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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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不是,至少這具身體不是。之前里頭填的芯子可能是吧。 他的表情有點古怪,不知道推理出什么來。 而好容易混過來的柯南聽到這句話之后,險些裂開。 這是什么靈魂交換魔法,還是邪惡的大腦移植手術? #換掉腦子用沒有血緣關系的身體帶走之前身體生的孩子,算是拐帶兒童,犯法嗎?# 人群里又爆發(fā)出疑問:這個死掉的尸體也能生孩子嗎? 亂步?jīng)]好氣地說:我怎么知道她之前到底是算死的還是算活的? 他是在人倒下之后來的哎,來的時候面前只有一具冰冷的尸體。 就算是名偵探也不至于能看出來她生前有沒有生育能力。他不是見多識廣的老醫(yī)生,沒這個經(jīng)驗。 柯南聽完又裂開。 #讓尸體生孩子犯法嗎?# 干這種事的人,多少有點變態(tài)。 不對不對。 為什么你們都默認了這個死者我是說上一個使用這具身體的人,是曾經(jīng)使用別人的身體生下了孩子? 強行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柯南試圖以這種行為可以實現(xiàn)前提,進行推理。 因為她額頭上的縫合線很假,就像是標記。干這種事的人,八成是慣犯。 柯南:??? 他聽到這句話之后,仔細地看著那道縫合線。 首先死者生前利用厚重的劉海和發(fā)飾將其遮擋,這可以解釋成女性不愿意自己的疤痕露于人前,也可以解釋成標志過于明顯要遮掩自己的身份。 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來說,死者并非那種無辜單純的女性,甚至可能是個偷人尸體的變態(tài)。 而且這道縫合線非常齊整,沒有一般人在縫合傷口后,身體自動修復留下的厚痂,仿佛只是花紋一樣。 這不是異能吧?又有人說。 降靈術也不是。 陰陽術也不是。 咒術?有人說出一個冷門的詞匯,得到大家的肯定。 咒術里確實什么奇怪術式都有。 而且半數(shù)都有點陰間。 大家在心里默默吐槽。 而聽到這么多非科學側(cè)詞匯的柯南表示心累了,不想裂開了。 在場的人里有咒術師嗎? 大家面面相覷。 咒術師那邊的人太少了,也就幾百來個人,還大多數(shù)沒什么殺傷力,出名的很少。 有的,我去請他們來。 歌德說完,離開一會兒,把夏油杰和五條悟都帶了過來。 確實是咒術,不過是我沒有見過的。五條悟說。 詛咒師夏油先生:我也沒有見過。不過可以確認這咒術的水平很高,尸體上沒有第二人的咒力殘穢??p合線是使用咒術的束縛,但上面也沒有咒力。 老鼠都沒有這么會藏。 他產(chǎn)生了不好的聯(lián)想。 那這個孩子呢? 虎杖悠仁聽到他們談話的時候,已經(jīng)放開了手,被辻村深月拉著哄,詢問他的情況。 兩人看過去,除了這小孩還挺可愛的外,沒看出什么來。 但由于這孩子是一名詛咒師上到這種地方都要得到的孩子,在場的人除了柯南之外,沒有人考慮母子之情的情況,有人建議他倆出一個人沒事去看看這孩子的狀態(tài),看看能不能逮住對方。 夏油杰和五條悟同時說我可以,然后狐疑地互相看了一眼。 夏油杰:那個詛咒師,可能是我要找的人,你是怎么回事? 五條悟:我是老師啊,萬一這孩子身懷什么超級厲害的術式呢? 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變態(tài)。 是想打架嗎? 在他們打起來之前,歌德及時阻止。 白鯨掉到海里了,可以撤離了。 都給我滾。 離開的時候會經(jīng)過透明回廊,人們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面碧藍的海水,和成群結隊地游過來的魚群。 一鯨落,萬物生。 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白鯨的腹部而不是什么機械飛船。 這是這場表演的落幕。 因為意外而心驚膽戰(zhàn)的客人們心情平靜下來,帶著這段無法忘懷的記憶離開。 警方還額外帶了幾百個犯罪分子走。 