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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昭坐下的時候神色不虞,他湊近了江安的后背,伸手撫摸他的脖頸,指尖冰涼,更像冷風掃蕩,“安安,有份禮物本來打算再過一段時間送給你的,既然你已經等不及了,那就早一點給你吧。” 章昭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深受他爸爸的影響,他不僅唯我獨尊,還深諳人情陰暗。 一樁丑聞需要用更大的丑聞去掩蓋,他的手里正握著一張散發(fā)著惡臭的丑聞王牌,由他的惡趣味凝結而成,牽連著江安的血淚。 他選擇在這個時間擲出這張王牌,他享受這樣輕而易舉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感覺,江安的價值從小奴隸變成了小螻蟻,他爸喜歡這么做,他當然要繼承衣缽,所以這次他決心要把他推進深淵里,看著他無助求饒,最好永遠都能被他壓制。 想到這里,他可太開心了。 最新評論: 【嗚嗚嗚對不起太太我一不小心就把后面的內容給看了但是也沒有看多少,大概jj兩天的更新量嗚嗚嗚太太對不起?_?我還會繼續(xù)追噠!】 【啊啊啊這種人!!只有牢底坐穿可以啊啊?。。 ?/br> 【啊啊?。?!他那個東西是不是安安和小金談戀愛!!或者還有他們親吻的照片!!】 【啊啊?。?!我想看??!晉江分級以后我可以看到嗎!!啊啊啊太太把細節(jié)寫出來再截屏翻轉發(fā)到vb好不好啊啊啊?!?/br> -完—— 22、初夏知道的太多了 噓! 班會之后,江安的左眼皮就一直跳,他想起人們對于這樣規(guī)律的、微弱的眼皮震顫也有些說法: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他安慰自己,左眼皮跳說明要有好事發(fā)生,是吉兆、是吉兆。 雖然章昭的手指只在他的脖頸上停留了短暫的幾秒鐘,但冰冷的觸感以及更加冰冷的話語卻讓他感覺毛骨悚然,整整一個上午都沒緩過神來。 下午第一節(jié)課后,他突然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走進去發(fā)現江爸也在那里。 章昭竟然也在,這一整天都沒見他再來sao擾或者教訓他,他以為章昭說那些話只是想要嚇唬嚇唬他。 他膽子小,想要讓他害怕其實并不需要有多么厲害的舉動。 江安慢慢走向江爸,站在了他身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叫來,但突然開始覺得慌張。 班主任指了指她桌子上放著的稿紙,看向江安:“說說吧,怎么回事?” 江安走近,發(fā)現那些都是自己抄寫的金升寫給他的那篇較為露骨的文章,只是最后一句被人撕掉了,弄得整張紙看起來分外猥瑣和不堪。 江安支吾著,不知從哪里解釋。 “沒想到啊江安,平時看著挺老實的孩子,什么時候學會寫這種東西了?” 班主任抱著手諷刺他,“作文都不及格的孩子,寫這種不入流的東西倒是來勁,還用他sao擾別的同學?” 江安終于抬起頭,疑惑地看著老師。 老師對面的位置上傳來突兀的聲音,語氣極盡鄙夷,“真是不要臉!身為學生不想著學習,還妄想勾引我兒子?一看就是沒教養(yǎng)又沒素質,怎么能把這樣的孩子留在學校里呢?!” 江安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個儀態(tài)貴氣的女人,頭發(fā)高高盤起,身上有很多首飾,應該是章昭的mama。 他后退到江爸旁邊,急切地解釋著:“我沒有勾引他,我真的沒有……” 江爸摟過江安的肩膀,跟老師商量:“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讓孩子穩(wěn)定一下情緒,當著咱們的面好好說一下吧?!?/br> 對方的家長氣焰高漲:“說什么說啊,真是太不要臉了,寫了這么下賤的東西給我兒子看,要是給他造成什么心理陰影怎么辦?” 江安又怕又委屈,拉著爸爸的衣角,大喊著:“我沒有!我沒有!” 壞蛋卻不緊不慢地掏出手機,翻出張照片給他們父子展示:“你還給我發(fā)了這么惡心的照片呢,還說什么cao//死我,狠狠//草我之類的話,你還想狡辯???” 透過眼淚,江安看到手機屏幕里自己裸著上半身的樣子。拍這張照片的時候他被壞蛋拉進漆黑的洗手間里,相機閃光燈打在他的眼睛上很難受,他用手臂擋住了眼睛,嘴里痛苦地央求著「不要拍了」和「放我出去」。 沒想到反映這張層層濾鏡疊加的照片上,竟是讓人百口莫辯的挑逗與風情。 江安急得說不出話來,眼角不斷滲出淚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江爸也有些慌亂,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拳。他咬著牙繼續(xù)解釋:“我們還沒聽到江安怎么說,他現在情緒太激動了,等他稍微穩(wěn)定一點再讓他解釋一遍可以嗎?” 章昭哼一聲,將手機遞給滿臉尷尬的班主任。他的母親卻不依不饒:“都把證據擺在明面上了,還想怎么狡辯???要我說這么肆無忌憚、不知廉恥的孩子,家長也逃脫不了責任,你們一家都有問題。” 江爸亂了陣腳,他聽不得別人一而再地侮辱自己的孩子,急出滿頭大汗:“我相信我們家的小孩,關于感情方面我也教育過他,喜歡人家就明明白白地和人說清楚。 江安從小就善良正直,絕對干不出sao擾別人這樣的事……再說我們都很尊重孩子的隱私,他要真的想拍攝裸//露的照片,首選的場合也該是自己的房間,而不是看起來黑洞洞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