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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05)

了力量。

    緊接著是另一條銀色弧線,液體從男人另一個膝彎處濺起,然后是第三條、

    第四條弧線。似乎前面的血液還沒有落到地上,四次揮刀便結束了。就算是毫無

    格斗經驗的白栗栗都能看出,這是最頂級的專業(yè)cao作。

    而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時,那個男人只能躺在地上,四肢完全失去了活動的能

    力,不停地發(fā)出暴怒的嘶吼。

    女人比例優(yōu)美的長腿一腳踏在男人胸口上,掏出一本筆記本:「目標確認,

    男,無固定居所,失去財產后妻子離異而精神失常嗎……這些桉件的主角就是你

    呢。」

    男人口中喃喃自語:「婊子……賤貨……」

    女人緩緩蹲下。

    黑栗栗撐起身體:「嘿,那邊的?!?/br>
    女人舉起刀,把刀刃插入了男人的喉嚨。男人抽動了兩下,然后就停止了活

    動。

    黑栗栗愣在原地。

    女人細細地用袖子擦乾了刀上的血,動作像是清理桌面上的灰塵。如此自然

    而無感的行為,不像是殺人后的清理,倒像是一件日常的瑣事。

    白栗栗并不認為這件事如此簡單。就算男人罪大惡極,也不應該就在這裡如

    此簡單地被殺掉。雖然她并不反對這個結果,但是這樣輕鬆而缺乏嚴肅性的死亡

    未免太脫離常識。黑栗栗沒有說話,不過她愣在原地,顯然同樣驚愕。

    那個女人向這邊望過來,她這才看清女人的模樣。

    之前女人揮刃的時候,她以為女人風衣下赤身裸體。而現在她才看清,女人

    的胴體上包裹著完美貼合身形起伏的緊身衣,就連肚臍的狹長凹陷都歷歷可辨,

    渾身上下只有頭部和手指露出體外,不明的大小包裹束在纏遍女人全身的皮帶上。

    女人比她的想象要年輕得多,眉毛細銳,皮膚染病般蒼白,頭髮打著樸素的高馬

    尾。而那纖細的手腕,并不能讓人聯(lián)想到殺人的工具。那雙眼睛像是深井,魅惑

    般讓人久久地注視。

    直視著女人雙目的黑栗栗一動不動,直到她舉起手時才有所反應,但已經來

    不及行動?;蛟S是伴隨著yin魔的死亡,她的超常能力也隨之而去。

    「你要干——」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女人按下扳機。如果黑栗栗能看清,她會看到兩根飛鏢牽引著白色的金屬絲

    射向她的身體。但是無論是她還是白栗栗,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輕微的刺痛,然后

    口中擠出無意識的叫喊:

    「啊——咿咿咿咿咿咿哎哎哎咿咿咿——」

    巨量的電流從泰瑟槍的兩發(fā)子彈間流過,貫穿了她的身體。

    渾身的肌rou都在電流的推動下自發(fā)地抽搐痙攣,喉嚨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咿咿呀

    呀的悲鳴。高壓電流的沖擊幾秒鐘后才結束,因電擊而僵硬的肌rou驟然放鬆,尿

    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膀胱,她跪在地上,啪嘰一聲趴倒在地,舌頭吐出口外,失去

    了意識。

    如果她能看清,她會發(fā)現女人身上那些包裹,是數不清的刀刃和槍械。

    ※※※

    白栗栗發(fā)現自己睜不開眼睛。

    身體似乎不存在,無論意識如何嘶喊,rou體都不做出任何反應。她幾乎恐懼

    到以為身體忘記了呼吸,然后就自己在這靜止中窒息而死。不過還是能感受到肺

    部微微的運動。四肢的觸覺也漸漸靈敏,雖然不能施以控制,但是rou體總算是有

    了存在感。

    沒過多久她就掌握了狀況。

    ——黑栗栗,黑栗栗!

    「唔……」

    ——醒醒,黑栗栗!快醒過來!

