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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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果戈理同志激動得不顧傷勢, 爬起來打開費奧多爾的音房, 拿出還沒有被砸的小提琴, 激情演奏了一曲,發(fā)給了組織里的每一個人。 然后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被所有人都拉黑了。 太宰治成為了天人五衰的新成員之后,只接到一個長期任務(wù)搜尋書的所在。 要說找到,他也早就找到了。 頭頂?shù)奶炜眨_下的土地,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書。 只有他,他的異能在和書的力量互相傾軋,世界極力地排斥他,卻也拿他無可奈何。 他和真正的書之間,第三個變量是賀卡。 賀卡重啟世界(而不是覆蓋),但不改變劇情,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以他的行動作為變化方向。 太宰治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賀卡上它適時地給自己整了白金的邊框,讓自己看起來一本書。 他又厭煩地收回目光。 這顯然不是這個世界的書。 這個世界的書,只是一個自動撰寫故事的倒影,沒有這么聰明囂張和討人厭。 他曾經(jīng)短暫地得到過它,并利用它看到了世界的本質(zhì),看到另外一個自己的記憶。 種田山頭火那里,也沒有書頁的消息。 要保護一個不在眼前的道具,需要付出極大的精力僅僅擊破那幾個組織反倒更簡單。 敦和芥川的異能所形成的特異點,還需要很久才能培養(yǎng)出來。 到那時他們才能成為真正的坐標。 所以他才要更加接近費奧多爾這個在主線世界中曾經(jīng)接觸到書的人。 在對方得逞之前,先得到它。 不曉得五條悟的六眼在這方面好不好使。 太宰治在復(fù)雜麻煩的陰謀算計中,不合時宜地想起某人,突然又覺得事情變得簡單起來。 他下命令叫做點心的廚子做了些放涼了也好吃的點心。 打算下次見到對方的時候給對方。 應(yīng)該不會太晚。 八月,港口黑手黨來了一名新成員。 她雖然沒有異能,但工作能力很強,作為武斗派的文職人員,出色地輔助了很多任務(wù)。 這名新成員名為樋口一葉。 太宰治還以為沒有芥川的港口黑手黨也不會有樋口一葉,沒想到對方只是比主世界的來晚了很多。 他悄悄地圍觀了一下。 發(fā)現(xiàn)對方很正常,很努力工作,即使是在大街上偶遇了芥川,也目不斜視或是把對方當成敵對組織成員。 太宰治大手一揮,給她升級加薪,讓她沒事去迫害迫害武裝偵探社。 立原悄悄地給他點了贊。 八月中,柯南的暑假結(jié)束了。 柯南在武裝偵探社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暑假各種和異能者有關(guān)的案件,武裝偵探社的各種奇怪成員,跟想象中大不一樣的偶像。 原高中生現(xiàn)小學(xué)生的三觀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刷新。 但他的推理能力有了長足的進步,能夠獨自處理一些異能者犯罪案。 同時他也對自己的某些同伴和對頭產(chǎn)生了一些新的看法。 赤井秀一是異能者這件事他已經(jīng)比較能接受了(秀一:???),怪盜基德八成也是有的。 他自己也可能有。 雖然他表示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見多識廣的社長先生說有一位異能者偵探的異能也是全被動,不為自己控制的。 殺人偵探,綾辻行人。 他的異能名為《Another》,通稱《死于非命》,只要推理出接殺人案的兇手,對方就一定會死。 因此,他處理過的每一樁殺人案,都是沒有錯判,百分百正確的。 大家覺得柯南的異能是每隔一?。ㄖ匾簦┒螘r間就會在身邊觸發(fā)兇殺案,并且為了該怎么給這個異能起名而激烈討論了很久。 最后因為與謝野晶子的刀光過于亮眼,大家遺憾地排除掉請君去死這個優(yōu)秀的異能名,把它叫做案發(fā)現(xiàn)場。 柯南覺得這比起亂步先生的《超推理》,太過叫人不能接受了。 然而六歲的小孩子的意見并不重要,他只能被迫接受。 比較令人高興的是,他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名譽社員,還得到了一枚漂亮的徽章。 武裝偵探社得到的各種榮譽獎?wù)?,獎杯和錦旗也隨他挑。 即使他表現(xiàn)出不符合年齡的智慧,這些人似乎也毫不意外,依舊把他當成小孩子在寵愛。 多少有點被溺愛到。 