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44節(jié)
她光滾面前的這些蛋,都得滾好半天呢。 當然美食面前,累一點兒也值當。 美好的東西,都是需要付出一些努力才能得到。 小瓷從來沒吃過什么松花蛋變蛋的,甚至連聽都沒聽過,是以,她又好奇又期待,幫著洗雞蛋和鴨蛋的時候,不住地問: “是不是很好吃?”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到底有多好吃?” “小姐你怎么什么都會?” …… 孟晚陶被問得腦袋嗡嗡的,只得道:“等做好你就知道了,左不過二十天的功夫,快別問了!” 二十天? 小瓷看著面前洗的干干凈凈的白生生的鴨蛋,和黃橙橙的雞蛋,心道,好久哦!竟然不是今天就可以吃! 但,小姐不讓問,她也只好不問了。 只是,看到小姐又是鏟石灰,又是和泥,還去灶膛下鏟燒落的草木灰,眼睛都瞪圓了。 “小、小姐!”她愣了好一會兒上前攔住要鏟草木灰的孟晚陶:“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休息會兒,要做什么,告訴我,我來做?!?/br> “沒事,”孟晚陶示意了她一下:“就是要用到這些東西,去把那些茶葉都泡上,水不用放太多?!?/br> 聽她這么說,小瓷才一臉驚疑地去泡茶了。 這……還要用到泥巴和燒的灰? 太奇怪了! 她也更期待了! 要是這些東西都能做出好吃的,那小姐一定就是廚神轉世! 等滾完面前的鴨蛋和雞蛋,已經(jīng)午時了,孟晚陶坐直的時候,腰都有點酸了。 “小姐快歇歇,”小瓷看她臉色不對,忙過來扶她:“你坐這邊,剩下的交給我!” 孟晚陶站起來動動脖子扭扭腰,就緩解了很多。 “沒什么事,”她指了指裹著鋸末的那些:“擺在院子里先曬一下,晚上再收進屋里?!?/br> 松花蛋就不用了,放到一堆稻草堆里等它們慢慢腌制好就行了。 宮玨踩著飯點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孟晚陶和小瓷主仆兩人正在院子里擺放圓圓的看著臟兮兮的裹著木頭屑的東西。 看到他,孟晚陶站起身沖他揮了揮手:“你來啦?” 看著右臉蹭了灰和泥巴的孟晚陶,宮玨:“……” 他抬腳進院,問:“在做什么?” “做點吃的,”孟晚陶道:“家里雞蛋多,吃不完,放久了會壞,就腌制一下,好存放一些?!?/br> 雖然從未自己動手做過也沒見過雞蛋鴨蛋腌制,可,他記得腌蛋,不用這些東西的罷?怎么還有泥巴和鍋灰? 但本著對孟晚陶的信任,他也沒多問。 “要幫忙么?”他走過來。 話少干活麻利的勞力,誰不喜歡? 孟晚陶也沒跟他客氣,當即指著不遠處的筐:“把那筐給我搬過來?!?/br> 宮玨沒猶豫,直接走過去,把筐搬過來,放在孟晚陶身邊,并幫她一起擺。 他是絲毫沒覺得孟晚陶這樣‘吆五喝六’的使喚他有什么不對,反而有些隱隱的開心,還很喜歡做這些看起來跟他絲毫不相關的活計。 宮玨覺得無所謂,一直跟著了解所有情況的李渠也見怪不怪,可今天柿子多呀! 李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一趟弄過來,便又喊了兩個人來幫忙。 其中一個就是老六。 老六聽著院子里孟晚陶對主子的‘使喚’,整個人直接石化,站在門口,久久不能回神。 而院子里,‘吆五喝六’還在繼續(xù)上演。 “……放那邊!”孟晚陶是真的有點累了,宮玨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她真真一點都不客氣:“對,放太陽底下!擺整齊一點兒?!?/br> “為什么要整齊?” “擺整齊好看!” …… 這對話,落在門外兩個不怎么知情的守衛(wèi)耳朵里,格外驚悚。 這件事,于他們而言,就好比老虎嘴邊拔毛。 但卻真真切切地發(fā)生了。 李渠已經(jīng)習慣了,就站在那兒,一臉‘麻木’。 老六緩過來后,用劍柄戳了戳李渠的胳膊,以眼神示意他,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李渠懶得解釋,這事也是在解釋不清,便往旁邊躲了躲,沒理他。 