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權(quán)臣 第101節(jié)
他的五官是硬朗堅毅的底子,男裝時稱不上英俊,做女子的妝容打扮后卻判若兩人,加上嚴(yán)格訓(xùn)練過的身姿步態(tài),足以以假亂真。此番他臉上未施粉黛,只嘴唇一抹鮮紅,銜丹含珠似的,就透出一股異乎尋常的嫵媚。 蘇晏被這種離奇的美色沖擊了一下,“你扮起女人,比真女人還嫵媚,但問題關(guān)鍵不在這兒,在于、在于……”他一時沒理清思緒。 荊紅追接口道:“在于大人不喜歡我?” 蘇晏扶額:“我要是不喜歡你,又怎么會非把你留在身邊!但這種喜歡,與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話未說完,荊紅追的雙眼更加幽深熾熱。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蘇晏推在桌旁圓凳上,主動撩起襕裙跨坐上去。 襕裙底下沒有穿褲,蘇晏感覺到壓在大腿上的飽滿的一坨,臉都要綠了,磕磕巴巴道:“阿追你、你你做什么!快下去!” 荊紅追狂熱地說:“大人cao我?!?/br> “……”蘇晏呆若木雞。 不——我不想被男人上,更不想上男人!直男靈魂發(fā)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悲憤咆哮。 荊紅追毫不客套地勾住了他的褲腰,嗤啦一聲,內(nèi)外布料盡裂,比撕紙還輕松。 蘇晏下意識地伸手遮擋胯下,雙腕卻被對方一手捏住,被迫別在身后。荊紅追用另一只手握住他蟄伏在毛發(fā)中的陽物,很有技巧地揉搓taonong。 貼身侍衛(wèi)的手指修長,靈巧有力,指節(jié)上累累繭子刮擦著柱身敏感處,令不堪受撩撥的蘇大人酥麻叢生,原本軟垂的陽物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頭。 莫非他真想被cao不成!蘇晏扭動身體,試圖躲避被對方手指勾起的快感,慌亂叫道:“阿追別胡鬧!我知道你現(xiàn)在頭腦不清醒,思維混亂,走火入魔就跟那啥……突發(fā)性精神病差不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荊紅追執(zhí)著地說,“我想要蘇大人。但大人不是斷袖,不愿意被男人cao,那就只能請大人把我當(dāng)女人來cao了?!彼鲋K晏硬起來的陽物,不管不顧地就要往下坐。 蘇晏懷疑自己充血的海綿體下一秒將會“夸嚓”折斷,更要命的是,一想到要迎菊而上,他頓時就痿了—— 荊紅追意外地“唔”了聲,只得向外退了退,重新擼起了小蘇大人。 小蘇大人畢竟年輕氣盛,沒兩下就忤逆了主人的意志,再次揭竿而起。然而就在臨門將入時,又一次痿了。 蘇晏欲哭無淚:“我真的……對男人的菊花硬不起來……” 荊紅追的神情嚴(yán)肅又吊詭,思忖片刻后,他決意道:“大人不方便,屬下理當(dāng)服其勞。既如此,還是讓我來cao大人吧!” 五雷轟頂,末日降臨!蘇晏大驚之下,奮不顧身地掙扎起來。想到中了迷魂術(shù)時,自己被阿追硬上后的凄慘下場,他決定臉面不要了,直接放聲呼救。 荊紅追似乎早有預(yù)料,搶先一步點了蘇晏的啞xue,隨即從圓凳上把人架起來,將他的衣衫剝至臂彎處,反綁住雙手,側(cè)臉朝下壓在桌面。 這彎腰撅臀的后入姿勢,與他在幻覺里經(jīng)歷過的一模一樣,蘇晏幾乎要精神崩潰,恐懼的眼淚奪眶而出。 在碾壓式的武力值,與即將到來的地獄級別疼痛面前,蘇晏可恥地退縮了、投降了。 他一面洗腦般默念“生活就像強jian,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一面含淚掃翻桌面上的油燈。 