    身體自發(fā)地睜開了眼睛。這是黑栗栗在控制身體。雖然昏了過去,但是她仍

    然是主人格。眼前一片朦朦朧朧——她的眼睛被布蒙上了。

    黑栗栗逐漸甦醒,然后想要張開嘴。白栗栗這才發(fā)現自己嘴裡也塞著一團布。

    隨著黑栗栗扭動四肢,她也發(fā)現自己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雙臂捆在椅背后。四

    肢與視覺都被禁錮,就連發(fā)聲的能力也被剝奪。

    ——咦?我怎么暈過去了——黑栗栗的聲音像是從水下傳來,混雜著雜亂無

    章的思緒。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被那個女人打了一槍。

    ——對哦,啊……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被擺了一道。

    ——不過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要襲擊我們?看起來她也是站在我們這邊對

    抗yin魔呀……

    地板上清脆的腳步聲,堅硬的皮靴踏在水泥地面上。

    黑栗栗微微抬起頭。她坐在一張椅子上,似乎是在一個空曠的房間里,除此

    之外,什么也感覺不出來。她聽見腳步聲停下,猜到了腳步聲的主人。

    「醒了?」女人的嗓音低沉,但仍帶著青春的稚嫩,白栗栗猜不出她多大年

    紀,「睡得很舒服?」

    「唔——」

    「別試著逃跑,否則下場會很慘?!古顺堕_黑栗栗嘴裡和臉上的黑布。

    女人沒穿黑風衣,只包著那件緊身服。卸去了攜帶的裝備,她緊身衣下的rou

    體細節(jié)更加豐富,溝壑深邃,凸起飽滿。黑栗栗望著女人胸前兩枚分明的凸點和

    小腹下飽滿得驚人的兩瓣,一時間忘卻了言語。

    女人似乎沒注意到她的目光,坐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回答我的問題,你

    是誰?」

    黑栗栗擰起嘴唇:「你是誰?為什么綁架我?」

    「你的名字?你對那個男人有多少了解?回答我的問題?!?/br>
    「你到底是誰?。客蝗惶鰜戆讶私o殺了,然后一聲不吭又把我電暈,現在

    想問我問題?先把我解開啊?!购诶趵鹾敛缓ε碌胤磽?。

    ——誒,你不要激怒她比較好吧……

    女人站起來,抓住黑栗栗的rutou環(huán)狠狠地提起:「惡魔,你明白自己的立場

    嗎?現在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

    「呀——惡魔?我只是個可憐的無辜少女,怎么會是惡魔呢?」黑栗栗聲音

    顫抖,但是白栗栗隱隱感到顫抖的源點不是害怕,而是興奮。乳環(huán)被女人的手指

    拉到眼睛的高度,整個rufang都被扯成了長條形。

    「你和那個惡魔的戰(zhàn)斗,我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女人瞇著眼睛,「那

    個傢伙給你們的組織帶來很大的困擾吧?肆意虐待受害者,而且還赤裸裸地

    把現場暴露給警察,造成恐慌。所以你們才想要除掉他?!?/br>
    「不論你問什么,我都不會說的哦?!购诶趵蹙尤粡淖旖菙D出了微笑。

    ——你在說什么??!你這不是默認我是那個什么鬼「組織」的一員嗎?

    黑栗栗沒回答。

    「是嗎?」女人拿起一個小巧可愛的鐵夾,鐵夾尾部的一條導線連接到一旁

    桌上的黑色機器。白栗栗轉瞬間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不是吧……那個是……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別以為這種玩具就能讓我屈服哦?!拱桌趵鹾喼币獮?/br>
    黑栗栗的演技鼓掌,她完美地詮釋了一名寧死不屈的受刑者的形象。但是現在白