這天,武裝偵探社的人終于聯(lián)系到了從游輪上下來的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他們表示自己會馬上過來接孩子。 柯南在漩渦咖啡廳里準備享受自己在這里的最后一頓小蛋糕和奶茶,前來送餐的服務(wù)員讓他大為震撼。 安室先生?! 因為某小孩過矮而在來之前沒有看到他的安室透也大為震撼:柯南?!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你為什么在這里,但礙于其他人在場,只是簡單地打了招呼。 安室透:沒想到換了份工作,也能在咖啡廳里見到你。毛利老師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們和你在一起。 柯南:他們?nèi)ズI贤媪耍葧壕蛠斫游摇?/br> 安室透點點頭,沒有問他為什么跟另外一伙偵探在一起:哦。蛋糕是我做的,如果你想換新的口味的話,我去給你拿別的? 柯南會意了他的暗示,點頭用期待的語氣說:好的。 沒一會兒,他收到了安室透的消息 黑衣組織最近有針對橫濱的大計劃,調(diào)動了很多人。 作為勵志要鏟除黑衣組織的小學(xué)生,柯南覺得自己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所以他在毛利小五郎來接自己的時候,突然抱著亂步的大腿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再跟我的父親多呆幾天。 花了好久才讓偵探社的人明白自己沒有孩子也沒有交過對象的亂步:??? 第49章 We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o raise the dead agaiream of time. 現(xiàn)在, 他們即將抓住神明的左手,向惡魔討要報酬。 維修中的洗手間里只有消防燈微弱的光,銀亮的鏡面只能反射出女人雪白筆直的腿,靚麗的穿戴和曼妙的身材。 至于容貌, 只能隱約照到下半張臉, 但僅是優(yōu)美的下頜弧度,勾起的性感薄唇也醉人不淺。 深色的指甲輕輕地點上紅唇, 按壓撫摸, 將口紅抹勻, 帶出一抹在黑暗中也動人的嫣紅晶亮。 美人計貝爾摩德拉長的尾音,似乎是在感嘆,也似乎是在嫌棄。 她不知道是誰給boss提的這個餿主意。 認為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過于鐵板一塊,即使是被他們收買的成員也不可信,所以派她去接頭, 并把對方迷得昏頭轉(zhuǎn)向, 然后套出一些免費的, 不可外傳的消息。 無聊且愚蠢的男人們啊。 要掌控一名向別人獻出了靈魂的男士, 可不是美麗動人的女郎就能做到的。 O PLAY. 不僅有美麗外表的女郎愉悅地笑了,拎著包離開。 太宰治聽說黑衣組織要買通他的屬下, 買組織內(nèi)部的消息。 很快啊,他一下子給同意了。 然后冒充了這名下屬。 剛好這位下屬要調(diào)去別的崗位, 新崗位根本沒有人認識他。 太宰治的打算很好, 等他到了現(xiàn)場的時候, 卻是當場愣住。 這里是牛郎店。 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不要進去, 一群男公關(guān)就出來把他拉了進去, 然后將他團團圍住。 這個新人長得真不錯啊。 真是新人嗎?這臉一看就養(yǎng)尊處優(yōu), 皮膚也好白好細膩。 以前養(yǎng)尊處優(yōu), 后來到店里的還少嗎?不過確實帥得緊,也很有氣質(zhì),感覺比店長還叫人發(fā)憷。 冷漠臉看著他們的太宰治: 店長擠進人群,挨個數(shù)落了他們,然后充滿歉意地說:真對不起,太宰治先生,他們不知道您的身份。 其他人乖巧地道歉,一邊道歉還一邊夸太宰治好看。 他們眼里:夸一個男人帥=最高贊譽。 太宰治聽完店長的話之后松口氣,原來是負責這條街的安保,他還以為組織內(nèi)部成員已經(jīng)混到要去當牛郎了。 作為風俗街最牌面的牛郎店,這里的每個人的業(yè)務(wù)能力都非常過關(guān),并且時常淘汰不合格的和補充新人。 太宰治只是穿著一身普通的白襯衫黑色西裝,寶石別針今天戴在了領(lǐng)結(jié)上,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 但前后十幾個小姐問他有沒有空的行程,可不可以指名他。 他沉默了很久,十分有自覺地想起自己是對象的人,對象還眼睛尖五感敏銳。 要是帶著別人的香水味回去,對方指不定怎么鬧。 然后他就找了個角落的單獨卡座,旁邊叫了幾個服務(wù)人員站著,讓對他有意圖的人明白他長得貴,并不意味他可以花錢買到。 約定接頭的人來得稍晚。 但女性總是有遲到的特權(quán)。 假使是一位美麗的女士,那遲到就更情有可原了。 太宰治想著黑衣組織該不會是想用美人計的可能,邊友好地跟對方打招呼。 