到底主子還在里面呢,老六也不敢動作太大,只狠狠瞪了他一眼,讓他等著的。 變蛋擺好后,孟晚陶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休息,迎著陽光看著宮玨笑:“你來得真是時候?!?/br> 宮玨看了看一院子的蛋,面色微微緊了緊:“昨天怎么沒說?” 孟晚陶累的有點遲鈍,沒聽懂,差異地看著他。 宮玨垂眸看著她:“你說了,我就早早過來幫忙了?!?/br> 孟晚陶笑了:“其實也不算什么,你看,你不過來,我過一會兒也弄完了?!?/br> 宮玨:“……” 也是,但這個說法,他心里就是有點不爽。 明明說一句就行,他平日里,又沒什么事,過來幫個忙,又不妨事,難不成是嫌他煩了? 見他這樣,孟晚陶以為他是覺得自己沒把他當朋友,傷心傷自尊了,馬上坐直了道:“今兒這是臨時起意的,昨天忘了跟你說了,下次,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宮玨眨了下眼睛,眼底明顯泛上了笑意:“嗯?!?/br> 孟晚陶:“……”這也太好哄了罷? 宮玨正要說這些蛋等腌制好了,他能不能嘗嘗時,就聽到跑出去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小瓷,剛探了個頭就轉頭大喊:“小姐!我們被柿子包圍了!” 孟晚陶正暗戳戳地想,到底什么時候可以捏一捏他的臉——實在太心癢癢了,聽到小瓷的呼喊,有點懵。 什么包圍了? 孟家來人找茬了? 她霍得起身就朝外走,只當小瓷是驚慌失措下喊瓢了嘴。 見她匆匆朝外沖,宮玨以為她是聽到有那么多柿子太開心了,便沒解釋,只跟著她也朝外走。 奉命搬運柿子的李渠以及老六他們,聽到小瓷的話,多少有點不解。 這丫頭平日里就咋咋呼呼,什么柿子包圍了,別不是個傻的罷! 孟晚陶正盤算著怎么在不傷及宮玨的情況下,把孟家人打出去,一抬頭就看到門口摞得整整齊齊的,一眼看不出到底有多少筐的柿子。 孟晚陶:“……” 別人暈血、暈海……孟晚陶覺得她暈柿子了。 她被眼前這么多柿子驚地眼前發(fā)暈,沒站穩(wěn)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宮玨緊跟著她,扶了她一下,她能直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摔倒在地。 只是因為太震驚,并沒有太大不適,孟晚陶被宮玨這么扶了一下就立馬站穩(wěn)了,因為太驚訝眼前的東西,以至于忘了跟宮玨說謝謝,只睜大了眼看著門口的這些筐,和筐里的柿子。 她不覺得有什么,可李渠和老六他們卻是真的要瘋了。 剛剛,主子,是,扶孟三小姐了罷! 他、們、并、沒、有、看、錯! 就是扶了!?。?/br> 如果說剛剛那些‘吆五喝六’是老虎嘴上拔毛。 那現(xiàn)在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莫說老六,李渠都驚訝不已,可他們誰也不敢把這驚訝表現(xiàn)出來,更不敢看主子,生怕被主子逮到他們看到了,要挖他們眼睛! 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李渠他們視線不自覺下移,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個雕塑。 哪怕是深秋,大晴天里,正午的陽光也足夠明艷刺目。 但今兒,就有些過分安靜了。 孟晚陶緩了好一會兒,總算緩了過來,她指著 門口的這一大片,轉頭問身旁的宮玨:“這些,都是你送來的?” 宮玨非常滿意剛剛孟晚陶驚喜過度的表現(xiàn),他點頭:“嗯?!?/br> 這一聲嗯,雖然淡淡,卻比往日輕快,明顯心情很好。 李渠:“……” 老六:“……” …… 扶了一下,就這么開心? …… “這么多!”孟晚陶直白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多柿子啊?” 宮玨一臉淡定:“摘的?!?/br> 孟晚陶:“……怎么摘的?這才一天不到,就摘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