    栗栗實在鼓不動掌。

    「噢?!古嗣鏌o表情地把兩個鐵夾貼在她的上腹處,然后扭動旋鈕。

    「呀啊啊——」黑栗栗嘴中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尖叫。一陣難忍的酥麻感貫

    穿了兩個鐵夾間的肌膚,身體反射般地跳了一下。

    女人只是把鐵夾輕輕碰了一下,然后就移開了:「感覺怎么樣?想說寫什么

    嗎?」

    渾身燥熱,腦袋眩暈,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彷佛青春少女

    碰到了心儀的男孩,連耳根都害羞不已。

    控制這身體的黑栗栗失去了理智。想象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黑栗栗興奮得

    連指尖都在發(fā)顫。這rou體的渴望和期待讓白栗栗的意識也陷入混沌,似乎她也期

    望著女人越來越過分的虐待。

    想要那個鐵夾再碰上自己的皮膚。

    想讓那個鐵夾接觸得再久一點。

    面對即將到來的拷問,她出水了。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购诶趵鯕庀⒊林?,眼神迷離。

    「真的什么都不說嗎?」女人把鐵夾碰到她的乳下,黑栗栗驚得一跳,但發(fā)

    現導線并沒有通電。

    然后女人擰動旋鈕。

    「哎咿咿咿……哈……」電流刷地穿過雙乳下方的溝壑,黑栗栗壓抑住尖叫

    的慾望,「……繼續(xù)啊,你在做什么,撓癢癢嗎?……」

    但白栗栗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撓癢癢。兩個鐵夾間的電流讓她整片胸腹部的

    肌rou都神經質地顫抖,酥麻的電流漸漸混入針扎般的刺痛。黑栗栗是強忍著才沒

    有喊出來的。

    「耐受性不錯嘛,那這個呢?」

    兩個鐵夾順著圓潤的弧度,緩緩爬上了雙乳乳尖,嬌嫩而纖薄的皮膚越來越

    禁不住電流的刺激,rufang下豐富的神經感受到的電擊越來越尖銳。

    當兩個鐵夾終于爬到了因興奮而充血的rutou時,黑栗栗終于忍不住電擊,叫

    出聲來:「——哈哈——rutou——好癢——啊哈哈哈哈——原來是這種感覺——

    哈哈哈嘿咿咿咿——」

    鐵夾離開了她的皮膚。

    黑栗栗啪地靠回椅背上,rufang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赤裸的身體佈滿了晶瑩的

    汗珠,潮紅的臉上沾著凌亂的髮絲。

    「接下來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惡魔?!古舜┻^身,又把幾根導線接上了

    黑色電擊器,她揮舞著十多根導線,「既然你那么喜歡被虐待,一定很期待接下

    來發(fā)生的事情吧?我會弄到你哭著把自己一周自慰幾次都告訴我的?!?/br>
    心跳好快,快要喘不過氣了。腦袋一篇眩暈,兩腿忍不住夾緊下體,否則尿

    液可能就要漏出來了。想要被虐待,想要被當做玩具一樣對待,想要失去人的資

    格……

    ……白栗栗回過神來,自己的意識變得異常,自我的存在感逐漸變弱,被情

    緒激蕩的黑栗栗給灌滿了下流的想法。

    ——黑栗栗,黑栗栗!

    ——電擊,拷問……嘿嘿嘿嘿嘿……

    ——黑栗栗!快醒醒!你在想什么?快醒醒!

    女人把兩個鐵夾夾在rutou上,兩個夾在耳垂處。然后她低下身體,撕拉一聲

    扯開黑栗栗破爛不堪的牛仔裙,稍稍動了動眉毛。

    「濕成這個樣子了嗎……」女人又把兩個夾子扣在大yinchun上。

    「嘿嘿……那裡,是要電擊那裡嗎?一定會爽到不行的……」黑栗栗囈語道。

    「連這裡都穿環(huán)了啊,」女人拉起陰蒂上的金屬環(huán),強烈的刺激讓黑栗栗發(fā)

