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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施淮安沒有這種要人守著睡覺的毛病,他自然也就沒有了。 停在對面房間門口,仲欽回頭發(fā)現(xiàn)毛啟瑞還在這兒,輕輕推了他一下,催促道:“給你放假還不樂意?快點回去?!?/br> “……啊?那……”毛啟瑞有點兒猶豫,“我不等等看嗎?萬一季老師也要打呼……” “我隨口一說你就當(dāng)真,季老師像要打呼的人嗎?”仲欽眉毛一揚,“老板的話都不聽?再不走扣工資了?!?/br> “哦哦哦!”一聽要扣工資,毛啟瑞忙不迭跑遠,揮著手說,“那我走了!有事兒隨時打電話!” 仲欽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等到人都不見影兒了,他才回過頭,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季舒遠的房門。 *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 感謝在2021-09-08 18:00:00~2021-09-09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悔不該殺那華佗喲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你好辣啊季老師?!?/br> 明天主要是拍晚上的夜戲,上午調(diào)休,下午才開始做準備工作,所以今晚聚餐時不少人喝了酒。 房門被拉開時,仲欽還沒見著人,便先聞到了一陣酒氣。 其實季舒遠沒喝多少,但他坐的那桌都是酒鬼,一晚上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腌入味兒了。 “剛回嗎?” 仲欽憑著崔正謙的余威避免被勸酒,和一群不喝酒的女孩兒一塊兒坐在靠門那桌,早早就先逃了,比酒鬼們回得早。 季舒遠沒答話,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遍。 仲欽此刻狼狽不堪,腦袋上的浴巾被浸得濡濕,睫毛與鼻尖都沾著水珠。 薄薄一層衣衫變成半透明,牢牢貼在肌膚上,下方衣擺也還滴著水。 褲子顏色深一塊淺一塊,腳踝被寬闊的褲腿襯得脆弱易折,玉白清瘦的雙足依然沒穿鞋。 季舒遠深深蹙眉:“怎么回事?” “浴室漏水了,被淋了一身。”仲欽討好地笑,“季老師,借您浴室洗個澡唄?!?/br> 季舒遠側(cè)身讓開,“先進來?!?/br> 關(guān)上門,他躬身從鞋柜又取了雙新的一次性拖鞋,拆開放在仲欽腳邊:“穿上?!?/br> “洗了澡再穿吧?!敝贇J退后半步,“我腳臟?!?/br> 季舒遠這次沒勉強他,抬抬下巴道:“去吧,里面有一套洗浴用品我沒用過,浴袍和毛巾都是新的?!?/br> 仲欽笑得眉眼都彎起來,“謝謝季老師!您真是個好人!” “……” 季舒遠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好人卡甩得眼皮一跳。 仲欽沒跟他多客氣,轉(zhuǎn)身就進了洗漱間。 隔開浴室與馬桶的玻璃是透明玻璃,而隔開外面與整個洗漱間的則是磨砂玻璃。 看不清人,卻能隱約看見個影子。 酒店房間面積雖大,但戶型方方正正的十分規(guī)整,因此內(nèi)部格局沒什么彎彎繞繞,令季舒遠不論避在這房間里哪個角落,都能一抬頭就看見洗漱間里的那個影子。 浴室玻璃沒封頂,仲欽打開熱水,蒸汽便繚繞地彌漫出來,然后黏在磨砂玻璃上凝成細密的水珠,將里面的景象映得越發(fā)影影綽綽。 季舒遠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沙發(fā)上,手里劇本許久沒有翻動下一頁。 他冷眼看向那邊,只覺得浴室里的溫度仿佛能從玻璃那邊透出來,蒸得他的胸腔也開始發(fā)燙。 腦子里全是仲欽濕漉漉地站在他門口的模樣,像只可憐的卷毛狗,眼巴巴地、討好地朝他笑。 可能是氛圍使然,印象里仲欽當(dāng)時的臉色尤其蒼白,下頜是他不必多么使力便能牢牢鉗住的脆弱。 啪的一聲,季舒遠合上劇本,扯了扯衣領(lǐng),然后解開第一顆紐扣。 但他仍然沒覺得多好受,嗓子里干涸瘙癢,呼吸像從夾縫里使勁拽出鋼絲一樣又澀又緊,還伴隨著摩擦發(fā)熱。 妖精。 ——他愈發(fā)懷疑仲欽是故意的。 短短三十分鐘難熬得像一個世紀。 到底有什么好洗的?就那么點兒大的地方,腰細得他兩只手能掐滿,還能搓出花來? 古時候?qū)m妃侍寢都沒他這么能折騰。 此時季影帝早已忘記自己分明比人家有過之而無不及,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把人拎出來叫他別洗了。 終于,水聲停了下來,緊接著是玻璃門被拉開的聲音。 窸窸窣窣的,仲欽裹好了浴袍,又扯了根帕子搭在頭頂,然后站在洗漱臺前挑挑揀揀地選了根新牙刷,一邊隔著帕子慢悠悠地揉腦袋,一邊垂著眼睛刷牙。 被浴室里的熱氣熏了半小時,這會兒他腦子里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沒想,只有手上在機械地動作。 突然,洗漱間大門被推開。 季舒遠握著把手,站在門口愣了一下。 仲欽回過頭,動作呆滯,目光朦朧:“怎么了?” 季舒遠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若無其事地抬腳踏進去,“你沒反鎖門?” “沒那個習(xí)慣。”仲欽含糊地說,“浴室里才是最危險的,萬一大難臨頭,我連門都打不開?!?/br> “嗯,也是。” 季舒遠從柜子里拿出吹風(fēng)機,走到他身后,扯掉他頭上的毛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