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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觸意一傳來,顏玉一不注意踩到一塊圓石上,腳一滑,打了個趔趄。背后女子的唇便貼在了他的后頸上,溫?zé)?、柔軟,只一瞬,女子就緩緩將唇移了開。 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在棉花里被揉了一番:“你累了嗎?我可以自己下來走。” 身下人沒有答話,連帶著空氣都沉默了半晌。 浮夢等得困意襲來,便將頭靠在對方背上,含糊不清說了一句“不回答那我就睡了”,闔上了眼,瞬間便睡了過去。 卻沒注意到背著自己的男子雙頰已然粉紅勝過三月桃花,神情里難得掠過一絲從未有過的異樣,蕩漾起一圈圈似水漣漪,平白在十月生起火燒的燥意。 顏玉喉結(jié)一滑,喃喃自語道:“真是撩人不得反被撩?!?/br> 說完便隨手折下了一只肩頭的玉玲瓏,咬在唇上,繼續(xù)向前走下去。 第20章 . 誤解 昨夜我哥哥不知從哪帶回來個人,…… 翌日。 浮夢從床榻上醒來時(shí),頭疼非常,像是昨夜被重物敲擊了一般。 掙扎著爬起床,一掀開棉被,便見自己衣裳敞開,裹在胸口的白布散了開,露出女兒身最為明顯的部分,雖只是一半,看了卻還是惹眼,便倏然捂住了胸口。 昨夜…… 她依稀記得那個官兒在彈琵琶,而她自己一沾了酒就止不住,好像是喝醉了。置于醉后的事,映像卻是模糊得很。 好像聞到了桂花的香味……還有,獨(dú)屬于那個人身上的清香。 莫不是他把她背了回來?! 浮夢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昨天莫不是顏玉見她酒醉不醒人事,一時(shí)之間情難自已,就想非禮了她。待拔下衣服看到纏繞在胸口的白布,知曉了她是女子,便才收了手。 如果顏玉知曉了她是女子……會不會告訴別人,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知了皇帝?欺君之罪按律當(dāng)斬,現(xiàn)在她的處決書莫不是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腦子里各種想法亂成一團(tuán),浮夢慌亂中重新束好胸部、換了一套絳紅縷金天香絹深衣,又添上了一件妝緞紅氅。 一踏出門,就看見自己適才因之惶恐不安的人正悠閑自得地坐于茶案前,手里握著本殘卷,舉起案上的茶細(xì)啜了一口。 看樣子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 顏玉昨夜一夜未眠,半夜沐浴了一次,卻還是覺著后頸處女子的那一吻痕跡難洗。明明只是在不經(jīng)意間貼了一下,卻像是浸了墨的宣紙,怎么也洗不干凈了。 便只好看書,想得到一時(shí)的心靜,卻是半字未讀。一看著書面,便自然浮現(xiàn)出女子男裳被扒、微微裸|露出的曲線,細(xì)白的皮膚浮起的一層暈了水的醉酒潮紅,便是赫然一驚,立刻合上了書。 定是那屋里的迷香才使他這般神志不清。 好些時(shí)候才淡定了神志,一早上便就坐在這里等著,雖手中持著書,卻還是有點(diǎn)難以全神貫注。 一聽聞開門的動靜,便見穿著一身絳紅的人走了出來,明艷地好似出水芙蓉,與周圍暗褐色的竹門相比,便更被襯托得極是一抹亮色。 一看見她,雙頰便蹭的一下染上層紅霞,羞赧得撇開了雙眼,像是一被觸碰就閉合葉片的含羞草,只是她含羞不是因被觸碰,而是因看見顏玉。 顏玉不自覺地便看了眼浮夢昨夜暴露出來的胸口,只一瞬瞟過。 那里已經(jīng)是一馬平川,應(yīng)是被浮夢又用白綢布裹住了。 移開眼神,狀若無意地低頭看書,喉嚨一滑,又喝了口茶,才似若無其事地看過去。語氣依舊是不疾不徐:“三殿下,昨夜可是做了個好夢?” 這聲“三殿下”讓浮夢一頓,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既然還叫她殿下,那便是還不知道她是女子了。 便走了過去,到顏玉對面坐了下來。 面前的茶案上置著一個細(xì)長的白玉瓶,瓶中插著一束花枝,花朵細(xì)小而白,好似能透光一般,長的偏是是桂花的模樣,又散著桂花的香,。 這香還給她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昨日在哪聞到過。 顏玉見浮夢目光鎖在瓶中昨夜他折的花上,道:“這花名叫玉玲瓏,銀桂的一種。” 浮夢聽了頷首:“倒是挺襯你。” 凡是一切帶玉的東西,浮夢都不自覺地認(rèn)為與顏玉相襯。 顏玉笑了聲,便聽見對方話鋒一轉(zhuǎn),如他所料,提起了昨夜的事。 “昨日是你把我?guī)Щ貋淼??”浮夢雖已經(jīng)知曉顏玉還不知自己女子身份,但心里還是有所顧慮,試探性地問。 但這問題問完,她才覺著屬實(shí)多余。 知道她出去的只有顏玉一人,且她們還是一起跟著出去的,又一前一后進(jìn)了那南夢館,除了顏玉、還能是誰把她帶回來的。 顏玉早料到浮夢會問這個問題,頷首,已是盡量將語氣顯得與往常一般無二:“要不然呢,三殿下莫非還想在南夢館被那官兒服侍一夜?” 浮夢松了口氣,覺著此話說得甚是虛偽,明明是他自己想在那被服侍一夜,倒反過來說她,這不賊喊捉賊嗎? 又問:“你昨日沒有對我做什么吧?” 顏玉合上書放在茶案上,拿起折扇輕輕揮著,挑著他那雙極其蠱惑人心的桃花眼,笑得不懷好意:“我若是昨夜真對殿下意圖不軌了,殿下認(rèn)為你今日還能安然無事、完完整整地在這質(zhì)問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