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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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轉過身,看向法斯德。休息室里有些過分的安靜。青年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這其中的尷尬問道了,剛剛那個人他叫什么名字? 既然對方都知道了自己連人都能認錯,一定也能理解他對自己的爸爸一無所知這一事實。 費爾頓。法斯德回答道,說完還不忘給青年補全了信息,前聯(lián)邦的總統(tǒng)。 兩個人默契的沒有再提之前的誤會。 但是問題又出來了,江行的睫毛顫了顫,法斯德為什么要買他?對方也是冒險者? 一定是的。 青年再次抬眸看向法斯德時,之前的信息已經(jīng)在腦中全部推翻后又重組了一遍,心里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 但還是有些尷尬,畢竟白占了別人一個兒子的身份。而對方也真的是除了不應他之外其他地方都配合得很到位。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好像虧了。 算了。 不管法斯德這個身份下的人是誰,這人也的的確確給他提供了很多方便。不過就算他們來自同一個區(qū),江行拿到的身份是他死對頭的兒子的話,這個人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還要把他還給他真爹了。 過于冷調的房間內(nèi),青年看上去一直在注視著那張面具下的眼睛,雖然他什么也看不見,但他十分好奇,他和這個人的任務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 法斯德什么也不說,就讓他很難辦。需要他做什么,其實可以直說。 明天我送你回去。 最后對方只留下了這句話就離開了休息室。 江行在法斯德離開之后仍站在原地未動。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們東區(qū)的指揮了。 費爾頓和法斯德約好的交人時間是凌晨兩點。 江行在第五天零點后來到了N層的囚室。 今天的任務依舊毫無新意,法斯德照例在日常任務里給他送積分。 江行再看見海恩斯時,囚室里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面前的這個青年無論神色還是情緒都有些難辨。 怎么了?海恩斯問道,這比他們約定的時間提前了不少。 我現(xiàn)在放你出來,不過我就不跟你走了。江行說完,看著對方那雙將情緒控制得極好的藍眼睛,這個人的身份是前聯(lián)邦的成員,所以,青年揚了揚唇角,我們很快就會再見。 然后他打開了海恩斯的這間牢籠。 海恩斯從里面走出來時問道了,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這個東區(qū)人的身份十分有價值,他是準備把他帶回聯(lián)邦所在的Z11星系的。而對方之前顯然也很樂意同他走一趟。然后就在他問出這句話時,他感覺眼前的這個青年的神色在這間不算明亮的囚室內(nèi)一瞬間變得有些高深莫測。 江行眼神幽暗地看向海恩斯,等我們再見時你就明白了。 說完便不再管這個人要如何逃離這艘軍艦了,他現(xiàn)在得去找法斯德,而對方會駕駛一艘輕型作戰(zhàn)飛船親自送他離開。 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江行覺得,就憑他這幾天在這艘軍艦上的體驗,哪怕法斯德一會送他去跟他真爹見面時把他真爹的飛船炸了,他都能原諒對方。 江行跟著法斯德走進飛船的駕駛室時,不難發(fā)現(xiàn)這整艘輕型飛船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帝國的人大概也不清楚他們的元帥要干嘛,青年在副駕駛上坐下后,另一邊的法斯德并不需要他的幫忙,他也就安靜地坐在了一旁,看著外面的景色從主艦內(nèi)部的甲板層轉換成了一望無垠的星河。 青年的視線看著前方,雖然他對他們的榜二一直有些好奇,但現(xiàn)在人就坐在他旁邊,氣氛卻很沉默。 而且說不上為什么,這個人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講,都十分的陌生,但是明明應該是不認識的人,每次短暫的接觸中又總是能讓他升起一股特別的親近和熟悉感,雖然也就那么一點點。 江行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再有半個鐘頭,他就能見到他那前聯(lián)邦總統(tǒng)爸爸了。 下面的機庫里有一架機甲,一會你可以cao作它離開。 法斯德說完時,打破了艙室內(nèi)的寂靜。 江行偏過腦袋看了看他,但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在離約定的坐標越來越近時,青年起身準備離開這間駕駛艙了,待身形站得筆挺后,他最后一次看向法斯德,而對方也看向了他。 