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寵冠六宮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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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千年之前當(dāng)真存在女尊男卑,與他又有何干系?! * 楚湛回到寢殿,溫舒瑤已經(jīng)睡下。 帝王眸光微沉,這個小混賬,他都沒睡,她豈敢先睡? 正要伸手推醒溫舒瑤,卻見她趴在榻上,面頰酡紅,小臉都被壓扁了,他不由得又止住了即將做出來的動作。 罷了,他到底在較真什么? 縱容小東西一些,不代表自己就是守男德。 楚湛把溫舒瑤從軟榻上抱起來,將她送到龍榻上去,她睡相不雅,軟塌窄小,以免夜間掉下來,可誰知,小東西這個時候卻醒了。 【皇上回來了?他把陸南風(fēng)怎么了?算了,我還是繼續(xù)睡吧?!?/br> 她沒睜眼,心安理得的享受帝王的“服侍”。 放下溫舒瑤,楚湛身上傷口崩裂,鮮血溢出雪色中衣,他低頭看了一眼,沒叫御醫(yī),以免吵得小東西睡不著,又滿腦子數(shù)美男。 他自行處理了傷口,上榻時,溫舒瑤又再度陷入沉睡,楚湛盯著她的側(cè)顏看了片刻。 是對她用忘情/蠱?還是情/蠱? 他其實(shí)不甘心用蠱,用手段得來的真心,當(dāng)然不如實(shí)實(shí)在在的“情”。 所以,他還想繼續(xù)等一等。 或許,她能把真心交給他,不是么? * 翌日,御前一品侍衛(wèi)親自“偵查”過后,最終得出結(jié)論——北疆王陸南風(fēng)無罪。 至于那兩名舞姬,名義上是被處死了,實(shí)則改名換姓,以新的身份待在了宮里。 她二人本就是楚湛安插在北疆的細(xì)作,培養(yǎng)出這樣的細(xì)作,需要不少財力與時日,她二人被帝王指派去了千蘭苑。 從今往后就是溫舒瑤身邊的人。 對此,溫舒瑤表面感恩戴德,她一邊給楚湛擦拭身子,一邊莞爾羞澀:“皇上對嬪妾太好了?!?/br> 【皇上是故意在我身邊安插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無妨,師父早就教過我反偵察手段?!?/br> 楚湛:“……”他現(xiàn)在對溫舒瑤的那位師父甚有意見! * 又過了兩日,帝王傷勢有所好轉(zhuǎn),北疆與朝廷的比武,正式拉開帷幕。 帝王坐在龍椅上,太后見他氣色尚好,才勉強(qiáng)心安。 溫舒瑤品階最低,故此,她的席位離著帝王頗遠(yuǎn)。 后宮嬪妃頻頻望向溫舒瑤,恨不能把她看出一個窟窿出來,各種嫉妒羨慕恨的情緒交織。 要知道,帝王登基迄今,無一名嬪妃可以在帝王身邊待這樣久。 溫舒瑤的確美,美得自然,毫無鋒芒,卻又讓人不得不注意到。 【溫氏的確美,皇上是不是每晚沉迷于她?】 【皇上數(shù)日不曾去過后宮,我要等到幾時才能受寵?】 【好氣啊,何為同人不同命,這便是了吧?!?/br> 【不知皇上幾時才能膩了溫氏?】 【……】 楚湛聽著后宮嬪妃的心聲,眉頭輕蹙,幽深的眸閃過不悅之色。 他與溫舒瑤的事,與旁人何干?! 這些女子未免cao心太多! 楚湛猛然驚覺,后宮那些人,似乎都是多余的。 他不由得又是一番詫異與思量。 朕……該不會當(dāng)真被國師影響了吧? 西南雖不摻和比武一事,但西南王父女二人也入宮參加觀賽。 這一日,陸南風(fēng)一改往日痞態(tài),他十分乖巧,坐姿端正,也沒飲酒,并拒絕和西南王眼神對視,以免會讓人覺得,他北疆與西南勾結(jié)上了,總之,求生/欲/極強(qiáng)。他要打起萬二分的精神。 比武開始之前,西南王毛遂自薦,起身抱拳道:“皇上,臣的女兒準(zhǔn)備了一首琴譜,正好借此機(jī)會,獻(xiàn)給皇上。” 嘉晨郡主落落大方,更是膽大直接。 她喜歡的男子,她當(dāng)然要主動出擊,這沒什么丟臉的,自己想要的東西當(dāng)然要自己爭取。 楚湛讀懂了嘉晨郡主對自己的心意。 他眼角的余光瞥向了溫舒瑤。 這個壞東西如此聰慧,應(yīng)該也知道嘉晨郡主對自己的心思,她會吃醋么? 楚湛眸光一閃,應(yīng)允了:“好。” 嘉晨郡主抱著琴,來到了御前的中軸線上,她生得美,是那種大氣的美,眸光清澈明亮:“臣女獻(xiàn)丑了?!?/br> 她一出場,后宮嬪妃們皆是臉色變了變,但凡有點(diǎn)腦子的嬪妃都能猜出,西南王此行,是來與帝王聯(lián)姻的。 相較之京城的貴女,像嘉晨郡主這樣的女子,就要難應(yīng)對的多了。 琴聲起,美人玉手在琴弦上曼妙飛舞,人美,樂聲亦然。 在場所有人都開始揣測非非。 溫浪一張剛毅的俊臉不知不覺漲紅了。 