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拿穩(wěn)反派道侶劇本后(穿越)、假想情人、偏偏長不大、沒有人比我更懂花錢、和前男友營業(yè)后成了國民cp、都市鐵血天狼、七零大力美人、是心跳怦怦、惡毒反派總被迫洗白[快穿]、我生了個蛋?(穿越)
沒有遇到他之前,季辭有過耳聞。 上京城誰不知道,趙家各個都是不好惹的主,尤其是如今當(dāng)家的二公子。脾氣冷戾,做事不留情分,即使是自家的親戚,該斷后路的也一個不留,完美繼承了趙家骨子里自帶的狠絕基因。 關(guān)于他那些事反反復(fù)復(fù)不止有多少人給她提過醒,讓她放聰明點,小心點,可她就喜歡在他的各種雷點上歡脫蹦跳,一次次下來也沒見他對她怎么著,所以才越來越放肆。 騙了他那么多次,甜言蜜語把他哄得團團轉(zhuǎn),也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以至于她都忘記了他本質(zhì)上是怎樣的男人。 他生氣起來要笑不笑的,比面無表情要來得恐怖十倍。 那微涼的掌心專挑最柔弱最嬌媚的地方下手,每抽打一次,就讓她哆嗦一下,直到最后她哭倒在了地毯上,混著近乎滅頂?shù)挠鋹偅柙诹怂膽牙铩?/br> 好了,這下算是玩脫了,招惹了一個變態(tài)。 被他玩兒廢了...... 季辭悶在枕頭里抽泣,肩膀聳動,時不時還發(fā)出嗚嗚的悶哼。趙淮歸回到臥室看到的就是一動一動的被窩,人縮在里面,裹成一團,像一條小肥蟲。 “你在做什么?” 被窩外面?zhèn)鱽砝滟牡蜕?,季辭頓時停下動作,害怕地把那一點兒冒尖的頭縮進被窩,徹底把自己埋死。 她現(xiàn)在聽見趙淮歸的聲音,心尖就是悸顫的。 仿佛又回到了瀕臨在生死邊緣的昨夜。 見女孩一動不動的裝死,趙淮歸加重音量:“季辭?!?/br> 聽到他連名帶姓的叫人,硬邦邦的語氣,還夾著點不耐煩兒,季辭覺得好委屈。 從前他都是喚自己辭辭,昨晚還叫她.....寶貝,現(xiàn)在吃到嘴里了,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季辭季辭的叫,生怕不夠提醒她還是前女友的身份! 不清不楚的糾纏在一起,簡直是太丟臉了。 “別叫我季辭....”被窩里傳出嗡嗡的蚊子音,最后兩個字細軟如煙,被枕頭吞噬。 趙淮歸沒聽清,也懶得去猜她說了什么,只是坐在床邊,伸手一個巴掌摑在了棉花包上。 好巧不巧,位置掐得極準(zhǔn)。 “唔...痛!”季辭倏然一下,從被窩里鉆出來,淚花花地看著他,“你打我!” 女孩的反應(yīng)太過猛烈,趙淮歸愣了愣。 他沒用力啊。 “明明沒用力?!彼溆U她。 季辭眼珠子瞪大:“都打腫了!還沒用力?”她都沒力氣下床了! 趙淮歸抬了抬眉梢,眼里閃過一絲微妙,聲音不自覺放緩,“腫了?嗯,給我看看?!?/br> 眼前浮動著艷麗的粉紅,一片接連一片,像落日晚霞。 “你是變態(tài)嗎?還看?你還看?認真的嗎?”季辭驚呆了,顧不得疼,翻身縮到一邊,“我就打你一耳光而已,至于這么記仇嗎?真是沒見過你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心眼小,睚眥必報,別人進他一尺,他要讓別人退十萬八千里。 趙淮歸微攏了下眉,一雙深邃多情的桃花眼要笑不笑的看著她,“你見過幾個男人?” “?” “見識挺多?” “?” 季辭蒙著被子,只露出一雙撲閃的大眼睛,睫毛少了睫毛膏的支撐,安靜垂落著,像收著羽翼的天鵝。 那本是燦爛的眼眸里是數(shù)不清的問號。 不是,怎么突然就把矛頭指向她了? 現(xiàn)在討論的難道不是他昨晚太過變態(tài)這件事嗎? 忽然,腦子里想到了酒店經(jīng)理的話。 “不好意思小姐,您目前沒有權(quán)限預(yù)訂頂樓套房。這兩間房間需要年消費滿額五百萬以上的客人才能預(yù)訂的。” 五百萬??磥硪荒觊_房挺多次啊。 還好意思說她? 她見過幾個男人?。繌男〉酱缶驼勥^宋嘉遠一個,哦,不,那不算談。 那只一段無疾而終的校園青澀曖昧。 想到這里,季辭冷哼一聲,懟他:“我怎么有趙公子見多識廣呢?一年帶多少女人來開房啊,都開出了尊貴vip身份了,您這么見多識廣,怎么不帶我也長長見識?” 小嘴吧啦吧啦地,像一把機關(guān)槍,自動掃射。 趙淮歸面色無虞,看上去沒什么情緒。 季辭眼瞧著沒什么危險氣息,繼續(xù)攻擊:“外頭竟然還傳你沒有女朋友!瞞天過海你最行?沒想到最后栽在酒店經(jīng)理身上吧!” 趙淮歸:“什么酒店經(jīng)理?” “酒店經(jīng)理說頂樓套房要年消費五百萬才有資格預(yù)訂!你說你是不是一年帶女人開了五百萬的房啊!你也不怕腎虛.....”季辭瞟他一眼,越看越不順眼。 這么帥一張臉,親過碰過別的女人...... 咦,真是想想都惱火。 