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書迷正在閱讀:呦呦愛吃rou(luanlun np)、作精小男友總想分手、重生九零:團寵福寶又萌又慫、臉盲癥他拒絕養(yǎng)魚![穿書]、初次愛你,為時不晚、戀愛腦女主的七零撩夫日常、穿成中年過氣影后、近水樓臺先甜你、自留地、喜歡我,你怕了嗎
應大人是郁言禮的親信,借著這個機會,郁修錦將他們打壓了個痛快,聽到黎四九這么問,嘆道:皇叔壓抑了這么多年,想玩便玩吧,若他后半輩子永遠也不來上朝,朕亦能理解。 黎四九聽得點頭,又問:那邊境那些軍隊皇上難道還要繼續(xù)勸嗎? 從邊境處每日傳回來的都是那些軍隊聚集得越來越多的消息,這其中固然有郁言禮的功勞,可他所做的只是讓那些將來會出現(xiàn)的隱患暴露在表面,郁修錦也明白這個道理,可他仍不愿意打仗。 郁修錦皺眉道:再勸勸吧,難道真的要滅了他們的國不成? 黎四九發(fā)現(xiàn)這小孩兒有時候說話是真的挺嘲諷的,也難怪他一封信一封信苦口婆心地去勸別國君主與使者要不你們直接投降吧,輸了多難受啊,但這話實在太過嘲諷,反而一定程度上引起了反效果。 郁修錦道:只是朕不知道還能穩(wěn)住臣子們多久。 知道了邊境處軍隊正在聚集后,朝中臣子們一個個氣得都要翻白眼,聽到郁修錦按兵不動的消息后,急得簡直像是要長虱子,諫書一封接一封地遞過來,仿佛六月飛雪。 黎四九毫不懷疑,若郁修錦再不同意開戰(zhàn),恐怕臣子們要急死幾個了。 他出聲喚郁修錦道:皇上。 郁修錦抬起頭看他。 黎四九嚴肅地道:臣知道皇上仁厚,不愿意打仗,可可皇上聽沒聽過那句話? 什么話? 黎四九鏗鏘有力地道: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郁修錦和他對視著,半晌后,輕輕開口問道:獵槍是什么? 黎四九: 就是一種武器,這不重要,皇上領會精神就行。黎四九道:我們目前還沒有讓周邊小國見識過我們的實力,就擬定這種計劃,他們心里肯定是不服氣的,皇上其實心里也清楚,這場仗是遲早要打的,也許是一年后,也許是十年后,也許是二十年后,這總是個隱患,既然早打晚打都是打 黎四九一握拳:不如狠狠地把他們揍服! 郁修錦沉默良久,黎四九懇切地看著他,他知道這對郁修錦溫柔,同意打仗,對他來說是艱難的事情,可他是一定要做這個決定的。良久后,郁修錦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后,他的目光變得筆直而堅定,再沒有意思猶豫,他道:好。 既然決定要戰(zhàn),郁修錦也不后悔:朕這就叫人過來,商議作戰(zhàn)計劃。 他剛要喚人,黎四九突然道:皇上,讓臣去打吧。 郁修錦一愣:阿九要親自帶兵? 黎四九用力點頭。 郁修錦輕聲道:可你不必親自帶兵,我們也會贏的。 黎四九道:臣知道我們會贏。 因為他兌換來的武器、冶煉書籍,大周本就強的軍備更是傷害翻倍,遇上誰,都是會贏的。 黎四九道:可是,臣必須去! 郁言禮眼中閃過不舍,沉聲道:給朕一個理由。 黎四九再也抑制不住情緒,激動得直拍桌子:那可是東倭?。』噬?,再讓東倭投降聽話一次簡直是每個現(xiàn)代人的夢想??!求求皇上了,讓臣去打吧!讓臣去爽爽吧??!這對臣真的很重要??! 第44章 于私, 郁修錦自然是不愿讓黎四九去帶兵打仗的,可他看到黎四九熱烈到能讓冰水變得沸騰的目光后,連一句勸都說不出口, 點頭同意了。 翌日的朝堂之上, 郁修錦宣布迎戰(zhàn), 尚武的朝臣們爆發(fā)出響亮的歡呼:皇上萬歲! 一片熱鬧中, 郁修錦宣黎四九上殿, 黎四九穿著一身嶄新鮮紅的武官朝服走入殿內(nèi), 眾朝臣心中一驚,但在座的哪有蠢人, 立刻猜到黎四九來是為什么,應大人不懂裝懂地問道:黎公子怎么到前朝來了? 應妃是這位應大人的親生女兒, 可當應大人被靖王拋棄、被郁修錦打壓后, 他便對得了癆病的應妃徹底不關心了,他算是被權勢腌入味的人, 黎四九心里看不上他,臉上也懶得和他客套, 理都沒理, 直直從他身邊走過,挺直脊背緩緩跪下。 郁修錦清朗的聲音傳遍大殿:黎四九,你抗擊東倭有功,朕封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賜虎符, 現(xiàn)周圍列國心懷鬼胎, 朕命你前去鎮(zhèn)壓。 群臣中有些sao動, 卻無一人出聲反對。 一則, 郁修錦從一開始就沒剝奪過黎四九大將軍的職位, 讓他進入后宮, 也只是美其名曰入宮陪伴,二則,黎四九打起仗來氣勢凌人,他在東倭時,東倭軍隊光是聽到他就心生畏懼,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他去鎮(zhèn)壓周邊小國最是合適不過。 黎四九叩首道:臣,多謝皇上。 短短五天,京城二十萬駐軍快速地集結、裝備完畢;出發(fā)那天,黎四九從上次那個名叫盧輝的年輕人手中接過小白,回頭看向把自己一路送到了城門口的郁修錦。 