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戀愛腦女主的七零撩夫日常、穿成中年過氣影后、近水樓臺先甜你、自留地、喜歡我,你怕了嗎、夫君個個太妖孽、攝政王每天都在吃醋[穿書]、輕佻愛情、懷崽跑路后我成了萬人寵(穿越)、這個團寵又奶又萌
班戟其實很好做,主要的難點在于表皮,要薄并且Q彈有嚼勁。盧晚晚拿了一只大玻璃碗,打了雞蛋加入面粉,輕輕攪拌,面粉跟雞蛋充分融合之后,再加入鮮牛奶。 任初坐在那張新沙發(fā)上,刷著手機,看他那幾只股票,偶爾看一眼盧晚晚。她動作很麻利,單手攪拌牛奶,另一只手去柜子里不知道在找什么。 “需要幫忙嗎?”任初問。 “幫我拿張凳子吧?!彼艞壛耍Y子放得太高了,她不記得上次為什么要收到柜子上層去。 任初放下手機,走過來,看了一眼柜子問:“你要拿什么?” “篩子?!?/br> 任初一抬手,拿出來了,放到了cao作臺上:“以后要拿什么,直接叫我就好?!?/br> “謝謝……” “要篩面粉?” “篩糖粉,細膩一點好吃。” “我來。”任初洗干凈手,自己拿了個玻璃碗,站在盧晚晚旁邊開始篩糖粉。 盧晚晚稍微指導(dǎo)了一下,任初學(xué)東西特別快,很認真地篩了三遍糖粉。盧晚晚則去拿了一塊黃油融化掉,加入牛奶和雞蛋,等他糖粉篩好了,也直接加入碗里,攪拌均勻后,封一層保鮮膜,放進冰箱里冷藏。 “得二十分鐘,坐會兒吧?!北R晚晚設(shè)定好鬧鐘,走到沙發(fā)那兒,猶豫了一下,坐了下去,她拿了本《毛澤東思想概論》看了起來。 政治是她的弱項,對于大一的必修課《毛澤東思想概論》,她很是頭疼,再加上她還有考試綜合征,所以對于兩個月后的期末考,她基本上沒底。上一次高考是因為有安嘉先,這一次她沒有動力了,會不會考砸?總不能大一就開始掛科吧?更可怕的是,她會不會一直掛科到畢不了業(yè)? 盧晚晚開始緊張了,盡管考試前還有很多日子可以復(fù)習(xí)。她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交戰(zhàn)了,越是忐忑,越覺得這本書她看不懂。她緊張糾結(jié)到筆都拿不穩(wěn)了,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筆尖在她裙子上劃了長長的一道…… 盧晚晚:“……”這是不是個不好的兆頭? 任初撿起了鋼筆,筆尖已經(jīng)彎了,應(yīng)該不能再用了,他把鋼筆套上筆帽,放到盧晚晚面前,問:“毛概,有那么難?” 盧晚晚狂點頭:“怎么辦?我覺得我會掛科?!?/br> 任初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她,盧晚晚能夠解讀這種眼神的意義,因為作為理論課,只要背書就能過,能考上Z大的,背書自然都很在行。 “我有考試綜合征,總是會出狀況,政治是我七寸……” “那你不光會掛毛概,鄧論、馬哲你都有概率會掛科。” 盧晚晚的臉?biāo)查g就黑了:“你能不提那些還沒開始的科目嗎,我已經(jīng)很緊張了!” “書給我,明天你來找我拿,我給你畫考點?!?/br> 她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不是重點,而是考點。她以前期末的時候老師也帶著大家畫過重點,政治這種學(xué)科,基本上一整本書都是重點。能直接畫考點,任初果然是有經(jīng)驗的學(xué)長。 她非常愉悅地合上了書,放到任初面前。 “謝謝任初學(xué)長。”她的眼睛彎了彎,起身去冰箱那兒繼續(xù)做班戟。 已經(jīng)冷卻好的面糊,再用濾網(wǎng)篩一遍。她打開灶臺,架上平底不粘鍋。因為加入了黃油,所以也不用在鍋中放油了,直接等鍋熱了,舀一勺面糊攤開,用小火煎成薄餅。時間不用很久,凝固了就可以取出來,放到一邊晾著,再煎下一張。 淡黃色的蛋皮,放上兩勺奶油,黃桃切碎,融入奶油當(dāng)中,將蛋皮折疊,包好奶油和黃桃,因為是長方形,所以她在中間切了一刀,四個班戟裝盤。她順便還沖了一杯白桃烏龍茶,淡淡的果香和淡淡的茶香。 “好吃,奶油不膩?!比纬踉诔缘臅r候,那張帥氣的臉露出了幸福的表情。這讓盧晚晚很開心,無論做什么食物,被人贊賞和肯定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 她在被夸獎的一瞬間,就心滿意足地投入冰激凌的準(zhǔn)備工作中去了。 任初在吃第二個的時候,范毅給他發(fā)了條微信:“豆?jié){機到了。” 任初給表妹王昕羽發(fā)了條微信:“你在學(xué)校隔壁那個進口超市,幫我買兩斤黃豆送來?!?/br> 王昕羽很快回復(fù):“親愛的哥哥,黃豆是‘神馬’,人家不知道啦!” 任初翻了個白眼:“你送來我告訴你孟西白在哪兒?!?/br> 王昕羽:“十五分鐘后抵達戰(zhàn)場!” 任初笑了,果然提孟西白很有用。他剛才其實根本沒有給王昕羽發(fā)位置坐標(biāo),純粹是想看看孟西白的反應(yīng),這兩個人真是有趣。 十五分鐘后,王昕羽果然來了,肩膀上扛著一袋子黃豆,一點也不像個舞蹈學(xué)院的舞者。 “哥!豆在,人呢?”她沖進來以后,直接把黃豆扔在了任初好幾萬買的沙發(fā)上,然后在烘焙室奔跑了一圈,確定窗簾和柜子里沒有藏人以后才問。 正在攪拌奶油的盧晚晚愣住了,黑長直,滴淚痣,這是王昕羽沒錯了。她萬萬沒想到,王昕羽是這樣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姑娘,以至于手里的打蛋器都掉了。 王昕羽這才看見盧晚晚這么個活人,她甩了一下長發(fā),眨了眨眼睛,她有一雙褐色的瞳孔。 “新女……”王昕羽的話還沒說完,任初就打斷了她:“孟西白師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