雖然暫時不知道對方費這么大的勁到底是為了什么,是敵是友,但江行還是說了句,謝謝。 然后轉身離開。 江行cao作機甲離開時,到了外面就看見了那艘出現(xiàn)在了黑色銀河另一端的飛船,他控制著這架通體黑色的機甲向著費爾頓所在的飛船靠近時,太空中出奇的寧靜,就在黑色機甲已經(jīng)飛行到兩艘星際飛船的中間時 黑色機甲停在了中間,機甲內(nèi)的青年,那雙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一束刺眼的、極速直沖向他的光芒,在心臟跳動的那0.01秒時間內(nèi),江行激活了那張巫師祝福卡片中的巫師之力,但顯然這道光束攻擊很難躲過去,在他用那世間最強大的巫師的法術鎖定到攻擊另一頭的發(fā)起人,并且正面迎上那道光束的同時在瀕死的那一瞬使用了賢者卡上的「變位」后,在這一系列的極限cao作完成的過程中,其實不過是眨眼間,青年唯一疑惑的是,在自己就要被這道光束炸得灰飛煙滅前,法斯德的那艘飛船好像失靈了一樣沖向了自己。 他又來到了這里。 泛白的薄霧散去后,青年沉默地注視著那個垂著頭的男孩,他站在一扇未完全閉合上的門外。 房間里傳來了對話的聲音,但那兩道屬于成年人的聲音卻被一個年少的聲音帶動著。 江行走到了門邊,從那道縫隙中看向門內(nèi)。 弟弟這樣很不正常。清俊的少年看向他的父母,說話的語氣卻不是在商量,把他送去醫(yī)院治療,讓他忘掉那些讓他胡言亂語的東西。 忘掉就好了。 那對父母似乎習慣了聽從這個少年的意見,最終同意下了一樁事。 江行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地看著那個黑發(fā)男孩最終被送進了一所特殊的醫(yī)院。 在他的父母和兄長要離開時,崩潰的男孩似乎還在對著那些人的背影哭喊著,不要丟下我在這里我害怕。 真是沒用啊。 青年瞇了瞇眼,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到底忘掉了什么呢 美區(qū)的幾個冒險者在看見他們的榜一突然重傷倒地時,全都毛骨悚然,連上前都不敢,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原住民才慌張地去檢查他們的執(zhí)政官。 五分鐘后,就在波圖星的醫(yī)療人員趕到時,原本幾乎失去心跳的人忽然醒了過來,那雙眼睛猛地掙開,他伸手推開了想要攙扶他的人,紫色瞳仁中的思慮深不見底,一點也不像一個剛從死亡里走出來的人。 變位 居然是變位。 這不是東區(qū)的那個人獨有的技能嗎? 格蘭特站穩(wěn)后,視線看向剛剛那道光束瞄準的方向。 真是大意了。 用這個技能的人應該也還活著。 對方和那個人有什么聯(lián)系? 你醒了嗎? 江行睜開眼睛時,眼前一片模糊的空白,過了好久之后,他才看清了目光所能及的視野。 青年的眸子動了動,和旁邊那人的藍眸對上了。 第79章 星際戰(zhàn)爭 13 你終于醒了。海恩斯在青年醒來后拉過了一旁的椅子坐在了病床邊,你感覺怎么樣? 江行看了一會上空,這才偏過頭問道了,這里是哪? 然后他聽到了自己沙啞的聲音。 Z11星系。 海恩斯說完,從病床邊的柜子上拿起了一瓶魔藥,遞給了眼前這個已經(jīng)坐起身了的青年。 江行接過對方手中的透明瓶子時,視線在這熟悉的魔藥上停留了片刻,海恩斯將青年眉目間的細微轉變盡收眼底,最后說道了,這是你們指揮留下的。 他人呢?江行打量著手中的魔藥,最后一飲而盡時,心底已經(jīng)了然。 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嗎。 在海恩斯說話時,江行已經(jīng)拿出了自己的游戲機,他看著任務界面里那一長串的信息,都是他昏迷的這段時間里不斷更新和結算的日常任務。 奴隸主還是法斯德,對方給自己送的積分已經(jīng)累計到了130分。 所以他這是昏迷十天了? 江行最后的印象就是法斯德的那艘飛船飛向自己。 海恩斯看著床上的青年,他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是他的任務對象。也怪法斯德買下這人的cao作,讓他誤以為對方的任務跟他差不多,再加上兩人看上去確實不像是認識的,結果他就被這倆人給騙了。 現(xiàn)在想起來,這兩人何止是認識。 他人呢?江行又問了一遍。 這個副本已經(jīng)開啟十五天了,還沒有結束,是他目前進過的時間最長的副本了。 你們的指揮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副本最大程度的限制了。海恩斯說得比較輕巧,想了想,最后還是說道了,挺麻煩的。 為什么?江行看向了一旁的海恩斯。 他的視線很平靜,但是青年的臉上難得沒有任何的表情,這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清冷,沒有了往日的親和。 東區(qū)指揮三天前嚴重違規(guī)cao作的提示,副本里所有玩家都聽到了。 而在這條消息前的一條消息,是美區(qū)指揮退出副本的提示。 兩條消息前后出現(xiàn),很難不讓人想多。 海恩斯差不多是對整件事情了解最全面的那個人了,當時江行的機甲被量子光束擊中時,他駕駛的戰(zhàn)機已經(jīng)在那附近了。 