這燈油是用牛羊脂肪摻入香料制成,點燃后即能散發(fā)芳香,故而又叫“蘭膏”,隨著燈盞一同打翻,黏稠地淌了出來。 荊紅追微微一怔,隨后恍然,用手蘸取蘭膏,抹在自己勃發(fā)漲硬的陽根上。 蘇晏惱羞成怒,心里罵著“草泥馬,真?zhèn)€要像上輩子發(fā)的防性侵手冊里說的,‘包里自備安全套,如實在無法抵抗,至少把危險性降到最低’?cao這年頭連安全套都沒有,潤滑劑都特么得因地制宜!” 他嗯嗯嗚嗚地想說話,荊紅追略為猶豫,伸手解開他的啞xue。 蘇晏喘口氣,還沒來得及吐字,就感覺后xue被強行頂開,頓時眼前一陣發(fā)黑。粗長rou刃緩慢而堅定地頂入,像劍鋒破開一切阻礙,他被迷魂的余悸攫住,心理性地感到反胃眩暈。 尚未擴張的xue口過于緊致,幾乎被撐到極限,鈍痛難當(dāng),要不是做了潤滑,他大概真能疼暈過去。 蘇晏忍無可忍想罵娘,卻聽見背后荊紅追不斷吸著氣,似乎在替他作疼。 他極力扭頭,見荊紅追一身襖兒、襕裙穿得齊整,只撩起襕裙前幅,將邊角掖在腰帶上,一手扶著自家孽根,一手握住他的腰胯。而自己被壓在桌面,下身赤條條,上身袒胸露背,衣衫捆在手臂上打了個結(jié)。兩相對比,游刃有余的更有余,狼狽凄慘的更凄慘。 荊紅追見他轉(zhuǎn)臉看自己,似乎很高興,低頭胡亂親吻他赤裸的后背,“大人體內(nèi)又熱又濕,吸得又緊,屬下才進了一半就有些吃不消,只能慢慢來……大人勿怪,我這就讓你爽到?!?/br> 蘇晏臉皮都要被臊死了,噙著痛淚罵道:“爽個屁!你給我滾出去!讓老子抽你百八十個耳光,看能不能把你扇醒!” “噓,噓噓!”荊紅追俯身,壓低嗓音在他耳畔噴吐熱氣,“大人這么熱情,叫得這么大聲,是想讓外頭院子里的錦衣衛(wèi)都進來分一杯羹?” 蘇晏:“……” 蘇晏:“你他媽不是走火入魔,是被哪個流氓鬼畜奪舍了吧?!” “屬下不愿和任何人分享,所以還請大人稍、安、勿、躁?!弊詈笏膫€字,伴隨著陡然發(fā)動的撞擊,捶打般一下一下重重楔進了他體內(nèi)。 蘇晏一口血梗在喉嚨,覺得自己早該暈過去,省得一邊吃疼,一邊還要被逼著玩什么羞恥play。 荊紅追長抽深進,大力干了幾下,又停下來揉磨他的尾椎與會陰處xue位:“大人夾得太緊,屬下怕把持不住,萬一丟太快沒讓你爽夠……求大人松一松后庭。” 比起疼,蘇晏更受不了他的sao話,咬牙道:“要干就快點干,少他媽唧唧歪歪!” 荊紅追低哂一聲:“是,屬下遵命?!彪S即放開力道,疾風(fēng)驟雨般進攻。 他抽插的動作小幅度而迅猛,無甚技巧可言,但十分高效,將力度與角度控制得很是精準(zhǔn)到位,仿佛天生知道該怎么發(fā)力,公狗腰不知疲倦地長久聳動,每一下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夯搗??柘屡c臀部的皮rou相互撞擊,發(fā)出“啪啪啪”的高頻率脆響。 蘇晏嘴里咬著皺起的緞面桌布,覺得自己成了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不斷被身后的力量推向浪尖。 最初十幾下過去,后xue似乎開始適應(yīng)入侵物的尺寸與勁道,鈍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酸脹感。 腸道也自動分泌出微稠的清液,使得對方陽物進出間更加順滑,濕噠噠的嘖嘖聲如魚兒嚼水,混在皮rou拍擊的脆響中,分外yin靡,聽得蘇晏恨不得堵住耳朵。他羞恥地緊閉了雙眼。 荊紅追單手扣住蘇晏纖瘦的腰身,低頭咬在他的后頸,連磨帶吮地留下一片紅印,胯下動作不停,動情喘息道:“大人……大人你真好,cao得屬下舒服極了……屬下想被大人cao一輩子……” 他媽的誰cao誰?。√K晏已無力吐槽——跟個腦子混亂的精神病有什么好說的,只能自認(rèn)倒霉罷了。 