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頁
書迷正在閱讀:他悄悄地親吻過、隊長!你別跑、金絲雀的陷阱、花開之日、替身后他逆襲成了白月光、營業(yè)假笑、熊貓崽崽撕碎反派劇本[穿書]、步入瘋狂的女主角還能夠幸福嗎、銷金帳(h)、西游吟(H, 1v1, 甜)
說得更接地氣一點,無論是企業(yè)家還是各類公眾人物,基本都會選擇將自己收入的一小部分捐贈出去,一來收獲美名二來也圖個心安。林見在這里當然不會把話說得這么直白,來去不過幾句做慈善的意義。 很快結(jié)束了這一部分之后,他往舞臺旁邊走,伸手指向大屏幕上這副價值一千萬的畫作。 在全場目光聚焦在畫上時,林見看了臺下一眼,他定位把握的很準,一眼就看到了躍躍欲試想要站起來卻被任勝摁住的舒逸,林見輕輕瞇了一下眼睛,旋即笑道:“這幅畫大家以前從來沒見過吧?一看也不是什么高人畫的?!?/br> 他先笑著自帶一些小驕傲地貶了一下,然后又繼續(xù)笑著以同樣的語氣說:“但是這對我很不同,因為畫里的小孩是我,畫的作者是我已經(jīng)過世多年的母親。” 臺下一片嘩然。 “這畫里有漸漸升起的太陽,有無邊的田野,有一個自由快樂的……縮小版的我。”林見回頭看了一眼大屏幕,又轉(zhuǎn)頭看臺下,“還挺像的,看來我沒怎么長變樣?!?/br> “我原名叫舒揚,不過揚不是太陽的陽。我的母親當年很希望我是一個小太陽,不過因為字被我父親勒令改了,玄學起了作用,我沒長成小太陽的樣子,這幅畫也被父親送去了不知道哪里。我母親沒學過多久畫畫,只是一個興趣愛好,但是在她臨自殺的那幾年里,她一直試圖要再畫這么一副出來,很遺憾的是沒有成功。她說后來畫的每一幅都沒有這副好,大概是因為她記憶里的那幅畫面已經(jīng)越來越模糊,而畫里的小孩也離她越來越遠?!?/br> 坐在第一排的中年人打量著林見,轉(zhuǎn)頭和旁邊的人小聲說;“這是舒德元的大兒子?” “舒家……兩個兒子嗎?我怎么記得以前舒德元帶在身邊的不是這個?!睂Ψ交氐馈?/br> 中年人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什么,說道:“對,他是兩個兒子,一個是正妻生的,一個是小三帶來的,他是哪個?” “這……” “誒,我以前見過舒德元兒子,不長這樣?!绷硪贿呉灿腥擞懻?。 舒德元到底曾經(jīng)也是輝煌過一時,雖然自從他死后舒家就沒落了,但關于他的記憶多少還在。 “我記得他兒子叫舒逸啊,我還聽說那小子把他爹公司搞沒了,要不然舒家現(xiàn)在至于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是吧,那這個是誰???” 林見不介意臺下的議論,他依舊從容淡定地講著自己的,每段話之間會空出時間來讓他們交流個夠。 “后來我母親選擇了自殺,我回去的時候在她房間里看到了擺在床上的這幅畫的仿版,她沒給我留什么多的遺言,就是一個沉默了一生的母親對兒子的一點點囑托。我現(xiàn)在的名字也來源于此,我母親曾經(jīng)說,‘見’這個字應該是象征著希望和未來的,也許還象征著清醒和決心,因為人要學會去看見這個世界。所以后來我改了名字,隨我母親的姓,用了這個她很喜歡的字?!?/br>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對舒德元和舒家有印象的,應該對我的身份有多疑慮。沒關系,我的確是個得不到父親認可的孩子,我的弟弟舒逸才是常伴他身邊的人。我和母親在他mama懷著他登堂入室的那一刻就輸了?!?/br> “這是我家的一些陳年舊事。曾經(jīng)我的弟弟擅自做主將這幅我母親的畫作以一千塊的價格賣給了小商販,今天我也希望當著他的面,將這一千萬捐贈出去的同時,將我母親丟失的東西帶回給她?!?/br> “林見?。 ?/br> 一聲男聲的大叫,摻雜著幾乎快要溢出來的怒火與憤恨,林見的目光輕輕抬起,看到了終于從任勝的控制中站起來的舒逸。 “先生,請不要擾亂秩序?!庇鞋F(xiàn)場的人上前好聲提醒。 舒逸的手抓著前排人的靠背發(fā)著抖,他蒼白的面色并沒有在昏暗的燈光下完全顯露,搖搖欲墜的身影野不足以讓在場的人為他的失禮找借口。 林見沒有開口,他等著舒逸說。 舒逸已經(jīng)在被怒火席卷的邊緣了,他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繼續(xù)聽林見在臺上以一個成功者的姿態(tài)講下去。 “她活該,她活該……”舒逸突然扶著靠背低了低頭,喃喃自語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場合顯得格外矚目,即使這樣低也難逃這三個字進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 任勝心如死灰,求助韓秋時:“你快勸勸他,真不嫌丟人?!?/br> 韓秋時只顧著盯著臺上看,一句話也沒回任勝。 場面僵了一分鐘有余,期間最早林見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他慢慢的平復,再到最后硬生生再扯起一個笑,對下臺所有人鞠躬:“抱歉各位,耽誤大家這么長時間聽我講這些小事。同時也替我弟弟向大家表示抱歉,他現(xiàn)在生病了,經(jīng)常會控制不住自己,很抱歉打擾到各位?!?/br> 主辦方的妻子一方及時走了上來:“謝謝小林講述的關于這幅畫的故事,其實這幅畫在我家里放了很久了,我先生一直很喜歡。沒想到它的背后居然有這樣多的故事……” * 舒逸跑了,在拍賣會還沒有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發(fā)瘋了一樣沖出去跑了。 最終你推我我推你,追出去的還是廖光熙。 出來之后就是晚會,這是大家互相之間交流的很好的渠道,資本家眼里是沒有感情可言的,今天林見說的那些話的受眾里原本也就不包括這些資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