    出一聲忘我的浪叫,「看來你真的不怕痛啊,那樣就方便多了?!顾殃幍偻耆?/br>
    扯出包皮后,把一個夾子啪地啃在陰蒂根部。

    「誒嘿嘿嘿嘿——去了——」黑栗栗yin叫的聲音伴隨著陰部噴射的液體,椅

    子被她弄得咣當咣當響。女人把頭輕輕一側,避開了飛濺的yin液。心理的期待和

    rou體的興奮持續(xù)累積,在鐵夾咬緊嬌嫩的小豆豆的時候,終于爆發(fā)了。

    「這么快就洩了可不行呢,」女人用力旋轉陰蒂上的鐵夾,「好戲還沒開始

    呢?!棺詈?,她把一根金屬棒插入她的yindao。

    要來了,要來了。

    渾身的敏感部位都被連接到電線上了。

    很快電流就會從rutou、耳垂、yinchun、yinhe上躥入體內。

    怎么叫苦都不會停下來的。

    興奮得要翻白眼了,yin水氾濫得根本止不住。

    ——快停下來,黑栗栗!再這樣下去,我的意識也要變得奇怪了……

    「看看你能撐多久?!古司従忁D動旋鈕。

    酥麻感從冰冷的鐵夾流入體內,黑栗栗口中發(fā)出一聲尖叫。

    但是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刺激,不過是普通的電流罷了,唯一令她略感不適的,

    是yinhe處的鐵夾。不過,yinhe處的電流強度甚至還不如夾子鐵齒的銳痛。

    「感覺不夠對吧?」女人露出了目前為止的個笑容,「根本就沒有開始

    呢?!?/br>
    然后她把旋鈕轉了半圈。

    隨之而來的是一片花白。

    一萬只螞蟻用口器撕咬她的身體,黑栗栗陷入地獄般的痙攣之中。不僅僅是

    酥麻,是針刺般的電流啪啦啪啦地鑽進皮膚、肌rou、和脂肪。數不清的針不停地

    扎在敏感帶的神經上,無窮無盡的刺痛。然后還有灼熱感,與鐵夾直接接觸的部

    位,尤其是rutou和被電擊棒插入的下體,簡直像是要燃燒起來了,彷佛有看不見

    的電火花跳過薄薄的黏膜,凌虐毫無防備的性感帶神經。

    「啊嘿嘿嘿嘿——咦咦咦咦咦——電——電電電——xiaoxue裡面要壞掉——咿

    咿咿咿咿咿——停下——」

    在電流拉高的一瞬間,黑栗栗就被送上了高潮。那是在嗜虐心態(tài)作用下的不

    正常反應,痛苦和快感被連接在一起。身體垂死青蛙一樣在椅子上抽搐,舌頭和

    眼睛都成了嗜虐狂的模樣。

    電擊只持續(xù)了五秒鐘,但是對黑栗栗而言,這五秒的拷問似乎無窮無盡。

    「哈……嘿……哈……」電擊結束了,痙攣的肌rou仍兀自抽搐。渾身被汗水

    浸濕,透明的尿液流了一地。

    「夠刺激吧?有沒有什么知道的東西想要告訴我了?」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

    她。黑栗栗低著頭,垂落的長髮遮住她的臉。但是不知是不是暈過去了,她無絲

    毫反應。

    「喂,」女人拽著黑栗栗的頭髮,讓她抬起頭正視自己,「你——」

    眼前的這張臉,汗水、淚水和鼻水附著在潮紅的面頰上,燦爛的笑容和迷離

    的眼神,原本光彩照人的少女面龐現在散發(fā)著猶人的yin靡氣息。那微微下撇的可

    愛眉毛,吐出熱氣的紅唇,精緻的睫毛上黏滑的液體,與其說讓人感到憐愛,不

    如說讓人想要狠狠地侵犯,因為這似乎就是少女的意愿。

    「電流……可以再大一些嗎?」鮮紅的舌尖吐出這樣的話。

    女人看著她:「那就如你所愿?!?/br>
    然后她再次將電流灌入栗栗的身體。

    白栗栗記不清拷問中自己的rou體高潮了多少次。似乎只要有電流流過,她的

    身體就會服從命令一般立刻絕頂。被黑栗栗所控制,這幅rou體成癮于形形色色的

    虐待,并從痛苦中汲取快感。白栗栗只能毫無保留地被官能淹沒。

    喉嚨發(fā)出的聲音已經難以分辨,雪白的胴體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小。大概昏迷