可惜這般自我安慰,并不能壓制住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 后庭被密集而有力地鞭撻著,對方的孽根偶爾擦過他的要害處,都會引發(fā)不由自主的顫抖。這縷反應(yīng)很快就被刺客敏銳地捕捉住,攜著全力朝那處進攻,動作毫無花哨,只是一味的頂撞研磨,仿佛要將那處鑿出個深深的洞。 快感來得氣勢洶洶,排山倒海地將蘇晏淹沒,呻吟聲從緊咬桌布的嘴角溢出,連同唇齒間含不住的津唾,銀絲般流淌下來。 陽物筆直地朝空氣里戳著,無處尋找慰藉,早已脹硬得不行。他很想伸手去擼,但雙手被衣衫反綁。如果叫荊紅追幫忙,他的“好”侍衛(wèi)想必不會拒絕,可他又恥于開口。 只能在身體的前后搖晃間,讓guitou若有若無地蹭過桌布邊緣。一排排同心結(jié)綴著的流蘇,在玉莖上來回輕掃,他被隔靴搔癢的感覺逼得幾近抓狂。 不過,前面的這點瘙癢,跟后方傳來的巨大快感比起來,簡直是燭火之于日輝,沒sao動幾下,就被毫不留情地吞沒了。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他尖叫一聲,整個人被拋進盛熾無邊的白光中,被極度強烈的快感炸為齏粉,皮囊與靈魂都已不復(fù)存在。極樂仿佛只是瞬間的綻放,又仿佛貫穿了他的一生。 盤線錯結(jié)為同心,絲縷下垂如流水,白濁濺射其上,斑斑駁駁猶如落梅——竟是被人從后面硬生生cao射了。 蘇晏陷入高潮后的空虛與倦怠感,只想像咸魚一樣趴著不動。然而身后的男人僅僅在他射精的須臾間,辛苦忍耐似的停住動作,待到緩過了那股釋放的欲望,又再次聳動腰身,大力伐撻。 “大人好厲害,緊絞深吸,方才險些讓我丟了精……都怪屬下定力不足?!?/br> 蘇晏恨不得拿撕爛的褲子堵住他的嘴,咬牙道:“行了,你快點射!” “是,大人,屬下盡快。”就著這個姿勢,荊紅追又把他cao射了兩次。 哪怕有厚緞桌布墊著,臉頰與胸口也磨得生疼,本就敏感的乳首更是遭了殃。蘇晏帶著哭腔道:“還有完沒完,你他媽是屬蛇的嗎?” 荊紅追怔住,抹了一把他的臉頰,發(fā)現(xiàn)只有熱騰騰的細(xì)汗,并沒有眼淚,方才問道:“大人是想換個姿勢?屬下愚鈍,其他姿勢該如何擺弄,還請大人指教,屬下定盡力配合。” “別弄了!我已經(jīng)射了三次精,再射就是血了……”蘇晏感到幾乎麻木的后xue內(nèi),另一個男人的孽根依然硬挺如鐵,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禁不住絕望如死,“你那話兒是不是有什么毛???背神經(jīng)極度不敏感,導(dǎo)致性交時間過長,都他媽一個多小時了還不射?!” “大人又在說屬下聽不懂的話了……不過無妨,大人若是不愿再出精,我?guī)湍惆殃栁锝壣媳憧??!?/br> 荊紅追說著,從地面一團破布的褲子上,撕下一根長布條。 蘇晏這下真把他入魔后的鬼畜勁兒怕進了骨子里,趁機掙脫被縛的手腕,皺巴巴的衣衫胡亂一裹,就往門外沖。因為腎虛無力,手軟腳軟,險些摔了一跤。 門板被人輕叩了兩聲,小北在外面喚道:“大人,熱水燒好了,我和小京這就提進來?” 蘇晏猛地剎住腳步。被兩個小廝看到他赤身裸體的狼狽樣事小,出了人命事大,荊紅追此時性情大變,萬一六親不認(rèn)直接把他倆掐死,這手心手背的,自己找誰說理去? “大人?” “大人用完晚膳半個時辰后,固定是要沐浴的。許是打瞌睡了,要不我們先把水倒好,說不定就醒了?!?/br> 一條胳膊從身后伸過來,把匆忙找褲子的蘇晏拖上了架子床,隨即放下帳簾。 小北和小京提著水桶進來,走到屏風(fēng)后面,把熱水傾倒進大浴桶里,倒過幾桶沸水后,又去加冷水。如是再三,水溫差不多了,擺上棉巾、香皂、花露等一應(yīng)沐浴用具。 “大人還沒醒?