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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沒落,后面又是一腳踹在他椅背上,知道潘銘銘這回不敢踹他頭了,怕被吃豆腐,姜宇哈哈大笑。 ** 姜宇的優(yōu)點是處亂不驚,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翻著花樣跟你逗貧到天際,本來因為睡過頭耽誤了,潘銘銘迷信地認為這不是個兆頭,心情焦躁而低落,姜宇卻使盡渾身解數(shù)去sao他胳肢窩的癢,逗得他又罵又笑,一路亢奮地來到元熙老宅。 今天潘銘銘的妝容格外清純,沒腳踝的雪白大長裙,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散在后背,涼薄的圍巾纏在脖頸上,里面用大頭針固定好,不扯動它不會脫落。 姜宇一直自詡跟潘銘銘特別般配,一雙平底船鞋讓潘的腦門正好到姜的嘴唇,標準的情侶高度,強迫對方挽著自己,姜宇一邊往里走,一邊跟潘銘銘咬耳朵,埋怨他不提前跟他溝通一下,好跟他搭個黑白配情侶套裝,哪像現(xiàn)在穿得像個路人。 正說著,兩人跨過正房門檻,五六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潘銘銘發(fā)現(xiàn)何舟右邊隔著兩人坐在那里的李峰和何舟左下位的楊林焱,其他人一概是陌生面孔,相同的境遇仍舊是一屋子里只有他一個‘女人’。 “哎?怎么換人了?”往潘銘銘身后張望,何舟問:“熙熙,你沒叫凱爺來?” “他死啦,我剛給他燒完紙!”姜宇氣哼哼地拉著潘銘銘成心擠在何舟身邊坐下,原本坐在那里的兩人不得不挪開:“我說何老板,提起這個我肺都要氣炸了!我姜宇心里就看得上你何老板,把熙熙介紹給你也是為了讓她有個靠山,你可倒好,轉手就送給秦凱了,他算哪根蔥哪朵花啊他?!與其給他,我瘋了不自己留下來?!” 熙熙滿臉通紅,又氣又羞,掙開姜宇的手,狠狠在他手背擰了一下。 何舟看在眼里:“姜老弟,那也得看熙熙愿不愿意跟你啊?我看她就挺鐘意凱爺?shù)模刹排?,你也別毀人家姻緣,哪天我物色更好的還給你一個,算是賠禮道歉……” “去去去!我不稀罕!誰我也不要,我還就非熙熙不可了!”說著,摟過潘銘銘就要親上去,潘銘銘嚇了一跳,劇本上可不是這么寫的,他掙扎時本能地掃了一眼在座的人,李峰站起來向外走,這就是信號,收回目光正撞上楊林焱投過來的陰寒視線,潘銘銘使勁推開姜宇,吐著舌頭,沖他做了個氣惱又可愛的鬼臉,逃也似的快步跟上去…… 姜宇不甘心,說自己真比秦凱強,哪都強,跟著就追出去,回頭還不忘對何舟夸口,今晚非得把這小妮子辦了,沒房院子也行。 看著兩人你追我趕兩秒沒影,何舟搖頭苦笑,說,這都什么玩意啊,一回頭,看到楊林焱面如土灰,眼中透出濃郁的殺人味道,何舟遞過去茶水:“行了,一個娘們,不有的是嘛,跟她較什么勁?!?/br> ** 潘銘銘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吳超。 事實上,吳超幾點出門,幾點到元熙老宅,幾點開始工作全都在公安的監(jiān)視中,潘銘銘毫不懷疑這次李峰的耳道里放入了微型通訊裝備,便于跟他的組員聯(lián)絡。 研究過元熙老宅的結構圖,這個老宅是那種四合院改建,前院后院面積不小,在老宅后院向里最右側有一處石墻砌起的獨立空間,偏僻隱秘,正好可以把奔馳大G倒進去,三面為墻,只開一面,類似車庫構造,沒有視線上的死角,相當安全。 從正屋出來,潘銘銘適當放慢腳步,等著姜宇趕上來,給他遞過去一個眼色,下巴揚了揚,將他指向不遠處帶著工作帽,正在草坪上修理灌溉設施的吳超身上,自己則徑直向后院走去。 還沒上車,手機響了,潘銘銘拿出來一看,還是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sao擾電話號碼,他厭煩地直接關掉。 把手機順手扔到副駕駛座上,嘭地一下關上車門,后面響起李峰的聲音:“還順利嗎?” “當然?!?/br> 說完,潘銘銘頭轉向車窗,手指一下下敲著某個地方,心里記著時間。 五分鐘后,聽到腳步聲和說話聲,此刻,對于姜宇的聲線潘銘銘從沒這么警覺過,也從沒這么期盼過,他聽到外面說:“就這車,車胎扎了,幫我換個備胎……” “這個啊,那得換一會兒了,我還有別的活,要不我喊個人過來幫忙……”另一個聲音猶豫,透出膽怯。 “找什么別人?!我就看見你了,非讓我自己換???別廢話,趕緊的!”說著,兩人來到近處,姜宇強行把吳超往車屁股后面趕,經過后門時突然發(fā)力,拉開車門,一把將人推進去,撞上車門的一瞬車鎖整齊劃一落下,發(fā)出讓人心悸的聲響。 做完,姜宇吹著口哨溜達到車前,咬上一根煙,給他們望風。 車內,吳超驚恐地看著前后兩個人,他當然認得他們,事實上,對進出元熙老宅的人他都有印象,口吃地問著:“你……你們要干……干什么?” 李峰語調泛沉,有著不容抗拒的氣勢:“吳超,我叫李峰,是云港禁毒科的專案組副組長,警員證帶不進來,給你看不了,”他下巴朝潘銘銘抬了抬:“他是自己人,有些話我們要問你?!?/br> 對于如何審訊吳超,最短平快的打發(fā)就是上來攤牌,這是他跟潘銘銘不斷嘗試推敲出的結果,極為兇險,卻也只有這么一條路,李峰看得很明白何舟就是銅墻鐵壁,根本滲不進去,吳超是這次特情滲透任務唯一有價值的戰(zhàn)果,他必須孤注一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