    了幾次,但是下一次電擊又當即把她強制喚醒,這就是黑栗栗夢寐以求的無限電

    擊高潮地獄。

    記不清是第幾次從尿道噴射出無色液體了。少女躺在椅子上,意識恍惚。

    「玩夠了嗎?有沒有想說些什么?」女人拉起她的頭髮。

    「黑……栗栗……?!拱桌趵醣犻_眼,然后意識到黑栗栗已經下線了。

    但是黑栗栗是什么時候下線的?白栗栗只能猜測是在上一次高潮之后。因為

    只有她會被電擊得絕頂,而自己……應該不會吧。假如自己控制了身體,那么從

    電流中應該只能感受到痛苦才對。

    白栗栗是這么想的。

    不過現在重新掌握了rou體,得趕快解決問題。

    「停!停下來!」白栗栗哭喪著臉,「我受不了了……再電下去就要瘋掉了

    ……」

    「哦,那就好?!古擞执蜷_了電擊的旋鈕。

    「誒嘿嘿嘿嘿咿咿咿——?!也皇恰笄蟆拱桌趵醯纳眢w勐地躍

    起,舌頭吐出體外。

    電擊持續(xù)了極秒就結束了。白栗栗大汗淋漓地墜到椅子上。

    「給你個小小的警告,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br>
    「哈……哈……我……我不是什么惡魔!我是……」

    「什么?」

    「我是人類!」白栗栗用最大的力氣喊出這句話。

    對,自己是人類。不是什么yin魔、惡魔,也不是殺人狂。

    「嗯……」女人不置可否地皺著姣好的眉頭。

    「真……真的!」白栗栗幾乎是恐懼地看著女人的手,那手仍未離開電擊器

    旋鈕,「雖然你看到我有那種超能力,但是我不是yin魔,我也不會殺害或侵犯女

    孩,我……聽我解釋——唔——」

    女人把手捂在她的嘴上,另一隻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我們有客人了?」

    「——唔?」

    女人轉身望向遠處的陰暗處,白栗栗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裡放滿了鐵柜,還

    有一張亂糟糟的書桌。書桌上的一張屏幕似乎顯示著監(jiān)控圖像。

    女人把一團黑布塞進她嘴裡,白栗栗急得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你不是說你是人類嗎?證明給我看你不是」他們「的一員。」

    白栗栗疑惑地盯著她。

    「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在這裡?!古擞煤诓济缮狭怂难?。

    「唔?——」

    女人的腳步聲消失了。白栗栗被綁在椅子上,剝奪了視覺,孤立無助。

    ——黑栗栗,聽得到嗎?——白栗栗試圖呼喚她。

    沒有回音。

    然后她聽見腳步聲,不是女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剛剛出現時就離得很近了,

    是某個人在悄悄地行進。

    是誰?

    腳步聲到眼前了。

    嘩啦,她的眼前的布被撕開。

    是她在這個狀態(tài)下最不想見到的人之一——那個瘦高男。

    那天晚上她打倒了他的另外兩個同伴,但是瘦高男卻逃跑了,現在他為什么

    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真的是你啊,果然沒有認錯,」瘦高男冷冷地說,「遠遠地就能辨認出你

    那對下流的奶子和小短腿了呢?!?/br>
    怎么辦?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自衛(wèi)能力,赤身裸體地被綁在這個男人面前,大

