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穿成嬌軟女配[七零]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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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同志?!?/br> 馮以林伸出手,“跟我來吧,我找人給你做登記?!?/br> 他一邊領著人往里,一邊拿手指點點杜英男。 這是讓她安慰小jiejie吧? 顧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等兩人徹底看不見,顧念才拉著人,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 “英男姐,你有什么煩心事,要不要同我說說?” 杜英男耷拉著腦袋,狠狠嘆口氣,她不想說,但是見顧念擺出一副傾聽的樣子,過了一會兒,終于打開了話匣子。 “那人確實是我開槍的不假,但我保證,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正是因為足夠確信,她才會做出這等舉動。 “我親耳聽見他們連分贓的地點都商量好了,這才拔槍的,要不是怕兩人趕著上火車,也不至于......” 她太自負了,就沒想過會有人敢跳出來,反咬公安一口。 那大娘是個唱戲的好手,一哭二鬧,把本來還心存疑惑的百姓,都折騰的動搖了。 醫(yī)院里那個,一直不醒,她沒法子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只要他醒過來,她又無數(shù)種刑偵手段,讓對方說出真話。 顧念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幫著她一起找疑點。 “那你們有沒有調查過人販子的背景,他本身干凈嗎?有沒有過前科?!?/br> 杜英男沮喪地捂住臉,“就是因為沒有,大娘才敢說謊說得這么明目張膽?!?/br> 顧念:“那就奇怪了,為什么這個人會突然出現(xiàn),好好的普通人,竟然有膽子給人販子當團伙。他家里缺錢到過不下去了嗎?” 杜英男:“這我倒不知道,不過如今大家家里都沒錢,也說不好?!?/br> 顧念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英男姐,我這里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聽?!?/br> “要要要,好妹子,你快說!要是真有用,你這回就是姐的救命恩人?!?/br> 顧念點點頭,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辦法。 杜英男聽完有些猶豫,還是點了頭。 沒法子了,事情總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 * 縣醫(yī)院。 “醫(yī)生,嫌犯醒了嗎?” 這已經(jīng)是馮以林不知道第幾次,上醫(yī)院查看嫌犯的情況了。 護士搖搖頭,“還沒有呢,沒什么明顯的起色。” 馮以林:“那最近有沒有人來看過他?” 護士:“沒有。” 馮以林:“好,你們這邊有任何消息,請及時通知我們,要是秦醫(yī)生回來了,也通知我們一聲?!?/br> 護士:“好的,你放心,一定?!?/br> 馮以林這才帶人出了門。 公安老汪:“老大,你說咱們該怎么辦?難道真要處分小杜?” 公安小鄭:“是啊,老大,咱們明明親眼看見他和人販子合謀的,怎么到頭來他倒成好人了?” 老汪:“之前護士不是說,秦醫(yī)生能治這病,要不咱們等秦醫(yī)生回來,把這龜孫子治好再說。” 馮以林哪不知道要先救人,再判刑。 怕就怕他們這邊沒等到秦醫(yī)生,那邊嫌犯已經(jīng)嗝屁了。 到時候,杜英男真跳到黃河洗不清了。 馮以林:“嫌犯老娘那里繼續(xù)給我盯緊了,這老大娘大字不識一個,不像是有膽子干出這等事情來的,說不定后面有人在給她支招。” “是,老大?!?/br> 馮以林:“醫(yī)院這邊,也找?guī)讉€人盯著,萬一有人趁咱們不注意,偷偷把人滅口,咱們不就死無對證了?” 顧念到醫(yī)院來送草藥,馮以林說的話,她正好聽了一耳朵。 胸口中槍這種手術,一般有兩種情況。 要么在抗炎的情況下,順利拿出子彈,把人救活; 要么感染速度過快,壓根來不及手術,病人先一步死亡。 現(xiàn)在更危急的情況是,整個縣醫(yī)院,唯一能動手術的秦醫(yī)生竟然不在,去市里參加研討會了。 別的醫(yī)生本來不精專,手術背景又很麻煩,輕易不敢動刀,就怕惹上官司。 要是這人死了,杜英男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想到上回在糧站門口,一拳擊倒一個壯漢的颯爽小jiejie,顧念就覺得可惜。 好人應該有好報才對,不是小jiejie的錯,為什么要往她頭上亂扣罪名。 顧念掙扎再三,還是過不去心里這關,暗暗下了一個決定。 第28章 晉江獨家連載... 護士站只有一個護士在值班。 不一會兒從病房出來一個病人家屬, 好像在詢問什么。 隨后護士起身,點點頭,跟著病人家屬一塊兒去病房了。 護士站于是空了出來。 顧念就是在這個時候, 貓著腰, 偷偷溜入病房的。 她今天是帶著目的來的, 不一定會成功, 但總要試一試。 錢進的病房在最里面,顧念一路小跑, 穿過了長長的走廊。 全程順利的不可思議,除了她自己的腳步聲,竟然什么都沒聽見。 推門進去, 錢進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手腕上打著吊瓶。 瞧他臉色通紅的樣子,大概還在發(fā)燒。 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是真的差, 當胸一槍, 在沒辦法及時手術的情況下, 連個心電檢測儀都沒有。 顧念皺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狀況越發(fā)差了,這才伸手給他搭脈。 剛碰上,她驚的差點撤回手。 這人溫度也太高了些,點滴掛進去,竟然沒起到上門效果,還是得盡快手術才行。 否則, 杜英男哪里, 真等不到他醒來作證那天了。 * 知青院。 “顧念,這里面是什么呀?” 杜英男捏著手里的小布包袱,使勁晃了兩下, 丁零當啷作響,她一時猜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 最近杜英男還是暫時停職了。 一個人在家里呆著,總是控制不住胡思亂想,所以白天常來找顧念玩兒。 今天她來時,見顧念手里拿著一個布袋子在研究,她一時好奇,拿過來仔細查看。 見她解開袋子口,直接就把手往里面伸,嚇了顧念一跳。 “別摸,等下割了手可不怪我?!?/br> 杜英男老老實實收回手?!昂冒?。” 她托腮坐在門邊,看看這個、瞧瞧那個,過了一會兒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 顧念搖搖頭,問她,“錢進那里有查出來什么嗎?” “沒有啊,底子都徹底扒了一遍,什么都沒有?!?/br> 杜英男沮喪道。 她都有些絕望了,錢進身家清白,從沒干過這一行,怎么讓人們相信她確實沒開槍呢? 昨兒回去,家里長輩也有些動搖了,一個勁問她,錢進這事是不是她失手了。 如果真是意外失手,他們盡快幫著想辦法補救。 杜英男聽完這句,就摔門出去了。 別人不信她就算了,怎么連家人也對他有所懷疑? 現(xiàn)在回過頭想想,還是很氣。 杜英男把牙齒磨的嘎吱嘎吱響,要是能順利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非得把始作俑者摁著大打一頓不可。 “那錢進的娘呢?和平時有沒有什么不同?” 顧念不信,總覺得這老太太有貓膩。 杜英男生無可戀的搖頭,英氣的眉毛耷拉下來,看起來像只無家可歸的奶狗,又可憐又無助。 “錢進家里,只有他和他娘兩個人,老太太除了隔三差五來咱們所里鬧一場,別的到是都沒有。” “而且母子倆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想不通他們這么做的動機?!?/br> 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