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寵冠六宮 第1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女先生、重生文里我啥也不是、炮灰女配逆襲成爽文女主[七零]、穿成亡國太子妃、明撩暗戀、栩栩若生、說好炒作完就散呢[娛樂圈]、春風(fēng)不改月湖、不拍戲就會死[系統(tǒng)]、妄為
如今,楚湛坦誠,溫舒瑤也同樣直率。 “好啊?!睖厥娆帒?yīng)下。 兩人很默契的去了內(nèi)殿。 殿中浮香悠悠,有楚楚女兒香,也有帝王身上的薄荷冷松,以及龍涎香。 薄紗睡裙清透,襯得美人身段纖秾合度,腰如約素。 溫舒瑤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美眸之中,是成熟睿智的女子獨(dú)有的光芒。 她面容平靜,宛如池中夏荷,清媚之中透著脫塵氣息。 驀的,楚湛有種膽怯之感。 是的,面對這樣的溫舒瑤,他膽怯。 好在,帝王用一臉肅重穩(wěn)住了一切。 楚湛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堅(jiān)定心意,他直視著溫舒瑤的眼,“瑤兒,你都想起來了,是么?” 他既然如此問,溫舒瑤也不反駁,平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噬险f的沒錯(cuò)?!?/br> 楚湛擔(dān)心她又想要離開,如實(shí)交代,“北疆的地宮已毀,另外,朕命人把那架唯一抬出來的武器沉入太湖湖底了,此事,你的兩位兄長可以作證,朕絕不會再騙你。” 溫舒瑤依舊平靜的看著他。 她現(xiàn)在已記起了一切。 兩人的年少種種,以及楚湛為了給她解/媚/毒,險(xiǎn)些喪命的事,還有后來他強(qiáng)行讓她入宮…… 溫舒瑤能夠感覺到楚湛的真心,但同時(shí),兩人之間也的確存在過欺騙和利用。 有一事,她很是不解。 溫舒瑤定定的看著楚湛的眼,“皇上為何會重用溫家?皇上明明知道,臣妾的父親是辰王的師父,另外……皇上為何強(qiáng)行讓我入宮?只是為了得到武器庫?還是為了控制溫家?” 楚湛清俊的眉心驟然蹙了。 原來在她心里,他對她的情,就是那么不堪一擊么? 楚湛薄厚適中的唇微抿,眸底幽深,沒打算隱瞞。 也正是因?yàn)樗浑[瞞,導(dǎo)致溫舒瑤以為自己幻聽了。 楚湛:“朕有過讀心術(shù)?!?/br> 溫舒瑤:“……”(⊙o⊙)… 作者有話要說: 皇后:騙小孩兒么? 狗子:朕難得誠實(shí)一回…… 第113章 溫舒瑤很有自知之明。 她深知自己很作,最是胡攪難纏。 可此時(shí)此刻,饒是她也被楚湛的話給驚了一下。 就連她也說不出這種謊言。 溫舒瑤眨了眨眼,上下打量了幾眼楚湛,隨即就轉(zhuǎn)身,不打算與他繼續(xù)糾纏。 既然他不坦誠,她也沒有必要誠懇。 楚湛長臂一伸,把溫舒瑤拉入懷里,從背后將她整個(gè)人抱住,埋首在美人的天鵝頸間,他急了。 “瑤兒,朕知道此事荒唐,但朕真的沒有騙你。你若是不信,朕可以把你當(dāng)初的心里話都說出來。” 楚湛當(dāng)真還記得溫舒瑤曾經(jīng)的心聲,故意附耳說給她聽。 還專門挑了一些rou麻入骨的話。 溫舒瑤:“……” 片刻后,皇后面若夾桃,耳根子倏然guntang,身子也燙了起來。 她撇過臉,錯(cuò)愕的看著楚湛。 除卻震驚之外,還有不可置信。 沒錯(cuò),那些話的確是她在心里暗暗腹誹過的。 而且她從未宣之于口。 這世上無人會知道。 除非,楚湛當(dāng)真有讀心術(shù)。 