    概真的是待宰的羔羊吧。被長針刺穿rutou和陰蒂的記憶又翻涌而上,她渾身發(fā)抖。

    男人四處張望,視線穿過房間裡的某一個角落。

    白栗栗突然想到女人的囑咐「不要讓人知道她在這裡」。她不知道女人的計

    劃是什么,但是現在,她必須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人類的一員,而不是那些「惡魔」。

    白栗栗口中發(fā)出唔唔的叫聲,然后盡力扭動身體。

    男人仍然在觀察四周,沒有注意到她。

    該怎么辦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似乎是被某種暗示所影響,白栗栗的叫聲開始變得嫵媚,像是發(fā)情雌獸的呻

    吟。她盡力扭動自己的胸口,讓兩個小白兔沉甸甸地晃動。

    男人終于看了過來,扯掉了她嘴裡的布:「亂叫什么,發(fā)情了嗎?」

    白栗栗看不見自己的臉,否則一定會為自己的表情羞愧而死。她低下頭,但

    是眼睛卻抬起來,柔媚地注視著瘦高男:「那個……那個……你終于看過來了…

    …」

    「人呢?」

    「什……什么人???」白栗栗滿臉通紅地岔開自己的雙腿。她注意到男人游

    移不定的目光,知道奏效了。

    「把你帶過來的那個女人!」

    「不知道……已經離開了好一段時間了吧。」

    男人又緊張地四處張望。得鎖住他的注意力!

    「嗯……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瘦高男疑惑地望向她,然后說:「他們都叫我穿刺杰克?!?/br>
    穿刺……白栗栗嚥下一口唾沫。

    「那個……她把我綁過來之后,就用……那個折磨我,真的好難受?!?/br>
    「什么?」穿刺杰克看向桌面,然后看向導線,一下子明白了,「哦,真是

    會玩啊。」他走向那臺電擊器,彎下腰仔細觀察,然后把手放到旋鈕上。

    「——不,不要!」白栗栗突然大叫,「不要擰那個旋鈕?!?/br>
    穿刺杰克看著她的表情,微微露出了笑容。白栗栗突然意識到最能吸引這個

    男人的,不是自己獻媚而yin亂的態(tài)度。

    他要的,是自己的恐懼和掙扎。

    「那個……會……會放電?!?/br>
    然后他輕輕轉了一下旋鈕。

    白栗栗呀的一聲發(fā)出尖叫。電流并不大,但是緊張和恐懼使她極為敏感。

    穿刺杰克走到她身前,看著那些鐵夾。白栗栗難為情地扭過頭去。

    「你知道嗎?我以前是個紋身師。有時也做些穿環(huán)的活計?!勾┐探芸苏f,

    看著她的乳環(huán),「然后我發(fā)現,最吸引我的不是紋身的圖桉,也不是顧客暴露給

    我的隱私部位,而是她們痛苦的表情。」他狠狠地擰了一把白栗栗rou芽上的穿環(huán)。

    穿刺杰克走到電擊器旁:「所以,我很想看看,用電流和用鋼針……哪一個

    造成的表情更痛苦一些?!故址旁谛o上。

    白栗栗很想讓他住手,自己要受不了了。明明剛剛才被電擊得快要發(fā)瘋,現

    在還要繼續(xù)被虐待。

    但是為了吸引這個yin魔的注意力——

    ——電流噼里啪啦地鉆進她的肌rou里。穿刺杰克不像那個女人,毫無緩緩推

    進的意識,而是直接把旋鈕扭到了底。

    rou眼可見的電火花跳動在鐵夾和白栗栗的rutou、下體之間,她無法發(fā)出聲音

    了。像一條垂死的魚一樣在砧板上跳躍,翻白的雙眼流出淚水。然后,口中終于

    擠出了聲響:

    「——誒哈哈哈咿咿咿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咿咿——」

    當恢復意識的時候,白栗栗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穿刺杰克手上拿著鋼針,

    低著頭,面對著她的rutou。

    「啊……啊哈……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咿——」

    鋼針穿過了她的rutou、肚臍、rou芽、還有小yinchun,都是神經末梢最為集中的

    地方。穿刺杰克找到了的導線,把它們接在了那些鋼針上。最后,他扯出白

    栗栗的舌頭,用鋼針把舌尖刺穿,把導線連接在上。

    白栗栗早就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當鋼針刺穿她穿過環(huán)的陰蒂的時候,她

