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啟瑞瞪大眼睛。

    仲欽：“可能是因為我在季老師面前把自己當(dāng)成戲里的角色，所以就忘掉這個壞毛病了?！?/br>
    毛啟瑞持續(xù)震驚：“還能這樣？！”

    季舒遠(yuǎn)也知道那天情況特殊，沉吟道：“既然這樣，不如今晚再試試。如果跟我一塊兒能休息好，就不用辛苦你兩個助理守夜了。”

    仲欽斂眸：“就怕麻煩季老師?！?/br>
    “不麻煩?！奔臼孢h(yuǎn)狀似不在意地說，“我一個人用不了那么大的床，分你一半也不影響。”

    “那……”仲欽微笑，“就叨擾季老師了?！?/br>
    “……??？”眼看這兩人就要把事情定下，毛啟瑞還在狀況外，“那……我……”

    “只是先試試，我本來也不希望你們那么辛苦。不過你放心，不會因此辭退你的，工資也還是照發(fā)，畢竟我難伺候?！敝贇J溫聲說，“這件事情你回去跟田杰說說就行，不要再告訴別人了，流言蜚語傳出去不好聽，知道么？”

    他自己的名聲是不怎么值錢，但季大影帝光風(fēng)霽月，不該被他拖累。

    “哦哦，好！”聽到不會被辭退，毛啟瑞瞬間放下心，豎起手指發(fā)誓，“我保證不外傳！”

    仲欽瞟向車?yán)锏牧硪粋€助理。

    “沒事，”季舒遠(yuǎn)頭也沒回，“鄧琪嘴很嚴(yán)?！?/br>
    鄧琪立即沖仲欽做了一個在嘴上拉拉鏈的動作。

    仲欽朝她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回到酒店，四人分道而行。

    待抵達(dá)門口，季舒遠(yuǎn)停住腳步問：“去我那兒，還是去你那兒？”

    “季老師屋里……有您身上的味道。”仲欽昂首看他，昏黃廊燈映在他眼中，流光溢彩般令人迷醉，“我喜歡那個。”

    季舒遠(yuǎn)喉間一緊，拽住他手腕將人拖進(jìn)了屋，旋身壓在門板上。

    室內(nèi)一片漆黑，遮光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季舒遠(yuǎn)的樣子，好像也沒什么要開燈的打算。

    仲欽仰起頭，隱約能在暗色里勾勒出季舒遠(yuǎn)的輪廓。

    “我身上什么味道？”他壓迫地覆上來，嘴唇蹭著仲欽的耳垂，聲音很沉。

    “我也說不上來……”仲欽感覺腰側(cè)被狠狠揉了一把，人瞬間有些站不住，不自覺地拽住了季舒遠(yuǎn)胸前衣襟，“我就是……覺得好聞……”

    季舒遠(yuǎn)捏住他下巴，指腹在滑膩的肌膚上細(xì)細(xì)摩挲，引誘似的問：“有多好聞？”

    仲欽低頭咬住他指尖，沒說話。

    “不回答就是不喜歡?！奔臼孢h(yuǎn)說，“你嘴里果然沒一句真話?！?/br>
    “怎么這樣污蔑我？”仲欽拉起他的手罩住自己口鼻，舌尖描繪中間三根掌紋，深深吸了口氣，喟嘆道，“我真的很喜歡……”

    季舒遠(yuǎn)手指發(fā)緊，勾起他下巴俯首吻了上去：“那就聞個夠。”

    肖想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嘗到了，腦子里卻仍然全是今日拍攝時的畫面。

    那屋里數(shù)不清的人，每一雙眼睛都在侵犯他的夜鶯。

    “為什么非要拍這部戲？”季舒遠(yuǎn)狠狠碾他下唇，再次問出這個之前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還能為什么？”仲欽一邊急促地?fù)Q氣，一邊笑出了聲音，“當(dāng)然是為了名利?！?/br>
    “你現(xiàn)在就有名利。”

    “那不夠，我要更多。”

    季舒遠(yuǎn)皺眉：“你就這么在乎名利？”

    “那不然呢？”

    仲欽腦袋往后靠在門上，修長脖頸上還留著他自己掐出來的印記，即便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那印記看起來也不是原本的紫紅色，反倒?jié)獾孟衲?/br>
    季舒遠(yuǎn)抬起手，溫柔地揉了揉幾處淤紅。

    “季大影帝真是好淡泊，”仲欽輕佻地點在他胸膛，“那您跑到這大染缸似的演藝圈里混什么呢？”

    “我只是喜歡演戲?！?/br>
    仲欽嗤笑，明顯不信。

    季舒遠(yuǎn)知道和他談不出什么了，心里情緒翻滾難解，只好繼續(xù)吻他。

    許久，仲欽實在呼吸不過來，用力推開他，埋怨地說：“季老師為了提前回來，不惜撒謊說我生病……就是為了……回來占我便宜……”

    “嗯。”季舒遠(yuǎn)眸光晦暗，毫不掩飾道，“還想——”

    他附在仲欽耳邊吐出兩個字。

    “……”

    仲欽怔了下，但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聽見影帝說粗話，所以很快回過神，搖搖頭說：“不行……今天不行……今天要是……我明天拍不了戲……”

    季舒遠(yuǎn)沉默不語。

    “要不……”仲欽咬了下唇，半晌才說，“我?guī)湍?/br>
    話音剛落，他就被季舒遠(yuǎn)扛進(jìn)了浴室。

    仲欽本來只是客套一下，想著季舒遠(yuǎn)這么克制禁欲的人不會為難他。

    但他忘了季舒遠(yuǎn)在這種事情上一點也不會克制。

    “您……”仲欽倚著洗漱臺，雙手撐在瓷磚邊緣，有些緊張地垂下眼睫，“您想要我……怎么幫您？”

    “隨便?！奔臼孢h(yuǎn)說，“是你就行?！?/br>
    仲欽嗓子有點發(fā)干，撇開腦袋，摸索著探出手：“那我……就用最簡單的?！?/br>
    季舒遠(yuǎn)喉結(jié)一滑：“嗯?！?/br>
    頓了頓，他說：“我也幫你。”

    “不用！”仲欽連忙往后縮，“我沒您那么……”

    “我想幫你?！奔臼孢h(yuǎn)擁住他，輕聲說，“讓我?guī)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