留在赤井秀一身邊的柯南聽到歌德用如釋重負的語氣說:太好了,終于不用再養(yǎng)著這些家伙了,你們?nèi)o帶走吧,哪些歸哪個國家你們自己商討就好,不用問我。 他又裂開了。 所以說他之前覺得這些人都是犯罪嫌疑人,完全不是錯覺是嗎? 太宰治又回到了日常的上班生活。 只要努力壓榨下屬,他就還能騰出時間出去耍。 歌德給橫濱帶來一些后遺癥一些勢力在這里留下了眼線。 但街上看著熱鬧多了,也還能打發(fā)時間。 問題不大。 Guild撤離了橫濱,他順手就把愛倫坡扣了下來。 跟江戶川亂步的所有相關任務都可以交給你。一句話把對方的心抓得死死的。 唯一需要憂慮的是伏黑惠姐弟倆的家庭老師人選。 對方肯定是會看到他和五條悟的,所以需要值得信任。同時也希望對方能夠負責起姐弟兩個的安全,讓突然之間消失這種情況不再發(fā)生。以及最重要的,要會教人。 無論是知識教授還是人生的引導。 太宰治已經(jīng)默認了姐弟兩個中的一個會是他的繼承人這件事,尾崎紅葉他們都很關注老師的人選。 當然,首先排除五條悟,其次排除他的屬下。 夏油杰輟學生,不考慮。 森鷗外來信說自己可以,太宰治回復了一句死人禁止發(fā)言后,拔掉了森鷗外在組織里的眼線。 森某人是不會對小孩子做什么,孤兒院院長也當?shù)猛玫模莻€癡漢勁兒叫人害怕。 不然也不會傳出那種傳言,還連累他的風評。 太宰治嘆口氣,再把提交過來的簡歷瞅了一遍,然后全部丟掉。 實在不行,就叫安徒生去教得了。 知識什么的都是其次,不把孩子帶壞就行。 而且安徒生還能一邊辦公一邊帶孩子。 在他下這個命令之前,有人無視外面的安保,直接跑到他的面前。 歌德把手里的一大堆證書壓在太宰治的辦公桌上,十分誠懇地說:我覺得我可以勝任惠君的家庭教師,您覺得呢? 橫濱太好玩了,他還要留在這里玩。 太宰治: 太宰治還是同意了,不僅是因為歌德確實滿足他的要求,也因為他想起跟自己有過過節(jié)的魏爾倫。 雖然那已經(jīng)是十六歲時的事情了,現(xiàn)在他是首領,對方是干部,相處上勉強過得去。 但能添堵,為什么不添呢? 魏爾倫聽說橫濱的事情結束了,若無其事地回來。 即使是聽到首領傳喚的時候預感到自己要被譴責,他也覺得不痛不癢。 結果一腳踏進首領辦公室,里面的意外之人卻讓他想扭頭就走。 歌德的動作比他更快,他幾乎是瞬移到他的面前,拉住他的手熱情地說: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魏爾倫。 魏爾倫: 第43章 魏爾倫人都麻了。 他不知道太宰治為什么要留下歌德這個害人玩意兒。雖然歌德是個很強的超越者沒錯, 但組織里根本不缺異能者也不缺戰(zhàn)力啊。 太宰治難道是有什么武力不足恐懼癥嗎?還是說想計劃統(tǒng)治世界? 他強硬地把自己手抽出來,僵硬地問歌德: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應聘了太宰先生家孩子的家庭教師,準備長期呆在橫濱。 歌德的語氣仿佛是找到了新的玩物一樣, 叫人聽起來很糟糕。 更糟糕的是,魏爾倫眼睜睜地看著太宰治跟歌德興高采烈地談起他的過去。 我上次見到魏爾倫的時候,他還是個少年, 見面之前他跟蘭波吵架打起來了,搞得灰頭土臉的當然當然,是魏爾倫輸?shù)袅耍?nbsp;他從來沒有打得過蘭波的時候。蘭波的異能即使是不儲存異能生命體,也是相當優(yōu)秀的空間系異能。那會兒魏爾倫要抵抗他的亞空間都很吃力。 歌德注意到魏爾倫臭得不行的臉色,試圖打個補?。翰贿^那都是以前,十幾年都過去了, 我想是蘭波的計劃成功了, 魏爾倫看起來比之前那種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要好很多。說不定魏爾倫現(xiàn)在能夠打過他了, 但我想你們兩個應該不會像以前一樣打架的吧? 時間過得真快,魏爾倫都從一點就炸的少年,變成了沉穩(wěn)可靠的青年。 要不是長相沒有什么變化,他都要以為自己認錯了。 太宰治:計劃? 他對蘭堂, 也就是失憶后的蘭波的印象, 停留于我很冷我要得到中也我的同伴。 實話講沒有什么太多的強大超越者即視感。 后來也猜測到是受傷失憶的原因, 但那時的魏爾倫差點兒給他和中原中也整自閉了。魏爾倫實在是有點兒強的離譜。沒法想象蘭堂會比魏爾倫還強。 魏爾倫完全沒有被歌德安慰到,反而臉色更不好看了。 歌德:唔, 既然魏爾倫和中也都在您的手下, 那么您應該也知道, 他們并不是按照傳統(tǒng)意義誕生出來的人, 力量密度過高, 外表的身體像是粗制濫造的容器一樣,稍有不慎就會崩解釋放。