要不要叫一叫?”蘇小京見垂著的帳簾內(nèi)毫無動靜,小聲問蘇小北。 蘇晏用力推著壓在身上的荊紅追,示意他趕緊滾蛋。 荊紅追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間的roubang上。蘇晏低頭看——軟是軟了三分,微微耷拉著蕈頭般的圓腦袋,鈴口滲出點滴清液。在他的注視下,那孽畜激動地抖了抖,重又昂首挺胸起來。 蘇晏產(chǎn)生了深深的無力感……沒奈何,只得開口,用呻吟過度的沙啞聲音,朝床帳外道:“你們倒完水就出去罷,我再瞇一會兒,等這陣?yán)б膺^去就起身?!?/br> “那時水要是涼了,大人再喊我們加熱水,我們就在門外候著?”蘇小北體貼地問。 “真不用,你們也去沐浴歇息,明日再進來拿要洗的衣物。” 既然蘇晏這么說了,小北和小京只好告退,讓總不愛受下人服侍的蘇大人自己搗騰。 門扉重新關(guān)緊。床上的蘇晏剛松了口氣,眼前忽然一黑。 他下意識地伸手摸,發(fā)現(xiàn)雙眼被綁了一根布條,正是方才從破爛褲子上撕下來的。荊紅追綁好遮眼布,附耳呢喃:“屬下聽大人的,換個姿勢,正面可好?” 蘇晏牙根都要咬碎:“我叫你別弄了,不是換姿勢!你是真聽不懂人話,還是故意折磨我?” 荊紅追阻止了他想扯布帶的手,將他往被面上壓,“屬下想看大人高潮時的臉,也想脫衣貼rou而抱,但又擔(dān)心大人被我雙眼迷魂,只能出此下策,還請大人海涵。” 蘇晏還來不及出言反對——反對也是無效——雙腿就被拉開,紅腫不堪的后xue被迫又含住了roubang,陷入新一輪的鏖戰(zhàn)。 由于交媾持續(xù)的時間太久,即使男人的roubang抽出,他的后xue也像張合不攏的小嘴,能看見輕微外翻的媚rou,鮮紅花瓣似的團簇著,重又被guitou頂了進去。 第四次出精,雖不至于射血,稀薄如水的jingye中已帶了絲縷的淡紅色。蘇晏真哭了,淚水把綁眼的布帶洇成潮濕的深色,隨后大顆大顆滲出。他哽咽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再做會死的……” 汗珠從荊紅追古銅色的后背上滾落,砸在身下人的雪白肌膚上。他喘著氣問:“是么,大人真會把屬下cao死?” 是“被”不是“把”!蘇晏胡亂點頭:“會,會!其實我已經(jīng)被你干死過一次了……饒了我吧阿追,我真不行了嗚嗚嗚!求你快點射……” 荊紅追有些緊張,也有些焦慮:“屬下也想射啊?!?/br> 他拔出久久不射的陽物,苦惱地taonong了一番,最后插入蘇晏并攏的腿縫間,反復(fù)抽插。 蘇晏大腿內(nèi)側(cè),因為騎馬而磨破的地方剛剛長好,新生的皮膚細(xì)嫩柔滑,雖然比不上后xue內(nèi)濕熱緊致,但磨來磨去也頗有幾分得趣。荊紅追吁了口氣,加快了的抽插速度,希望能快點出精。 蘇晏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隨便他擺弄,只求不出人命就好。 又折騰了一刻多鐘,荊紅追還沒射,蘇晏從絕望中騰起一股玉石俱焚的怒火,想把貼身侍衛(wèi)閹掉算了—— 性盛致災(zāi),割以永治!一勞永逸,永絕后患! 他掙扎著扯掉綁眼的布帶,嘶聲叫:“拿刀來!” 荊紅追滿頭大汗,看著他張張合合的紅唇,心頭忽然一動,將陽物挺送到他嘴邊,哀求道:“大人,你含它一下,就一下,求大人成全……” 我成全個屁!肛交完腿交,腿交完還要koujiao?能不能講點衛(wèi)生?再說,誰他媽給你這么大的逼臉,十五的月亮嗎?! 蘇晏剛要開口,光滑飽滿的深紅色guitou就抵在了唇齒間。舌尖無意觸碰,嘗到鈴口分泌出的少許清液,帶著淡淡的咸腥味兒。 味道倒不惡心,只是心理上實在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