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18и.#8450;м
陳新梅疲憊困倦,四肢酸痛。 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太充滿幻想,但是她忘記了她只是個22歲的女孩,不管外表看起來多么成熟穩(wěn)重和內(nèi)斂,還是會因為愛情而苦惱。 也不記得是在哪一次看到他的花邊新聞,內(nèi)心終于涌上了酸澀。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如果是,就當是愛過一個浪子吧。 很多次都裝作看不到,滿不在乎,唯獨這一次她終于下定決心。 想到了離開。 畢竟浪子怎么會回頭呢。 一道燈光,把展覽柜里置放的一雙水晶鞋照耀得閃閃發(fā)亮——那是崔希逸去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她只覺得心頭一酸,盡管竭力克制,眼中還是噙滿淚水。 現(xiàn)實不是童話,灰姑娘嫁給王子的故事不會上演,不僅王子不忠,而且家人也不會祝福。 她身上還穿著晚禮服,視線從裙擺上華貴的金線轉(zhuǎn)到公寓樓外的霓虹。ρo?d.coм(po18d.) 驕傲如她,不想再容忍背叛,以前的以前不去追究,但今晚她所見即事實。 爬起來抖著手發(fā)出了信息——靜靜地盯著手機屏幕,幻夢般的目光,此時陳新梅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出來。 * 第二天一早,透過水氣濃重的窗戶,屋外是明亮的晴天。 老天爺都不給她來個陰雨天照應(yīng)失戀的心情。 經(jīng)濟人王益禾已經(jīng)來到房間,拿著單子和手機在對行程。 陳新梅和團隊都稱呼她為王姐,王姐在桌子前邊打開打包帶來的稀粥,邊顧自念叨。 臨出發(fā)前,總是要再叁囑咐各項事宜,她一直是小心謹慎的性子。 陳新梅有了她,確實很多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有條有理。 不過她有話要說,嘗了一口粥后,開口道:“王姐,我想……你可以提早安排我進組嗎?” 思路被打斷,王姐在腦海里立馬重復(fù)了一遍:“你說客串那部?!?/br> “對,可以提前嗎?” “可以是可以,我求之不得呢,這樣剛好有個商業(yè)代言可以安排進來,本來因為檔期我都想給你拒了,那我可以立馬去給那邊負責人回復(fù)了……我以為你好歹也要給自己放個假?!彼斎桓吲d壞了,沒有什么比搞事業(yè)更香了。 “我和崔希逸分手了。” 陳新梅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因為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此時已經(jīng)可以平靜地說出來。 “這樣也有時間處理一下自己……你說什么?” “分手了?!标愋旅芬琅f是平淡的語氣,毫無波瀾。 說完這句話就背過身去。 王姐呆呆地看著她頭上細軟的頭發(fā),背挺得直,一直都是驕傲的一個姑娘。 “分……分手了?”王姐也轉(zhuǎn)過頭,突然間嘟嚷,“也是,多半不長久?!?/br> 陳新梅所有心思都在自己說的話上,胸口松了一口氣,也沒聽出來她的話里沒頭沒尾。 王姐她從接到陳新梅開始,就知道她是崔希逸的女朋友,她最開始憑借經(jīng)驗和觀察就知道像那種公子哥一般都是玩玩,更別說崔希逸在外響當當?shù)耐馓枴懊餍鞘崭顧C”。 打心底以為他們不會長久。誰也沒想到竟然走過了兩年。 那個男人甚至多次明確地在她面前說過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不是私底下揣測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 據(jù)她了解,前幾周還對陳新梅一如既往的上心,沒想到這就分手了。 她以為是阿梅被甩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想問清細節(jié):“那他是因為新人才……” “是我甩的他,有情人了也是真的?!?/br> 經(jīng)紀人聽完,靜默了一陣,轉(zhuǎn)而稱贊道:“佩服你毫不猶豫斷舍離的豪氣!” 話頭一轉(zhuǎn),繼續(xù)工作上的安排: “這樣也好,那我提前和那邊交接一下,你也當出國去散散心?!?/br> 不過心里還是有些隱隱的擔心。 只有到時候再說,再做安排。 * 崔希逸醒來的同時,陳敏月也醒了。 他皺著眉扒開她的手,直接裸著下床。 結(jié)實挺翹的臀部,大腿線條起伏跌宕,她微微一笑——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 陳敏月想撲過去抱住他的腰,卻被他扒拉開撲了個空,看著他光裸的背影,說道“怎么?拔rou無情?” “我不想讓你姐知道我們之間發(fā)生的任何事?!贝尴R荽鸱撬鶈枴?/br> “唔……您說的是昨晚還是之前啊?” 從他走出臥室到回來,沒有過多久,身上已經(jīng)穿好西褲,上身正在系扣子,從下往上,一步步遮得嚴實。 衣服明顯不是昨晚的那一身,看來已經(jīng)有人把衣服送過來了。 崔希逸彎腰把一個手提袋擱在床尾,指了指,意在她的衣服。 “所有——” 恩賜般地回了她一句。 陳敏月抓住機會,光裸著身子撲過來,摟住他的頸子,身上是一件吊帶,分開雙腿跪在床上,跪在他面前。 “那我們以后呢~”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冷淡語氣。 嗓音媚到了極點,昨晚叫了大半夜,此刻的聲音啞啞的,帶著魅惑的磁性。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崔希逸心思不在這上面,四舍五入不是個男人,他伸手壓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壓,并且身體退避叁舍。 陳敏月坐在床上,跪著劈了個叉。底下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唔!討厭,扯到我啦!你昨晚很用力的好不好!” 順著坐著的姿勢翻開自己的下身檢查。 下面干干靜靜,毫無一發(fā),是名器白虎。 “注意隱私——”崔希逸拉起窗簾,陽光一下子被隔絕在外。 但是室內(nèi)的氣氛卻變得情欲。 她吃吃笑:“希逸,你這時候裝什么正經(jīng)?” “你忘了昨晚你是怎么cao我的嗎?那副模樣……” 男人穿好皮帶,打斷她的話。 “我希望你能明白成年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你情我愿,就是沒有關(guān)系。”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表,看看時間:“不要不識好歹,也不要試圖插入我和阿梅之間的感情,如果讓她知道了——” 她依舊吃吃地笑,托腮看他。 他一頓,沒有再說話,后果你知道的眼神,走出房間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推門而出。 這樣的情景以前上演了很多次,每次他那看不起她的樣子就很讓她難過,好像她是一個妓女,或者妓女都不如,她不是沒見過他在陳新梅面前的樣子,百般呵護、溫情脈脈。一有對比,她就嫉妒,記恨那個女人,憑什么,憑什么她得不到的那個女人輕松就得到了,什么都擁有了。 以往還會怨恨,但是今天嘛…… 崔希逸打開手機,信息里赫然躺著一條發(fā)自陳新梅的消息: “我昨晚看見你去開房了,分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