海恩斯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如果法斯德最后沒有駕駛那艘飛船擋上去,估計眼前這個青年無論如何都很難活下來了。在那道光束下,所有的物體都在頃刻間化為了灰燼,光束消失后,海恩斯看見法斯德抱著這個人停佇在那強光泯滅后的漆黑太空中,他駕駛著戰(zhàn)機靠近他們時,聯(lián)邦的飛船也趕到了。 法斯德在救下人后,把人交給了他們聯(lián)邦,然后就離開了。 海恩斯看不見那人頭盔下的表情,但是當時直覺要出事,結果果然就出大問題了。 說起來都好笑,美區(qū)的那個指揮,殺戮,被東區(qū)的這位追殺了整整七天。 兩個人打得到最后真的是連任務都不管了。 殺戮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出副本了,東區(qū)的那位指揮也因為嚴重違規(guī)而被副本限制了。 海恩斯想了想美區(qū)那指揮的德行,感覺殺戮如果不退出,可能當時真的就要死在這個副本里了,不然很難想象這人會選擇狼狽地離開副本。 小江醒了?病房門口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江行抬頭看向費爾頓,他現(xiàn)在心中有一些疑惑,需要見到法斯德本人才能解開。 從海恩斯那里得到他昏迷后這段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后,這會兒看見費爾頓,青年直接從病床上走了下來,費爾頓看上去有些擔心他,但江行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了。 只是這一次變位后的死亡幻境時間有些長而已。 但在魔藥的調理后,他已經(jīng)無礙了。 江行走向費爾頓,想跟對方借一個東西。 青年跟著費爾頓離開后,海恩斯也走出了這間病房。 江行跟東區(qū)指揮一定有非常親密的關系。 太麻煩了,現(xiàn)在東區(qū)和美區(qū)的任務都擱置了,這個副本的發(fā)展也跟著亂了套。 殺戮真是個瘋子,好好的做任務大家相安無事地出副本會死嗎。 江行跟著費爾頓來到了一間光線充足明亮的屋子,這里能夠看見窗戶外面的藤蔓和叢林。 費爾頓還沒有來得及跟自己的孩子來一次促膝長談,對方就直言了想要跟法斯德取得聯(lián)系。那一瞬間這個前聯(lián)邦總統(tǒng)感覺有些窒息。 江行沒有忘記費爾頓是可以聯(lián)系上法斯德的。 他看向費爾頓,青年此時的表情還很平靜,但實際上胸口已經(jīng)憋著一口氣了。江行有些煩躁,而當他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就非常不能忍受這種做不到的感覺。 你找他做什么?費爾頓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和法斯德再有聯(lián)系,雖然法斯德才救了江一次。 這太奇怪了。 費爾頓對兩人的關系感到疑惑。 眼前的青年雙眸黯淡無光,費爾頓在與其的對視中感到了一絲心驚。他感覺自己要是拒絕了,對方還是會想盡別的辦法聯(lián)系上那人。 到底為什么啊,費爾頓十分不解。但是最后還是答應了江,他當時想著就看在法斯德救了小江一次的份上吧。 然后很快費爾頓就后悔了。 十分的后悔。 江行在跟法斯德通話結束后,沒多久就自己駕駛著一艘聯(lián)邦的星際戰(zhàn)機,離開了Z11星系。 聽到這個消息后,費爾頓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兒子去找誰了。 男子胸口起伏了一陣。 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那就是,他的兒子,重傷十天,這之間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征,好不容易醒來了,待了沒有一天,又走了。 江行用了兩天的時間追上了法斯德所在的主艦。 現(xiàn)在是副本開啟的第十七天。 江行駕駛的戰(zhàn)機降落時,帝國的主艦并沒有進行任何的攔截,大概是收到了誰的命令。 等他的戰(zhàn)機靜止在甲板上后,青年走出機艙,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穿著黑色軍裝的男人,那人仍舊戴著頭盔,站立在那里,身型挺拔,看上去跟之前沒什么區(qū)別。甲板上的其他人似乎也認出了這個從戰(zhàn)機里走出來的青年,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對方駕駛的是聯(lián)邦的戰(zhàn)機,但是他們的元帥都親自來這里接人了。 江行走到法斯德的面前,然后跟著對方來到了那套熟悉的位于F層的休息室。 雖然他昏迷了很久,但是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感覺自己并沒有離開多久,仿佛昨日重現(xiàn)。 江行走在法斯德的身后,在進入到最里面的那個房間后,沒有了外面那些艙室中過于明亮的白色光線,和外界太空相連的臥室里光線十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