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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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長官,需要我做什么嗎? 江行語調(diào)輕快,帶著些許好奇,跟著對方走進了一間空無一人的作戰(zhàn)室。 兩個人現(xiàn)在面對面站著,與這個人的對立讓江行感到他體內(nèi)的瘋狂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位基地長想干嘛? 江行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期待對方做點什么比如說突如其來地翻臉動手? 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地反擊了。 江行期待地看著雁亟岳,明亮的雙眸仿佛在催促著:搞快點搞快點,你想干嘛,大膽點干! 然后江行就聽到了自己耳邊的提示音 【指導者迅靈人向你贈送武器類道具卡一張,是/否 接受】 江行整個人都蒙了一瞬:? 然后他聽到對面那位開口說道,接受。 最先抵達基地的喪尸在城外的陷阱和城墻上士兵的掃射下被消滅掉了大半。 楚楠的精神力覆蓋了整座基地,防止精神力變異喪尸的突襲。 傅靖言沒有在宿舍中發(fā)現(xiàn)白玉的蹤影時整個人都染上了一層寒氣,他快速地檢查了整個房間,最后在找到一點線索后便擅自離開了這個基地。 【臥槽我看到4號屏接取任務的信息時整個人傻掉了】 【將行也是,他們知道這任務要他們做什么嗎。新人就是太天真了,這種模凌兩可的任務信息,根本不知道副本最后會怎么判定成功與否】 【將行的屏幕為什么黑了?。?!】 【我就看見他被那個基地長帶走了,結(jié)果他人剛走到門口就這樣了】 【是那個指導者把他的畫面一起屏蔽了吧,對方現(xiàn)在就在他附近,之前一直沒露面,他想干嘛?】 【完了,我覺得將行危了】 【別慌別慌,指導者不能殺人】 【意外死亡了解一下】 【弟弟這是又被抓走了???】 【都這時候了先做使命任務啊cao】 從10號屏黑掉后,所有人都關(guān)注著唯一還在直播中的4號屏噩夢人的畫面,然后就看見對方離開了基地。 你是指導者,迅靈人? 江行感覺自己的語調(diào)比之平時有些偏高,他看著從自己手中設(shè)備上投影出的卡片信息。 【圣騎士之劍】 【職業(yè):圣騎士】 【品級:S】 一把中世紀的騎士劍虛影就在他眼前閃閃發(fā)光。 只要他選擇接受,這東西好像就是他的了。 但是江行疑惑地看了眼對面的雁亟岳。 仿佛感知到青年的遲疑,雁亟岳說道,你需要一把武器,這個就適合你。 明明好像是在送別人東西,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江行聽著對方那依舊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這個人可能習慣了命令別人并且不容忍拒絕。 想到這里,青年嘴角笑意加深。 雁亟岳可一直是他重點關(guān)注的危險人物,這會兒對方居然自曝指導者身份。 那個一直藏形匿影的第四位指導者,江行刻意等到最后一刻才接取任務,沒想到對方還是跟了過來,現(xiàn)在再看向雁亟岳,難得一次青年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 你需要我做什么?江行問道。 對上雁亟岳那雙漆黑看不出情緒的眸子,江行面前的可是一張S級的金色武器卡。 以他對這個游戲已知的了解,這應該不是什么容易獲得的東西,對方會這么好心送給他,該不是有什么問題吧,雖然理智很清晰,但江行的直覺卻難得犯難了。 你大可放心,這就是一張尋常的道具卡,綁定之后,你的武器永遠只會認你一個主人。 雁亟岳少有地解釋道。 江行挑了挑眉,但它要求職業(yè)是圣騎士。 顯然對方已經(jīng)知道他的職業(yè)是騎士了,而雁亟岳的下一句話也很快印證了這一事實。 騎士也可以使用。雁亟岳看著青年,如果你以后有機會進階為圣騎士,就能發(fā)揮出它的最大力量。 那么江行看向雁亟岳,再一次問出了他一開始的問題,你需要我為你做什么? 江行等待了一會,又好像并沒有等很久,就再次聽到了對方那道于他來說十分悅耳的聲音。 你只要完成使命任務就行了。 這就是雁亟岳對江行的唯一要求。 青年有些不解,任務失敗他自己也可是會死掉的,所以,江行笑道,我當然會完成任務,但以你的實力,還需要我嗎? 