郁修錦對黎四九的五百皇城親衛(wèi)軍說了些鼓勵的話,待他說完,黎四九對常順海點了點頭,立刻有小太監(jiān)跑上前去為黎四九和五百親衛(wèi)軍送上了烈酒,黎四九一仰頭,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而后用力將碗摔在地上,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后,黎四九翻身上馬,朗聲一笑:走,和本帥殺小鬼呃,和本帥去給那些不知好歹的小國一點顏色看看去! 五百親衛(wèi)軍并不熟悉黎四九,可他這番張揚肆意的舉動卻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一陣哄然大笑后,五百人喝干瓷碗中的烈酒,學著黎四九的樣子紛紛將碗摔在地上,宛如放鞭炮一樣,噼里啪啦響個不停。 黎四九回頭看向郁修錦:皇上,臣走了。 郁修錦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沉聲道:好。 黎四九一夾馬腹,小白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彈射出去;他身上穿的是郁修錦送他的黃金甲,身后掛著紅色披風,小白一跑起來,那紅披風便在風中揚起,威風凜凜。 郁修錦看著黎四九愈來愈遠去的背影,只覺心中一空,輕輕道:平安回來。 話音還沒落,卻見那道金紅身影又回來了,來不及思考黎四九究竟是為何回來,卻見他已經(jīng)逼至面前,那匹黑馬常常嘶鳴了一聲,抬起了馬蹄。 身后傳來常順海的驚呼:皇上小心! 郁修錦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被迫向空中抬起,隨即,眼前一黑,唇上傳來疼痛的感覺。 原來黎四九是一邊用他寬大的袖子做掩護,一邊在馬背上傾斜身體,極快地在他唇上啃了一下。 一吻過后,小白繞著他跑了一圈兒,又載著黎四九飛快跑遠了。 黎四九再次走后很久,郁修錦都站在原地沒動,也久久沒放下自己被舉起的那只手。 因為他怕身后的常順海和護衛(wèi)們看到他現(xiàn)在傻樂的樣子。 * 大周的軍隊實力本就強悍,又因為黎四九之前已經(jīng)在系統(tǒng)中兌換了糧食,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后勤問題,兵部更是根據(jù)黎四九提供的資料,已經(jīng)掌握了冶煉提純技術,新的材料制作出的武器比以前輕了一些,也結實了很多,極大提高了士兵的作戰(zhàn)能力,甚至,他們已經(jīng)學會了將火藥用于兵器,并制作出了大炮。 這場仗,對于黎四九來說,簡直就像是壯年人欺負幼兒園小朋友一樣簡單。 只是,東倭等國聯(lián)合起來反撲,卻也足夠麻煩,黎四九本以為半年左右就能結束戰(zhàn)斗,現(xiàn)在看來,也許需要一年,甚至更長時間。 他寫信給郁修錦說這事兒時,郁修錦只是讓他一定要平安。 這幾個月,兩人沒少傳信,士兵們以為黎四九是在和郁修錦討論作戰(zhàn)計劃,其實,兩人的信一般都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內(nèi)容,總結起來大概就是:吃了嗎?睡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樣? 滿紙都是未曾寫出,卻心知肚明的思念。 又一年冬,郁修錦的信中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他已經(jīng)將孩子從慈幼局抱回來了,問黎四九想要給孩子取什么名字。 收到信的當天,黎四九激動得一晚上沒睡,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他當爸爸了! 黎四九顫抖著手回郁修錦:叫什么都行,只要別叫二九三九,比我輩分大就行。又問了許多關于那孩子的事情。 半月后郁修錦的回信到了,黎四九急不可耐地拆開,看到郁修錦板正的字跡寫道:孩子大名樂景,乳名念念??申P于黎四九問得關于孩子的細節(jié)卻只字不提。 后期,不管黎四九再怎么問,郁修錦只是避而不答,把黎四九的好奇心吊了個足,氣得黎四九直罵他。 因為太想回去見孩子,黎四九心急如焚,本就攻勢猛烈的大周軍隊簡直像是被打了雞血,打得那些聯(lián)合軍叫苦不迭,他們又撐了四個月,金兵終于宣布投降,以后乖乖聽話,絕不再妄圖犯事,擾亂天下安穩(wěn)。 有金兵做表率,游牧民族亦開始撤軍,黎四九趁著東倭還沒投降時狠狠揍了他們好幾頓不然以后想揍他們可就難了;東倭又不死心地孤軍奮戰(zhàn)了一個月,終于抵不過黎四九的猛攻,宣布投降。 至此,大周大獲全勝。 黎四九大敗東倭,爽到起飛,只覺得自己簡直是完成了終生夙愿。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夏天,他緊趕慢趕回到了京城,他騎在小白身上,等在京城外,待城門緩緩打開后,黎四九看到朝臣立于城門兩側,百姓們聚滿了長街,都抬著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黎四九緩緩笑了,道:這么熱鬧啊。 