    就直接暈了過去。但是,這樣短暫的平靜不可能持久,當穿刺杰克完成了準備工

    作,轉動旋鈕的時候,暴虐的電流把她從昏迷中活活扯了出來。

    電火花跳躍在白栗栗的rutou、肚臍、大小yinchun、rouxue、耳垂、rou芽,還有被

    強制扯出口外的舌尖上。原本鐵夾的電擊痛楚已經讓她接近瘋狂,現在又迭加了

    刺入體內的鋼針,跳動的電流直接接觸沒有皮膚保護的組織,神經末梢被電流粗

    暴地蹂躪。

    這不是無限電擊高潮地獄,這是純粹的電擊虐待地獄??旄泻屯从X已經合而

    為一,折磨延續(xù)到意識可及的永遠。

    「真是美麗啊……」穿刺杰克看著眼前的少女。跳動的雪白rou體不再是個活

    人,不過是一個被動接受刺激的蠕動rou塊。那凄厲的尖叫那么綺麗,rou體燒焦的

    味道也悅人口鼻。

    他快射了。

    正當穿刺杰克陶醉于折磨的快感的時候,放鬆警惕的他并沒有注意到,黑色

    的剪影正逼近他的后背。

    ※※※

    「雙重人格嗎?真是罕見?!古擞眉啿及炎约菏直凵系膫诎?。

    白栗栗披著一件袍子坐在她對面,縮在椅子里。電擊的馀韻仍未消去,現在

    她虛弱得幾乎無法自己行走。

    當她睜眼時,戰(zhàn)斗已經結束了。雖然奇襲沒有完全奏效,讓穿刺杰克逃脫了,

    但是還是擊傷了他。女人的身上也有些傷,但并無大礙。

    白栗栗醒來后,向女人講述了自己的事情。女人一直默默地聽著,包扎自己

    的傷口。

    「不過,仍然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女人說,「比如說這個黑栗栗

    其實是寄居在你體內的異種,靠吸取你的生命力來存活,或者隱藏著某個不可告

    人的目的?!?/br>
    白栗栗沉默著。黑栗栗是寄居在自己體內的某種東西嗎?

    她驚訝地發(fā)現,自己不接受這個可能性,或者說不想接受這個可能性。究竟

    是想要避這個可能,還是心底信任黑栗栗,她不知道。雖然一點也不喜歡這個

    「jiejie」,但是她也不愿意去懷疑黑栗栗。

    「不過也只是假設罷了。那個黑栗栗從來沒做過傷害他人的事情吧?」

    「沒有,」白栗栗脫口而出,又想了想,「有?!?/br>
    「噢?」女人瞇起眼睛。她一認真就會瞇眼睛,似乎是個習慣。

    「她經常傷害我,」白栗栗噘起嘴,「玩起來就完全不顧后果?!顾锰鹤?/br>
    把自己包緊,身上穿刺的傷口仍然隱隱作痛,尤其是舌頭上的傷口。電擊留下了

    燒傷的痕跡,幸運的是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女人露出不易察覺的笑,活動自己的手臂。紗布已經包好了。

    「現在我回答完問題了,到你了吧?」白栗栗認真地挺直腰板,「你是什么

    人?」

    女人捋了捋髮梢,有些難為情地側著頭:「該從哪說起呢?!?/br>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這種東西我經常換啊,我現在用的這張護照上的名字好像是潔西卡·

    王,設定應該是被外國家庭領養(yǎng)的孤兒……」

    「那你選一個最常用的嘛!」

    「那你叫我娜拉納好了?!?/br>
    「……奇怪的名字。那你是做什么的?為什么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清理工作吧。就像人體裡的免疫細胞,雖然你不知道它們時時刻刻都在消

