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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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淺浩微微一笑,很同意司玖的觀點,無論前一世他是誰,這一刻他就是黎淺浩,和前一世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連雪也一樣,或許前一世的連雪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或驚心動魄或刻骨銘心的是事情,這一世在他成為一朵芙蓉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和前世沒有了聯(lián)系。 連雪不是那個清冷的思渺,他喜歡吃各種東西,喜歡和別的花比美比香,他還喜歡這自己,黎淺浩想到這里,只覺得什么都無所謂,只要這一世他和連雪在一起就好。 將那琉璃魂珠收起來,黎淺浩去里間把連雪叫醒,而后帶著他回了皇宮。 可是這一夜,黎淺浩竟然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一入睡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一個清冷的身影,那個身影會溫柔地抱著自己,給自己食物,陪自己說話 黎淺浩睡不著便坐了起來,伸手拿過那琉璃魂珠看了起來,然而他坐起來之后,那散發(fā)著幽幽光芒的魂珠竟然慢慢飛了起來,而后猛地飛入了黎淺浩口中,進入他的身體。 黎淺浩并沒有吞咽的動作,那魂珠卻已經(jīng)徑自順著黎淺浩的身體進入了他的丹田處,一瞬間渾身發(fā)熱,黎淺浩趕緊打坐入定讓自己平靜下來。 一夜的修行過后,黎淺浩再醒來,目光卻和以前有了幾分不同,因為這一夜,他好似連雪看了幾場大戲,第一場大戲中,一直小龍被以為仙人救助,他對仙人無比感激,所以拼了命地待他好,可惜他終究能力不夠,死在仙人面前;第二場大戲,一個傻乎乎的放牛娃,找了十多年他的好朋友,最后生病死在熙熙攘攘的街頭;第三場大戲,一個紈丨绔子弟被逼著娶一個官員之女,可是這紈绔子弟卻寧死不從,最后竟然被父親親手打死在了祠堂內(nèi);第四場大戲,一個一貧如洗的書生,在趕考的過程中,遇到一個仙人廟,廟里見到一個仙人的畫像,而后突然瘋掉;最后,是第五場戲,可這場戲中主角卻是自己。 黎淺浩沒有看到最后一場戲的結(jié)局便醒了過來,可一醒來他又沉默了,他估計夢里的那一場場戲都是自己的前世,不過黎淺浩又慶幸他好似只是看了幾場戲,卻沒有任何一世的記憶,或許,這也是上天的一種恩賜,黎淺浩想。 黎淺浩還是沒有在意前世的種種,畢竟那些夢境也只是前世罷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是此刻,是今生。 連雪醒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黎淺浩沒有上朝而是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自己,他有點不解地問:怎么了? 黎淺浩微微一笑,說:沒什么,過幾日我去找父皇請假,帶你去江南游覽一趟吧。 連雪眉眼彎彎,好呀。 連雪不知道昨夜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一醒來,就已經(jīng)回到了敬檀宮,他只知道如果沒有危險,黎淺浩是絕對不會將他扔在司玖那里的。 對了,送你一樣?xùn)|西。說著,黎淺浩將昨日帝君給的琉璃魂珠遞給了連雪。 連雪一看那珠子那么漂亮,忍不住驚呼一小聲:哇,真漂亮。 送給你的,以后無論去哪里,都帶著它,會給你帶來好運的。 好,我把他放到這個香囊里,這樣就好了。 黎淺浩確定連雪已經(jīng)把琉璃魂珠放好,拉過他的手說:該起床了,我叫御膳房給你做了奶糕。 太好了。