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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把扯下來的丁字褲隨手放到了剛脫下來的褲子上面,隨即跪了下去,想俯身趴下去時卻被何度勒住腰止住了。 “看看你都濕成什么樣了?!焙味仁种篙p松地分開臀瓣,在股縫里摸到了一手濕潤,是腸道含不住的姜汁和潤滑液。 何度手指捏著按摩棒末端往外輕拉了一點(diǎn),不出意料地聽到耳邊一聲極隱忍的輕哼,嘴角勾了勾,又猛地插了回去:“差點(diǎn)忘了,說了讓你自己來的?!?/br> 您老人家……記性真好。 怎么不等全抽出來了再想起來? 算了,依何度這變態(tài)程度,抽個按摩棒他可以用一個小時。 何度此時是一個單膝跪地的姿勢,左腿跪在任以左側(cè),右腿踩在任以兩腿中間的地板上,兩人貼的很近,隔了件薄T,何度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撩著他。 何度鞋尖踢了下任以膝蓋示意他把腿再分開些,接著站起身倚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一副準(zhǔn)備看表演的架勢,淡聲說:“開始吧。” 任以上半身趴下去之前,極有眼力見的挪動膝蓋轉(zhuǎn)了個方向,背對著何度撅起了屁股。 臉貼著冰涼的地板,任以左手掰開臀rou,右手拿著按摩棒往外拉,早上被抽得紅腫的臀rou被用力按著向一側(cè)掰,熟悉的疼痛又開始上涌。按摩棒被抽出時四周的凸起輪番壓過G點(diǎn),連著姜汁無孔不入的辛辣與刺麻。 原本想速戰(zhàn)速決的手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而輕微與漫長的摩擦卻不斷積累,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掉他的清醒與理智。 按摩棒的抽出帶著姜汁的滑落,粘稠的黃色從后xue流出,順著大腿根一路流至膝蓋,在地上積了一小灘。 潔白交織紅艷,清冷浸染欲望,無端誘人沉淪。 何度喉結(jié)微動,閉了閉眼,走到任以旁邊蹲下了。 手指順著一律姜汁從膝蓋緩慢地一路滑到xue口,一點(diǎn)輕微的觸碰卻引起手下人一陣不可止的輕顫。 何度把手指上的姜汁抹到了任以臉側(cè),語調(diào)依舊透著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動作這么慢,舍不得那就一直插著吧。” 說著,何度握著任以的右手,把抽出了大半的按摩棒又給整根按了回去。 先前積累的所有快感、疼痛、羞恥、欲望、渴求,仿佛都在一瞬間沖上了峰值,任以喉間溢出幾聲低喘,掐著臀rou的手忍不住收緊,又在臀尖傳來更劇烈的痛感時猛地收了手。 “嗚……主人,您輕一點(diǎn)……啊”任以聲音都帶了點(diǎn)顫,不自覺帶上了點(diǎn)懇求的意味。 何度卻并不準(zhǔn)備就這么放過他,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 按摩棒轉(zhuǎn)了一圈拔出大半,又全部插入,何度在紅腫的臀部又落下了一巴掌:“屁股掰開,這種事最好別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br> “再記不住,下次我可沒這么好說話了?!焙味日f。 也沒見你哪次好說話過。 任以雙手掐著臀rou盡力向旁邊掰開,方便何度更好的褻玩。姜汁刺鼻的味道清楚的告訴他,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玩意兒,臉側(cè)的姜汁是后xue流出來的,被含了一下午,甚至一整天。 而原因只有一個——他是何度的所有物。 所以可以任何度為 他的,就只能是他的。 再堅固的防線終是潰不成堤。 既然何度想聽,那他說就好了。 前面的鎖被打開后,何度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成了個半抱在懷里的姿勢。 任以眼睫向下微垂著,掩著眼里的情欲和失神,第一次有了點(diǎn)逃避的想法。 主動請求疼愛的姿勢,欲望被他人全權(quán)掌控,身前的yinjing被禁錮著不得發(fā)泄,后xue在強(qiáng)烈的快感和刺激下仍忍不住去渴求更多。 任以無比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所欲為。 這個要求簡直輕松地不可思議。 心甘情愿地匍匐,卑微至極的乞求。 眸光水潤,眼尾紅了一片。 輕如飛絮,卻藏了無數(shù)不得出口的繾綣愛戀。 這是任以第一次開口求他,近兩個月來頭一次。之前比這玩得狠的多了去了,這人最多也就是軟著聲音叫他,打死也不肯說出一句討?zhàn)埖脑挕?/br> 多慣著何度一點(diǎn),也沒什么不好。 碎發(fā)蓋住了眉眼鋒利的線條,倒是沒有平常那么不近人情,眼角開的深,一個抬眼的動作,任以竟覺得有些許撩人。 何度的手很好看,皮膚白且骨節(jié)勻稱,而此刻,上面盡是他的jingye。 “主人,求您……嗚嗯……拔出來。”在欲望面前,再堅硬的自尊也敵不過肆無忌憚的玩弄,和到了高潮卻不得緩解的煎熬。 任以睫毛很長,視線落下帶得眼睫輕動,上面好像也沾了層層水汽,面上強(qiáng)自鎮(zhèn)定,偏偏眼尾紅得不像話,耳尖也紅得似沾了如血烈欲。 何度的手指極有技巧地?fù)崤溲鸬膟injing,被冷落許久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了些寵幸,體內(nèi)積蓄的快感終于找到了出口,繳械投降地?zé)o比迅速且不費(fèi)力。 或者……還有心里莫名的不快和不甘的探頭添火。 “求您……奴隸受不了了?!庇辛说谝淮?,第二次說出口容易了不少。 “啞巴了?”何度卻仍不滿意,捏著任以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 向上逃的視線里沒了何度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何度近在咫尺的側(cè)臉。 來不及逃開的視線被抓了個正著。 “現(xiàn)在學(xué)會求人了?”何度眸色很深,手指抹了下任以的眼尾。 他只想求一個解放。 “想拿出來可以,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何度頓了一會兒,撩開了任以汗?jié)竦念~發(fā),眼底藏著幾分少見的溫柔,“過兩天陪我去吃頓飯?!?/br> 然后他看到不管哪兒都很撩人的校草,注意到他的視線微偏過了頭。 他不知道這是出于占有欲還是別的什么,他只知道他不想何度身邊有任何其他人,不管是前任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欲望紓解后的放空,甚至讓他沒能注意到此時和何度過分親密的姿勢。 鬼使神差的,何度偏頭,在任以眼尾落了一個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