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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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爺子面無表情,那就照你的意思做。 齊思田立刻領(lǐng)了命離開,連溫老爺子叫他過來到底是為什么都沒來得及問。 溫老爺子看著齊思田離開,重重地嘆了口氣。人有貪欲是理所當(dāng)然,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算是他眼看著長大的孩子,一直盼著他早點死,甚至還屢次在背后做手腳,若不是那孩子終于被找回來告訴了他,他這個老頭子怕是入土了也不知道。 齊思田大概沒想到,溫思淼這孩子在被找回來的當(dāng)天就告訴他了這件事喜歡南辰家的孩子。 溫老爺子搖搖頭,他并不打算干涉。 從一開始就沒盡到養(yǎng)育的責(zé)任,又怎么能去指責(zé)? 若是不為了這孩子得到該有的東西,他這把老骨頭早就頤養(yǎng)天年了,守了這家產(chǎn)那么多年,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會比我想象中完結(jié)的更早哎,但我想寫到二十萬字來著 49.好久不見 南仰星以前也沒來過游樂場, 小時候沒人會帶他出來玩,就連他自己也會擔(dān)心臉盲走丟后找不到人,那種無助感經(jīng)歷過一次不想有第二次。 但這次不一樣, 溫思淼從始至終都抓著他的手, 就算短暫地離開視野范圍也會很快回來。這種體驗于南仰星而言很新鮮, 仿佛心頭的一塊負(fù)擔(dān)糾結(jié)被挖下,松了一口氣。 最后南仰星還是吃到了那冰淇淋, 其中味道滿一般的,甚至有些過于甜了,但在一切都美好的前提下,他想自己會永遠(yuǎn)記得這個冰淇淋, 以及給他買冰淇淋的這個人。 我們?nèi)プ^山車好不好? 溫思淼沒有拒絕的道理,瞟了眼大太陽給南仰星扣上鴨舌帽,好。 走了沒多遠(yuǎn), 一個小孩子迎面蹦蹦跳跳地靠近他們,喊著:大哥哥! 南仰星臉盲癥快要把茫然寫在臉上了, 但不妨礙他把湊過來的小男孩一把抱起,怎么了, 和家長走散了嗎? 溫思淼看著這個熟悉的小男孩,幽黑的鳳眸同樣沾染上茫然,病已經(jīng)好了嗎? 小男孩咧著嘴笑, 不知煩惱為何物的磨樣,嗯!多虧了大哥哥。 聽到這里南仰星已經(jīng)記起來了,這不是當(dāng)初溫思淼生病打點滴旁邊病床的小孩嗎?當(dāng)時他離開得匆忙, 只顧得上留下聯(lián)系方式,后來有時間就了解了小孩一番,知道小孩有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 干脆資助了。 后來緊接著去南辰管理層,每天盯著文件頭暈眼花,也就沒去看過,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 過得很開心嗎?南仰星彎起桃花眼,將手中的冰淇淋順手遞給小朋友。 小朋友沒吃,反手遞到南仰星嘴邊,開心! 溫思淼遲鈍了兩秒,通過談話大概弄清楚狀況后就把小朋友接過去,沒人陪你一起嗎? 有的。小朋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定位手環(huán),大jiejie讓我不要亂跑,她去上廁所了,我在這里等她。 說完后一副乖乖等夸的模樣。 南仰星很配合地揉了兩把小朋友的頭發(fā),突然對熱衷于摸他頭的溫思淼有了一份認(rèn)同,別的不說,手感不錯,我就知道樂樂是個好孩子。 也是巧了,樂樂嘴中的大jiejie這就出現(xiàn)了,有些著急地喊:樂樂,怎么可以和不認(rèn)識的人走呢?是不是忘記了jiejie的話? 南仰星扭過頭,剛打算解釋 小少爺!哦,不對,是南總還有溫先生,你們怎么在這里? 溫思淼言簡意賅還有點隱秘的小炫耀,薄唇輕啟:約會。 南仰星差點被口水嗆到,但也真的對溫思淼沒什么好反駁的,只能默認(rèn)。 李助理有些驚訝,但也沒到出乎意料的程度,聞言一點頭,看向她的頂頭上司南仰星,南總,我可以解釋的! 南仰星下意識看向溫思淼,問:解釋什么? 溫思淼還真幫忙解釋了,李助理批的是病假。 南仰星:當(dāng)初資助樂樂就是交給李助理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看來她也是真的特別喜歡樂樂,所以哪怕請假也要陪樂樂來游樂場,也是件好事。 