連雪高興地說完,又摸摸自己的香囊說,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這是你給我的漂亮珠子。 嗯。 另一邊,國師終于順著落拓芙蓉的香味找到了幽纏山,可是這里明明有落拓芙蓉的味道,為什么卻找不定方位?這讓國師愈發(fā)急躁起來,他猛地一揮手,前方出現(xiàn)一片火海,舉目所及,樹木全都燒了起來。 第40章 招魂鼎 國師的火焰兇殘而猛烈,再加上他追增了一陣狂風(fēng),那火焰似乎瞬間就有了吞沒幽纏山的氣勢,可看著這烈火,國師還是不能解氣,然而氣悶也無法,因為他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落拓芙蓉的影子。 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還要繼續(xù)高漲,可一瞬間烏云竟然在天空密集起來,緊接著是巨雷和傾盆而下的大雨。 國師的火焰被撲滅,一片灰燼之中走出一位淡綠衣衫的公子,國師狂喜,因為這人身上的味道不就是落拓芙蓉的味道嗎? 然而國師的狂喜卻一剎那間又成了無盡的失望,因為這個有著落拓芙蓉味道公子,根本就是一個樹妖,和落拓芙蓉竟然沒有半分相似。 國師盯著男子問道:你知道落拓芙蓉在哪里嗎? 長青冷然一笑,說道:你差點毀了我賴以生存的幽纏山,此刻沒有一句道歉,就來問我落拓芙蓉在哪里?道長,你不會在找死吧? 國師一愣,也跟著冷笑起來,我并非找死,相反,我在尋找生機,如果你不能告訴我落拓芙蓉在哪里,那么我會逼你說出來的。 國師相信,既然長青身上有落拓芙蓉的味道,那么這世上肯定存在落拓芙蓉這東西,而他要找到落拓芙蓉的關(guān)鍵就在長青身上,所以國師說罷,一道風(fēng)刃就朝長青飛了過去,國師首先發(fā)動了攻擊。 風(fēng)刃直直穿過了長青的身體,可是長青卻沒有流血,也不見疼痛,就好似這個站著的男人只是個幻影。 國師吃驚地看著長青,緊接著便是無數(shù)風(fēng)刃,那數(shù)不清的風(fēng)刃組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只要長青還站在原地,就絕對逃不出這風(fēng)刃的攻擊。 然而,這些風(fēng)刃卻又穿過了長青的身體,飛到了遠處,這次,國師明白了,他沒有理解錯,這個男子確實只是一個幻影,那么他的本體在哪里? 國師警覺地觀察一下四周,前方是一片灰燼,左右是許多燒了一半的草木,不見任何蹤影,那么長青肯定是在他身后了。 這么想著,國師突然回頭,緊接著又是數(shù)萬風(fēng)刃,可是風(fēng)刃過后,國師面前竟然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國師再度回頭,長青依舊站在原地,他眸光略顯陰鷙,和剛才的冷漠相比,此刻他眼中已經(jīng)多了一份殺氣。 國師這下清楚了,他根本不是長青的對手,可是他還想要落拓芙蓉,那他該如何做呢? 國師腦海里快速思考著逃脫的對策,同時也思索著如何才能獲得落拓芙蓉在哪里的信息,長青卻根本沒有給他機會,猛地國師上方就落下無數(shù)雨滴,這些雨滴落下的剎那,地上竟然生出無數(shù)藤蔓,那些藤蔓仿佛一條條巨龍,張著大嘴就朝國師咬去。 國師趕緊向上飛去,可是他沒想到那藤蔓追著他的速度竟然一點不慢,可是他卻有靈力限制,于是飛了幾十丈之后,他不得不想辦法左右躲閃。 無數(shù)的藤蔓似乎沒有任何限制,國師往哪里走,他們就能往哪里生長,直到國師為自己設(shè)置了有個圓形屏障。 國師躲在屏障內(nèi),無數(shù)的藤蔓繼續(xù)沖向那屏障,于是國師躲在他的屏障內(nèi),被無數(shù)藤蔓纏繞起來。 國師在屏障內(nèi)看著那無數(shù)粗細不等的藤蔓將自己包圍,而后他就進入了一片黑暗中。 黑暗中,國師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自救,因為這屏障能撐的時間最多不過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如果他沒法出去,那么他必將被這些藤蔓糾纏致死。 