    滅入侵的病原體,但是沒有它們人就活不下去?!?/br>
    「所以,你是……」

    「人類社會的免疫細胞。專門清理那些看不見,但是一旦發(fā)作就會造成巨大

    危害的病原體。」女人漫不經心地說,「這些病原體的存在不需要大腦知道,

    只要被消滅掉就好了。就是這種職業(yè)。」

    「我明白了。那個被你殺掉的男人……就是病原體嗎?」

    「對,社會合法暴力機關不能處理的病原體、外來入侵的異種。我所屬的…

    …機構獲得了消息,在這個城市內出現了不明來源的異種,于是派出我

    作為調查員,評估現場狀況,然后再根據實際情況做出處理?!?/br>
    「處理?」

    「就是解決問題咯。如果問題不複雜,那么只要報告給官方的執(zhí)法部門就可

    以解決了吧?但是如果再複雜一些,我就得親自處理這些問題,或者請求的

    支援?!?/br>
    「問題……會有多複雜?」

    娜拉納沉吟一會:「我也不知道,不過再複雜的問題都有處理辦法。重要的

    是對癥下藥,也就是要調查清楚。」

    「那現在這個城市的情況呢?」

    「很難說,我感覺問題并不簡單,至少那些掌握著惡魔之力的人已經形成了

    一個組織,而且利用力量來傷害人類了。這些人似乎是在一個月內突然冒出來的,

    這個城市沒有過任何類似事件的記錄?!?/br>
    「那個……雖然提出來有些奇怪,不過,」白栗栗握緊自己的雙拳,深深吸

    氣,「可以讓我?guī)椭銌??我的力量……或許可以派得上用場?!?/br>
    娜拉納看起來并不意外:「你了解其中的危險嗎?這可不是逞英雄就行的事?!?/br>
    「危險之類的事……我都已經經歷過了吧?而且,」白栗栗看著自己的手,

    「就算想要逃跑,現在也太晚了。還不如好好利用這個力量?!?/br>
    「噢……」

    「你還是不信任我嗎?我和那些yin魔完全不一樣!我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只想用這個力量去做些能做到的事?!?/br>
    眼前浮現的是周墨綾的臉。

    「把這個戴在脖子上?!鼓壤{拿出一條黑色緞帶,似乎是常見的套在脖子

    上的choker。緞帶沒有任何裝飾,緊緊是樸素的黑色長條。

    白栗栗接過緞帶,把它系在脖子上,緞帶兩端接觸處似乎有什么機關,靠在

    一起咔噠一聲就合上了。白栗栗伸長自己的脖子:「這是什么,禮物嗎?」

    「是死亡項圈?!鼓壤{似乎在談著一件日?,嵤?,「和我身上的探測器相

    連,如果我死了,或者我按下按鈕,那個項圈就會咔噠一聲把你的頭給切下來?!?/br>
    白栗栗目瞪口呆,也想要把項圈給扯下來:「什么……怎么回事,拿不下來

    了!」

    「如果有人強行想把它取下來,項圈也會咔噠一聲切掉你的頭?!?/br>
    「搞什么啊!」

    「這是必要的保險裝置。」娜拉納若有所思地撫摸著耳垂,「我也很想讓你

    為我所用啊,看起來你的能力在面對那些異種的時候能起不小的作用。但是總得

    以防萬一。你就當這個小玩意是換取我信任必要的條件吧。」

    白栗栗不滿地摸著死亡項圈:「好吧,如果這樣能讓你滿意的話?!?/br>
    娜拉納觀察著她的反應,似乎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這樣,那現在開始,我

    們都是調查員了?!?/br>
    「調查員嗎……」白栗栗看向一旁的桌子,桌上擺著面鏡子。鏡中的少女蓬

    頭散髮,雙眼流著哭泣的痕跡,嘴角下垂,披著一張?zhí)鹤涌s在椅子里。

    「一點也不像個超級英雄呢……」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