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奉歡宮紀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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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見我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峯尋真笑道:“世女,現(xiàn)在您還可以改變主意。” 我道:“這樣怕是不符合我們賭決的本意?!?/br> “哦?” “我們比的是眼光,你問的卻是熟人,這算作弊,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峯尋真彎起嘴角,我點了叁秋后,她似乎覺得已經(jīng)勝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彼Φ溃骸罢梦覍m中還有幾個調(diào)教過的清倌,就陪你玩玩?!?/br> 她喚人搬來兩把椅子,又對身旁的女子交代兩句,剛好我也累了,也順便坐下等著她的手下帶人過來。 不多時,真有女子帶著七八個布衣男子過來了,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大的不過十七八歲,臉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來甚是年幼,估摸年紀只有八九歲。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聽峯尋真道:“太小的,且不說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夾弄,是否通精也是個問題。先帶下去。” 我剛想說這人還算有點人性,就見她走過去,一一抓看了這些男子的yinjing。 這些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哪里見過這等場面,一個一個嚇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頂著屁股往前推,不容許絲毫躲避,只能將yinjing送到峯尋真手中捏弄。 屋內(nèi)全是這些少年的驚呼聲,有幾個還未開始變聲,叫起來像女孩子。 峯尋真似乎是覺察到了什么,在一個模樣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兩眼,道:“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br> 男子怯生生地看著她,眼神飄忽閃躲,遲遲不肯張口,旁邊的女子直接向后掰過他的頭,二指強勢地分開他的牙關(guān),夾著舌頭就拉了出來。 粉紅的舌頭被拉出極長,男子痛得眼淚直往下掉,峯尋真冷笑道:“誰碰了他?” 屋中一時冷寂,眾人皆大氣不敢出一聲。 “還是說,哪個眼瞎的,買了個被人用過的爛貨進來?” 旁邊的女子直接給她跪下:“主人,買下這些人時,yinjing、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細檢查,確保是處男無疑。” “呵。”峯尋真不知瞧了一眼何處,空氣一冷,她道:“我暫不做追究,免得讓世女等急了?!?/br> 她回頭,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頭也侍奉過人,想必不止一位,這些女人應(yīng)該對他很是滿意。我權(quán)當承人之恩,就選他了?!敝皇悄切θ萃耆珱]有笑入眼底。 她話音剛落,便有女子來解男人的褲子,他還想掙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褲子盡數(shù)除去,露出半截細白的小腿。 又有兩個女人過來,直接將他按于其中一個榻上,雙腿大開,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間,張口含住了他的陽物,男子頓時發(fā)出一聲嗚咽,連身子都顫了顫。 我不明白這是做什么,驚詫間,峯尋真也坐在了我身邊,慢悠悠飲了一口茶:“他是個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cao進去。” 叁秋被解下褲子的時候也驚恐地看了我兩眼,我自知此舉雖可以滿足他的渴,但終究是對不住他,故有意避開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嗚嗚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翹著。男人把他的包皮剝開,露出半個猩紅色的guitou,又朝著guitou處轉(zhuǎn)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來。 兩個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寬,堪堪夠一個人躺下,兩條腿都需垂在兩側(cè)。 紅瑜紅瑾同時同步抬腿跨上去,將腿心貼在guitou處,頓了頓,相互對視兩秒,又轉(zhuǎn)過來,隨著兩個男人一聲難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們動作真的是完全一致,無論是起伏的高度還是速度,簡直像復(fù)制粘貼,如果不是她們身下躺著不一樣的男人,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們?nèi)绱诵挠徐`犀,下體不是機械的律動,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淺,偶爾還會夾緊了男根擺著腰來回磨,男人被這種高潮的騎乘技巧弄得表情幾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聲,很快就開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嘖。”峯尋真有些不耐煩:“還未正式接客,就如此yin浪,真是個沒教養(yǎng)的?!?/br> 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實就連我也很困惑。叁秋給女人koujiao的時候,下身泛濫得像失禁了一樣,應(yīng)該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對。 兩對男女的交合處,粘稠的液體隨著上下拍打逐漸拉出了絲,十分yin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邊更激動些,就連囊袋都在一收一縮地發(fā)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忽道:“給老娘忍著,敢射進來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體的動作是越來越急、越來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為另一個女子的動作加快,她似乎有些著急。 男人的頭越揚越高,喉結(jié)鮮明的顯露出來,隨著yinjing一次次被吞入,叫得yin浪無比。甚至逐漸不需要人再按著他,自己用手把著長榻下的木頭,借著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雖不想看他,但還是免不了對上他的目光。 我以為他會恨我,或者感激我,無論是什么,都不該是這個表情。 他雖然被一下下cao,一下下“嗯嗯”地叫著,但是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體在被人cao弄,只有他的身體yin亂無比,而靈魂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靜靜地和我對視。 