國師現(xiàn)在更加清楚,他的修為根本無法和長青對抗,他有四百年的修為,可是外面那個男人的修為應(yīng)該是自己兩倍還多,他甚至懷疑外面那個男人說不定已經(jīng)快要到大圓滿,即將飛升了,如果真是如此,國師要想活下去,那么他就只有一種選擇了。 黑暗中,國師捏一個照明訣,讓眼前明亮起來,而后國師拿出他無論如何都不愿意使用的東西:招魂鼎。 國師看看那招魂鼎,猶豫須臾,還是閉上眼睛,盤腿坐下,開始修他一直不愿意接觸的詭異道法。 長青在外并感覺不到屏障內(nèi)的事情,不過長青估計他的屏障應(yīng)該撐不不一個時辰,到時候他的藤蔓輕易就能將國師毀滅,此時長青沒有想過任何因果,他只是不希望國師傷害到連雪,所以有任何因果他都不會在乎。 長青就那么看著被纏成一團的國師,等著里面的動靜,可是半個時辰過去,里面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三刻過去,長青忽然看到無數(shù)魂魄竟然都朝這邊飛來,那些魂魄一個接一個進入了那一團的藤蔓深處。 長青忽然明白過來,國師應(yīng)該會用了招魂鼎,這是至陰至殘忍的招數(shù),而使用招魂鼎的修士,會立刻入魔,因為他相當于利用這些魂魄,來提升自己的修為,而那些被吸收的魂魄則無法進入輪回,相當于灰飛煙滅。 修道一途,最忌就是墮入魔道,只要墮入魔道,那么就會癡迷殺業(yè),就永遠不可能得道成仙。 然而,長青也知道,魔道之術(shù)詭譎多變,讓人防不勝防,許多時候魔道的殺業(yè),都是針對魂魄而言,所以長青也緊張起來,畢竟他也猜到,國師再出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修為和自己相比只能算淺薄的國師了。 想到這里,長青快熟撤出藤蔓,因為他可不想被突襲。 藤蔓迅速退去,長青看到國師的雙眼已經(jīng)徹底成了紅色,而那無數(shù)的魂魄還在朝招魂鼎內(nèi)聚集,而招魂鼎一旦啟用,若是使用者不停,別人是無法阻止的。 看著那一道道魂魄被迫進入招魂鼎,長青只覺得殘忍,他甚至能聽到魂魄被煉制時的呻丨吟和哀嚎。 一個時辰之后,國師的屏障散去,數(shù)以萬計的魂魄成為了國師的祭奠,再如何都不愿意入魔的國師墮入魔道,殺業(yè)沉重。 第41章 完結(jié)章 長青原本還未把國師當回事,畢竟國師的修為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可是入魔之后就兩說了,因為國師現(xiàn)在用煉制魂魄來增加他的修為,最關(guān)鍵的是,長青發(fā)現(xiàn)國師竟然用了很多生魂。 生魂,顧名思義,就是生者的魂魄。 國師抽取凡人的生魂,相當于直接將他們殺死,如此算來,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內(nèi),人間可能同時有數(shù)以千計的人死去,這會引起多大的恐慌,又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長青不敢去想,只能嚴陣以待,準備將國師消滅在入魔的第一天。 國師通紅的雙眼看向長青,再說話,聲音已經(jīng)干澀暗啞,有種陰森刺骨的感覺,你到底是誰,先報上名來。 長青。 國師桀桀怪笑,通紅的雙眼仿佛要滴血,長青,長青,呵呵,你的魂魄太香了,又誘人又美味。 長青雖然不怕國師,但是國師這話還是叫他聽了背后發(fā)寒,長青稍稍穩(wěn)穩(wěn)心神,因為他確定剛?cè)肽У膰鴰熾m然有可能增加了不少修為,但是畢竟他的基礎(chǔ)不高,而且剛?cè)肽?,他修為不穩(wěn),最容易出破綻。 國師又哪兒不懂這個道理,所以此時他雖然桀桀笑著,但是他卻在給自己找逃跑的機會,而且入魔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落拓芙蓉的痕跡,他能順著魂魄的味道找到了落拓芙蓉,所以他跟長青戀戰(zhàn)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長青冷聲說: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走我的魂魄了。 