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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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越走越快,腳下的細(xì)高跟猶如生風(fēng),就當(dāng)要繞過最后一桌時,一個端著餐盤的服務(wù)員沒看見季辭,不小心撞了上來。 餐盤摔在地上,大半的剩酒水全部潑在了季辭身上。 季辭目瞪口呆地看著慘烈犧牲的禮服。 腦中好大一個完蛋。 全是錢啊..... 服務(wù)員在邊上一個勁的道歉,都快哭了出來。 季辭深吸氣,但是一想到今晚消費了三個億,一件禮服算個屁。她很是豪氣地大手一揮,讓服務(wù)員下去。 此時她的身上全是各種酒水的味道,她無奈轉(zhuǎn)頭,跟文盛打商量,“我能不能回房間洗個澡換件衣服再去?” 文盛吞吞吐吐:“呃.....” 若是遲了一分鐘,他能預(yù)感,季小姐當(dāng)然沒事,但他鐵定會被老板扒層皮。 季辭現(xiàn)在的大腦很木很麻,她抬手示意文盛不用找借口了,她看著都心累。 “好。我知道了。你是你家老板忠心耿耿鐵面無私的好助理?!?/br> 好狗腿。 文盛:“.......” 文盛:“季小姐,我立馬讓人備一套干凈的衣服。等您到了就能立馬換洗?!?/br> 季辭冷哼,不再多說。 早晚把你老板的皮也扒了!她咬牙切齒地在心里罵了一句。 折騰了一路,季辭就穿著臟兮兮的禮服,一路跟著文盛來到了15層。 季辭壓住驚訝之色,沒想到趙淮歸的房間和她竟然在同一層,也沒有想到船艙的第15層竟然這么大。 如迷宮般讓人深陷其中。若非有人帶路,她定然會迷路。 季辭被帶到一扇玻璃門前,文盛輸入密碼,玻璃門打開,門后是一道走廊,他們在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停下。 “到了,季小姐?!?/br> 開門的瞬間,季辭這才意識到她正在做一件多么瘋狂,多么荒誕的事,她即將面臨的是一個多么危險,猶如幽潭深水的男人。 打開門后,文盛沒有走進去,只是在門邊對季辭說了幾句,“季小姐,這是老板的房間。房內(nèi)的所有設(shè)施,您都可以隨意使用。老板說,沒有禁忌。” “哦,對了,老板現(xiàn)在正和黎公子沈公子談事,等會應(yīng)該就會回來?!?/br> 季辭點點頭,就這樣看著唯一有活氣的人消失在眼前,伴隨著門反鎖的聲音,就剩她一個人,站在這巨大的,空寂的,冷冰的空間里。 愣神了好久,季辭這才從游離的思緒中活過來。 她轉(zhuǎn)身環(huán)顧四周,打量著這個房間。 原以為自己住的那間海景套房已經(jīng)是這船上最豪華的房型了,但和這間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季辭甚至覺得自己在一棟私人別苑里。 可窗外浮浮沉沉的海水,清幽的月光,都在告訴她,這是在船上。 季辭掃視一圈,視線停留在沙發(fā)上。一套干凈的衣物整齊地擺在那,旁邊還有整套洗漱和護膚用品。 拿起衣服,季辭上了二樓,找到一間帶獨立衛(wèi)浴的次臥。她實在是忍受不了身上奇怪的味道,把臥室門反鎖后,她迅速打開淋浴,準(zhǔn)備洗澡。 溫?zé)岬乃湓谄つw上,帶來一絲清明。 整整一天,發(fā)生了太多不可預(yù)料的事。 季辭猶如坐了一趟沒有終點的過山車,緩慢向上,隨即極速俯沖,然后又慢慢攀爬,下一個高點在哪,她預(yù)料不到。 洗完澡后,她裹著浴巾去拿換洗的衣物。翻來翻去,竟然沒有翻到內(nèi)-衣?? 季辭蹙眉,她剛剛明明看到有內(nèi)-衣啊。難道拿的時候拿掉了? 她把浴巾裹得更緊,偷偷走到門邊,先是趴在門上探耳去聽。 沒有動靜。 應(yīng)該還沒過來。 接著,她緊張地旋開門鎖,悄悄探了出去,貓著身子,猶如做賊。 季辭在心里默念: 南無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玉皇大帝,關(guān)公,孫悟空,鐘馗..... 都來保佑她吧! 