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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爵不允許自己敗給這樣的欲.望。 在葉雪理明白這些事代表的真正意義之前,他不想弄臟了他。 忍下了胸膛快要炸裂開的強烈沖動,鶴爵突然放開他,通紅著眼眶,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葉雪理跌坐在床上,慌亂爬起來時,房間里卻早就沒了鶴爵的身影。 他望著門的方向呆了片刻,有些怔忡的卸下勁來,老公為什么不讓自己咬他。 好想輕輕咬一下老公,像他剛才咬自己那樣。 像是又回憶起了那陣過電般讓人渾身顫栗的感覺,葉雪理躺回床上,手指無意識摸到脖子上的喉結,上面好像還有鶴爵的嘴唇留下來的觸感,睫毛顫顫的垂下來,難受的輕輕哼了一聲。 好熱。 鶴爵出去了很久,久到葉雪理遲遲等不到他回來,有些著急跑出去找他。 外面的辦公室偌大又靜寂,哪里有半個人影。 葉雪理心里一慌,一種難以形容的巨大恐懼感瞬間籠罩了他整個心神,他臉色變得蒼白,嘴唇也無意識的發(fā)抖,在原地征愣了片刻,下意識朝門口跑去。 可他手才剛放到把手上,門就突然被從外面打開,葉雪理一下沒站穩(wěn),竟然隨著門的推力直直摔了下去。 下面是堅硬光滑的大理石地磚,這一下摔得結實,葉雪理當下就疼得叫了出來。 剛從外面進來的鶴爵也沒想到門后面會有人,聽到聲音立刻快步進來。 葉雪理跌坐在他腳邊,人蜷縮著,烏黑的頭發(fā)披在身上,正隨著身體的顫動抖個不停。 鶴爵立刻放下手里的東西蹲下身,握住他的胳膊:“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給我看看?!?/br> 好一會葉雪理才愿意抬起頭,蒼白著臉,眼圈通紅,頰邊竟然已經掛了淚痕,嘴唇被牙齒咬得泛白,明明疼得狠,卻固執(zhí)的一個字也不喊出來。 鶴爵真真切切有了心疼的感覺,捧起他的臉,大拇指抹掉那兩串眼淚:“疼不疼。” 葉雪理像是破防了,嘴唇抖得厲害,用力抽噎了兩下,終于還是忍不住,用力撲到他懷里:“好疼,老公,好疼?!?/br> 鶴爵嘆口氣,把他摟在懷里,輕拍著安撫:“沒事了,老公不是故意的,好好的怎么站在門后面?!?/br> 葉雪理死死抱著他的腰,生怕一撒手他就又不見了,說話時還抽搭個不停:“我,我等了老公很久,老公不回來,好久都不回來,我害怕……” 一說三哭,哭腔軟軟的,真是給委屈壞了。 第34章 蛇吻了 鶴爵也是在今天重新又見識到他的小妻子到底有多嬌氣。 好脾氣的哄了一會, 想把人從地上抱起來,結果手才剛挨到rou乎乎的臀尖,葉雪理就哀哀叫了一聲。 “疼, 老公?!?/br> 鶴爵反應過來,松開手,低頭看著他:“是摔得地方疼嗎?” 葉雪理哭得鼻頭都紅了,委屈的點頭。 鶴爵沒辦法,只好換成公主抱的姿勢小心把人抱起來。 送到里面的休息室, 剛想把他放在床上,又想到他傷的地方,只好低頭問:“床上能坐嗎?還是先趴著?!?/br> 葉雪理窩在他懷里, 側頭看一眼柔軟的大床,蹙著眉心,像是在衡量他現(xiàn)在的屁.股能不能跟這床褥親密接觸。 最后還是敗給了那處火辣辣的痛感,撇著嘴巴:“我要趴著?!?/br> 他可怕疼了。 從小到大, 他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么疼過。 以前在下面時斂斂從來不會讓他受傷的。 鶴爵無奈,嬌氣。 他只好先把人側放到床上,再小心的翻過來, 注意著不讓他的傷處碰到什么障礙物。 怕他趴著不舒服, 順手撈個枕頭塞到他懷里。 葉雪理抱著枕頭, 下巴抵在上面,撩起眼睫看他:“老公, 你能不能給我看看?!?/br> 鶴爵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側頭看他:“看什么?!?/br> 葉雪理渾然不覺得這有什么,一雙眼睛明亮清澈:“看屁.股啊,太疼了,又麻又疼, 都快沒知覺了,你給我看看,是不是摔破了。” 鶴爵系衣扣的手猛的一斜,差點把扣子弄崩了,不自然的吸一口氣,啞著嗓子說:“摔一下而已,不會破的?!?/br> 見他好像不愿意給自己看,葉雪理嘟起嘴,小聲嘀咕。 鶴爵離得遠,沒聽清他在嘀咕什么,只是看他小臉皺巴著,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又不太忍心,彎腰問他:“說什么呢?” 葉雪理瞅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頗有些幽怨:“老公不喜歡我?!?/br> 鶴爵無奈:“這又是從何說起?!?/br> 葉雪理來了勁,抱緊枕頭跟他理論:“陸老師說的,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的全部,可以喜歡他的優(yōu)點,也能包容他的缺點,老公就不是這樣,你只喜歡我的臉,不喜歡我的屁.股。” 這都什么跟什么,亂七八糟的,鶴爵無語又好笑,手指在他額頭上彈彈:“陸老師怎么什么都教你,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br> “可是我覺得他講得都很有道理啊,我喜歡聽他教我這些?!?/br> 講得是沒有錯,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鶴爵想了一會,突然問他:“到底是陸老師教的,還是你自己問的?!?/br> 這話似乎一下問到了點子上,葉雪理像被抓了錯的孩子,瞬間被堵住了話頭,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的埋進枕頭里,悶著聲音說:“老公你就會欺負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