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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病嬌叔叔陪葬后 第10節(jié)

    王云瀟暼了一眼身邊的丫鬟,吩咐道:“去把表少爺丟在園子里的那方帕子拿過來。”那帕子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的,上面只繡著一只淺色的蜻蜓,但蜻蜓下面卻別有洞天,繡著一個小小的“虞”字。

    王云瀟獰笑一聲,她倒要看看陰鷙冷漠的陸憫,看到自己妻子送給旁人的信物,會是什么反應(yīng),還會不會放心大膽的讓她把持凌園。

    林虞今日胃口不錯,吃了滿滿一大碗米飯,剛放下飯碗,就看到王云瀟身穿大紅色織金褙子信步而來,她彎腰向林虞和陸憫行了禮,然后在丫鬟的攙扶下坐在了下首的杌子上。

    林虞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開口說道:“天色已晚,不知道六弟妹來凌園所為何事?”她與王云瀟只要一見面就針尖對麥芒,斗得不亦樂乎,王云瀟定不會平白無故來凌園。

    王云瀟展顏一笑,從袖兜里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雙手將帕子展開,使花樣子正對著林虞,詢問道“二嫂可認(rèn)得這帕子?”

    林虞抬眸看了一眼,那帕子上的綠蜻蜓是她一針一線繡上去的,繡工雖比不上正經(jīng)的繡娘,卻也費了好大一番心血,沒想到她的心血竟輾轉(zhuǎn)到了王云瀟的手中。

    林虞心里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晦澀之感,臉上卻絲毫不顯,她淡然道:“這帕子是我繡的,主人卻不是我?!?/br>
    坐在一旁玩九連環(huán)的陸憫聞言,抬眸看了一眼帕子,嗯,那蜻蜓倒是像模像樣的。

    王云瀟料定了陸憫是心中有疑問才抬眸的。她心里愈發(fā)得意,今日定要讓林虞摔個跟頭不可。

    王云瀟提高聲音道:“這帕子是青哥兒丟的,恰巧被我的丫鬟撿到了?!彼贿呎f話,一邊拿眼睛偷瞄林虞,她倒要看看物證在此,林虞如何收場。

    沒想到林虞一絲慌亂都無,甚至連眼皮都沒抬,淡然道:“既是青哥兒丟的,你就把它還給青哥兒,拿到凌園做什么?”

    王云瀟被林虞這不咸不淡、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搞懵了,反應(yīng)了一瞬才氣呼呼道:“二嫂,你都成親了,為何還要與青哥兒私相授受,你這樣做可對得起二爺?”

    說完又將目光投向陸憫,大著膽子道:“二爺,您快看看這帕子,帕子上面繡著二嫂的名字呢,定是二嫂送給青哥兒的定情信物,二嫂她水性楊花,做了對不起您的事?!?/br>
    陸憫揉了揉眼角,將王云瀟手中的帕子抽了出來,他也不說話,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帕子看。

    王云瀟心中暗喜,陸憫定是怒了,才一改往日笑嘻嘻的模樣,變得嚴(yán)肅起來。陸憫掌管監(jiān)察院,會十八般折磨人的法子,也不知他會怎么懲治林虞。小打小鬧的不解氣,最好將她浸豬籠才好。

    陸憫盯著帕子看了一會兒,而后將帕子整整齊齊折好,放到一側(cè),對林虞道:“這帕子好生漂亮,我也想要?!?/br>
    林虞點點頭,含笑道:“好,給您繡一方更精致的?!?/br>
    王云瀟目瞪口呆地陸憫,他不是被人稱為活閻王嗎,都說他性子暴戾,手段毒辣,現(xiàn)在都被戴綠帽子了,怎么還如此和氣?她不由提高聲音道:“二爺,二嫂她不守婦道,紅杏出墻了,您怎么不懲罰她?”

    陸憫揉揉眼角,斜了王云瀟一眼,她的話可真多,煩人!