【這嘉晨郡主實(shí)在過分,明明是想勾搭小湛子。兄長說的沒錯,我身為二哥,犧牲一下自己又何妨呢?為了小妹,我一定要拿下嘉晨郡主?!?/br> 【我要在嘉晨郡主勾走小湛子之前,先把她給勾走?!?/br> 他這個老大粗,對這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沒多少抵抗力,況且他也是時候成婚了啊。 楚湛:“……”他劍眉一挑,倒是贊同溫浪的理由。 一曲畢,嘉晨郡主對自己很有信心,一抬眼,卻見帝王眉目清冷依舊,她難免略有失落。 不過,越是難以攻克的男子,她就越是喜歡。 楚湛當(dāng)場下令:“來人,賞玉劍一柄。” 嘉晨郡主行禮:“臣女謝皇上賞賜?!?/br> 得了賞賜的嘉晨郡主重新入席落座。 比武正式開始。 陸南風(fēng)不敢再囂張,只選了三名武士,所謂比武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他再也不敢在京城橫行了,人雖然需要自信,但更是需要有自知之明。 他吃一塹長一智,對自我認(rèn)識十分快速且清晰。 楚湛對今日比武沒有多大的興致。 他倒是在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不少東西。 曹慎之:【我昨晚路經(jīng)朱雀大街,看見莊、溫兩位世子一塊吃酒,莊世子喝醉了,還是溫世子把他抱上了馬車,是打橫抱起。這二位不太對勁呀,我找了機(jī)會去問問冷川,或許他能知曉一二?!?/br> 穆王:【太后已冷落本王數(shù)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說,她愛了本王數(shù)年,本王在她心目中,應(yīng)該是不可取代的地位?!?/br> 太后:【狗賊!這般明目張膽的看著哀家,他是想做甚?!哀家真是瞎了眼,當(dāng)初會被這么一個狗東西迷了心竅!】 莊九明:【昨晚是溫玉送我回府的,他沒還發(fā)現(xiàn)什么吧?看來不能再繼續(xù)拖延了,我得找機(jī)會對他下手?!?/br> 溫浪:【一會我上場露一手,爭取吸引嘉晨郡主的目光。】 淑妃:【溫舒瑤直勾勾的盯著擂臺上的武士,她這是不知廉恥!皇上為何就被她給迷惑了?!】 張蒔:【太醫(yī)說,皇上身上的傷口,起碼一個月才能痊愈,看來到了那時才能寵/幸溫美人,亦不知幾時能懷上龍嗣,咱家日日夜夜都在急著這樁事呢?!?/br> 楚凌風(fēng):【夫人今晨不悅,是在怪我昨晚沒繼續(xù)么?還是說她不喜歡那樣?】 “……”楚湛掐了掐眉心,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氣,無數(shù)心聲涌來,他太陽xue脹痛,但又忍不住繼續(xù)窺探,還聽見了幾位尚書還抱怨家中夫人。以及戶部李侍郎打算投奔穆王…… 楚湛:“……” 這場比武持續(xù)了近一個時辰,最后自然是朝廷獲勝,楚湛也收獲不少,窺探了不少“驚人秘密”。這以后,他更方便拿捏朝中大臣了。 * 比武結(jié)束,晌午宮中設(shè)宴,楚湛有傷在身,不宜飲酒。 溫舒瑤倒是過了一下酒癮,梅子酒后勁十足,她跟著帝王回到寢宮時,水汪汪的桃花眼已開始泛著微光,精致的面容未施粉黛,卻是粉面桃腮。 楚湛最喜歡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她此刻看上去宛若一只/誘/人/蜜/桃。 張蒔走上前:“皇上,該換藥了,可溫娘娘好像不太方便,若不老奴替皇上換吧?!?/br> 楚湛垂眸看了一眼眼前人,“不必。” 張蒔立刻懂了,他將藥箱擺在桌案上,另將滴入了香露的清水端了進(jìn)來,這才退下。 身為皇上身邊的紅人,時刻理解圣意,才是王道。 內(nèi)殿無人,溫舒瑤被楚湛的一條臂膀禁錮住了身子,她只能挨到他的下巴,遂被迫仰面望著他,眨眨眼:“皇上又要換藥了嗎?那就來吧,皇上是自己脫?還是由嬪妾侍/奉?” 她腳下不穩(wěn),身子晃晃蕩蕩,又只能貼近了楚湛,借著他的修韌體魄,來站穩(wěn)腳。 楚湛狹長的眼微瞇,溫柔一笑:“小東西,朕該拿你如何才好?” 溫舒瑤瞥他,笑著說:“寵嘛!狠狠寵就完事了!” 楚湛被逗笑了,問她:“你……可心悅朕?”這話問出來,難免心虛。 溫舒瑤噗嗤一笑,趴在帝王胸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咯咯咯笑個不停。 【皇上真逗,為何會相信這世上存在真正的情/愛呢。師父說了,所有的情與愛,都是一時沖動,那個勁過去了,情/愛也就消失了?!?/br> 【皇上想利用我,我也利用皇上自保,大家都是互相利用,談什么感情嘛?!?/br> 楚湛眸光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