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番外 fā#8558;iānⅹs.Coм
大年夜的晚飯很豐盛,基本都是何夫人燒的,何度就做了個清蒸鱸魚,正正好擺在任以前面。 而最后那條魚大概有一半都是被任以給吃了,任以全程都逮著這條魚不放。 何度也全程就坐在旁邊看著任以邊和長輩聊天邊專注淦魚。 不得不說任以討長輩喜歡的能力非常一流,嘴甜會夸人并且啥都聊的起來,以至于最后一桌的人,這一輩的一共有四個,就他一個人收到了紅包。在何夫人轉(zhuǎn)身去做水果拼盤的空擋,還在何度面前眼神得瑟了好一會兒。 長睫煽動間好像是掃在了心上,看得何度當下就把人給帶上了樓,關(guān)進了自己房間。 于是何夫人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這家里唯一一個能聊得起來的小輩沒了。 “可能先去休息了,我給他們送上去吧?!焙纬拮舆m時開口說,接過了那個水果拼盤。 走到樓上何度房間門口,還沒抬手敲門,里面先穿來一聲撞上什么東西的巨響,緊接著是一句模糊的臟話。 何楚挑了挑眉,一臉了然地攬住妻子的肩往自己房間帶,帶著點笑低聲說:“還是讓他們?nèi)ッψ约旱氖掳?,這個我們就自己吃了好了?!?/br> “輕點,我這兒隔音不是很好?!焙味仁种覆逶诤髕ue里,那里剛做完灌腸已經(jīng)被初步潤滑過了,媚rou緊緊咬著手指,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手指往里帶還是往外排。 “……你說什么?”任以早已被扒了個干干凈凈,在開始泛濫的情欲間難以置信地看著何度,“你鎖門了嗎?” “應該吧?!焙味茸旖枪雌鸾z玩味的笑,低聲說,“要不你去看看?” “你先把手指拿出去……啊嗚”任以被突然起來的一個深入逼出一聲低吟,隨即反應過來死死咬住了唇,把想出口的呻吟盡數(shù)壓了回去。 “別咬唇,下次再咬要罰了?!焙味仁种笁褐桨陱难例X下解救出來,又往任以后xue里加了一根手指。 “嗯唔你……輕點?!睕]了嘴唇的最后一道封鎖線,呻吟低哼再難壓住,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外蹦,偏生任以不敢真的叫出來,誰知道何度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謹慎點總沒錯,大年夜的,總不能讓這一家人都知道他倆窩在房間里干嘛吧。 何度挑了挑眉沒說話,手上加快了速度反復戳弄著腸道里的那個凸起。 任以在引人失控的快感狂瀾中抬頭吻上了何度的唇,用唇舌的交纏堵住要瘋狂溢出的呻吟,眼尾染上了紅,肌膚也泛著一層薄紅。 而在任以快被手指給玩到高潮時,何度抽出了陷在rouxue里的手指,潤滑液抹在任以臉側(cè),配著被咬得紅潤的唇,別有一番艷色。 何度伸手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支付寶界面,另一只手聰床頭柜里隨手翻出了支紅色記號筆。 “何度……”任以不知道何度要干嘛,壓不住的欲望險險剎住了車,后xue里翻涌上一陣強烈的空虛,渴望被填滿。 “突然想起來福還沒掃?!焙味却蜷_了那個ar掃描界面,然后把手機塞到了任以手上,牙齒咬開了記號筆的蓋子。 “?”任以一臉不明所以。 你前幾天我叫你掃的時候你說你懶得弄,現(xiàn)在這么積極了? 您老人家還稀罕那1.68? 任以很快就知道何度要干嘛了。 記號筆劃在敏感的大腿肌膚上,任以有些癢,腿一動就想躲開,卻被何度死死壓住了,倉皇間低頭,看到何度拿著那支筆,寫了個——正楷的“?!?。 接著他又翻出了何度的手機,解鎖點進zfb。 “你……有臉嗎。”任以此刻都顧不上全身燒起來的欲望了,欲言又止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口。 1.58??? 這次……是大腿內(nèi)側(cè)。 888rmb…… “洗不掉就留著啊?!焙味纫皇洲糁我?,聲音壓冷了一點,“再亂動你明天就不需要下床了?!?/br> 任以看著頁面不斷跳出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卡片,再聽著耳邊的那什么歌,眼里有種難以言表的情緒。 第三個打過來的時候,何度伸手從扔在一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任以的手機,撥號人是任彭。于是何度當下干脆利落地關(guān)機了。 后xue終于被填滿,欲望盡數(shù)沖出,迎來了又一個高峰,任以失神地抱著何度,額頭抵著身上人的肩,輕吻落在鎖骨,大腿紅色記號筆留下的痕跡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下有點模糊,沾到了何度身上,印出又一個“?!?。 任以手機鈴聲是一首流行歌,兩人一開始都沒去管,然而接著一個自動掛斷之后又打進來了一個。 “新年快樂?!?/br> 數(shù)個小點閃了一閃,接著跳出數(shù)片花瓣,組成一朵盛開的花,花中心是張??ā?/br> “運氣不錯啊,那換一個?!焙味瓤粗我糟蹲〉谋砬?,低笑了聲,又拿起了那支筆換了個地方接著落下。 what fuck??? *第二天一早,任以難得先醒了,腦子清醒過后從床邊摸出手機開機,點開zfb,??ㄩ_紅包。 “新年快樂。”何度吻著任以的眉眼,在窗外鞭炮聲響徹天地的同時,帶著說不盡的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跟著響起。 新的一年,依舊是長長久久。 這憑什么?! 眼見著何度第二個字寫完了,任以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nbsp; 我tm……您這是人體繪畫呢。 任以覺得自己三觀又被刷新了。 任以的聲音還透著未散盡的情欲,性感的低而啞。 “……”任以已經(jīng)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了,好在筆畫落在大腿上的細微的癢意和羞恥讓他很快反應了過來,試圖止住何度,“你差哪個我給你吧,你別寫了……這洗的掉嗎?!” 最后在任以的被迫配合下,五個不同的福還是掃出來了,就是,身上多了無數(shù)個“福”,每一個寫法還都不一樣,依這架勢他怕不是都可以去做福娃了。 “我會跟他們解釋的。”何度低聲說,低沉的男聲里夾著再明顯不過的戲謔和威脅,“就說,第一次見公婆太激動了,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覺?!?/br> 在那一刻,窗外震耳的鞭炮聲好像都盡數(shù)淪為了陪襯。 何度拉過任以的手,用手機對著那個剛寫好的福,任以明顯還有點迷茫,緊接著他就看到屏幕上那個六邊形的紅框里出現(xiàn)了他的大腿,那個鮮紅的福紅得刺目。 “現(xiàn)在你也送不了了,我們慢慢掃吧,要是到了上限五個沒都掃出來,”何度頓了頓,低頭舔咬了下任以的耳尖,附在耳邊輕聲說,“我會讓你這一晚真的不用睡覺了?!?/br> 新的一年能不能都做個人???! 這還真的可以掃得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