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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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村? 郁修錦將這怪異的名字記下,對黎四九笑道:若有機會,朕可以陪阿九回去看看。 黎四九笑著搖了搖頭。 黎四九的笑和平時別無二樣,唇角勾得弧度還更大一些,可不知為何,郁修錦卻從他身上感到了寂寥。 郁修錦又試探道:那阿九的父母呢? 黎四九嘴角笑意更濃,他輕輕說道:去世了我爸、臣的父親心臟不太好,臣念書不在家的時候他突發(fā)心梗去世了,臣的母親半年后也跟著走了。 這是黎四九大一時候發(fā)生的事兒。 郁修錦面上略過一絲恍然。 前幾日常順海說應(yīng)妃心口痛時,黎四九卻語氣焦急,還說自己學過治療之法,郁修錦這幾日每每想起總覺得黎四九那時的反應(yīng)奇怪,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郁修錦望著黎四九的側(cè)顏,心頭微微沉重,他剛想伸出手覆在黎四九手上,卻聽黎四九道:不說這個了皇上問了臣這么多問題,臣也能問皇上一個問題嗎? 郁修錦道:自然,阿九想問什么? 郁修錦打起精神,做好了黎四九會問出刁鉆問題的準備,卻聽黎四九道:為什么皇上的妃子們,除了應(yīng)妃,大家都是昭儀呢? 黎四九記憶里模模糊糊的有個說法,好像是后宮中妃子的名號是有限額的,郁修錦的妃子們除了應(yīng)妃都是昭儀,沒有人高也沒有人低,黎四九怎么想都覺得不合理,他好奇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是一兩天了。 卻聽郁修錦道:因為朕是皇帝,自然想給什么封號、想給幾個封號都可以。 也對,郁修錦可是皇帝,就算說天是綠的都不會有人敢說什么。 黎四九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憋了半天,最后還是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郁修錦的目光從黎四九面上閃過,見他彎著唇角,長眸滿是笑意,雖是被逗笑,可看起來倒和平日里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剛剛黎四九的問題其實也是百官和太后不解的地方,其實沒什么復(fù)雜,應(yīng)妃是最先進宮的,性格也穩(wěn)重,他便封了她妃位,其余人的分位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郁修錦又怕她們互相攀比斗氣,索性全都封了昭儀。 看時間差不多了,照舊是黎四九躺在外面小榻上,郁修錦睡在床上,黎四九按慣例道:皇上,晚安。 郁修錦應(yīng)了一聲,閉上眼,輕輕吐出一口氣,竟覺得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放松。 就如太后所說,每位嬪妃都代表著她背后的家族,他去了黃昭儀那兒,黃家和皇叔便會開心,他若去徐昭儀那兒,那她身為吏部尚書的父親隔日便會遞上一本足有千字的奏折;只有黎四九,雖需費心對待他,可黎四九所求的卻只是他本身,來了錦簇宮,便只是來了;和他說話,也只是說話;現(xiàn)在睡去的話,也只是一夜好眠,無需在夢中思考第二日要面對其余的誰。 郁修錦正欲睡去,卻聽見黎四九翻了個身,輕聲問道:皇上,睡了嗎? 郁修錦下意識拉了拉被子雖他覺得與黎四九相處十分放松,可若是黎四九控制不住愛意將他夜襲,卻也是他不能接受的事。猶豫片刻,郁修錦道:何事? 皇上明晚還來嗎? 郁修錦道:明日朕要去安昭儀宮中。 黎四九噢了一聲:好吧。 * 第二日郁修錦在安昭儀宮中與她談書時也仍在回想黎四九最后的那句話。 好吧? 為何不作任何挽留? 這并不像黎四九的性格還是說他在計劃什么別的事情? 正想著,卻聽常順海在門口弱弱地喊道:皇上黎公子說他又生病啦 安昭儀一愣,卻見郁修錦俊朗的眉眼間是帶著無奈的笑意:原來如此 原來并不是沒有挽留,而是又要用他那些會被一眼看出的心計。 雖知是心計,可郁修錦卻還是站起身,對安昭儀道:既然他生病了,朕就先去看看,至于你胞弟,我會派何大人前去調(diào)查,若他真是冤枉,朕自然會替你做主。 安昭儀面上一喜,連忙道謝。 * 當黎四九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裝病,郁修錦都會相信的時候,他就懶得再想其他手段了,連著四五日,都用自己不舒服這個借口把郁修錦從別人那兒叫到錦簇宮來。 但卻連應(yīng)妃都看不下去了。 