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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你只要讓丫頭喊幾聲就行?!?/br> 柳小姐一頭霧水。 “因為啊,”低聲玩笑:“這附近都是洛家的侍衛(wèi),岳丈大人要是不把你嫁給我,咱們就耗著!” 真真是個妖孽!這和搶親有何區(qū)別,自己做錯弄得別人不對似的,柳小姐無奈地想笑,這輩子看來是逃不掉。 她執(zhí)意自己扣門,小廝看見后大喊一聲:“哎呦呦,小姐可算回來,后院都要翻天啦!” 柳惜苒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明擺著被人嫌棄,如何氣得過。 昨晚還做著青云直上的美夢,今早就摔個筋骨全碎,又是這位好jiejie,就因為從夫人肚子里蹦出來,從小便壓自己一頭,如今有婚約還要來搶世子。 她一進門就哭得上不來氣,把顧家繡莊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一遍,什么jiejie有婚約還和洛世子眉來眼去,今日直接魅惑世子,兩人干脆私奔,不見人影。 眉珊也在一旁幫腔,千月好幾次想張口都被攔下。 柳老爺素來家風嚴謹,哪里聽得了這些,差點背過氣去。這一日不吃不喝,派小廝滿城去找,心里暗暗道:便是讓這個女兒老死家中,也不能放出去敗壞門風。 如今看見柳寂寂跟著小廝來到屋內(nèi),雖然面露羞愧,但眉眼卻有藏不住的笑意,柳老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桌上的戒尺就要打,寂寂嚇得跪下,不敢言語。 李夫人聞聲而來,連忙攔住道:“老爺不要動怒,惜苒那個孩子說話也沒個準,還是先問清楚寂寂到底怎么回事?!?/br> 小娘處處護著她,柳小姐心里不忍,無論如何此事因自己而起,更覺得對不起meimei。 “讓她說!”柳老爺青筋暴起,摔著戒尺喊:“看她能說出什么來!” 柳寂寂只得把與洛清衣相識,還有此次提親的誤會都說明白,她怕把老爺氣死,刻意隱瞞兩人親昵的部分,最后輕輕加一句:“女兒雖然與趙公子有婚約,但畢竟連面都沒見過幾回!” 屋子里異常安靜,眾人大氣也不敢出,只見柳老爺長嘆一聲,癱在梳背椅上欲哭無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 他瞧著心愛的女兒,心口犯疼。 寂寂從小聽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誰能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再想洛清衣其人,雖說身份尊貴卻氣質(zhì)詭譎,哪里比得上趙玄彥品格清貴,知根知底。 再說自己昨日就給趙公子去信,詢問洛清衣有沒有可能將惜苒聘為側(cè)室,所以趙玄彥其實一天接到兩封信,一封寫著愛慕柳小姐要去求親,一封寫著洛世子來聘二小姐。 他也理所當然地誤會。 柳老爺眉頭緊蹙,瞧著淚眼婆娑的女兒,語重心長:“孩子啊,你如何這么傻,洛清衣那樣的人怎么可能聘你為妻,不過是我家貧微,被人耍著玩罷了!” 柳寂寂咬牙低下頭,自然是不信。 柳老爺手里的戒尺拿起又放下,心里懊悔,近日只想著翰林任職之事,加上夫人又患上腹瀉病,疏于對女兒的管教才讓家族蒙羞。 忽又看到寂寂脖子間的珍珠不見,騰地站起來道:“你的珍珠鏈子呢?早說過這顆珠子不一般,天下沒有兩樣的,是不是……給了那位世子!” “哦,不,不……”柳小姐趕緊解釋:“此等貼身之物女兒不會,就是那日被賊人拿去?!?/br> 還好……老爺稍微冷靜下來,不至于太失了體統(tǒng)。 他冷著臉道:“我柳家世代書香,與趙家的親事斷然不能退,不管是鯤鵬王府還是皇親國戚,搶妻這種沒天理的事也不能做!你要是執(zhí)意不肯,就剪頭發(fā)去做姑子,大家落得干凈?!?/br> 一字一句振振有聲,寂寂知道柳老爺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不敢頂嘴。 柳家外面轉(zhuǎn)悠的洛清衣并沒有走遠,剛才讓寂寂單獨回去,主要是想到皇宮里的旨意轉(zhuǎn)眼就到,不愁柳老爺會阻攔好事。 待到天邊已經(jīng)掛星,卻還沒見旨意的影子。 他開始心煩,吩咐侍衛(wèi)護住柳家,準備去宮里問個究竟,忽見前方有黑影一閃而過,嗖地跪到面前,原來是昨日的那個暗衛(wèi)。 “世子,”這次乖得很,手不由自主地摸摸脖子,傷口還好,看對面人絲毫沒有要給自己解藥的意思,尬笑兩聲恭順地:“我家主人有請?!?/br> “你家主人倒聰明,不請我也正要去!”語氣明顯不悅。 暗衛(wèi)陪著笑臉遞上金鳳符 ,心想錢貴妃何等嬌縱,捕風捉影的閑話也沒人敢說,這位真是膽大包天……更詫異的是來之前貴妃親自囑咐,無論世子如何生氣都不得無禮。 洛清衣一騎絕塵來到麗華門前,猛地察覺身后有人,他沒心思應付,心想今日怎么沒完沒了,拉住疆繩直接厲聲問:“不想死就出來!” 兩旁的梧桐樹枝葉亂顫,鳳眼微挑的歐陽云翩應聲而下,笑道:“世子,好久不見啊?!?/br> 又是這位郡主,還穿著夜行衣。 洛清衣招呼都懶得打,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走。 歐陽郡主:……哎哎哎!她也有功夫,著急地飛身向前,拖住馬道:“世子,我有事?!?/br> “郡主,你一天到晚不在家里繡花,亂跑什么,這個世界很危險的!” 歐陽郡主臉一紅,哼了聲:“誰給你說女子就要在家里繡花,天下之事,匹夫有責?!笨茨凶硬荒蜔┑煤?,趕緊說:“你不好奇清風客棧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