李助理心驚膽戰(zhàn)的,哭喪著臉:樂樂昨天說他從沒來過游樂場,我就想著馬上帶他來一次我不該說謊的。 南仰星搖頭,揚起個笑:我就當(dāng)沒看到。 缺愛的孩子大多早慧,樂樂一直看著也是松了口氣,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大jiejie被罵,我就知道大哥哥最好了。 幾人簡單聊了幾句又各自散開玩,南仰星和溫思淼一起將整個游樂場逛了個遍,太陽都快要落山了才想起來他今天晚上還有正經(jīng)任務(wù)需要做。 宴會,帝都最不缺的就是宴會,主要是擴(kuò)充人脈的地方,長輩帶著小輩或者單純小輩之間聚在一起玩一玩,以后商業(yè)上有競爭合作什么的也好開口。 對于不能額外帶人這一條南仰星表示一萬個不理解,臨出發(fā)前還在不死心地詢問南夫人,我真的不能帶著溫思淼一起去嗎? 南夫人本來正品著茶,欣賞她家寶貝星星今日的裝扮,聞言很是無奈地?fù)u頭,星星,獨立一點,好嗎? 她也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對星星說這句話的時候,主要是因為星星依賴的那個不是她,可惡!這要是等溫思淼繼承家產(chǎn)去了,自家兒子還不轉(zhuǎn)眼就跟著跑了? 越想越是這么一回事,南夫人將手中茶杯重重放下:思淼也有自己的生活,就算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了,他也不可能總是圍著你轉(zhuǎn),對不對? 對。 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南仰星同意,他不能一到需要社交的場合就依靠溫思淼,一定要快點獨立才行。 南仰星扭頭看向樓上,對了,溫思淼剛才出門怎么現(xiàn)在還沒回來,mama你知道嗎? 南夫人擺弄了兩下指甲,被溫家的人給叫回去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星星想知道就打電話問一問。 算了吧。 南仰星想知道的心情也沒那么急迫,只不過順嘴一問而已,不用,他有自己的生活。要給另一半留下足夠的空間。 那就這樣,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出發(fā)了。 也就是溫思淼沒在場,更不知道他家小少爺心中所想,否則肯定第一個反駁,他才不需要什么足夠的空間。 若不是怕南仰星不舒服,他恨不得寸步不離。 然而他現(xiàn)在只能被電話叫走,離開小少爺身邊,在溫氏集團(tuán)聽眼前這個油嘴滑舌的中年男人玩弄話術(shù)。 齊叔也是為了你好,我也不是什么愚昧落后的人,也知道現(xiàn)在不少小年輕都喜歡同性,但玩玩也就算了,不能當(dāng)真的 溫思淼面沉如水,聲音像浸過寒冰:說完了嗎? 我、你對長輩這是什么態(tài)度?齊思田發(fā)怵,然后仗著身后有溫老爺子,趕緊又硬氣起來。 溫思淼沒什么耐心:如果你叫我來是要說這些,那現(xiàn)在就可以閉嘴了。 齊思田見溫思淼完全不給面子,有些氣急敗壞,第一時間找溫老爺子告狀:你看看這孩子,也就是因為養(yǎng)外面時間太長了,所以沒什么教 閉嘴! 溫老爺子怒斥完咳嗽兩聲,然后將目光落到溫思淼身上,看那張像兒子的臉帶上了慈愛:這次過來主要是讓你正式管理溫家。 齊思田急了,那我呢? 溫老爺子抬抬眼皮:我看在你確實在溫家待了那么長時間的份上,過去的事既往不咎。 齊思田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什么既往不咎? 溫老爺子拿起拐杖重重杵地,要我把你送到監(jiān)獄和陸家那些人作伴嗎? 這老爺子您聽我解釋 溫思淼冷眼旁觀,對這個人他有印象,在重生之前這個齊思田還真給他造成了一些麻煩,不過也只是跳梁小丑。溫老爺子看著這人長大,難免心軟,可他卻不會,而這個齊思田也不會就此消停,倒不如早些解決。 另一邊南仰星正在車上做心理建設(shè),想著遇到熟人認(rèn)不出來時該用什么話術(shù)。 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也沒他想象中那樣恐怖,大家都是很客氣地上前打聲招呼,然后聊一聊身體天氣類的話題,糊弄過去輕輕松松。 