    他只輕輕看了王云瀟一眼,王云瀟就覺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脊背發(fā)寒,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了。她迅速站起身來,慌亂道:“天太晚了,我得回房侍候六爺?!?/br>
    站在一側(cè)的芫荽呵呵笑了兩聲,大聲道:“六爺十日里有九日都是在姨娘處歇著,今日不見得的會去您房里,您輕易不來凌園,還是多歇一會子吧?!?/br>
    王云瀟臉色一白,狠狠剜了芫荽一眼,匆匆走出門去。門一闔上,林虞就把蔥尖似的嫩手指點在芫荽額頭上,輕輕戳了兩下,無奈道:“罵人不揭短,你這丫頭說話也太毒了?!?/br>
    芫荽委屈地嘟起嘴巴,王云瀟沒安好心,天天找茬,合該被揭短處。小姐平時最是愛層分明,怎么今日還不分黑白了。

    這時只聽林虞又道:“不過我倒是挺喜歡你這副伶牙俐齒的樣子的。”

    芫荽嘟起的嘴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姐還是那個愛憎分明的小姐呀!

    林虞扶著陸憫回到寢屋,陸憫躺到床上后依舊拿著帕子不撒手。林虞知道陸憫根本不在意她與文青山之間的那點事,他雖不在意,但她總得解釋清楚,日久天長的,有了齟齬就不好了。

    她溫聲道:“二爺,那方帕子是我送給文青山的,那時候我和您還沒有成親?!?/br>
    陸憫沒甚反應(yīng),只淡淡“哦”了一聲,他將帕子展開,蓋在臉上,說道:“林虞,你快去給我繡帕子,我想要一個頂頂精致的帕子?!?/br>
    林虞點點頭,打開放在墻邊的紅漆木箱,這個箱子里放著好些珍貴料子,出門時朱氏特特吩咐了,要她把箱子放到寢屋。

    林虞一邊挑選布料一邊道:“二爺,您過來挑一塊心宜的料子,待您挑好了料子,我再繡花?!?/br>
    陸憫“嗯”了一聲,將臉上的帕子拿開,走到林虞身邊。箱子上面放著一些顏色素雅的錦緞,他不甚喜歡,就往下面翻,花紅柳綠中有一塊團(tuán)在一起的墨綠色繡花瑞錦十分顯眼,他拿起來一看,竟是一條小小的褲子。

    那褲子乍一看跟普通的無異,襠部卻獨具一格,是大喇喇開著口的。林虞一眼就看出了褲子的不同尋常,她強壓下心頭的羞憨,磕磕巴巴道:“嫂子太粗心了,怎么把歲哥兒的褲子放到我的陪嫁里面了?”

    第十六章 出氣

    陸憫將手一抬,把褲子挑在指尖高高舉了起來,瞇起眼睛饒有趣味的盯著開襠處端詳,而后又將目光投向林虞,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林虞心下著急,踮起腳尖就去搶那褲子。奈何陸憫身量太高,她怎么都夠不著。她急切道:“二爺您快把褲子放下來。”

    陸憫挑起眉毛,戲謔一笑,慢悠悠道:“你生的白,穿上墨綠色的衣裳定是極好看的。乖,你快穿上它給我瞧一瞧?!闭f完挑著開襠褲在林虞面前晃了晃。

    林虞水盈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那條墨綠色開襠褲,臉色白中泛粉,慢慢竟?jié)B出了細(xì)汗。

    林虞的閨中密友李嫵于去年出嫁,出嫁之前邀她到李家小聚,那時臨近年關(guān),二人就窩在暖閣里剪年畫,剪到一半李嫵像是想到了什么,拉著林虞鉆到了寢屋里的床幔內(nèi)。

    李嫵神秘兮兮的從被子下面扯出一條水紅色綢褲遞到林虞面前,林虞不解,拿起褲子一看,只見那褲子別處與旁的無異,襠部卻是開著的。

    李嫵紅著臉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林虞這才曉得新嫁婦的箱底都會壓這么一條開襠褲,新婚夫婦成親之前見面比較少,為了防止房事時太過于緊張,新娘會穿一條開襠褲遮羞。

