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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費解。 他突然說道:“圈子里都說你出事了,我起初還不信,回國才知道?!?/br> 我還從來都不知道,我和唐敬杞竟然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 早年間上學的時候,我以唐敬杞同學的身份,參加過一次唐家舉辦的大型宴會。 誰知道身為客人的我,卻被唐敬杞的叔叔要求上臺唱歌。 我覺得他們在羞辱我,自此我和唐敬杞的關(guān)系也刻意疏遠了。 后來我才知道,就連陸先生這個貴族私生子,早幾年也進不了唐家的舉辦的宴會。 要知道盛唐可是整個華國的商業(yè)巨頭之一,每一場酒會都看似紫醉金迷,實則是暗流涌動的商業(yè)交流會。 不少中流企業(yè)家為了結(jié)識人脈,想盡各種辦法托關(guān)系,也未必能拿到一張門票。 我還記得五年前陸先生在辦公室play我,剛好被小杰撞見。 事后才知道,小杰是來給陸先生送唐家酒會請柬的。 陸先生的幾位兄弟當天都不在公司上班,陸先生大方的說要一起給帶回去,據(jù)說第二天是陸先生父親的生日,他們能聚到一起。 有意思的事情發(fā)生了,大概是小杰看都沒看,就將請柬給了陸先生。 回去我和陸先生才發(fā)現(xiàn),請柬只有5份,里面并不包含陸先生的。 我看到陸先生倔犟的目光中露出難以言喻的失落。 實際上那天我很同情陸錚,也理解他的心酸,雖說是回家了,但一個私生子,就算人模狗樣的當上了總裁,也依舊被別人瞧不起。 我清楚的記得,我還安慰過陸先生,我讓他別灰心,他現(xiàn)在都是總裁了,沒準當上董事長那天就能去了。 陸先生目光狠厲的瞪了我一眼,繼而憤怒的問道:“那他們?yōu)槭裁茨埽棵髅魑也攀强偛?!?/br> 陸先生打開請柬,給我看里面的文字,那是陸先生哥哥jiejie們的名字,他們向來和陸先生不對付。 親生兄弟,就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陸先生的父親對外也只承認他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至于陸先生,他只是大學恰巧被我送去學了工商管理,又恰好在公司最危機斗爭時被扶上總裁位置上濫竽充數(shù)的。 說實話,他能在關(guān)系復雜又迷霧重重的公司當這么久的總裁,我是佩服的。 換作是別人,這種內(nèi)憂外患還要受夾板氣的總裁,早就不干了。 陸先生剩下的幾個兄弟就聰明很多,每個月只從他們父親這里領(lǐng)錢,從不過問公司的事情。 簡單的來說,陸先生這個總裁,并不是真的眾望所歸。 我深深地記得,陸先生因為公司賬目問題,差點變成了蹲大牢的背鍋俠。 我還記得陸先生情緒十分低落的問了我一句話:“陶顏,是不是人人都討厭我,包括你?!?/br> 我不懂,作為陸先生的哥哥我仁至義盡,作為他的性伴侶我也盡職盡責,可討厭陸先生這件事,不是他自找的嗎? 如果他不是處處和我做對,如果他不想盡辦法逼迫我和他上床,如果他不毀了我的事業(yè),還天天踐踏我的尊嚴,我根本犯不著討厭他,更沒必要恨他。 我甚至在想,哪怕陸先生沒有找到他的親生父親,我作為哥哥,也能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他了。 誰叫陸先生母親的死,和我脫不開關(guān)系呢。 請柬的事情過去后,陸先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他認識了唐川嶼,盛唐的新任當家人。 兩個人一拍即合,不但成了事業(yè)上的合作伙伴,還變成了關(guān)系非常不錯的好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唐川嶼的幫襯,原本只是工具人的陸先生,打敗了何家的其他繼承人,一舉拿下了何氏企業(yè)的生殺大權(quán)。 他那幾個和他作對的哥哥們,據(jù)說坐牢的坐牢,發(fā)配的發(fā)配,總之我再也沒聽陸先生提起過。 后來陸先生為了慶祝徹底擁有了何氏集團,他幾乎是自作主張將公司的名頭改成了煜藍兩個字。 我甚至懷疑這是陸先生白月光的名字,可翻遍娛樂圈,沒有一個人叫這名。 對了,不得不提一句,陸先生的親爹姓何。 是當代貴族圈里赫赫有名的海王,我聽說陸先生是他第7個私生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先生在爭家產(chǎn)這件事情上,絕對是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不過這么多年,陸先生卻始終姓陸,這也成了陸先生父親的一塊心病。 哪有自家兒子和外人姓的,因此陸先生在圈子里就有兩個名字,何錚、陸錚。 最近陸先生的父親嚷嚷著要給陸先生安排相親,還問過我的想法。 我當然一百個贊同,只可惜昨天陸先生還在禍害我,大概相親的事情又要不了了之了。 想想陸先生這樣的有錢人,才和唐敬杞算是一個圈里的人,而我這樣沒名沒分又沒錢的,頂多算他們貴族圈里茶余飯后的談資。 就像當年那場宴會,他們呼吁我上臺唱歌一樣,指不定在背后如何嘲笑我呢! 有些圈子我看的很開,我和唐敬杞是同學,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唐敬杞閑的蛋疼,調(diào)戲我,我只好當做他是開玩笑,但他真的有別的想法,我也只能拒絕。 想到這里,我故作好奇的問,“他們都是怎么說的?” 唐敬杞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尷尬,我猜他是難以啟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