話音剛落,突然他肩膀上被砸了個什么東西,黎四九轉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朵粉色小花,接著,更多的花砸在他身上,百姓們歡騰道:黎元帥回來咯! 黎四九虛榮心爆炸地學著電視里明星的樣子對他們揮手示意,和百姓們互動了半天,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向他靠近,黎四九轉頭一看,親切感頓時充滿了他,他熱情地招手道:常公公! 常順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緊皺著眉,湊近黎四九的耳朵:元帥,皇上都好幾天沒睡覺了,天天在宮里轉圈兒,將軍可別再耽誤時間了,當心皇上急死啦! 黎四九噗嗤一笑,一抖韁繩,飛快趕向皇宮。 剛到東昌門門口,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黃色的身影,再近一些時,黎四九看清了那人的長相。 比起一年前,郁修錦的五官更筆挺了,也好像長高了一些,但黎四九卻一點都不覺得陌生,反而心中涌上暖流。 郁修錦噙著笑意,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看到郁修錦的那一瞬間,黎四九覺得這一年半,壓在身體中的思念全都翻滾了起來,再也無法抑制,他翻身下馬,三步并作兩步地朝郁修錦跑,跑到郁修錦面前時非但沒有停下,還加速跑了兩步,狠狠將郁修錦抱住,郁修錦張開雙臂接他,身體被他撞得搖晃了兩下,兩人一齊倒在地上,郁修錦聽到身后、身側傳來吸氣的聲音:皇上!皇上您沒事吧! 黎四九在郁修錦耳邊問他:想我了沒? 郁修錦沒回答,黎四九感覺到郁修錦用手臂狠狠圈著自己,仿佛要把他按進身體中一樣。 身邊兒的太監(jiān)與身后趕來的朝臣想靠近又不敢靠近,郁修錦仿佛感覺不到一樣,只是躺在地上摟著黎四九,反而是黎四九覺得不好意思了,他率先站起身,把郁修錦也拉起來,兩人一身泥巴地朝太和殿走,大臣們剛站好,郁修錦便語速飛快地念了一串兒對黎四九的獎賞,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又道:退朝。 眾臣子: 皇上你 太明顯了吧 郁修錦毫不掩飾自己想和黎四九單獨相處的氣場,臣子們當然不會自討沒趣,有一個算一個,跑得那叫一個快。 待所有人都走光,郁修錦示意黎四九坐在他旁邊,他伸出手摸了摸黎四九的脖頸側方:這里怎么傷了? 那是一個不足一平方厘米大的疤痕,黎四九吃驚于郁修錦的觀察力,他見郁修錦滿目心疼,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打仗傷的,是被蚊子咬的,臣給撓破了,一不小心留了個小疤。 郁修錦: 從黎四九打仗去的那天,郁修錦就一直沒睡過好覺,戰(zhàn)爭無情、刀劍無眼,他生怕黎四九傷到,此時見黎四九平安回來,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輕聲道:沒受傷就好。 怎么可能會受傷?黎四九一挑眉:這一仗,屬實是給我打爽了,你沒看到東倭天天被我攆著打的樣子,太過癮了!太 郁修錦沒讓他把話說完,摸著他脖頸的那只手改按住他后頸,快速吻了上來。 那起先只是一個輕輕的吻,可二人的思念都太過濃烈,漸漸地激烈了起來,郁修錦將頭埋在黎四九脖頸中道:我好想你。 沒再用朕的自稱。 黎四九剛要應聲,卻聽一道稚嫩的嗓音道:你們倆,能不能,注意一點兒形象? 黎四九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卻見到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漂亮小孩兒,小小的,身高也就一只貓咪站起來那么高,皮膚白白的,眼睛又黑又亮,大得和提子一樣。 黎四九一呆,連忙爬起來,他把衣服整理好,問那小孩兒:你是念念? 那小孩兒板著一張臉,不說話,不動。 黎四九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了,按理說念念現(xiàn)在才半歲多,可是半歲的小孩兒會站起來嗎?就算能站起來,半歲就能說話了?就算能說話,能說得這么清楚,思路這么清晰? 卻聽郁修錦在他身后輕輕地笑了一聲。 那小孩兒對黎四九道:黎四九,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認不出我是,誰,我以后,一輩子,都不和你,說話了。 黎四九細長的眸子緩緩睜大,突然哈地笑了一聲,他一個打滾兒從龍椅上翻下來,將那孩子高高舉起:系統(tǒng)?? 黎四九沒見過這張臉,可這結結巴巴的說話方式,他怎么可能會忘! 系統(tǒng)扭了兩下短手短腳:算你,還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