    林虞臉上發(fā)熱,恨不得鉆到地縫里。這樣羞人的東西怎能被陸憫赤1裸2裸挑在指尖,他也太荒唐了。林虞深吸一口氣,猛地跳起來伸手去抓開襠褲,陸憫身子一轉(zhuǎn)輕輕巧巧就躲開了。

    他悠然地挑著褲子,似乎找到了極有趣的東西,丹鳳眼中煜煜生輝。陸憫笑嘻嘻看向林虞,認(rèn)真道:“別鬧了,快穿上給我看看?!?/br>
    這樣羞人,她才不要穿,林虞咬緊牙關(guān),鼓足勇氣開口道:“我不!”說完頭一扭躲到一旁,不說話了!

    陸憫覺得無趣,把褲子團(tuán)在一起,放到手心,怏怏道:“你不愿意穿就算了,但你得給我做一條跟這個一樣的褲子!”

    剛才拒絕穿開襠褲,林虞已用了十成的勇氣,現(xiàn)在再不敢回絕陸憫,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就到箱子里翻騰著找料子去了。

    林虞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開襠褲,就連夜量了陸憫的尺寸,把料子裁好后壓在針線簍的最下面,才上床睡覺。一覺睡到了天光大亮,這才發(fā)現(xiàn)起晚了,她匆匆梳洗打扮,快步向靜園走去。

    王云瀟吃了瓜落,心里氣不過,一大早就到趙氏跟前添油加醋地把昨日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趙氏雖然惱怒林虞水性楊花,心里卻隱隱升起一絲喜悅。放眼整個則陽候府,趙氏最厭惡的人是陸憫,其次才是林虞。想到林虞給陸憫戴了一頂綠帽子,她倒是挺歡喜的。

    林虞若是和青哥兒生個野孩子就最好不過了,陸憫那樣狠厲,若是知道自己替旁人養(yǎng)了孩子,不知得氣成什么樣。趙氏面露喜色,夾了一筷子筍絲,細(xì)細(xì)咀嚼,林虞得罰,但不能以和青哥兒通jian的名義罰,婆母磋磨兒媳天經(jīng)地義,有的是法子。

    趙氏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向王云瀟:“以后要多請青哥兒來府上,青哥兒是我的外孫,我一日不見就想的緊?!?/br>
    王云瀟面露疑惑,不解其意,剛想詢問,只見林虞身穿淺黃色小襦,蔥綠色長裙姍姍而來,她容色清麗,氣質(zhì)高華,就連花圃的蓼花都被她壓的失了顏色。

    趙氏止住正在談?wù)摰脑掝},厭惡地瞥了林虞一眼,陰陽怪氣道:“你好大的面子,竟比長輩起的還晚,林家就是這樣教你規(guī)矩的嗎?”

    林虞自知有錯,也不和趙氏爭辯,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語氣誠摯道:“兒媳知錯了,以后定會早早起床侍奉母親,以行孝道?!?/br>
    趙氏輕哼一聲,也不讓林虞坐下,只慢條斯理地用飯,王云瀟心里得意,一個勁兒的給趙氏布菜,布完菜后得意的看著林虞,幸災(zāi)樂禍道:“二嫂好生站著,站地多了就知道規(guī)矩了,便再不會睡過頭?!?/br>
    林虞瞥了王云瀟一眼,也不說話,只儀態(tài)萬方地站在原地。她神情淡然,襯得王云瀟像是嘩眾取寵地跳梁小丑,左跳右跳,卻無人搭理。

    王云瀟怒極,扭頭看向趙氏,嗔聲道:“母親,您看看二嫂,明明是她目無尊長起的晚了,偏偏還做出這副樣子,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br>
    趙氏瞥了王云瀟一眼,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是林虞的長輩,可以訓(xùn)斥林虞,王云瀟是林虞的弟媳,長嫂如母,哪里有弟媳訓(xùn)斥嫂嫂的道理。

