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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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雨棠只是和趙淮歸打了個照面,連十秒鐘都沒挺過,趙淮歸轉(zhuǎn)身去了別處。 她爸爸最近拿下了趙家子公司的一個項目,同趙淮歸有過接觸。 以為有了這層關(guān)系,她和這男人也算是相識,哪里知道男人一臉你是誰的表情,眼底透著不加掩飾的煩躁。 裝一下都嫌煩。 周雨棠拿了一杯白葡萄酒悶悶地喝著。 宋嘉遠那種男人,再優(yōu)秀也夠不到這位的百分之一。 想到宋嘉遠,周雨棠的眼眸暗了幾分,下意識就去尋季辭,張望了小會兒才尋見季辭。 季辭朝著大門望去,鬼鬼祟祟的,走兩步躲一步,似乎在跟蹤某人。 周雨棠悄悄跟上去,藏匿在柱子后觀察,萬沒想到此時只有一人出了宴會廳。 是趙淮歸。 心中頓時方寸大亂,被季辭碾壓的恐懼感如電流般滾過全身,先是宋嘉遠,如今又成了趙淮歸嗎? 她灌了一大口葡萄酒,靠著酒精冷靜了思緒。 她對一旁服務(wù)生招招手。 “小姐,請問需要什么?” “找一把小剪刀給我?!?/br> - 季辭還是沒能出去。 她半路被周雨棠攔了下來,兩人又杠了幾句,隨后大廳的燈光毫無預(yù)兆般全部熄滅,所有廳門都被服務(wù)員關(guān)上。 八點半了,是壽星吹蠟燭許愿的環(huán)節(jié)。 會場漆黑一片,僅有的光亮來自蛋糕上的六根蠟燭,溶溶的燭火,像一顆顆跳躍的夜星。 眾人圍繞著壽星,樂團現(xiàn)場奏著舒緩的輕音樂。 在黑暗中,季辭看不清路,只能原地站著,過了兩分鐘,她被走過的人撞了下。 不知道是誰撞了她,黑暗把一切都藏了起來,她感到后背有瞬間的冰涼感。 一秒而已,又消失不見。 三分鐘后,蠟燭吹滅,大廳的燈光齊齊點燃。 突如其來的光明侵入視線,季辭瞇起雙眼,巡脧,而廳內(nèi)早已沒了趙淮歸的蹤影。 蘇皓白走過來,遞給她一塊生日蛋糕。 淡淡的動物奶油,入口即化,很香甜,季辭多吃了幾口,下場就是口紅都要舔沒了。 她只好去一趟洗手間補妝。 “要我陪你去嗎?”蘇皓白挖了一勺奶油放進嘴里。 季辭用涼颼颼的目光盯他:“你要不要幫我上廁所?” 蘇皓白笑個不停,揮揮手讓她趕緊走,是真懶得管她了。 云楓酒店是上京城新開的七星級酒店,季辭還是第一次來,全程跟著指示牌走去洗手間。整座酒店采用的是中式風(fēng)格,曲折的木質(zhì)回廊,四周有簾幕打下來,燈是雕花燈籠造型,空氣中熏著一股子冷調(diào)的沉香。 一路走過,靜謐無聲。 前面是一個拐角,季辭聽到那頭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她并未多想,拐過去才看到廊道中間多了一抹藍色的身影。 那人背對而立,舉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沐在昏沉的燈色里,男人被鍍上一層磨砂,清冷的色調(diào)褪去,多了幾分慵懶,靡靡。 季辭屏住呼吸,冷靜地退了幾步,重新回到拐角,聽上去男人依舊在打電話,并沒有發(fā)現(xiàn)動靜。 四周是寂靜的,唯有一顆心,在寂靜中跳的洶涌。 季辭眸色一點點沉下去,她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氧氣,冷調(diào)的沉香味迅速侵占肺葉。 她冷靜地把固定耳環(huán)的耳塞取下來,剩一枚細細的銀針掛在耳上,鉆石流蘇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墜落。 又從晚宴包內(nèi)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界面。 判斷電話到了尾聲,季辭踩著七厘米高跟鞋,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 趙淮歸的臉色很沉,一如陰霾,見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說著廢話,他冷漠打斷: “三叔,再提醒您最后一次,我爸移權(quán)了,如今趙家在國內(nèi)的生意,是我說了算?!?