請安時,應(yīng)妃神色復(fù)雜地望向黎四九:聽說黎公子近日身體不好,也不知道是生得什么病?可有服藥? 眾妃子幾乎每個都在和郁修錦相處時被黎四九半路截胡,見應(yīng)妃為她們出頭,都用譴責的目光看向黎四九,卻見黎四九往身后椅背上一倒,懶散道:臣生得是相思病。 眾妃子聞言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還真敢說! 一片寂靜中,卻傳來一聲輕笑,黎四九轉(zhuǎn)頭望過去,見到是薛昭儀沒忍住笑出了聲,見黎四九望她,展眉對黎四九微笑了一下。應(yīng)妃無奈道:病了足有五天了,也該好了。 黎四九卻道:臣好像還要再病幾日呢。 黃昭儀聞言,柳眉倒豎:你! 黎四九笑:怎么了?黃昭儀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再生病嘛。 系統(tǒng)不解地問黎四九:【你在,干嘛?怎么,怪欠揍,的?】 黎四九解釋道:【我這不是是在煽動情緒嘛,讓她們和我爭斗起來,不然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她們都不參與,根本就沒進賬多少寵愛值?!?/br> 系統(tǒng)夸道:【你可,真狡詐!】 等到晚上,黎四九故技重施又裝病把郁修錦叫了過來,郁修錦看著黎四九精神抖擻的模樣,無奈地揉著眉心:太后今日還向朕詢問了你的病情,你病了許久,可有感覺到好轉(zhuǎn)? 黎四九的借口是如此拙劣,而且竟然連換都不換一個,太后又不傻,自然能看出端倪,今日又把他叫過去說了一通;郁修錦只覺頭痛,希望黎四九能聽懂他的暗示,若真想叫他過來,明日可要記得換個高明些的借口才是。 第14章 郁修錦和黎四九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門口卻傳來講話動靜;郁修錦問:何事? 常順海道:奴才出去看看。 他很快回到屋內(nèi),面上稍帶為難地道:回皇上,是李昭儀派人來說,她得了個新鮮東西,想讓皇上過去瞧上一瞧。 什么東西? 常順海搖頭:奴才也不知道,李昭儀派來的人沒有具體說是什么,只是說那東西禁不住放,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運進宮中的,希望皇上能盡快過去瞧瞧。 郁修錦面上閃過好奇神色。 黎四九自然知道這是李昭儀為了讓郁修錦過去所用的手段,只是沒想到自己白天才用的激將法,晚上就有了效果;他頓時打起精神,作出一副柔弱模樣,扯了扯郁修錦的袖口:皇上,臣也想過去看看。 * 李昭儀正穿著漂亮的粉嫩衣裙、化著美麗的妝容站在門口等待郁修錦。 當她見到郁修錦把黎四九也一同帶過來的時候,臉上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她失望又震驚地道:皇上 郁修錦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剛剛黎四九提出要一同前往的時候,他其實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黎四九說了什么,只是他已習慣同意黎四九提出的所有要求,這才造成帶著黎四九來其他妃zigong中的尷尬局面。 黎四九以袖擋唇,笑道:李昭儀找皇上的時候,臣恰好就在旁邊,臣也很好奇李昭儀得了什么新鮮東西,李昭儀不介意臣跟著皇上一起過來吧? 被黎四九貼臉示威,李昭儀心中酸澀非常,用全身力氣勉強維持住笑顏道:妾怎么會介意呢? 郁修錦也看出了李昭儀的難過,可當著黎四九的面,他什么都不能說,只是歉意地望了她一眼。 李昭儀道:東西就在里面,請皇上和黎公子隨妾進來。 二人跟著李昭儀朝她殿內(nèi)走,還未進門,黎四九就聞到一股清香味道,待走進正殿,看清里面的東西后,他驚訝地挑了挑眉。 殿內(nèi)的地上、柜子上、桌子上,甚至床上都擺滿了各色正在盛開的鮮花;有菊花、也有盛在盆中的蓮花,桌上的花瓶里還有幾支茉莉,其余的花黎四九認不出來,只覺得放眼望去是一片花海,說不出的好看。 猛然見到這么多綻放得正旺的鮮花,郁修錦也有些吃驚;他饒有興趣地一一看過去,卻聽到李昭儀說:妾的父親聽聞皇上最近為迎接?xùn)|倭使節(jié)過來一事十分忙碌,便讓人送了這些他精心培育的花朵過來,希望皇上看到后會覺得開心。 郁修錦目光頓了頓,道:你父親有心了,這些花確實漂亮,恰好東倭使者過來,到時候就由你父親提供鮮花好了。 李昭儀喜不自勝道:是,多謝皇上。 黎四九見他們二人說完,把手揣在袖中,適時地接話道:原來李昭儀迫不及待想叫皇上瞧一瞧的就是這些花兒呀,果真十分好看。 他笑著看向郁修錦,用微微撒嬌的語氣道:皇上,臣瞧完了,您瞧完了嗎?瞧完的話我們就回錦簇宮去吧。 系統(tǒng):【好,好家伙!你可,真夠,氣人的!】 