這一次,長青說過之后便發(fā)動了強大的攻擊,他可不想出現(xiàn)什么意外,國師若是逃走了,那么招魂鼎又會吸取多少生魂呢? 長青毫無保留,他不能給國師機會,所以他的攻擊落下時,威力竟然如九天驚雷,滿天的葉子,仿佛閃電一樣紛紛落下,每片落葉落下的地方,地面都被砸出一個深坑。 國師其實還想說話,可是長青的攻擊竟然接著就來了,而他一時根本無處可躲,那一片片仿佛巨鼎一般落下的葉子,只要砸到他身上,國師毫不懷疑自己有可能當場斃命。 情況緊急,國師忽然將招魂鼎祭出,里面飛出無數(shù)魂魄,那些魂魄被國師控制著,一個個將國師牢牢護住,即便這些只是魂魄,但是卻因為招魂鼎的作用,仿佛身體也有了重量,長青的攻擊被無數(shù)的魂魄阻擋,竟然漸漸勢弱下來。 長青一看,這樣肯定不行,而且如此一來,那些魂魄相當于再次承受了一番被煉制的痛苦,他們痛苦的哀嚎聲叫長青只能撤回了自己的攻擊。 魂魄再次被吸入招魂鼎后,國師看著長青,說:我們商量一 然而國師的話只說了一半,長青便再次攻擊過去,這一次他掌心聚集起了淡綠色光芒,那光芒漸漸擴大,直到一個淡綠色的圓弧出現(xiàn),而那圓弧的下方一把閃爍著淡綠光芒的寶劍出現(xiàn)。 寶劍成形后便落入長青手上,而后那帶著淡綠色光芒的神劍已經(jīng)飛向了還在說話的國師。 國師趕緊后撤,他沒想到長青竟然用這種方式進行攻擊,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只能躲,而且完全沒有時間祭出他的招魂鼎。 長青的攻勢帶著凌厲的氣勢,那淡綠色的光芒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痕跡,若有人不知道這是戰(zhàn)斗中,大概會驚詫于那光芒的美麗。 幾下之后,長青便感覺到國師的力不從心,尤其長青用了這種最基本的方法進行攻擊,不過,國師不知道的是長青的那寶劍可并不簡單,因為長青修為高深,所以寶劍雙刃上其實帶著長青的靈氣,這靈氣只要沾血,便會在對方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如大樹一般不住地吸收營養(yǎng),直到對方的身體全部枯竭。 國師根本就不是長青的對手,尤其是這種身體的纏斗,他一向喜歡煉藥,他的修道方式也是丹修,簡言之就是靠煉藥來提升修為,所以長青這種找找凌厲的劍招,他只有躲閃的份。 然而國師無論怎么躲閃,還是不及長青揮劍的速度,不過半柱香時間,國師已經(jīng)渾身浴血,他避無可避,千鈞一發(fā)之際,國師猛地將招魂鼎拿了出來。 長青一頓,以為他又要啟用招魂鼎,所以長劍猛地刺向了國師胸膛,可是國師卻在那寶劍刺入自己胸膛的剎那笑了起來。 緊接著長青便看到國師的魂魄,帶著招魂鼎一起飛了出去。 長青低頭看看國師的尸體,收回寶劍,略微一思索,長青低聲驚呼:遭了。 接著,長青便朝皇宮飛去,可是無論他如何快,又哪兒能和一個魂魄速度相比。 連雪和黎淺浩正準備修煉,猛然間他們面前竟然多了一個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子,那男子雙目通紅,手里拿著一個爐鼎一樣的東西。 連雪和黎淺浩瞬間警覺起來,因為來人身上的魔氣太重了,他們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呵呵,原來你就是落拓芙蓉。來人盯著連雪,嘴里發(fā)出的笑聲很是瘆人。 連雪能感覺到,對方在修為上一定比自己高,所以他不敢輕易出手,而那人卻轉(zhuǎn)頭又看向了黎淺浩,說:太子,沒想到你竟然那么早就猜到我的目的是落拓芙蓉,呵呵,沒想到我竟然真的被你騙了。 男人說完這些,黎淺浩便知道這人是誰了,不是國師還能是誰? 原來國師知道自己在長青面前必死無疑,所以他在死之前,先將自己的一半魂魄放進了招魂鼎中,因為招魂鼎認主,所以并不會煉制國師的魂魄,相反它還能保證國師死后魂魄的完整性和堅韌性,所以國師死亡的剎那,他的魂魄立刻離體,并且因為魂魄完整堅韌,所以他很簡單就能奪舍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