第五十九章歡歡,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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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又好像不意外。 談?wù)鸲伎梢?,白璧為什么不行呢?/br> 說實(shí)話,談歡的心理承受能力經(jīng)過這一年的打磨,早就沒那么脆弱了,甚至私心里她支持白璧。 她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這些破事兒她也不想管,如果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她留下來。 可是白璧的事情被談?wù)鹬懒恕?/br> 男人骨子里都是雙標(biāo)的,我可以出軌,但你必須對我忠貞。 他懲罰了白璧。 方式簡單粗暴——婚內(nèi)強(qiáng)jian。 談?wù)饏?,也不知道是該說他自私到極致還是破罐子破摔,全然不顧談歡那時還只是個未成年。 談歡有時候坐在客廳里都能聽到臥室傳來白璧的慘叫。 直到談歡出發(fā)的前一天,白璧被送進(jìn)醫(yī)院。 她終于是走不了了。 她不可能不顧自己的母親,也不想自己出去一趟,回來自己媽沒了。 她留了下來,照顧白璧。 談歡永遠(yuǎn)記得那天,她把談?wù)饠r在病房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是想比死誰呢談?wù)穑俊?/br> “歡歡!” 發(fā)出這聲低喝的當(dāng)然是聞訊趕來的時景深。 談歡看了他一眼,沒理他,死水一般的目光始終落在談?wù)鹉樕稀?/br> 一個死字,終于是讓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從來平靜的臉上有了裂痕。 談?wù)鹗裁丛挾紱]說,父女倆靜靜地對峙,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談?wù)疝D(zhuǎn)身,卻沒有走,只是坐在一邊的長椅上抽煙。 他抽了一夜,談歡看了一夜,時景深陪了一夜。 第二天,在白璧醒來之前,談?wù)鹌鹕碜吡恕?/br> 也是從那以后,談?wù)鸷桶阻荡蟪闪四撤N默契。 大家各玩各的,誰也別g涉誰。 在外依舊是足以和時冕云姝媲美的模范夫妻,在她面前也不再起巨大沖突,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沒發(fā)生。 這就是豪門。 談歡嗤之以鼻的豪門。 后來春城到底沒去成。 高中時期學(xué)習(xí)時間比較緊,談歡不敢懈怠,等到高考結(jié)束,時景深大二也結(jié)束了,他還沒松上一口氣,就被冕叔扔進(jìn)了公司。 時景深不說,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經(jīng)還有過一個去春城的夢。 “嗯?!?/br> 他應(yīng)了一聲。 他當(dāng)然記得,關(guān)于她所有的所有,他都記得。 時過境遷,談歡對春城也早沒了當(dāng)初的憧憬,但時景深既然提了,那去看看也沒什么不好。 “可以?!?/br> 她點(diǎn)了頭,但是興致也不是很高的樣子。 時景深心中微嘆,拍了拍她的腦袋,“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大致規(guī)劃一下?!?/br> 一個月呢,不止春城,他們可以把滇省都走一圈了。 談歡剛想點(diǎn)頭,但是想到他身上的傷,忽地一頓。 “你的傷,能自己洗嗎?” 時景深下意識要說能,對上談歡擔(dān)憂的眼神,話到嘴邊轉(zhuǎn)了個彎。 “好像……不能?!?/br> 談歡:“……” 談歡嘆了一口氣,伸手去給他解領(lǐng)帶,“我?guī)湍恪!?/br> 時景深的個頭比談歡高,她專心解領(lǐng)帶,也沒有看見男人悄悄上揚(yáng)的嘴角。 外衣脫下來,上半身還是木乃伊一樣的繃帶,談歡想到白天看到的傷,眸露不忍。 手又去解時景深的皮帶,結(jié)果那皮帶的暗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是打不開。 耳邊能明顯聽到男人加重的呼吸,腿間的大東西也迅速鼓起來,把西裝K頂出一個帳篷。 談歡耳朵紅起來。 她就解個皮帶,他怎么還能發(fā)情! 談歡又氣又羞,躲開去,“你自己解,我先去放水?!?/br> 結(jié)果等她回來的時候,男人只是解開了皮帶,褲子還穿得好好的。 談歡瞪他,“你是要穿著褲子洗澡嗎?!” 時景深目光無辜,“我怕彎腰的時候傷口裂了。” 談歡:“……” 早前抱她的時候怎么不說怕傷口裂? 想是這么想,但談歡也不可能真放著他不管。 上前去,兩下把他西K給他扒下來,拉著人就要進(jìn)浴室,時景深站著沒動,“歡歡,還有內(nèi)褲沒脫?!?/br> 見談歡怒目而視,他還委屈,“穿著內(nèi)褲洗澡,不舒服?!?/br> 談歡一肚子的火又憋了回去。 閉上眼去干他的內(nèi)褲邊,時景深悶笑,“又不是沒見過?!?/br> 談歡整張臉都燒得不行。 她確實(shí)見過,甚至還主動過,但那兩次都是在喝了情迷的前提下,現(xiàn)在她清醒得很。 “誰要看你的丑東西?” “你爽到的時候可沒嫌它丑?!?/br> “……” 談歡惱了,“你再說話,等下我把你內(nèi)褲扒下來塞你嘴里!” 時景深:“……” 乖巧.JPG 談歡只想速戰(zhàn)速決,索性也不矯情,深吸一口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一把扒下時景深的內(nèi)褲。 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談歡還是被那傲人的尺寸嚇了一跳。 她極力忽視,拉著人進(jìn)了浴室。 時景深的傷口不能沾水,談歡就沒有用花灑,只在浴缸里放了水,把毛巾打濕了給他擦。 時景深簡直要瘋了。 尤其是在抹沐浴露的時候,女人細(xì)膩的手指在他腿上游走,時景深渾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后背泛起陣陣酥麻,腿間的東西也越來越大。 他有點(diǎn)后悔,本來想調(diào)戲談歡的,結(jié)果最后受罪的是自己。 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她的主動親近,舍不得她紅著一張臉的嬌俏模樣。 這些,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可即便時景深已經(jīng)很努力壓抑自己的呼吸,談歡大小也跟他做過那么多次了,又不是傻子。 她只想早點(diǎn)結(jié)束。 幾下抹好,又用濕毛巾擦干凈,“好了。” 時景深卻搖頭,“歡歡,還有地方?jīng)]洗?!?/br> 他聲音啞得厲害,談歡俏臉緋紅,美眸沒什么殺傷力地瞪他,語氣惡劣,“那個不洗也行?!?/br> “不行?!?/br> 時景深眼中噙著笑低眸看她,“歡歡,你有潔癖,不洗干凈下次你不讓我進(jìn)去。” 談歡:“……” 她真想給時景深的腦瓜開瓢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么! 傷成這個樣子還在想這些! 偏偏男人的眼神還可憐巴巴,“歡歡……” 她能怎么辦? 談歡深吸一口氣,捏著毛巾的手指甲白了又白,這才算做好心理建設(shè),重新將毛巾打濕,覆在了那根灼硬的rou棍上。 時景深那一瞬間的呼吸都窒了一下。 談歡又去給他抹沐浴露,細(xì)嫩的小手剛一抹上,那東西就又大了一圈。 時景深終于耐不住悶哼出聲,談歡也被那溫度燙得下意識縮回,卻在半路被時景深握住。 “歡歡,幫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