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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陸先生要追妻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91頁

第91頁

    陸先生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聽著他通話的專屬鈴聲,好半天都沒接。

    正在幫我削蘋果的小北也聽見了這個奇葩的鈴聲,尷尬著問我:“哥,就這么聽著?難道不接嗎?”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小北在,我甚至愿意斥巨資買一個巨大的音箱,二十四小時循環(huán)播放這段鈴聲。

    當(dāng)然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愿意把瀾海橋商場的大喇叭買下來,讓全市人民都聽見陸先生的自白。

    感覺我聽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繼續(xù)下去,說不定陸先生會找過來。

    他萬一來了,我的一切計劃都白費了。

    接起電話,我嗓子有些啞,就盡量少說話。

    陸先生問我有臺風(fēng)劇組休息的事情,我便告訴他我要去C市拍廣告,這幾天我不想見到他。

    我怕我會一激動會殺了他。

    陸先生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聽我話,他說要去別的房子里找那些讓我恥辱的頻。

    在他眼里,那一定是快樂源泉。

    第二天我從醫(yī)院出院,嗓子還是有點痛,但比起昨天可好了不少。

    我和小北坐飛機回到瀾海市,我特意囑咐過他,讓他放假在家呆著,如果有人問起來,一定要說我在C市拍廣告,千萬別說我閑著呢。

    小北說他懂,他還自豪的說:“哥,別的演員助理都可羨慕我了,我跟的可是影帝大滿貫,咱有的是通告,可忙了,放心吧我會說,這幾天我就在家蹲著打游戲,絕不出門?!?/br>
    他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好尷尬的笑笑,懶得解釋。

    回到家沒多久,我的手機提示音便響了起來,是一條備忘錄。

    三天后便是陸先生母親和我父親的忌日,按照我和陸先生的約定,每年我都要陪他去祭奠一次才行,所以我打算這兩天就去景畔山莊,把時間留出來上墳

    第二天,通過朋友,我聯(lián)系到了負(fù)責(zé)景畔山莊的快遞員,這片富人區(qū)每天都有大量的快遞進(jìn)出,幾乎家家都有。

    我覺得我離找到六六家又進(jìn)了一步。

    作為演員,我以體驗生活尋求靈感的理由聯(lián)系了快遞站,并交了“安全保證金”,順利得到許可,我明天便可以和快遞小哥一起送快遞。

    為此我興奮的一夜都沒怎么睡。

    快遞小哥年紀(jì)不太,但人很好,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格外健談。

    我穿著紅黑色的快遞服裝,坐在他的面包車上,旁敲側(cè)擊的與他聊了一路。

    我主要打聽這三十戶業(yè)主里,有哪個是低于30歲以下的。

    快遞小哥說景畔山莊入住率高,但有錢人房子多,大多時間都是保姆在家。

    這樣我就有些失望了,我不可能通過保姆認(rèn)出六六的。

    經(jīng)過陸先生家,我讓快遞小哥自己去的,我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發(fā)現(xiàn)的確是保姆在家。

    陸先生家有保姆在,陸先生大約就在,鎖定他沒滿世界找我,我就放心了。

    繼續(xù)送快遞,確實如快遞小哥說的,大都是保姆在家,有幾個主人在家的,要么歲數(shù)不對,要么年齡不對。

    我發(fā)現(xiàn)我這個方法蠢爆了,心里暗自難受。

    陸先生的每日問候又來了。

    我正在氣頭上。

    他說:“哥哥...”

    我氣得破口大罵,“哥哥什么哥哥,你是母雞要下蛋嗎?整天咯咯咯咯的沒完沒了?!?/br>
    他好像被我嚇到了,好半天才問出一句:“你生氣了?是不是片場有人欺負(fù)你了?哪家公司?。课胰湍愠鰵?。”

    “用不著你...”

    我把“假惺惺”三個字又咽回肚子里。

    “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忙著拍廣告呢!”

    掛了電話,我氣哼哼的搬著一個大箱子去客戶家按門鈴,然后一秒變臉,我還記得快遞小哥告訴我要微笑服務(wù)。

    我可不能給人家添麻煩。

    走進(jìn)院子,開門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jì)的青年,他看著我的臉愣了一下,然后說:“換人了?先搬進(jìn)去吧,正好要用?!?/br>
    我也同樣抬頭看他,仿佛是個年輕業(yè)主,我就懷疑是六六,故意多瞄幾眼,像個變態(tài)。

    屋里正在搞生日聚會,男男女女很多人。

    我把東西放在門口的玄關(guān),

    說實話,還挺沉。

    我確實沒干過什么力氣活,搬了兩趟就汗流浹背了。

    最后一趟的時候,我竟然看到陸先生從樓上下來。

    我覺得我眼花了,看誰都想陸先生。

    又好像不是,因為我記得陸先生住六棟啊,這里是十六棟。

    他說:“我哥哥可能在忙,不能給我過生日了,晚點我飛C市找他,讓他給你簽名?!?/br>
    “不行!”樓梯口一個小姑娘不甘心的直跺腳,“我要和陶顏哥哥合影,我同學(xué)們都等著看呢!”

    有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走過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meimei乖,別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陸哥怕老婆!”

    老婆?誰是他老婆?我惡心的得差點把手里的東西扔了。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我趕忙低著頭干活,順便把快遞小哥的帽子摘下來,戴在了我的頭上。

    大概是這個舉動比較顯眼,我察覺有一道視線正盯著我。

    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身邊熟悉的木質(zhì)香調(diào)越來越濃烈,要死,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在心里罵了陸先生好多遍,不是在家找東西嗎?背著我出來過生日,一點信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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