沒人愿意把自己的心聲展露出來給別人看,就仿佛是沒穿衣服行走于人世,著實(shí)叫人難堪。 “你、你……你現(xiàn)在可還能聽見旁人心聲?!”溫舒瑤直接道:“我要出宮!” 她才不要一直被人窺探心思。 楚湛把人抱得更緊,溫舒瑤是他的家,是他奪下這萬里河山的意義所在。 “朕沒有了!你要相信朕。朕說過不會騙你,就真的不會再欺騙你,朕對天發(fā)誓!”楚湛急著解釋清楚。 溫舒瑤擰眉。 她當(dāng)然不會輕易相信楚湛的話,于是,就故意在內(nèi)心罵了楚湛。 她盯著楚湛的眉眼,卻見楚湛毫無反應(yīng)。 是當(dāng)真沒有讀心術(shù)了? 楚湛接著解釋,“朕從西北離開后,忘記了很多事,對溫家的確有過忌憚,但讀心術(shù)讓朕看清了朝中各派勢力,溫家鐵血忠肝,朕又不是昏君,豈會繼續(xù)疑心溫家?” “朕一開始的確想要利用你得到寶庫,但朕對你的心意也是真的?!?/br> “朕登基之初,忘記了你,這才有了別人。此事,朕無法洗清,但往后余生只有你?!?/br> “……” 楚湛絮絮叨叨說了一籮筐的情話。 溫舒瑤的注意力卻都在另外一樁事上。 讀心術(shù)這種好東西,她怎么就沒有得到過? 等到楚湛說完,溫舒瑤紅著臉,問道:“皇上方才是說,是那年被雷劈后,才在機(jī)緣巧合之下得到了讀心術(shù)?” 楚湛:“……”他怎么覺得,皇后有些躍躍/欲/試? “瑤兒,尋常人會被雷劈死。”楚湛由衷建議他的皇后,千萬莫要嘗試。 溫舒瑤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抵在楚湛胸膛,試圖將他推開,她思及一件事,問道:“皇上一直囚禁辰王,是不是因?yàn)槲???/br> 楚湛擰眉。 他不愿意讓溫舒瑤再想起辰王。 溫舒瑤又說,“那日,并不是辰王要將我當(dāng)人質(zhì),你當(dāng)初遷怒于他,是因著你自己心虛?!?/br> 楚湛:“……” 溫舒瑤一語中的,楚湛無話可說。 按著他的脾氣,必然不會允許溫舒瑤與辰王再有任何交集,他霸道強(qiáng)勢,獨(dú)占/欲/強(qiáng)烈。 但眼下,楚湛有了女兒,他心中有了底氣。 越是不讓溫舒瑤與辰王見面,她就會越是念想。 于是,楚湛索性反其道而行,主動問道:“瑤兒想去見見他么?” 溫舒瑤點(diǎn)頭,沒有否認(rèn)。 她不喜歡拖泥帶水。 如今,她什么都記得了,有些事還是徹底解決才好。 楚湛忍著不甘,當(dāng)場應(yīng)下,“好?!?/br> * 當(dāng)晚,一輛華蓋停在了大理寺門口。 守門官兵看見令牌的那一瞬,當(dāng)即跪下,不敢直視。 楚湛親自陪同溫舒瑤前來。 皇后身上穿著披風(fēng),臉遮掩在斗帽中,在夜/色/之下,看不見面容。 地牢最深處,光影渙散。 縱使是盛暑天,這里面也是一片寒意森森。 仿佛與人世格格不入。 快到最里面的地牢時(shí),溫舒瑤止步,看了一眼楚湛,意思昭然若揭。 楚湛立刻明白了,自覺道:“……朕就在這里等你?!?/br> 他幾乎百依百順,體貼入微。 溫舒瑤自己往前走,衙役打開牢房門就退下了。 辰王這一年來還算精神,他聽見動靜,以為自己幻聽了,目光從手中書冊上緩緩抬了起來。 那一瞬間,仿佛有天光乍現(xiàn),映入了他眼中,在他死水一片的眼底蕩起了漣漪。 他怔然了一下,笑了笑。 因著長時(shí)間不曾開口說話,嗓音干澀沙啞,“瑤兒……你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辈幌袼?,已是徹底淪入塵埃里。 溫舒瑤平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