可千萬不能讓某人在這時候過來??! 都給她活起來!顯靈作法!降妖除魔!辟.邪.驅(qū).鬼!攔住這個妖怪啊! 一路安全。 季辭默念的更起勁,就在她伸手去拿落在客廳地毯的內(nèi)衣時,門鎖忽然轉(zhuǎn)動了。 ....... 趙淮歸把門打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女孩大片光潔的皮膚露在空氣里,那抹白色的浴巾不過是欲蓋彌彰的遮掩。 冷不丁撞上趙淮歸深重的眼眸,季辭驀然一個激靈。 糟糕! 妖怪要來吃小孩了??! 腦中什么也不剩,唯有巨大的兩個字:完蛋。 她就這么呆滯地看著趙淮歸,半晌,聽見凝固的空氣里傳來一聲嗤嘲。 “這么著急?” 如此輕挑的一句。 - 第14章 這床.....這么大?…… 趙淮歸沒有著急關(guān)門,反而環(huán)抱雙臂,斜斜地倚著門框,一雙深邃的桃花眼滿是風(fēng)流之氣。 季辭愣在原地,就這么和他對視,看著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自己,非但沒有非禮勿視的覺悟,反而道德品質(zhì)極其低劣。 一瞬不瞬的看。 目不轉(zhuǎn)睛的看。 寡廉鮮恥的看。 不看白不看的看。 季辭很想問一句,您初中思想品德課及過格嗎?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對峙。 過了小會兒,趙淮歸許是歪著身體靠累了,堂而皇之地?fù)Q了一種更舒服的姿勢,然后,繼續(xù)看。 “.......” 季辭的內(nèi)心有如飛過一百只烏鴉。 趙淮歸,你這樣真的很不禮貌?。?! 洗完澡后身體還殘留著些許沒擦干的水珠子,驟然接觸空氣是很冷的,可現(xiàn)在季辭不冷了,皮膚上的水珠都要被他復(fù)雜的眼神烤化了。 女孩的皮膚格外招眼,奶凍一般光潔柔軟,往下是鎖骨精致而明晰,纖細(xì)的手臂,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兩條白鹿般的長腿。 趙淮歸發(fā)現(xiàn),原來她很瘦,比他想象的更瘦一點,也更孱弱。 是一張上佳的畫紙,是一張一撕就碎的畫紙。 半晌,趙淮歸終于再度開口,依舊清淡的語調(diào):“真這么著急?” 說罷,他蹙了蹙眉,一副甚是疑惑的表情。 趙淮歸是真感到疑惑,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已經(jīng)著急到要提前洗好澡了?可明明他什么都沒說,更別提暗示。 季辭差點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我著急你****! 趙淮歸你今晚有本事就別睡!老娘非得趁你睡著了弄死你! 內(nèi)心罵人的同時,季辭直起了背脊,笑容乖巧,語氣也溫柔,她很是耐心的糾正:“沒有。沒有著急,趙公子,您想多了。” 趙淮歸顯然不信。 他努了努下巴,懶洋洋地抬起食指,指著季辭用來蔽體的白毛巾,“那你為什么洗澡?” 季辭微笑:“因為我來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br> 趙淮歸:“那你為什么洗完后不穿衣服?” 季辭微笑,極力克制:“因為我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東西忘記拿上來了?!?/br> 趙淮歸:“什么東西?” 季辭微笑,在崩潰的邊緣:“內(nèi)-衣?!?/br> 兩個字咬的極重。 她不信這男人還聽不懂。 趙淮歸挑眉,不再問了。他視線慢慢下挪,轉(zhuǎn)移到了地毯,只見一件胸衣靜靜躺在那,乖巧的,仿佛陷入了溫甜的沉睡。 見男人終于把視線從自己身上挪走,季辭松了口氣,一邊放松呼吸,一邊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 這人看什么看的這么一本正經(jīng)? 季辭剛想翻個白眼,在看清那一團東西后,她猛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