當李昭儀反應(yīng)過來黎四九話中的意思時,臉都被氣到漲紅,她精心準備了這么久的花朵,又挑選了那么久的衣服,叫郁修錦過來瞧瞧當然只是借口,誰知黎四九竟會抓著這個字眼不放,真的只是過來瞧上一眼。 卑鄙!無恥! 郁修錦站在原處,前面是李昭儀含淚的目光,身側(cè)是黎四九等待回應(yīng)的眼神。 恍惚間,郁修錦的耳邊聽到了先皇的聲音:當皇帝是份苦差事。 古往今來,有多少人都想坐上那把椅子,可郁修錦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圖什么? 圖凌晨不能睡覺,還要看書批奏折?圖天不亮就要起床?還是圖在妃子互相爭斗時被夾在中間,向著誰說話都會變得里外不是人? 郁修錦被李昭儀哀怨的目光盯得直在心中嘆氣,剛想說巨要不一起吃頓飯吧來緩解氣氛,側(cè)眸卻見到黎四九長眸瞇起,面上很少見的連一絲笑意都沒有,濃黑的長眸微垂,不辯情緒地望著李昭儀。 黎四九不會是生氣了吧? 黎四九看著李昭儀,心里覺得怪愧疚的,人家打扮得漂漂亮亮,就等著和小皇帝浪漫一把呢,自己卻過來橫插一腳 黎四九心中盤算著:李昭儀不是喜歡花兒嗎,等自己以后賺了多多的寵愛值,到時候給她買點假花什么的。 正想著呢,卻聽郁修錦清冷的聲線:朕已經(jīng)瞧過了,確實不錯,那朕和阿九先回去了。 【寵愛值 40!】 這么多! 黎四九從未一次進賬過如此之多的寵愛值,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抬起。 郁修錦見自己回絕了李昭儀,黎四九幾乎是立刻就于露出笑意,心中暗嘆口氣;黎四九對他的心意,雖令他感動,可有時也太霸道了。 他望了眼臉都被氣紅了的李昭儀,心道朕也是為了你好,若你被黎四九惦記上,恐怕你以后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待二人再次回了錦簇宮,黎四九怕郁修錦責備自己,趕在他說話之前往他身邊湊了湊,楚楚可憐地問:臣這么任性,皇上不會生臣的氣吧? 郁修錦看著他佯作無辜的模樣,無奈道:自然沒有。 黎四九便笑了起來:太好了,既然皇上沒有生氣,那能不能賞臣點東西? 郁修錦:? 好一個蹬鼻子上臉。 饒是郁修錦脾氣再好,此刻也稍微冷了臉,硬聲問:阿九想要什么? 他都已經(jīng)將小紅、將簪子、珍珠樹都送給了黎四九,若黎四九再對自己提出過分的要求,郁修錦下定決心,不管黎四九在打什么主意,他都要狠狠訓(xùn)斥他一頓,就像太后說的那樣,讓黎四九知道后宮不是他作威作福的地方。 卻見黎四九食指抓了抓臉頰,道:臣想換張大床。 黎四九早就想說這事兒了;他每天晚上睡得那張榻是給值夜宮女準備的,只是個能躺人的板子,又窄又短,黎四九身量足有一米八,要不是他睡相好,估計一晚上都能掉下去五六次,正好借著這次機會讓郁修錦給自己換張床。 郁修錦沒想到黎四九要求的竟如此簡單單純,想到自己霸占了黎四九的床許久,心中反而感到過意不去了,頓時軟下神色:自然可以,明日朕就叫他們給你換張床。 【寵愛值 10!】 郁修錦說到做到,第二日一早他就派人搬來了一張實木雕花大床把那張榻給換了下去,黎四九都沒用婉芝動手,自己給自己鋪好了床,望著這張足足能睡下三個他的大床,心里滿意得不得了。 黎四九去請安時都還在因為這事覺得開心,一直都是笑著,也沒怎么惹妃子們生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黎四九的錯覺,他總覺得其他妃子看他的眼神稍顯奇怪。 等回來的時候黎四九順口問了一下婉芝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婉芝只是將頭垂了下去 她當然知道是因為怎么回事。 自從今早那張巨大的床被搬進來,和另一張床遙遙相望后,宮里已經(jīng)傳開了原來皇上寵愛黎四九時,是喜歡在兩個地方輾轉(zhuǎn)騰挪著寵愛的。 難怪婉芝每天早上進房間,床和小榻都有被睡過的痕跡。 黎四九并不知道在別人眼中自己已經(jīng)成了什么形象,美滋滋地往自己床上一坐:真好,今晚定能睡個好覺。 婉芝: 男子就是大膽。 婉芝不敢接這話,只是道:公子,剛剛來了消息,皇上今日去了應(yīng)妃宮中,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到長福宮了。 黎四九點點頭,面上勾出一抹淡笑,他對婉芝道:勞煩你去趟長福宮,給皇上帶個話,就說 * 長福宮中。 郁修錦正和應(yīng)妃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著話,卻聽常順海突然來報:黎公子說他得了點兒新鮮的東西,禁不住放,想要讓皇上過去錦簇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