對視了有那么兩秒,他就顫抖著別開了臉,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來,連帶著另一邊也停了下來。 “哈……不要……不要?!鸵泵允г谛越恢械哪凶邮挚鄲灒劬Π氡?,似乎他馬上就要高潮了,卻因為律動突然停止,不住地發(fā)抖。 峯尋真問:“已經(jīng)射了?” 女人從叁秋身上下來,另一邊也隨之下來,兩根roubang都從xue口里抽出來,帶出大片yin水,沿著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奔t瑾紅瑜單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軟?!?/br> 峯尋真一愣:“他是射了還是……” “未能射精。妾已經(jīng)夾弄了數(shù)百下,不見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無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張停了下來,請主人見諒,還請男仆令他再硬起來,妾再cao弄他?!?/br> 峯尋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來去查看。叁秋的yinjing雖然還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邊那個青筋暴起、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yinjing一對比就很明了了。 一個蓄勢待發(fā),急等解放。 一個就那么安靜地立著。 “……呵” 突然傳來一聲冷笑。 緊隨著,峯尋真又大笑起來。 大廳內(nèi)異常安靜,只有這凄厲又仿若嘲諷的笑聲在回蕩。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夠了,她低頭看著叁秋,雖然嘴上說著有趣,但眼神淬滿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將他千刀萬剮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個沒有女人cao就活不下去的賤種!只是個跪在女人身下,像條公狗一樣搖屁股求cao的賤人!” “世女這般清貴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爛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來,道:“把這個硬著jiba的男人舔出來?!?/br> 我以為她是要折騰叁秋,剛想說話,就見另一個男人的yinjing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兩下,男人一個哆嗦,男子依然沒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盡,才吐在口中給眾人看。 “這場賭局,是世女贏了。”峯尋真極為難看的臉上勉強掛了個笑。 我完全沒想到這個結(jié)果,從男人的yinjing被別的男人含進嘴里我就已經(jīng)傻住了,聽了這話,才回過神道:“那么,請峯姑娘將此藥之來歷告知我吧!” “不急?!睄o尋真道:“這沉叁秋泄不出來可不行,來人,把他插進柱子里?!?/br> 我一愣,許多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捂住了嘴。 (九十一) 兩個女子架著叁秋走到天與邊,用手抬起他的yinjing,剛一靠近,從rou縫里伸出好幾條rou舌直接把他的yinjing裹住,肆意來回撫弄。 叁秋一陣哆嗦,被女人弄的時候都沒有張口求饒的嘴開始求饒:“不要……咿咿……” 后面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變了調(diào)。女人推著他的屁股直接頂了進去,rou縫也似乎有意識,敞開來迎接他的roubang,叢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rou舌迅速蔓延過來,rou壁凸起像短釘一樣的rou粒。 roubang剛插進去,rou縫瞬間包裹住,吸得緊緊的,叁秋整個人壓向柱身,雙手雙腿盤著柱子被綁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聲音,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著。 他的roubang被rou縫里大大小小的rou舌來回纏繞,有兩根甚至伸出來纏弄他的囊袋,時不時還要頑皮地拍打兩下會陰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們在怎么弄你,說出來?!?/br> “……”叁秋卻咬住唇,不肯出聲,只能從鼻腔里一陣一陣地輕哼。 但是他哼得越來越急促,似乎是再也無法承受了。 “說出來,就讓你解放?!?/br> 女人如海妖般的聲音在他耳邊引誘著。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雙眼已經(jīng)漸漸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動,無意識地想要逃離,又被死死按住,無法回避地承受著rou縫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開始翻著白眼求饒:“不行了……叁秋不行了……尿道被插著,rou舌還在舔著叁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狀溝……啊……不行……啊嗚嗚……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饒了叁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尋真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輕輕一擺手,女人便將他從天與上解了下來,但roubang還被rou縫緊緊地吸著。 女人兩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yinjing拉出來。 那些rou舌幾乎已經(jīng)把他的roubang纏繞得看不見一絲空隙,像一個用細長的藤條纏成的套子。盡管他在慢慢抽離,但能看得出來rou縫和rou舌一直在挽留吮吸著叁秋碩大的roubang。 叁秋拼命地搖頭跺腳,似乎這個拉來的動作也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終于要全出來了。 我看見有一根不算細的粉紅rou舌,上面長滿了絨毛,被從他的尿道口里拔出來。 粘稠又yin靡的摩擦聲結(jié)束后,是叁秋已經(jīng)變了掉的尖銳呻吟聲。 他xiele出來,噴了一柱子的白濁,從各個rou縫里立刻伸出大量舌頭貪婪地吃掉了這些jingye。 “真sao,射得真多。”女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開了他,他如一攤爛泥倒在了地上。 下體紅腫,馬眼還不斷往外吐著白色液體,渾身是汗水,頭發(fā)已經(jīng)被打濕了一片。 似乎連呼吸都變得很艱難,他想捂住自己的下體,但被人踩著手一動不能動,流下了難堪的淚水。 旁觀了這一場令人驚懼的yin辱行為,我怔怔地問:“他到底怎么了?” 峯尋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此事實在冒犯您,這個賤男人起了恥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