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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系帶綁了個蝴蝶結(jié),薄毛衣被系帶勒下去,遮擋下的腰線顯露出來,一手就能握住。 “夏天在廚房是不是挺熱的?”季舒遠(yuǎn)側(cè)臉去蹭仲欽的耳朵,戲謔地說,“開了空調(diào)也不管用吧?” 仲欽不用猜也知道他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廢料,但考慮到兩天后就要分別,他難得好脾氣地沒懟回去,順從地說:“是挺熱的,穿背心都流汗。” 頓了頓,他道:“等我拍完戲回來就是夏天。” 季舒遠(yuǎn)手指一緊,湊在他耳邊,聲音壓得很低:“那我去挑幾件輕薄的圍裙,喜歡什么顏色?紅色?粉色?” 仲欽笑了一聲,側(cè)首輕輕地說:“黑色的?!?/br> “……” 季舒遠(yuǎn)閉了閉眼,感覺自己不能再往下想。 他松開手退后半步,走到水池邊問:“有什么要洗的?” 仲欽提著幾個袋子正要扔過去,突然想起什么,提醒道:“你別在這兒轉(zhuǎn)了,阿姨不是讓你給她回個電話么?” “不急,先幫你?!奔臼孢h(yuǎn)說,“她說晚上再回。” 仲欽踢他一腳:“現(xiàn)在就是晚上!” “才六點半?!奔臼孢h(yuǎn)看了一眼表。 仲欽懶得跟他爭:“趕緊去!” “行吧?!奔臼孢h(yuǎn)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指著案板,“有什么要做的留著我來,別傷著手?!?/br> 仲欽把他推出去,關(guān)上門,站在原地發(fā)了會兒愣。 以前廚房就是他的避風(fēng)港,做飯的時候他腦子里基本都在放空,好讓自己享受短暫的平靜。 現(xiàn)在每次進(jìn)廚房季舒遠(yuǎn)都會跟著,要么幫他洗菜切菜,要么站在旁邊跟他聊天。甚至……他們還在廚房做過更加荒唐的事。 如今廚房里再也不平靜了,但他的避風(fēng)港也不再是廚房。 只要在那個人身邊,整個世界都可以變成避風(fēng)港。 客廳里呼嚕已經(jīng)掃完狗糧,正蜷在地毯上面打盹。 季舒遠(yuǎn)走過去將它拎到腿上順毛,直接用茶幾上的平板給蔣淑音撥了個視頻。 那邊好像在一直等著,視頻剛撥過去就被接通,屏幕上露出蔣淑音和季書正兩張臉。 “小狗狗!”蔣淑音驚訝地給呼嚕打了個招呼,隨后才看向季舒遠(yuǎn),“兒子,到家啦?” 呼嚕本來抗拒地想從季舒遠(yuǎn)腿上跳下去,聽見平板里有人叫它,瞬間不再動了,好奇地盯著屏幕看。 “嗯?!奔臼孢h(yuǎn)在狗頭上擼了兩把,“什么事?” “哦,是這樣……”蔣淑音看了幾眼呼嚕,欲言又止片刻,問道,“你這是在自己家呀?看著好像不太一樣……” “在仲欽家?!奔臼孢h(yuǎn)并不隱瞞,“他在做飯,一會兒再讓他給你們打招呼。” “噢……”蔣淑音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mama還以為你自己養(yǎng)狗了……” “差不多吧?!奔臼孢h(yuǎn)不在意道,“主要是仲欽在養(yǎng),它跟我不親近?!?/br> 蔣淑音還想說什么,被季書正打斷:“狗的事一會兒再說,你在仲欽家也正好,這段時間我和你媽商量……” “哎呀!”蔣淑音忙不迭拍他的肩,“你說得這么直白干什么嘛!” 季舒遠(yuǎn)蹙眉:“媽,有事直說,不用顧慮?!?/br> “……咳?!笔Y淑音清了清嗓子,有點為難地搓著手,“是這樣的,呃……就是,今天你和仲欽的那個廣告片不是發(fā)出來了嗎,我和你爸爸都看見了……” “媽?!奔臼孢h(yuǎn)無奈道,“您直接說吧?!?/br> “哎呀,我就是看見那個廣告片才突然有這種想法的,我和你爸爸商量了,我們都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 “什么主意?” “就是……”蔣淑音看了看季書正,囁嚅著說,“我在想,要不……我們認(rèn)乖乖當(dāng)干兒子怎么樣?雖然說我們這樣好像有點自作多情,畢竟人家那么優(yōu)秀。” “……”季舒遠(yuǎn)噎了下,好半晌才問,“您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唉!事到如今我就坦白了吧!”蔣淑音說,“其實你們上次回家我都看出來了,你媽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平時也上網(wǎng)看小說的,而且你們那個cp粉鬧得那么厲害,你說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嗎?所以……” “你問過他了?”季舒遠(yuǎn)沉著臉截斷她的話,“如果沒問過,你現(xiàn)在不會這么肯定?!?/br> 蔣淑音怔了怔,似乎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我、我就試探了一下……” “你跟他說什么了?”季舒遠(yuǎn)臉色黑得像鍋底,“為什么不來問我?” “我沒說什么,真的!”蔣淑音忙道,“兒子你別急呀!mama肯定是支持你的!” “……” 季舒遠(yuǎn)稍稍緩了口氣,盡量壓抑著自己胸腔中的戾氣,面無表情地問:“既然如此,你又提什么干兒子?” “這不都是為了你們著想嘛!”蔣淑音有些委屈,眼睛都急紅了,“我想著,你既然這么喜歡他,肯定是希望他能進(jìn)咱們家門的是不是?但國內(nèi)就是這個形勢,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你爸這么開明的,你倆又不能領(lǐng)證,到時候面對親戚朋友怎么說呢?就你爸這樣,還是我磨了一個多月的結(jié)果呢,否則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好端端坐在那兒呀?你爸剛聽說的時候恨不得立刻把你抓回來揍一頓,還說讓你回老家祠堂在祖宗面前跪個三天三夜呢!” 季舒遠(yuǎn)看向季書正:“過幾天仲欽進(jìn)組,我回來讓你揍,跪祠堂也行,別說三天三夜,十天半個月也行,但你們說的那個辦法,我拒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