雁亟岳看了他一眼,仿佛聽不出對方語句中的試探。 我不能出手。 哦?江行興致盎然。 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人因為他那不自覺上揚的尾音又投來了深深一眼。 每一級的副本都有等階限制,超過副本判定上限的人進入副本后會受到限制。 像雁亟岳這樣的,甚至會被法則判定為惡意干預冒險者副本,更是施以諸多限制和封印,離開副本之后說不定法則還會乘機施加懲治,如果它敢的話。 但你之前出手了。江行說道,沒有留意到對面的人眼中閃過的冷歷,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這位長官時對方那引人注目的實力。 想到這還是對方被限制下的實力,江行不得不承認他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雁亟岳無視掉對面那隱含侵略性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說道,之前或許可以在法則內(nèi)幫你。 這句幫你引得青年挑了挑眉,那模樣像極了某種聰明的動物。 使命任務里不行。 言簡意賅。 江行點了點頭,似乎暫時相信了對方的說辭。 青年臉上又掛上了那副無害的笑容。 真要是他說得那樣,那他怎么敢接任務的,江行腹誹。 那我就先謝謝你的武器了。江行說著,選擇了接受,一瞬間,裝備欄內(nèi)便出現(xiàn)了這張圣騎士之劍的卡片??赡苁悄萌耸侄蹋⑶疫@把劍確實帶給了他足夠的愉悅感,江行難得笑瞇瞇地向著對方說了句,祝我們早早解決基地危機,保護希望火種,人人有責。 雁亟岳看了他一眼,隨后走向作戰(zhàn)室前方的控制臺,將資料調(diào)出展示給江行。 造成這次危機的是一只精神力變異喪尸,實力在喪尸中居于巔峰。雁亟岳說著,視線再次看向江行,如果它還是原來的那只喪尸,也許你可以勝過它。 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控制那只喪尸行動的,是從無限之境里來的冒險者。 青年像是聽到了極有意思的事情,他向著雁亟岳走近了幾步,你的意思是,就像我們?nèi)〈诉@個身份的原住民一樣,冒險者取代了那只喪尸王? 是。 殺了它,我們就贏了?江行開始興奮了,看向雁亟岳的視線變得熱切難耐。 雁亟岳在對方地靠近下依舊巋然不動,很少有人能夠離他如此之近,也很少有人敢這么靠近他。 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很難。 雁亟岳說得有些委婉了,但江行就是從對方的話里聽出了自己沒有一絲勝算的這個意思。 青年眼中的攻擊性更盛了,但臉上神色反而更加柔和,我這就去殺了他。 江行。雁亟岳喊道這個即將出發(fā)的青年。 還有什么吩咐,雁長官。 青年笑道。 雁亟岳看著他,最后說道,你可以與我聯(lián)結(jié),如果你想的話。 第22章 使命12時下 你是指,用騎士的效忠技能,在我們之間建立魔法聯(lián)結(jié)?江行回身笑問。 沒錯。雁亟岳說道,建立聯(lián)結(jié)后,你可以借我的力量。 這在法則允許之內(nèi)? 是,由你施展出攻擊,仍然會受到限制,但足夠幫你獲勝。 江行站在城墻上,今晚的風似乎更大了。 他的腰上系好了繩索裝置,這是異能者們練習時使用過的東西。 總長五百米的特質(zhì)軍用繩末端連接著城墻上方的固定裝置,伸縮長度由江行腰部裝置上的按鈕控制。 可以說,利用好繩索的長短張弛可以允許使用它的人擁有極大的靈活性和機動性。 比如現(xiàn)在,江行就要借它去殺墻外的喪尸。 準備好了嗎? 身邊的士兵詢問道。 沒問題。 江行答完,下一秒,青年就控制著繩索,重心與地面持平的那一瞬間,江行邁著步子踏著城墻向著下方?jīng)_去,如果他愿意的話,甚至不需要借助繩索的輔助。 右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一只正試圖沿著圍墻往上爬的變異喪尸腦中。 青年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面上。 江行看了眼腰部的裝置,這個東西對很多人來說可能是保命撤退的護身符,但在江行眼中還是有些累贅了,如果他改用劍的話,江行不太想分出一只手來控制它。 青年的視線快速地掃過四周,將手中匕首換為騎士劍后,他單手握劍,另一只手收緊繩索再次回到圍墻下方,然后沖向了離他最近的幾只變異喪尸,借著裝置和墻壁作為著落點,青年身影迅猛利落,出手必殺,讓其他的異能者得以安全著落。 