我想您就是貝爾摩德小姐? 用酒當代號,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中原中也的酒庫。 燒掉一個酒庫,中也要哭很久的吧? 看樣子我并不能讓您感到意外。 女人摘下墨鏡,甩了甩頭發(fā),淺金色的發(fā)從豐滿的胸前滑向身后,露出優(yōu)美的頸項和鎖骨。 水綠色的眼睛里沉著細碎的笑意。 這無疑是一個風情萬種,美麗動人的女郎。 倒是先生您讓我很意外。貝爾摩德的指甲隨意地點在大理石面的桌子上,笑著說,我這算是得到您獨一份的服務(wù)嗎? 態(tài)度游刃有余,敏銳而聰穎,自己卻叫人難以揣度。 即使是到別人的地盤上,也能不動聲色地利用玩笑來掌控主動權(quán)。 太宰治覺得自己搞不好碰到了黑衣組織里的大魚。 為了能從這條滑手的魚里獲得自己想要的消息,他順著對方的話說:小姐希望我們?yōu)槟峁┦裁捶?wù)呢? 女人毫不客氣地吩咐著:Vermouth,一副撲克。 很快就人送來她想要的東西,味美思特酒擺滿旁邊的一張桌,兩個人玩起撲克。 太宰治還是少年的時候,替組織經(jīng)營過賭場,學(xué)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出千本事。 然后騙走了中原中也的一個月工資和一輛愛車。 當然他不至于這種時候也出千,目標又不是贏,隨便算算牌就好。 貝爾摩德輸?shù)糜悬c心態(tài)不穩(wěn),她飲下杯中的烈酒,看著對面的男人也禮貌地喝下一杯。 將手里的牌干脆利落地丟在桌子上,她夸獎道:您有著相當?shù)姆e累財富的本事。 不像是能被收買的。 太宰治:我喜歡把錢用在奇怪的地方,前不久還買了一位先生很多畫,現(xiàn)下還沒有選好畫廊將它們展出。 向你出售畫的,是一位名為歌德的先生嗎? 太宰治隨意地點頭:那是一位很有意思的先生。 真是你啊,歌德。 果然白鯨就是你叫這群人來炸的是嗎? 那可是太有意思了。貝爾摩德點燃了一支女士香煙,表情玩味,出人意料地賴皮。 哦?太宰治抬起眉,他是欠了貴組織什么東西嗎? 在交易之前,我們對這位先生的性格了解不太多,但由于他的信譽一直很好,所以我們答應(yīng)了先支付勞動。 貝爾摩德也是第一次遭遇到有人敢賴黑衣組織的帳,要是換別人,家都給掀了,偏偏是個不能惹的大佬。 偏偏又不能不追究。 那可是烏丸蓮耶年輕時就聽說過的人物。 真正地健康地活了一個多世紀,還年輕帥氣的人。 boss說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追回這次應(yīng)有的報酬。 我感到非常同情。太宰治說。 貝爾摩德:所以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幫助。 什么樣的幫助呢? 為我們制造能夠見到對方的機會。 太宰治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溫和地說: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那位先生就在港口黑手黨,但在這座城市里,沒有比貴組織更厲害,視線更廣的存在了。 我們會給出讓您滿足的價格的。 太宰治心道讓我滿意的價格,你們恐怕給不起,余光瞥見外頭熟悉的身影,立刻改變了再跟人扯皮的注意,說:我會好好考慮的,改天聯(lián)系您。 他站起身,顧不上自己這舉動很突兀很奇怪,就要去休息室避一避。 見鬼,他為什么想不開要在外面的卡座坐,而不是在包廂里等著。 這里雖然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但也能夠讓外面看見里面。 這不就撞上鬼了嗎? 五條悟在太宰治的感染下,沒事兒也喜歡在橫濱的街頭晃蕩,相對來說更有目的性一點找尋一下街頭的美食。 路過牛郎店只是意外。 看見太宰治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店里播放著富有情調(diào)的樂曲一直傳到門外,隔著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奢華舒適的裝潢,能夠把人的氣色照得很好的燈光,以及小白臉和客人。 小白臉太宰治。 客人不知名女人。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五條悟: 難道說太宰的老板知道他要砸掉公司的危險想法,把太宰治下放到這里來了? 但他怎么覺得太宰有點樂在其中呢? 太宰治剛起來,腿還沒邁出去,就被人按回的座位上,五條悟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用力地往下壓,語氣危險地說:我可以指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