腎虛兩個字說的細如蚊音,可趙淮歸還是敏銳的聽見了,他冷笑一聲,漆黑的眼眸里帶了份傲慢。 他清淡開口:“這酒店我占一半股,那規(guī)定對我不管用?!?/br> 再說,那無聊的規(guī)矩還是他定的,一是為酒店弄個炒作的噱頭,宣傳的手段而已,二是純粹為了擋掉想訂這間房的人。 占了一半股?季辭愣了愣。 可惡,又被這男人裝到了! 她竟然不知道這男人還投資了酒店,萬惡資本家就是喜歡把觸手伸入百姓生活的各個角落。 趙淮歸漫不經(jīng)心地對上她的眼,見她眼珠子轱轆地轉(zhuǎn),一看就是沒安好心。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尖,稍稍用力,那雪白的皮膚上就烙下了淡淡紅痕,或許是那紅格外刺激心底的欲動,他連說話的聲音都多了一分暗啞。 “還有,搞你而已,綽綽有余。不至于到腎虛的程度?!?/br> “.......?” 大白天的說sao話也不怕嘴長燎泡? 季辭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 季辭一邊抹防曬霜一邊在三百平的套房里閑逛,儼然一副視察自家產(chǎn)業(yè)的板眼,時不時還提出些建議。 比如,壁爐里可以加上假火焰裝飾,不然的話死氣沉沉的,又浪費了這么好的設(shè)計。再比如,臥室里可以加個大魚缸,弄點熱帶金魚在里面,夢幻又浪漫。 趙淮歸比她起的早,昨晚凌亂情動的模樣不再,取而代之是清貴公子哥的模樣。他坐在島臺處,支著平板電腦,看著秘書群里發(fā)來的文件。 “喂,你說話啊,你不覺得浴室里的浴缸換成圓形的會更好看嗎?還有,客廳里應(yīng)該多擺幾瓶鮮花,這樣的話客人一進來心情就會很好啊?!?/br> 趙淮歸無聲笑了下,抬頭覷她一眼,眉梢輕挑,“這么愛管事,你是老板娘?” 季辭愣了秒,脫口而出:“嗯?不是嗎?” 你都在這占股一半了,我難道還不能算半個老板娘? “........” 看著她認真反問的模樣,趙淮歸啞口無言,滾了滾喉結(jié),又默默把話吞了回去。 他沒反駁也沒認同,只是繼續(xù)垂頭看文件。 趙淮歸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的毛衣,微微寬松的版型,料子看上去厚實溫暖,身下是簡單的黑色長褲,一雙白色運動系中和了嚴肅氣息,多了幾分柔軟。 季辭一時看呆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男人還沒回答她呢。 “哥哥.....” 季辭咬唇,拿不準(zhǔn)他的意思。莫非這男人吃了不認賬?只想和她在床上和好? “你怎么不說話啊?” 趙淮歸被她吵得頭疼,文件是看不下去了,只能關(guān)了平板,轉(zhuǎn)過椅子對著她,“說什么?” 季辭扭捏幾下,明媚的眼輕眨,小聲說了三個字:“....老板娘?!?/br> 男人不咸不淡的目光壓下來,讓人拿不準(zhǔn)心思。 他反問:“你覺得呢?” “???”季辭睫毛輕顫,“我怎么知道....” 趙淮歸沉默幾秒后,起身走到季辭身邊,扣住女孩的后頸,跟提小貓一樣把她提到沙發(fā)上。 “怎么?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又變成老板娘的位置了?”嗓音低下來,淡淡嗤道。 季辭的心底咯噔一下,敏銳地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男人的視線很有壓迫感,仿佛是一把懸在頭頂?shù)谋?,頓時,委屈涌上心頭。 是,是她太貪心了。 老板娘這位置,肖想不得。 季辭一把推開他,掙脫懷抱,站了起來,她臉色很淡:“你想多了。我沒那么貪心?!?/br> 她的手纖細勻稱,捏起來的時候柔弱無骨,但卯足了力氣推人時卻很有勁,看著男人被她推到一旁,她咬咬牙,不再理他,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趙淮歸盯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她突然發(fā)什么脾氣。 最后,他嘆了口氣。 就在季辭賭氣拉開門的時候,手被一片微涼包住了,十指交纏的方式,插/入指縫,再狠狠扣住。 趙淮歸從身后虛虛環(huán)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頸窩,溫?zé)岬暮粑幯谒?,惹出一陣陣酥麻?/br> “為什么不貪心一點?” 季辭怔然一秒,“......你在說什么?” 他不厭其煩,重復(fù)一遍:“為什么不貪心一點?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要更多?難道只要錢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