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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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設(shè)備后,江行神色未有變化,邊儒只以為他是看了一條信息。 邊局長為什么帶我來這里?江行開口問道。 聽到對方對自己稱呼的再次轉(zhuǎn)變讓邊儒有些啼笑皆非,就好像這個人再次對他抱有了友好的態(tài)度。 而這種不定的轉(zhuǎn)變也更讓人警惕了。 這個屋子的下方有一個魔法陣。邊儒說著,同時觀察著青年的表情。對方似乎對此一無所知,那雙漂亮的瞳孔中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但他現(xiàn)在并不完全信任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了,畢竟這個年輕人如此的讓人琢磨不透。 我可以在這里探測你的力量,如果你是江浙的血脈,下方這個魔法陣就會為你開啟。 廢棄地段邊,長斯伯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那被釘在了墻上的兒子,再打量起了這個許久未見的人,有些驚訝對方怎么會對長遲出手。 他的兒子是做了多天理難容的事,才能讓這位幾百年不問世事的老朋友親自動手。 長斯伯瞇了瞇眼,走到了雁亟岳身邊。 燕,你對我的孩子也太殘忍了。 他們居然認(rèn)識?長遲看著那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E城的男人,最初的驚慌之后更震驚于對方和江行的這個擁有者的關(guān)系。 管好你的人。 第一句警告落下后,長遲看著這個敢同一位始祖這樣說話的男人,心底對其身份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然而所有的不甘心在對上那雙冷漠到極致的黑眸時,都生生地壓了下去。 哪怕長斯伯就在一旁,他感覺這人也能直接殺了自己。 離我的人遠(yuǎn)一點,聽明白了嗎。 燕 長斯伯話還沒說出口,他想要對話的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欸。 雁亟岳離開后,長發(fā)男子悠然地走到長遲的面前,看著對方因為桃木釘而無法動彈的模樣,感興趣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那是我看上的獵物! 他盯上江已經(jīng)快整整四年了。 如果你想死的話可以再試試。 長遲假裝沒有看見對方眼中的冷意,你又問來干什么? 我好奇,不行嗎?長斯伯說著,將那插在長遲胸口的桃木釘拔了出來,黑衣男子瞬間捂住了胸口跪倒在地,沒一會兒又站了起來。 我想看看燕看上的人。 長斯伯拍了拍長遲的肩。 他就是另一個始祖?長遲問道,雖然心里已有答案。 真是可惡,一個始祖已經(jīng)很麻煩了,長斯伯如果也插一手,他徹底沒戲了。 他是。長斯伯笑了笑,他已經(jīng)一百多年沒有回過E城了,真是想念。 探測是要做些什么?江行問道。 心底躍躍欲試,哪怕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的話并不可信。 我會用法力查探和引導(dǎo)你身體內(nèi)的力量,如果成功,你的力量將與這地下的魔法陣相連。 聽上去就很有意思。 江行正要點頭,肩膀就被人給按住了。 嗯? 你是誰。 邊儒看著那個瞬移到了江行旁邊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是一只吸血鬼。 仔細(xì)打量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他居然還有點印象,特調(diào)局的資料里竟然沒有你。 不僅沒有記載,對方還能夠在E城生活這么多年而不被發(fā)現(xiàn)。 邊儒看著對面兩人親密的姿勢,眉頭皺起。 江行沒有動作,不用看也知道現(xiàn)在攬著他肩膀的人是誰。 青年笑著問道,雁教授,你找我? 跟我走。 江行聽著耳邊傳來的這個聲音,有點被蠱惑到。又看了看對面的神色警惕的邊儒,最后嘆了嘆,有點想試試。 雁亟岳抿了抿唇角,按著青年肩膀的手上移,指背碰了碰對方的臉頰,示意他別鬧了。 江行也知道邊儒肯定不會在雁亟岳到來后還對他進行檢測了。 你怎么能和一個吸血鬼在一起。 邊儒難以置信地看著兩人間親密的互動,最后的一點僥幸也被打破。 他想過江行可能受人指導(dǎo)了,但是絕對不會想到對方的指導(dǎo)者會是一只吸血鬼。 