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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不脫了,踢掉鞋子,直接往床上一趴。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她費了老大勁才拿出來,她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是徐景修要跟她視頻。 兩眼昏花,手指晃來晃去總算點著綠色健,紅紅的臉杵著手機屏幕。 視頻接通,直接映入徐景修眼簾的就是一張瞇著眼的兔子臉。 徐景修一見她那醉眼朦朧的樣子臉都黑了。 他也就開車回家洗了個澡的時間,她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還有比她更不省心的女朋友嗎? 他陰著臉問:“怎么回事?你喝酒了?跟誰喝的酒?” 趙木青暈暈的看著他的頭一個變成兩個,嗤嗤地笑: “好奇怪哦……有兩個徐景修!怎么辦?我兩個都愛……我慘了我慘了?。⌒炀靶蕖銗畚覇??有我愛你多嗎?我爸爸最愛我,他愛我肯定比你多……我要去愛我爸爸……” 接著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慘了,又說要去找爸爸。 徐景修心里鈍痛,喊著她的名字叫她不要掛電話,隨即拿起手機和鑰匙匆匆下了樓。 門咚咚咚地響,華珍從沙發(fā)上只掙扎起來開的門,沒好氣地看著這個在北風呼嘯的冬夜里只穿了件衛(wèi)衣褲的男人。還是個帥哥。 看著這個同樣一身酒氣的女人,他壓下心里的焦急跟她點了下頭:“你是華珍?我找趙木青。” 他的聲音真好聽,華珍心想。 似曾相識,她歪著頭回想,手指點點他,“徐景修?” 對方點頭。 她拉開門讓他進來,手指指右邊房間。 徐景修點頭謝過。趙木青房門沒關(guān),他走進去順手帶上門。 華珍絲毫不怕自己是不是放了頭狼進去,回自己房間關(guān)門睡覺去了。 趙木青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手機被壓在臉下潮乎乎,一只腿還掛在床邊。 徐景修走過去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懲罰。 趙木青嚶嚀一聲縮了縮身體。 把她身體翻過來,臉上都是淚痕,癟著小嘴,幾根發(fā)絲還粘在臉頰。 幫她理順頭發(fā),找了毛巾到衛(wèi)生間用溫水浸濕了給她把小臉小手擦干凈,衣服脫掉只剩最里面一件秋衣秋褲,秋衣很貼身,曲線畢露。 她哼哼唧唧不自覺老是用手去撓后背,后面的衣服被她掀開露出白花花的皮膚。 他猜測是文胸勒著她不舒服,猶豫一下又把手放到背后幫她把扣子解開,怕自己心生邪念趕緊拖過一旁的被子把蓋個嚴實。 趙木青似乎也覺得舒服多了,嘆了口氣在被子里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不動了。 徐景修輕輕吁了口氣這才安心,把大燈關(guān)掉,只開了床頭的小夜燈,坐在床邊看她。 她在電話里說愛他,哭的那么委屈,他從沒有過地心慌,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必須知道究竟,必須過來確定她沒事,她問他愛不愛她,他怎么會不愛她? 他的心在那個追尾的藥店門口就被她攪亂,早已不能自拔。 是什么東西迷了眼睛,眼眶有點發(fā)熱,他彎腰無比虔誠在她額頭吻了一記,如若珍寶。 清晨,太陽透過窗簾照進來,趙木青頭有點暈,睜開酸澀的眼睛,回想昨晚的事,華珍被小三了,她們喝光了酒,記得回房間好像還跟徐景修視頻來著,之后的事情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掀開被子,身上只穿了貼身的保暖內(nèi)衣,文胸的扣子解開了,她不確定是自己脫的衣服,難道是華珍?她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 口干舌燥,喉嚨也有點難受。 看見床頭柜上放著她的白色小兔子保溫杯,杯子下壓著張紙條,她疑惑地拿起來,上面寫著: 青青,如果知道有一天能遇見你,我一定會把最好的徐景修留給你, 但是,最好的徐景修一定是遇見你以后的徐景修, 所以,請不要介意我的過去好嗎? 那些對我們的未來毫無意義。 現(xiàn)在才剛剛好,余生只有你! 如果可以,我們結(jié)婚吧! 她驚呼,他昨晚來過?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鼻子酸澀,抱起保溫杯,擰開蓋子喝了口水還是溫熱的,趙木青正感動著,華珍穿著睡衣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 “快快快!趙木青,起來沒?我要聽八卦!” 剛剛的感動情緒煙消云散,趙木青揉著太陽xue,“什么八卦?” “徐景修啊裝什么傻!酒醒了沒?想想我那一瓶Petrus 你喝了一半怎么也得給我吐出點熱辣火爆的,哎呦心疼死我了,我昨天是抽什么風啊!” 華珍看她手里拿的紙一把奪過來念了一遍。 “臥槽!我的媽呀看著挺嚴肅挺性冷淡一人竟然能說出這么rou麻的話!雞皮疙瘩掉一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嘖嘖嘖?。?!” “嗯?你說誰性冷淡呢?怎么就性冷淡了?你再這么人身攻擊我可對你不客氣!”趙木青被他的留言收買的死心塌地決心誓死維護愛人,舉起手就要撓她。 “切!”華珍敏捷躲開,“我是不放心你,夜里偷偷在門縫看了一眼,那個人還挺正人君子,伺候好你兩點鐘左右走的?!比A珍比了個贊。 趙木青遲疑了下,“他前妻是鐘娉婷,安大的那個鐘娉婷。” 她把那些陳年舊事都講給了華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