魏爾倫那時的狀況很糟糕,蘭波為此想了很多辦法,對,他來橫濱找中也也是為了能夠從中找到讓魏爾倫徹底穩(wěn)定下來的方法。 太宰治:哦豁。 實際上蘭堂先生,我是說蘭波先生,他之前對魏爾倫的形容是背叛了的,被他殺死的同伴。 蘭波還是老樣子,執(zhí)行起任務來完全就是六親不認,以前還對我開過槍呢。歌德抱怨道,他人呢?都好些年沒給我來信了。 魏爾倫冷冷地說:他已經(jīng)死了。 魏爾倫先生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可開心了。 然后就瘋掉了。 魏爾倫摔門離開,可以說是對首領非常不尊敬,但首領先生臉上只有風輕云淡的笑意。 蘭波真的死掉了嗎?太宰先生。 歌德看著魏爾倫的背影,使太宰治見不著他的表情。 太宰治的語氣非常平穩(wěn):我和中也一起殺的。 歌德回頭沖著他笑了一下:好呢。那么請轉(zhuǎn)告安徒生說,莎士比亞先生讓我代其向他問好,我就先去看看我可愛的學生們啦。 太宰治看著他活潑歡快的背影,心想這人畢竟是存在了相當久的超越者,不可小覷。 歌德和自己的兩位學生進行了友好的交流,并且問他們是想從《人類簡史》學起還是從《時間簡史》學起。他的想法非常樸素,覺得小孩子應該從簡單的內(nèi)容學起。 但兩個孩子好像不太理解的樣子。 那么一起學也沒有問題的! 雖然歌德的性格在讓小孩子喜歡和讓小孩子討厭之間來回橫跳,但確實是解決了太宰治的難題,讓他過上了完全托管的日子。 連五條悟都因為他委托而很久沒來煩他。 他現(xiàn)在是自由的! 為了慶祝這件事,太宰治二話不說就提前下了班,跑去酒吧。 安吾忙著去當臥底了,所以酒吧里只有織田作。 還有一只完全不應該在這里的國木田。 太宰治一進來,兩個人都看了過來。 真巧啊織田作,你今天也來了。他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坐在織田作之助的旁邊,抬眼看國木田獨步,這位先生看起來對我不太友好,他是? 今天出門的時候,亂步提醒我?guī)蠂咎飦磉@里??椞镒鹘忉屩?,對你態(tài)度不友好可能是因為你是mafia的人? 太宰治:哦,我還以為我上輩子跟這位先生結了仇,所以他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不應當,他明明就和某個會因為冬天太冷了所以干脆跟國木田吵一架來生氣取暖的幼稚鬼不同。 他成熟又穩(wěn)重,優(yōu)雅又體貼。 小孩子的眼睛最雪亮,津美紀是這么夸的,那就是真的。 國木田對自己看起來毫無反省的搭檔大聲說話,試圖喊醒對方:所以說你為什么要跟港口黑手黨的人交朋友啊喂?!這個人甚至連你的姓氏都沒有念對。 他覺得亂步的提醒非常有必要,這個男人一看就非常叫人惱火。 不能放任織田作呸,織田這個老實人跟他接觸。 這個是外號之類的吧。織田作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表情,至于身份,安徒生和敦君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吧? 太宰治頻頻點頭:對啊對啊,而且你們難道還要管一個家里養(yǎng)著十幾號小孩的成年男人的交友嗎? 國木田獨步:因為他們都沒有這個人危險,你清醒一點,織田。 瞧您這話說的。那兩位大人可都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我只是個最底層的人員而已。太宰治適時地翻出自己Mafia底層人員的身份。 國木田獨步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話,他冷笑一聲說:那你倒是說說,Mafia底層人員的工作都是什么? 太宰治:很多啊,在給組織上交保護費的商店街教訓偷東西的小孩;Mafia關聯(lián)企業(yè)的上層夾在小三和正妻之間,請人去仲裁;處理黑手黨事務所后門發(fā)現(xiàn)的啞彈等等,沒有人愿意干的累活會叫我們這些底層成員去干。 他說這些話的語氣很奇怪。 語氣不像是抱怨,更像是在懷念什么,另外兩個人看了他一會兒,沒有就這個話題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