    趙氏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當(dāng)初看重王云瀟尚書嫡女的身份,巴巴將她娶回了家,沒想到這是個蠢的,不僅幫不上曄兒,甚至連曄兒的心都籠絡(luò)不住。

    王云瀟若不是趙氏嫡親兒子的發(fā)妻,趙氏才懶得抬舉她?,F(xiàn)如今為了對付林虞,趙氏只能與這個蠢兒媳多多親近了。

    待吃完飯,趙氏著人將茶桌抬到院內(nèi)的梧桐樹下,悠閑自在地在樹蔭下品茶。林虞站在趙氏十步開外,迎著大太陽站規(guī)矩。太陽越來越毒辣,林虞被曬的頭昏腦漲,汗珠像流水一樣落在地面。

    芫荽站在一旁干著急,小姐身嬌體弱,怎能受得了這樣的苦,她咬咬牙,轉(zhuǎn)身向凌園跑去。一氣兒跑到主屋門口,只見王來正坐在門前吃炒花生,芫荽小聲問道:“二爺睡醒了沒?”

    王來將口中的花生嚼碎咽下,而后小聲道:“還沒醒,二爺有起床氣,我特地在門口看著,免得不知情的人沖撞了他?!?/br>
    芫荽臉色一變,急的直跺腳。二爺面帶笑容時且嚇得人大氣都不敢出,若是觸了他的逆鱗,恐怕連怎么死的都知道。

    王來見芫荽面色不對勁,開口詢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芫荽焦急道:“二夫人今天起得晚了,沒能及時侍候候夫人用飯,侯夫人惱怒,罰二夫人在太陽底下站規(guī)矩吶,現(xiàn)如今的太陽烈的能曬掉一層皮,二夫人身嬌體弱如何受得了?我,我想請二爺把咱們夫人帶回來?!?/br>
    王來皺起眉頭,侯夫人真是隨時隨地都在作死,林家再不堪,林虞也是二爺?shù)娜耍蚍蛉嗽趺锤伊P她在太陽底下站規(guī)矩,是嫌日子過的太舒服嗎?

    王來看了一眼掛在南邊的大太陽,不可置信道:“二夫人從早晨一直站在了現(xiàn)在?”

    芫荽點點頭,焦急的看了一眼正房。心一橫把房門推了開來。小姐要緊,她總不能為了保全自己不顧小姐的安危。

    知了不知疲倦地叫著,林虞已是汗流浹背、雙腿發(fā)顫,她幾乎要站不住了,也不知趙氏要罰她站到什么時辰。她扭頭看向趙氏,只見她已經(jīng)仰在躺椅上睡著了,小丫鬟揮著扇子,輕輕給她扇風(fēng)。

    一片梧桐葉悠悠飄落,那葉子極輕盈,卻仿佛有千斤之力,一落到躺椅上,躺椅就嘩然斷掉了,趙氏倏地掉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額頭重重磕在地面,直磕地見了血。

    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乍然響起:“母親這是在做什么?閑得無聊摔跟頭玩兒?”

    趙氏忍著疼看向來人,陸憫身穿綠色紗衣慢悠悠走到她面前,蹲在地上,向她伸出修長的手,作勢要拉她起來,趙氏深吸一口氣,像是沒看到陸憫的手一樣,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身上、臉上沾滿了土,好不狼狽。

    趙氏拿出帕子擦拭臉上的塵土,陸憫這個孽子,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為了一個女人,往死里折騰他的母親。

    林虞看著趙氏狼狽的樣子直想笑,她強忍住笑意,佯做關(guān)心狀:“母親沒事吧,怎么好端端就摔了?”