雖說松了一口氣,但南仰星還沒膽子大到往人堆里湊,準(zhǔn)備如往常一樣找個位置很偏的座位度過這段時光,順便觀察一下在場眾人的社交辭令。 南仰星! 這道聲音如同一塊磚石阻住南仰星的去路。 南仰星聽著耳熟,轉(zhuǎn)過身尋找聲音的來源,看到只花孔雀,一時語塞。 他還以為南夫人給他準(zhǔn)備的衣服已經(jīng)足夠隆重了,沒想到還有更夸張的,有種詭異的心理平衡。 南仰星客氣地回應(yīng):你好。 空氣中仿佛添加了黏著劑,沉重,里面涌動的是尷尬和沉默。 花孔雀魏言喻氣得頭都大了,他對南仰星的態(tài)度非常!極其!完全!不滿意,對他完全不熟的言辭更令人氣惱,好久不見啊。語氣難免陰陽怪氣。 南仰星這次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眼前的人居然是魏言喻,短短時間衣著品味變化居然能如此巨大,好久不見。 也怪南仰星恍然的神情過分明顯,魏言喻想忽視都做不到,狠狠擰眉,不敢置信道:你剛剛沒認(rèn)出我?你剛剛絕對是沒認(rèn)出我吧?你居然沒認(rèn)出我! 南仰星做了個往下壓的手勢,試圖將眼前人的怒火平息,我怎么可能沒認(rèn)出來,只是沒想到你還來找我搭話。 魏言喻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些,哪會有人剛分手就忘了前任,輕咳兩聲:我來看看你最近過得怎么樣,陸家倒了,你一定很開心吧? 南仰星認(rèn)真思考,然后誠實道:一般。 這話有點噎人,不過魏言喻選擇不放在心上,招了招手,走,找個座位咱們聊聊天。 這哥倆好的架勢南仰星很難拒絕,也就跟著去了。 兩人一落座,魏言喻便將自己那直白的性格表現(xiàn)出來,也不管南仰星正在喝水,一上來:你和姓溫的那個在一起了? 南仰星一口水差點沒咽下去,吞吞吐吐半天,心一橫:嗯,在一起了。 魏言喻也搞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一開始是打算興師問罪,可到頭來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立場,你們在一起很開心吧? 說完魏言喻都想打自己的嘴,這么酸的話也能從他嘴里說出來?我的意思是,你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我們分手不是因為這個吧? 南仰星果斷搖頭,一口否認(rèn):不是。 良久沉默,沒了繼續(xù)下去的話題。 最后還是魏言喻先開口,難得正經(jīng),眼神中帶著黯然:確實,他需要考慮的比我少得多。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知知的五十瓶營養(yǎng)液,啾咪啾咪 50.溫氏繼承 這話南仰星不同意, 也沒法回應(yīng),理清楚了對他也沒好處,總不能說溫思淼那邊的情況要復(fù)雜得多, 沒有想得少, 只是在意的程度輕重這樣反駁了魏言喻, 除了讓魏言喻受挫還有什么效果呢? 于是他選擇岔開話題,這次宴會來的人真多。可以看到在角落位置還立著一臺一臺的攝像機(jī), 聲勢浩大,瞧著就是要發(fā)生大事。 魏言喻的注意力也被輕易轉(zhuǎn)移,掃了一眼來賓,畢竟這是那個溫家舉辦的宴會。 南仰星:他應(yīng)該沒聽錯吧? 哪個溫家? 魏言喻面露狐疑, 反問:還能是哪個溫家,咱們帝都有能力把這些人全部召集起來的,也就那一個。 南仰星緩緩點頭, 接收信息后在處理上出現(xiàn)問題,懷著一絲僥幸:這次宴會是過來干什么的? 你什么都不清楚就過來了?魏言喻被逗樂了, 這次說是讓溫家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孩子在社交圈露露臉,熟悉一下。 平時這些事溫思淼都會提前了解好告訴他的, 南仰星撇撇嘴,我就是過來湊人數(shù)的,沒問那么多。 但還有一件事是魏言喻不知道的。 想到這里, 他拿著酒杯,晃了又晃,你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嗎? 魏言喻搖頭:消息封得很死,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孩子肯定是要好好護(h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