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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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被蠱住了,這一刻意識是不受控制的,他伸出食指,去抹掉那方紅色,直到發(fā)現(xiàn)那紅色從杯口轉(zhuǎn)移到了指腹,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趙淮歸不自然的握拳,轉(zhuǎn)身進了客廳,留下季辭一人站在陽臺。 季辭瞇眼,總覺得那背影,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到快走到樓梯口,趙淮歸覺得自己這樣太不對勁了,又折返回去,沖季辭冷聲道:“還不跟上來。” 季辭懵然:“???” 趙淮歸皮笑rou不笑:“你是不是希望接下來的時間都能這么耗下去?” 季辭吸氣,大口海風(fēng)灌進五臟六腑,她恍若受驚的小兔子,在大灰狼的強勢圍追下慌亂退了兩步。 她環(huán)抱住自己,顫抖著嗓:“你、你要對我做什么?” 快!說出你即將對我意圖不軌! 趙淮歸:“.......” 男人冷眼瞧著她,臉色猶如陰霾壓城。 - 跟著趙淮歸上了樓,季辭還是沒那么膽大,她停在自己挑的那間次臥前不動了,然后偷偷打量著男人。 趙淮歸懶得和她扯,直接上手捏住了女孩的后頸,像拎小貓一樣,把季辭拎進了主臥。 “喂!你這樣很不禮貌!”季辭臉都要丟光了。 趙淮歸大手一揮,臥室門啪嗒一下闔緊,門鎖自動旋上。 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巨響,季辭覺得腎上腺素在飆升,這會不會太刺激了? 主臥一如客廳一樣,空曠,寬闊。 一張碩大醒目的床擺在正中間,季辭很想欣賞一下這奢華貴氣的裝修,可那張床奪取了她所有的想法。 她甚至覺得這床大到有點浪費。 季辭吞咽口水,喃喃道:“這床....這么大?” 都可以在上面滾了。 趙淮歸坐在躺椅上,雙腿慵懶的交疊,他那清正的音調(diào)格外愉悅女人的耳朵。 他接腔:“不好?” 季辭詫異地瞪著他:“這太大了。我不喜歡太大的?!?/br> 床。 太大太軟太舒服的床,她可以癱死在上面三天三夜。 那就什么事都別做了。 一張好床,絕對是年輕人青春的墳?zāi)埂?/br> 趙淮歸哽住。無言以對。 忽然,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季辭也不知道哪里就惹到了他,只見他霍然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里間的浴室走去。 她噠噠兩步跟上去,“你怎么了???” 趙淮歸陡然停住腳步,季辭沒剎穩(wěn),就這么直直撞了上去。 鼻尖撞上了一處柔軟又堅硬的東西。 “洗澡!睡覺!” 季辭脫口而出:“和你睡?。俊?/br>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下一秒,季辭的下頜被人掐住了。 “和你睡?!?/br> - 第15章 我勾你,你會上勾嗎?…… 下頜被他冰涼的手掌扣住,季辭感覺心臟也一起被他圈/禁了。 觸感是冰的,呼吸是熱的,眼神如此濃澀,像一抹化不開的墨,堆積在畫布。 “說話?!?/br> 趙淮歸不耐心起來?;⒖谟昧σ淮?,俯身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像撲面而來的夜色。 季辭下意識用手?jǐn)r住他的胸口,純粹是動物般原始的領(lǐng)地意識在作祟。原來男女之間那些推拉的技巧,誘.惑的手段,在絕對的強勢面前只是幼稚的笑話。 他一步步逼近她,季辭根本來不及去想如何逃,亦或如何接招。 感受到季辭在小心翼翼的后退,趙淮歸眼含嘲諷,淡淡說道:“你這嘴,開始不還挺能說?” 他的拇指開始摩挲著下方柔軟的肌膚,動作認(rèn)真,近乎嘆撫。 看著趙淮歸像變了一個人,剝掉了紳士的外衣,季辭有點瑟瑟發(fā)抖,她生怯地抬眸看他一眼,又迅速閉眼。 “你讓我說、說什么.....你別沖動啊....” “沖動是魔鬼....” “趙淮歸!” 趙淮歸不打算收手,季辭已然被逼退到床沿,沒站穩(wěn),整個人向后仰去。她驚呼一聲,雙手迅速攀上趙淮歸的后頸,把人連帶著一塊兒,扯了下去。 背脊陷入厚厚柔軟的被褥,猶如墜入一潭溫暖的沼澤。 季辭驚慌未定,不停地喘氣,胸口劇烈起伏,一上一下。 每一次吐氣時,都能碰到他。 趙淮歸的雙肘就撐在季辭兩側(cè),兩人的距離拉到不能更近。隨著身下女孩的呼吸,他的眼眸愈發(fā)幽深,直到最后,終于忍無可忍。 “季辭,你就這么想勾/引我?”低沉的嗓,話語帶著一點怒氣。 季辭的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緊緊地攥住床單,直到把熨燙平整的被單抓出無法自然撫平的皺褶。 男人的呼吸吹過季辭的頭發(fā),皮膚,癢癢的感覺弄得她心跳加速。 原來清冷的他,淡漠的他,都是假的。真正的趙淮歸,比沸水更guntang。 總之,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樣。 季辭緩緩放平呼吸,抿著唇,看不出心思。 就在趙淮歸以為自己得不到答案時,她忽然松開進攥的床單,迅速環(huán)抱住了他的背,整個人都縮進了他懷里。 怯怯的聲音從懷中傳來-- “若是我勾/引你,你會上勾么?” 趙淮歸的呼吸頓時變得極輕。 這一刻才感覺是在船上,是沉沉浮浮的,是飄飄蕩蕩的。 是空的。 季辭的臉上紅了一片,也許是因為熱,也許是因為一點點酒精。在說出那句堪稱沒臉沒皮的話后,她的心跳崩到了極限,不敢看他的眼睛。 半晌,趙淮歸輕輕呼了口氣。 低頭,湊近季辭的耳廓,咬了一口。 季辭整個人驟然一麻,就在臉紅心跳之際,卻聽見他低低道:“大概,不會。” ....... 她一時怔住了,有些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此時是什么感覺,大概是箭到弦上不得不發(fā)。都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一作到底。 季辭顫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往上攀,撫過他緊繃的背脊,然后來到男人露在空氣的脖子。 食指小心翼翼地去觸他的喉結(jié)。 她咬著唇,很是懵懂的問:“為什么呢?” 指下的喉結(jié)在她觸碰的瞬間,滾了滾。 趙淮歸皺眉,又一次被他厭惡的那種割裂感所覆蓋。 “你說啊,為什么呢?” “呀,你這人怎么.....” 沒臉沒皮過后,季辭仿佛打開了任督二脈,反正說一句曖昧的也是說,說一百句也是說。這口子撕開了,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不停地追問趙淮歸,非得讓他回答這荒謬的為什么。 趙淮歸被她弄得極度混亂,就沒看過這么難纏的女人,堪稱盤絲洞里的妖精。 偏偏那張臉,又讓人覺得做某些事,是不對的。 是罪惡的。 是可恥的。 “你不告訴我,我怎么勾/引你啊.....” 趙淮歸眉頭皺緊,終于,手臂線條崩到極限,他冷笑著掐住她脖子下方,吻毫無邏輯落下,堵住她問個不停的嘴。 唇被人吻....不,是啃了。 季辭瞪大了眼睛。 他! 他他他他!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