    趙氏惡狠狠瞪了林虞一眼,又瞪了陸憫一眼,真真是一對狗東西,蛇鼠一窩,狼狽為jian。她氣的咬牙切齒,卻又沒法發(fā)作,從牙縫里擠出一個:“滾”字,然后就在丫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回了主屋。

    陸憫瞥了一眼林虞,將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沒好氣道:“還在那兒杵著做什么,趕緊跟我回房?!?/br>
    林虞“哦!”了一聲,抬起腿想往陸憫身邊走,奈何站的時間太長,腿麻的沒了知覺,她控制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

    陸憫見狀,快步走到林虞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撈在肩上,扛著往凌園走去。

    中午時分,外邊行走的下人比平時少一些,但總歸還是能碰到。林虞覺得不好意思,小聲道:“二爺,您把我放下來吧,我的腿不麻了,我自己能走。”

    陸憫沒做聲,將右手放到林虞屁1股上摸了兩把,林虞羞的面紅耳赤再不敢說話了。

    總算回了凌園,陸憫將林虞放下來,坐到八仙桌旁吃飯去了。林虞趕緊凈了手,坐在陸憫對面給他剝栗子。陸憫輕哼一聲,將目光投向林虞。

    林虞明明是受了委屈的一方,卻不知為何,此時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在陸憫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坐直了身體,眼巴巴看著陸憫,等著他開口說話。

    陸憫將筷子放到桌上,正色道:“以后老太婆若是再折騰你,你直接懟回去就成,不要傻乎乎被她欺負(fù)?!?/br>
    林虞咂舌,下意識道:“侯夫人是我的長輩,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憫打斷,他不屑道:“狗屁的長輩,她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老太婆。我能留下她的命,就已是天大的恩賜,端沒有再讓她欺負(fù)你的道理。”

    林虞不由想起趙氏派吳mama毒害陸憫的事,趕緊點了點頭,順著陸憫的話道:“她就是個不知好歹的老、老太婆,我以后再也不要侍候她了?!闭f完小心翼翼地看向陸憫,只見他狹長的眸中噙滿了笑意。

    這一餐陸憫吃的很少,只吃了一點點就鬧著要到鄰水的涼亭喂魚,林虞像以往一樣走到陸憫身旁,伸手去攙扶他,不料陸憫眉頭一皺,將頭扭到一側(cè),嫌棄道:“林虞,你身上快臭死了?!?/br>
    林虞這才想起她上午出了很多汗,此時定是汗臭難聞的。她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我這就去沐浴?!?/br>
    陸憫嘴角一勾:“你一個人洗不干凈,我?guī)湍阆??!彼斐鲩L臂,再次抱住林虞的纖腰,輕輕一帶將她撈在肩頭,慢悠悠向浴房走去。

    第十七章 夫君幫你

    不知何時,浴桶內(nèi)已加滿熱水,水面還飄著一些粉色花瓣,花瓣散發(fā)出甜絲絲的香味,沁人心脾。陸憫把林虞放到浴桶旁,嗦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含笑道:“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br>
    林虞面色一白,下意識將雙手擋在胸口,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而后才想起她和陸憫是夫妻,夫妻之間合該做一些親密的事情,于是又把手放下來,小聲道:“我、我自己來?!?/br>
    林虞哆哆嗦嗦去解胸口的鵝黃色衣帶,平時輕扯一下就能解開的衣帶,今日像是在跟她作對一樣,怎么都解不開。她心下緊張,用力一拽,將活扣打成了死結(jié)。

    林虞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偷偷噓了陸憫一眼。只他正直勾勾盯著她胸口看,瀲滟的鳳眸染上了一層紅色。她不自在的躬了躬腰,含著胸?zé)o奈說道:“我解不開?!?/br>
    小姑娘眸中帶怯,聲音又嬌又小,柔柔弱弱的。陸憫又想起了山間的離群索居小鹿,那樣好看又那樣可憐。他不由放緩聲音道:“別急,我?guī)湍?。?/br>
    話畢,將纖長的手指放到沉甸甸的凸起之上,他記得她還沒有及笄,小小年紀(jì)怎么發(fā)育的這樣好,像小山一樣呢!山峰高聳,中間有一道深深的溝壑,勾的人移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