/br> 不顧那頭欲言又止,趙淮歸掛斷電話。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八點十五。 今晚是何叔的生日宴,人來過,禮物送到了,大可不必久留,黎櫟舟一群人還在宸南公館等著他開藏酒。 正給司機發(fā)消息時,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尖細的鞋跟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撞出溫鈍的聲響,像鐘聲。 趙淮歸眼底劃過一道鋒利的光。 他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暖調(diào)的光影讓他的五官多出幾分柔和來,眸色卻愈發(fā)冷重。 深甬的廊道,并排大概能走兩個人。 一個女孩出現(xiàn)在拐角處。 一身水綠在燈籠的琉光下,像清晨薄薄的霧色,又像煙雨縹緲。女孩并不看路,心思全部沉浸在手機上,手指飛速敲擊鍵盤,估摸在和朋友聊天,偶爾還笑出聲。 趙淮歸看了眼頭頂懸著的洗手間指示牌,眼底的冷戾這才散去。 最近大房三房不安分,想把他拉下馬的人太多,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有暗地里監(jiān)控他私人賬戶的,有私底下拉攏他心腹的,腦子不用在正途上,反而是專挑邪門歪道。 前幾天保鏢甚至揪出兩個意圖不軌的人,背后的人倒也聰明,專挑漂亮的女孩子,想在女色上讓他栽一把。 趙淮歸收起手機,避開這不看路的女孩,沒走幾步,就在兩人即將交匯時,女孩崴了腳,低低驚叫一聲,跌撞地朝他跟前撲去。 他蹙眉,迅速側(cè)身躲過。 季辭摔得狗啃泥,直直跪了下去。 “.......” 季辭腦里一片空白。 第一次不小心抓他就算了,這第二次見面就直接給他.... 跪了? - 第4章 趙淮歸他沒有心(修)…… 可是比起跪不跪的,季辭更懵然的是趙淮歸的第一反應(yīng)。 這題難不成是超綱題?不該是正常男人都能答來的題?小孩子都知道漂亮jiejie摔倒了,得去伸手扶一把。 難答么? 那他躲個屁。 季辭的膝蓋好巧不巧地跪在了那一圈鑲嵌珍珠的裙邊,一陣鉆心的疼襲上頭皮,額頭上沁出了冷汗。 本來還想著要發(fā)揮好一點,現(xiàn)在大可不必演了。 她是真的很疼。 疼到淚花都出來了,薄薄一層水汽凝在眼睛里,可她不信邪,不信自己闖的是死門,所以她在疼痛之余,仍舊不忘把耳環(huán)撥下來,趁著混亂,悄悄扔在了男人腳邊。 “......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我剛剛走路看手機去了.....沒有撞疼你吧?”甜軟的聲音里,帶了點委屈。 季辭緩緩直起身子,用手撐著地,斜腿跪坐,扭腰時裙擺旋了旋,露出疊交著的瓷色腳踝。 像海報里慵懶側(cè)臥的美人。 撞疼? 他們連碰都沒碰到。 趙淮歸居高臨下,掃了季辭一眼,又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他退后兩步,看樣子打算從這堆障礙物旁繞過去。 全程冷漠臉,一個字也沒說。 季辭:....... 氣氛陷入凝固。 季辭承認她的確凹了造型,摔倒也要像被潮水推上海灘的美人魚。 只可惜,趙淮歸怕是眼神不好。 就在趙淮歸要成功繞過她時,季辭當即做了決定,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 女孩陡然間跟打了雞血似的,嘩一下,精準抓住了男人的袖口,五指攥緊,揪著支點巍巍顫顫站了起來。 女孩的手軟綿而有溫度,像被火光烤燙的玻璃罩子,光滑且溫暖,感受著腕處突如其來的暖意,趙淮歸瞇了瞬眼。 冷淡的面色終于浮出了丁點波瀾,那揪著他爬起來的女孩,像一根從河底深處浮上來的水草。 粘糊,又纏人。 沾上一點,就逃不脫了。 少女站起來后,小小一只,尚且能夠到他心口,她咬唇,帶點不好意思的羞,主動開口打破尷尬,“不好意思,我腳崴了,不抓著您就站不起來。” 男人挑了瞬眼尾,有些輕慢。 忽然,季辭歪了下頭,想起什么似的,驚訝地說道:“呀,是你???上次我們見過的,就在銘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