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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蟲上腦!的!男人! - Mount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今天晚上他的來電已經(jīng)響了無數(shù)次,但一次都沒接,或者說他根本接不了。 Mount被Aze從身后牢牢禁錮著,雙手手腕被他用枕巾綁了起來,淚水快浸濕了整個枕頭,雙眼已近渙散。 Aze瞥了一眼Mount的手機,發(fā)現(xiàn)這次是Polaris打來的,而Mount給他的備注是“星星”。 精蟲上腦的男人壓根無法理喻,Aze也不知道自己哪根弦又不對了,連Mount給Polaris的備注都看不順眼。 他拿過手機放在枕側(cè),直接開了免提。 “爹!我的M爹啊你終于接電話了,楊經(jīng)理到處找你呢??!你人在哪兒呢?” 聽到Polaris清脆的聲音,Mount意識稍稍回來了些,緩緩睜開眼,聲音虛弱道:“我和阿澤在一起,不用擔心。” “哎,那就好!對了,楊經(jīng)理剛才一直想問老大轉(zhuǎn)你那條微博的配文什么意思啊?他被盜號了?” “沒有……” Mount咽了口口水潤了下干燥的喉嚨:“他開玩笑的……啊——??!” 聽到Mount這聲短促的尖叫,Polaris一驚:“M爹?!Mount?。∧銢]事吧??” 然而Mount完全沒辦法作出回應(yīng),他死死咬著綁住手腕的枕巾,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大腦是一片空白,意識被一陣一陣地擊潰,忍耐著Aze又一輪的發(fā)瘋。 直到Polaris在那邊喊來岳淇,讓岳淇給Aze打電話,打不通后差點就要報警時,Aze才終于饒過了他。 Polaris還在焦急地喊:“Mount!Mount你還好嗎??爹??!我靠你回我一句啊??!” Mount指尖快嵌進了rou里,被Aze一根一根手指掰開,脖頸傳來的刺痛喚醒他的意識,他恍恍惚惚睜開眼,聽到Aze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你該怎么回答?慕煙,你最好想清楚你該怎么回答?!?/br> Mount好像突然就意識到Aze今天這么兇殘的原因是什么了,大概不只是吃醋,他還想……公開了。 然而自己卻依舊否定,說他在開玩笑。 Mount強撐著抬起一點頭,努力壓下聲音的顫抖,慢慢開口:“路星新,我沒事,剛才手機掉了……” “臥槽!” Polaris驚呼:“爹你終于說話了,你嚇死我了我靠,你沒事吧??” 岳淇也在旁邊:“掛了掛了,我真的撥出去110了,Mount你不敢再這么嚇我們了嗚嗚嗚?!?/br> “我沒事?!?/br> Mount咬了下舌尖:“給你們說個事。” Polaris好奇:“什么?” Mount用手背費力撥了下被汗水打濕而擋在眼前的碎發(fā),聲音很輕,語氣卻很認真:“我和阿澤在一起了。我喜歡他?!?/br> 那邊兩個人愣住了,而這邊,Aze也有些發(fā)怔。 就算外界可能永遠不會知道,Aze也想要強迫Mount告訴自己隊友兩人在一起的事情,以作心里安慰。 畢竟只有Mount被他折磨時會被迫滿足他的一切要求,才會讓他有那么一點……Mount真正屬于自己的真實感。 雖然也只是暫時的。 而一旦離開了這個氣氛,和Mount相處時他都只會把那些念頭深深壓在心底,根本不敢同Mount提起。 Polaris已經(jīng)徹底傻了,還是岳淇喃喃道:“哥……你說的那個在一起……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嗯?!?/br> Mount的聲音依舊輕淡而平靜:“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會和他結(jié)婚,一直在一起?!?/br> 不等那邊說話,電話就被Aze掐掉了,而后,Mount被Aze緊緊摟入了懷中,有些喘不過氣。 這次Aze回來,雖然兩人一直都呆在一起,做盡了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情,但Aze卻一直沒有明面提出在一起這個事情,更不要說結(jié)婚那么長久與定終身的話題了。 他不敢。 他害怕再像一年半前一樣,嚇走了Mount。 他心里承受不了再失去他一次的傷痛,那甚至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能和Mount保持這個狀態(tài)多久就多久,直到有一天Mount要結(jié)婚生子了,他就自己一個人離開。 至少還擁有這么一段記憶能夠支撐、陪伴他度過余生。 但是今天看到那么多LPL在役、退役選手、知名主播等各種圈內(nèi)人都對Mount尊敬與仰慕,他內(nèi)心的占有欲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借著酒勁想逼Mount告訴自家隊友、哪怕只告訴自家隊友兩人的關(guān)系也聊勝于無,卻不想從Mount嘴里聽到了“喜歡他”和“要結(jié)婚”的話語。 Mount并沒有喝多少酒,都是他在喝,但Aze還是覺得Mount醉了,或者自己幻聽了,不然、不然他為什么會說要和自己結(jié)婚。 Aze額頭抵在Mount后肩,聲音沒有了一貫的乖張狂傲,而是帶著一分小心與試探:“慕煙,你剛說……什么?” Mount側(cè)著臉,長長的睫毛掛滿了淚水,眼底卻澄澈溫柔:“我說,我喜歡你,我會和你結(jié)婚?!?/br> 他明顯感覺到Aze身體顫了一下。 房間陷入了寂靜,只有墻上鐘表在滴答滴答地走,證實著時間還在流逝,沒有被按下暫停鍵, 良久,Mount感到肩上落下了一滴guntang的淚。 他心下一驚,強撐著轉(zhuǎn)過了身,因為手腕被綁著擦不了Aze臉上的淚水,便努力抬手套住他的脖頸,去吻他濕潤的眼尾。 “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