為什么不可以? 青年反問,而這讓邊儒如何跟對方解釋。 你現(xiàn)在想的、做的不一定就是你真正想要的。雖然邊儒覺得對面那個青年是完全清醒著的,但這不妨礙他告知對方,他們可以控制你的意識,cao縱你的行為。 真的嗎?江行興奮地一問,然后看了眼雁亟岳。 怎么cao縱,cao縱自己騎到他身上去嗎? 這樣一想江行就感覺那重新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力道加重了。 而在他們的對面,此刻的邊儒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親和,他神色凝重,目光也逐漸凌厲。 我來。 江行一邊觀察著邊儒,一邊說著就把雁亟岳扔到后面去了。 自己召喚出騎士劍,提劍往前走出兩步。 你到底是什么? 邊儒看著那人手中那把憑空變出來的武器。 這是什么咒術(shù)? 再看向?qū)γ媲嗄甑难凵褚沧兊糜行?fù)雜。 他真的是巫師嗎? 為什么會用這種武器? 而且,這人身上為什么依舊沒有巫師的法力波動。 邊局長。江行看向邊儒,嘴角扯起一個笑容,你不該欺騙一個孤苦伶仃的人。 你在說什么?邊儒差點沒有控制住流露出真實的情緒。不可能,對方不可能知道。 江行手中的劍點了點地面,這下面,這個魔法陣,到底是什么。 邊局長應(yīng)該很清楚吧。 還有我父母的死。 邊儒的瞳仁擴大了一瞬。他看了眼青年身后的人,又看向江行。 如果同時和這兩個人打,他的勝算很低。 你是怎么知道的。邊儒直視著青年的眸子,手中已經(jīng)畫開了一道咒語,江浙給你留下了信息? 剛說完,他就看到面前的這個人笑容更加玩味了。 詐你的。 青年的聲音十分愉悅,引得他身后的人也跟著一笑。 雁長官的笑聲真好聽啊,江行分心地想了想。不過雁亟岳的到來就已經(jīng)讓他百分百確認(rèn)對面的這位邊局長確實是有那么點兒問題了。 屋子內(nèi)似乎安靜了幾秒鐘,然后一道紅色光芒砸向了江行。 白色屏障與紅光相撞。 用騎士劍擋下對方的攻擊時,江行咧了咧嘴,您怎么還突然動手了。 邊儒一邊使用著咒語,一邊觀察著江行的招數(shù),還要分心警惕著那只吸血鬼,但意外地是對方似乎沒有出手的意思。 很快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別墅外面。 邊儒看著那個提劍的青年,對方的速度極快,卻不是巫術(shù),他 想什么呢,邊局長。 一劍斬向?qū)Ψ綍r,江行好心地提醒了一聲,看著對方移動的位置,青年腳下一發(fā)力就追擊了上去。 直到一道攻擊從江行身后襲來。 結(jié)果他剛轉(zhuǎn)身擋下這一擊,就看見雁長官把來人給踩腳下了。 那可真是非常不客氣了,江行想著。 一 第57章 起源命輪 10 游岑在江行上車后就不動聲色地留意著對方和邊儒。從他們的交談中也大概摸清了江行和這個局長的關(guān)系。 將行,這個沒有做任何掩飾就進入副本的中階冒險者是之前唯一一個沒有完成身份任務(wù)的人。結(jié)果對方跟著邊儒進入那棟宅子后沒多久陣營任務(wù)就啟動了。 按那兩人之前在車上時的對話,游岑一開始以為江行激活的也是巫師身份,那就是和他同一個陣營的人。然后一直注意著別墅里動靜的他就發(fā)現(xiàn)那個青年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只吸血鬼,并且突然間他就和邊儒對立了。 那個吸血鬼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出手,游岑看著江行和邊儒從宅子里打到外面,原本想要攻擊江行,結(jié)果剛動手就被控制了。 現(xiàn)在整個人有些狼狽地躺在地上。 游岑沒想到吸血鬼陣營會這么厲害,他自己是A級高階冒險者,如果他作為這個副本的指導(dǎo)者都被控制的毫無還手之力,那他們這個陣營還能贏嗎? 冒險者直播間里的人能夠在屏幕右側(cè)信息中同步看到直播間主人的任務(wù)信息,于是這一刻: 【副本不是顯示將哥是巫師陣營嗎!為什么那個老家伙想干掉我將哥】 【將哥這身份牌不對勁啊不對勁怎么感覺兩邊都不討好的樣子】 【為什么總有副本人想幫他,第幾次了!】 【前面的沒看昨天的直播吧,將哥差那么一點就死在這只吸血鬼手上了】 【只能說美色誤人,不禁讓我想起了第一個副本里那個被我將哥迷得拖家?guī)Э诟叩男OSS】 【我只想說將哥也學(xué)壞了,竟然用起了屏蔽道具。每次啪得一下打臉上,黑的我觸不及防】 【他昨天屏蔽了一整晚】 【嘖】 雁亟岳的加入讓邊儒暫停了攻擊,江行側(cè)過身,收手觀望了一下。 邊儒大概在他的右側(cè)十米遠(yuǎn)處,而雁長官和那位新加入的朋友在他的左側(cè)。 江行看了眼地上那個被制服的人,是之前的那個司機。