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你是硬不起來還是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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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景深不懂談歡為什么突然發(fā)脾氣,內(nèi)心無奈的同時只能更加賣力地討好。 他將手抽了出來,又跪下去俯首在她腿間。 他沒有急著進(jìn)去,而是如同逗弄她的舌頭一般逗弄她的rou粒。 那翻攪的速度,角度和力度,都和她接吻時別無二致。 談歡那一瞬間真的覺得yinchun是她的另一雙唇,陰蒂是她的另一條舌頭,現(xiàn)在它和時景深的舌頭肆無忌憚地糾纏,她上面的嘴成了旁觀者,卻并不多余。 她的大腦可以感受那份遠(yuǎn)比接吻更激烈的快感,嗓子配合著發(fā)出粘膩的呻吟,刺激男人吮吸得更用力,恨不得整個吞咽下去。 “時景……哈啊深……N1TaMa……啊嗯……是有什么毛病……” 那種地方,有什么好親的,一次不夠,這次還來。 關(guān)鍵在于確實爽,爽到她幾欲失禁。 她覺得自己的天靈感都要被掀起來了。 “不要……不準(zhǔn)親啊唔……那里啊嗯……” 她感覺自己就快要,就快…… 然后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時景深竟然真的聽話地停下了使壞的舌頭,又欺身上來,去親她的耳朵。 “不想讓我親那里,想讓我親哪里,嗯?” 他的半張臉都沾了她底下yin水,上次強吻她也就算了,這次還帶著去弄她耳朵。 愛干凈的大小姐嫌棄得要死,想躲又根本躲不掉。 更不要說,酥麻的感覺從耳骨蔓延,一路往下。 她不停摩挲自己的雙腿,腿心的xiaoxue空虛得可怕。 她急需什么東西來填滿自己,但又不想求他。 談歡在心里唾罵了造物主無數(shù)遍,她想不通男女在性愛之間的差距怎么會那么大,憑什么他能游刃有余地看她在欲海浮沉,她卻只能任由欲望侵蝕理智,無力地渴求。 越想越氣不過,談歡眼淚都落了出來。 “你……嗚嗚……混蛋……” 她本就是一個要強的人,被弄軟時那點細(xì)媚的音調(diào)就已經(jīng)足夠勾人,如今沾上那么點哭腔,時景深覺得要不是他如今有傷在身,他非cao死她不可。 但也確實不忍心再欺負(fù)她,他的手指再度探了進(jìn)去。 “唔……” 三根手指比不上他底下的大東西,但也足夠讓空虛的嫩xue得以解饞。 他之前用心探過她的敏感點,也知道她在性愛中的所有喜好,哪些地方她喜歡輕柔的摩擦,哪些地方她想要綿密的頂撞,什么時候力道要大,什么時候速度要快,他都一清二楚。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里面翩翩起舞,肆意地與那些嫩rou交歡。 相比于粗硬的roubang,手指的好處就在于,摩擦和頂撞是可以同時進(jìn)行的,力道和速度是完全可控的。 談歡在這樣的攻勢下完全癱軟,整個人如一只風(fēng)雨中的蝶,顫顫巍巍卻寸步難行,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最后時景深找準(zhǔn)了那個點,瘋了一樣持續(xù)地戳弄,完全不顧談歡哭一樣的尖叫。 “不要……不要弄那里嗯……不要啊啊啊啊?。 ?/br> 聲調(diào)的失控帶來的是洪水的泄閥,時景深抽出自己手,指尖已經(jīng)是一片滑膩,還在往下滴水。 嬌媚的女人像一條被浪頭拍打在岸邊的魚,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只留下無力地喘息。 時景深解開她的腕間的領(lǐng)帶,談歡以為他要進(jìn)來了,結(jié)果他抱著他徑自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恒溫浴缸的好處在在于,他們在外面鬧騰這么久,時景深先前給她放好的水一點都沒有冷。 談歡被放進(jìn)水里那一刻,大腦才緩緩恢復(fù)清明。 比理智更先到大大腦的是怒火,談歡手邊找不到趁手的東西,只能將浴缸里的水大力地往時景深身上潑。 那點水溫其實不算燙,對于談歡來說正正好好,但對于渾身是傷的時景深而言就是酷刑。 但這個男人是真能忍,他咬緊牙關(guān),死死壓抑住到嘴的悶哼,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歡歡……” “你是硬不起來還是艷痿?我想爽是要你用手?!” 談歡冷笑著打斷他。 他的衣服都沒有脫,從頭到尾只是解了一個領(lǐng)帶。 腿間的帳篷還支著,尺寸驚人,似乎隨時都能爆炸,他卻連皮帶都沒解,從頭到尾沒有插進(jìn)來的打算。 他不想要她。 他真的以為她和唐澤做了,他嫌她臟。 真好笑啊這個男人,口頭上說著愛她,身體卻排斥著她。 僅僅為了不讓她因為失戀而痛苦,他放棄了自己的摯愛準(zhǔn)備跟她過一輩子呢。 她應(yīng)該感動的,她的竹馬為她犧牲至此。 但她只覺得憤怒。 他根本不懂她要的是什么! 為什么要違心地說喜歡她? 她差一點,差一點點就信了啊。 騙子。 大騙子時景深! 虛偽的情深她不需要! 時景深捏著眉心,“歡歡,這邊沒有套?!?/br> 呵,還學(xué)會找借口了。 “沒戴套你不會要S的時候拔出去?你上次這么g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沒戴套?” “我……” “夠了。” 談歡閉了閉眼,整個人躺回浴缸,怒火散盡,她的聲線都是冷的。 “機(jī)會我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以后別再問我為什么不信你,從今以后,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br> 時景深的瞳孔一下縮了起來,“歡歡,我不是……” “滾!” 談歡轉(zhuǎn)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時景深,別比我恨你。” 時景深腳步微踉,沉默了好久,終于還是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臥室的門一合上,他便身形一晃,好險扶著墻壁才勉強站好。 不遠(yuǎn)處的薛卓見勢不妙過來扶他,“總裁……” 時景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閉嘴。 薛卓知道他是怕被談歡聽到,小心翼翼地扶他到書房。 黑色的襯衫脫下,已經(jīng)分不清上面深色的痕跡是血水汗水還是談歡澆上去的熱水,薛卓看著都覺得心驚。 襯衫下,厚厚的繃帶深一塊淺一塊,全是紅艷艷的血跡,薛卓腹誹自家總裁這完全是在拿生命在zuoai,又忍不住問他: “總裁,您為什么不告訴夫人?” 時景深自顧自伸手去摸書桌上的煙,點上一根緩了緩煩躁的心緒,才自嘲地笑。 “告訴她什么?告訴她我本來想成全她和唐澤結(jié)果被我爸抽了五十鞭?還是告訴她我為了讓她沒有后顧之憂,把整個時光都給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