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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近了才看到葉雪理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身上的衣服都換掉了,他自己沾了酒氣的臟衣服被皺巴巴的扔在旁邊,現(xiàn)在穿著的是鶴爵的毛衣。 淺棕色的粗菱格,對葉雪理的身形來說實在太寬大了些,領(lǐng)口松松垂在了肩膀上,奶白的胸口都露出來大半。 不僅如此,他懷里還抱著一件襯衫,鶴爵認出來是自己剛才進浴室前脫掉的那一件。 小酒鬼把它視若珍寶,粉撲撲的臉頰埋在上面,眷戀的磨蹭著。 鶴爵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眸光變得很沉,胸膛也無法抑制的起伏,這是在干什么,發(fā)_情期的小貓在用沾著雄性_味道的東西筑巢嗎? 鶴爵被自己這個想法刺激的不輕,眼睛都紅了一些,天知道本來顧忌著葉雪理的身體情況,今天晚上根本不打算碰他,可這個小家伙從頭到尾不停的在挑戰(zhàn)他的神經(jīng),做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出格。 如果不是知道他喝醉了,沒辦法為自己的種種行為買單,鶴爵真的很難不懷疑這不怕死的小東西就是在變著法的找cao。 深呼出一口氣,鶴爵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在葉雪理身邊蹲下,小聲叫他:“寶寶,地上涼,我們不在地上坐了,老公帶你去睡覺好不好?!?/br> 葉雪理抬頭看他,眼神里有些困惑:“你找到鶴爵了嗎?” 鶴爵頭疼:“找到了,就在那邊,我?guī)闳タ此??!?/br> 葉雪理喝醉了,腦子卻不傻:“那你把他帶過來嘛?!?/br> 鶴爵無奈的看著他。 葉雪理果然撇著嘴巴:“你還是在騙我,你干嘛一直騙我,我討厭你……” 說罷又抱起懷里的衣服,把臉埋在上面,迷蒙的眼神里有羞澀還有滿足的幸福感:“這上面都是鶴爵的味道,我好喜歡?!?/br> 鶴爵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僵住,然后又一點點收緊,他忽然覺得沒有必要再忍耐下去了。 緊閉的眼睛再睜開時,里面赫然已經(jīng)全被濃墨一樣的欲_望占據(jù),大手?jǐn)堅谌~雪理腰間,不顧他的掙扎,直接將人扛了起來。 葉雪理坐在地上好好的,突然間翻天覆地,肚子那里被膈得一陣反胃,不等他難受的叫出來,人就已經(jīng)被扔在了床上。 頭昏腦脹的爬起來,想要跑,卻被抓著腳踝又拽了回去,他實在怕極了,哭著不停的喊鶴爵的名字。 鶴爵好氣又好笑,guntang的胸膛貼在他后背上,大手從寬大的毛衣領(lǐng)口探進去,啞著嗓子低笑:“別叫了,我就是你的鶴爵。” 葉雪理用力搖頭,認定了他不是自己的鶴爵:“不是,不是,你不是……” 鶴爵吸一口氣,一只手掰過他的臉,惡狠狠的說:“我不是誰是,難不成你還讓另一個鶴爵這樣cao過嗎!” 葉雪理被他這句話吼得愣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羞恥又難過的感覺席卷他的全身,他渾身都在發(fā)抖,咬著嘴唇嗚咽搖頭。 鶴爵簡直要被折磨瘋了,用力吻上他的嘴巴,兇狠的恨不能將人拆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 葉雪理渾身濕的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人都快昏死過去,卻還死死抱著懷里的那件襯衫,嘴里無意識的一聲聲喊著“鶴爵”的名字。 鶴爵咬在他柔軟的后頸,聲音里動_情的厲害:“寶寶,叫老公,你很久沒有叫過老公了,乖?!?/br> 葉雪理無助的搖頭,頭發(fā)被汗水和眼淚濡濕,黏在額頭與鬢角上,他緊緊閉著眼睛,面頰紅的異常,有氣進沒氣出的模樣著實可憐。 鶴爵似乎也良心發(fā)現(xiàn),不忍再繼續(xù)欺負他,把人翻過來摟在懷里,一下下吻著他的額頭和臉頰:“寶寶乖,不哭了,是老公不好,不哭了?!?/br> 葉雪理側(cè)過身體,把臉埋他胸前,剛才折騰的翻天地覆,再醉的酒也早就醒了,只是醉酒時的荒唐記憶也跟著一起復(fù)蘇。 他現(xiàn)在除了身體上的疲憊和疼痛,最受不了的還是心理上的羞恥感,把臉埋在鶴爵胸前,難堪的小聲呻-吟:“好丟人……” 鶴爵知道他在說什么,笑著撫摸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覺得丟人了,還讓不讓我?guī)湍闳フ夷愕您Q爵了?!?/br> “別說了,別說了。”葉雪理羞的不行,張嘴咬在他胸口上,氣哼哼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鶴爵用毯子把他裹起來,抱著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蹭著他汗?jié)竦念~頭:“累壞了吧,抱你去洗澡,嗯?” 葉雪理眨眨眼睛,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身體的不適感,委屈的看著他:“好疼啊?!?/br> 鶴爵嘆氣,在他嘟著的唇瓣上親親:“疼怪誰,非要招我。” 葉雪理知道自己不占理,還是故意撒嬌:“那我喝醉了嘛?!?/br> 鶴爵淺笑:“喝醉了就該老老實實睡覺,故意折騰那么半天才肯老實,還說不是找cao?!?/br> 葉雪理滿臉通紅,氣得不想理他。 知道小家伙臉皮薄,再逗下去真要惱羞成怒了,鶴爵不再多說,抱著人去浴室清洗。 一夜放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兩人雙雙都睡過了頭,吳媽也體貼的沒有來打擾他們,日上三竿醒來,葉雪理頭都睡得生疼,還沒睜眼就伸手亂抓。 “鶴爵,鶴爵,我頭疼,嗓子也好疼……” 鶴爵硬是被他抓著頭發(fā)給薅醒的,意識還沒清醒,嘴唇就先找到他的額頭親親,柔聲哄道:“老公去給你倒水,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