對方是邊儒的屬下,這樣看來特調(diào)局里面的巫師還不少。 自己的陣營是巫師,巫師的起源 創(chuàng)造者的心愿會是什么? 青年再次看向邊儒,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巫師陣營的領(lǐng)頭人。剛剛的試探中,對方應(yīng)該也沒有使出全部實力。 真是難辦。 看著那一個個出現(xiàn)在邊儒身后的人,江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他偏過頭,看向了雁亟岳。 對方在他的視線看過去時就看向了他,青年滿意地?zé)o聲說了句,帶我走。 然后下一秒,他又體驗到了被吸血鬼帶著高速移動的快感。 游岑從地上起來時,聽見那邊的人在問。 邊局長,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邊儒神色暗沉,剛剛來回的那幾次攻擊,他依舊沒有探測到那人身上有任何的法力波動。 是真的不是巫師?還是江浙在他的血脈身上動了手腳,隱藏了后代的力量。 還有青年那些奇怪的不屬于巫師的能力,如果那人真的是被封印的巫師,那等他解封之后事情只會更麻煩。 一個和吸血鬼混在一起的巫師,怎么看都對他們十分不利。 至于對方對當(dāng)年的事到底真如他所言是猜測的,還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去調(diào)查那個燕覺庭。邊儒開口說道,查清楚,為什么特調(diào)局會沒有這個人的記錄。 游岑不動聲色地站在一邊,在進入這個副本后,他就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這會兒聽著邊儒的安排,他有些出神地想著副本的任務(wù)。 哪怕在高階副本中,他也沒有遇到過在這類型的副本里面出現(xiàn)分陣營的情況,通常冒險者的副本主線任務(wù)都是相同的,而那些支線或別的觸發(fā)任務(wù)也都會排在主線任務(wù)之后。 他的身份卡是特調(diào)局的特工,所以在進入這個副本后,他應(yīng)該是最先知道副本里面存在著幾個生物種族的人。 人類、巫師、妖怪和吸血鬼。 如果現(xiàn)在要分陣營的話,他帶進來的冒險者冬靈身份是人類。 這就有點麻煩了。 其他冒險者的身份尚不清楚,剛剛那個將行的身份雖然也是未知數(shù),但目前看來不太可能是友方了。 等到從那快速地移動中??肯聛頃r,青年一只手扶在了面前這個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懶散地垂在身邊,在抬頭看向?qū)Ψ綍r,笑道了,雁教授,你這次的參與度很高啊。 故意模糊語句,不讓那些看直播的人聽出來。 但雁長官的副本參與主動性上,確實是有進步了。 我比較重要。 江行聽著對方的回答,挑眉看著這人面不改色的給自己提示,垂著的右手也抬了起來,這下雙手都搭在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戲謔道,我知道,你最重要了。 說完,青年從對方懷里退了出來,矜矜業(yè)業(yè)地拿出了游戲機,一點也沒有調(diào)戲完人后掉頭就走的罪惡感。 雁亟岳看著他,在江行起身時收回了自己扶在對方腰間的手。 江行走到了一邊,昨天跟另外幾個冒險者見面時,為了方便自己和森陽他們?nèi)〉寐?lián)系,何英讓他在游戲地圖上標(biāo)注上了那棟別墅的位置,而他們?nèi)绻惺乱部梢酝ㄟ^地圖上江行的位置直接找到他。 但現(xiàn)在就有一點問題了。 這個副本的任務(wù)是分陣營的,何英他們能找到自己,其他冒險者也能找到自己。 太暴露了,喜歡。 怎么這么快就進副本了? 屏蔽直播后,雁亟岳看著那側(cè)著身把玩黑機的青年問道。 嗯? 江行回頭,對上雁亟岳的那雙黑眸,反應(yīng)極快地想到了對方叮囑的那件事,而對方既然都這樣問了,一定已經(jīng)屏蔽了直播。 進來玩。 青年的聲音是十分的無辜了。 雁亟岳抿了抿唇,然后江行就聽到了耳邊一串串的提示音響起。 有點想摸摸耳朵了。 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道具卡出現(xiàn)在了他的卡片盒子里,他覺得哪怕要看完這些卡片的使用說明都得花上好長時間吧。 等等 江行出聲道,又走回了雁亟岳身前。 雁長官,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青年聲音柔和,帶著幾分難得的認(rèn)真。 等了一會兒,江行才聽到了對方謹(jǐn)慎地,十分鄭重地回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