在城墻邊的危機解除之后,江行在其他異能者震驚的目光中,解下了他腰間的裝置,提起手中的騎士劍便向著那外圍走去。 總指揮室內(nèi),副將看著屏幕上傳回的畫面,有些遲疑地問道。 雁長官,就任他出去嗎,是不是太危險了? 基地外早已設(shè)置了重重關(guān)卡,第一批下城的異能者任務僅僅是消除那幾只沖過了關(guān)卡的變異喪尸而已,防止它們造成更大的破壞。 不用管。 雁亟岳的視線一直注視著畫面中青年的身影,從他沖下城墻擊殺喪尸到救下同僚再到現(xiàn)在,青年矯捷的身姿,激進、無畏、勢不可擋。 像匹脫韁野馬的模樣落在雁亟岳眼中竟然有些瘋得可愛。 直播間里因為將行屏幕恢復又吵起來的觀眾在看見青年手中多出的那把騎士劍后至少一大半都一臉問號,直到彈幕上有人客觀地分析指出,將行手中的武器只可能是那個高階指導者通過某種方式贈予給他的后,才沒有再受到過多的關(guān)注。 只有那極少數(shù)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代號背后之人,他們在認出新人手中揮舞著的圣騎士之劍時,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同一種表情。 驚懼、猜疑、難以置信的情緒充斥在這些強大冒險者們的瞳孔中。 【???】 【什么情況???】 【10號屏才恢復,4號屏為什么又黑了!??!】 【不是吧,別告訴我這個指導者還能位移】 而真正能看出這個副本中問題的那幾位排行榜前列的冒險者,這時無一不扯起了一個冷笑。 這個所謂的超S級新手本,現(xiàn)在在他們眼中可是水分大的很啊。迅靈人不知道是排行榜上的誰使用的低級稱謂進入了副本,但他送出去的那把金色S級武器,卻是只有在特殊副本輪回之塔中登頂過一百層后的冒險者才可能得到的獎勵。 而放眼全球四大區(qū)域的冒險者,登頂過輪回之塔一百層的也絕不超過五十人。 對方居然就這樣送了出去 現(xiàn)在再看到黑下去的四號分屏,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新人副本里,甚至可能藏了兩個東區(qū)排行榜前十的冒險者。 真是難為了這副本會被作成超S級,但有前十在里面的話,區(qū)區(qū)一個新人副本,又有什么難度? 傅靖言的身體被藤蔓纏繞固定在平房內(nèi)的墻壁上時,那雙通常處變不驚的目中難得露出了困惑。 在看見少年一步一步走近他時,對方臉上的戲弄和嬉笑無一不在激怒他。 哥哥,你怎么這么大意啊。 玉雪的聲音還是那樣清靈好聽,他手中的法杖尖端隨意地抬起了男人的頭。 真是狼狽。 法杖離開傅靖言的下頜時,那一瞬間的失重讓男人的眼神愈加冰冷。 傅靖言死死地看著那走出幾米遠的少年,聲音很不甘心,白、玉。 哥哥我在~ 玉雪笑著坐在了房間內(nèi)的長凳上,一只手支著臉龐毫無壓力地與那受制的男人對視。 你想問什么? 好心地給了對方提問的機會。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哥哥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我當然是人啊。玉雪有些受傷地說道,仿佛看不到對方那恨不得對他施以惡咒的眼神。不過很快少年的眼珠一動,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笑瞇瞇地看向了對方,哦~不對~在這個副本里的話,我只是只喪尸,而已。 可憐傅靖言現(xiàn)在受制于人,毫無還手之力下還能思考對方的話。 你也是冒險者? 是~ 聽到這個不出意料的回答,傅靖言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從頭到尾都被對方給騙了就怒不可遏,但他得冷靜冷靜。 玉雪好玩似得看著傅靖言,別白費力氣了,哥哥。 傅靖言不理他。 你看看你,搞得這么狼狽,你為什么要接使命任務呢,哥哥? 玉雪的語氣里充滿了虛偽的惋惜,傅靖言仍然充耳不聞,但這不妨礙少年愉悅地說道,哥哥你就是太貪心了,你明明可以跟他們一樣通關(guān)副本,還可以帶著已經(jīng)完成的支線任務做結(jié)算,以哥哥你在這個副本中的表現(xiàn),拿個今年的最佳新人真是綽綽有余了。 傅靖言看向他,眼睛里似有濃郁的情緒就要爆發(fā)。 玉雪笑得更開懷了。 但你偏偏要接這個使命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