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嗨!任哥來了?”在調(diào)試設(shè)備的人聽到動靜回頭招呼了一聲,“坐嗎?” “不用了,直接開始吧?!比我悦嫔鲜愕?,手背青筋卻明顯的不得了,心里把何度鞭尸了幾百遍。 不爽歸不爽,不過也真的不敢擅自耍點小花招,任以感覺自己可能都快被打怕了,何度屬于那種不打到腫絕不收手的,不管是打哪兒。數(shù)量只決定了打多少下,打到什么程度不還得看何度。 殘暴沒人性。任以心里做了個總結(jié),從旁邊人的手里接過了詞。 社團做的廣播劇,還差個福利歌沒錄,把他的part錄完這次就算是完美收官了。 任以低頭翻著歌詞,跟著伴奏過了一遍,接著打了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了。 前奏響起的時候,任以抬手又調(diào)整了一下耳機,手指在耳麥外側(cè)輕叩了一下,他還是更喜歡坐著錄,但是那樣異物感太明顯了,容易影響狀態(tài),雖然站著也不見得減輕了多少,但至少屁股不會疼。 沒關(guān)系,以后總會有辦法加倍折騰回來。任以眼神沉的像是墜入了沼澤。 開口后卻在瞬間又進入了狀態(tài)。 錄了兩三遍又把一些不太滿意的地方重錄了幾次后,就算收工了,接下來等著合成修音完后的成品就好了。 任以效率一直都挺高的,畢竟實力過硬。 高中的時候,幾個富家公子哥一起玩兒的時候提起過任以,說辭無非繞著“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整天傲個什么勁兒,真以為進了任家就是少爺了嗎”展開的一系列嘲諷貶低。 當(dāng)時何度在場,坐在沙發(fā)上開著游戲,聽到只是手指頓了頓,沒說什么。 任以的傲完全不是任家給的,而是來自于自身純粹的優(yōu)秀。 他確實也有這個資本,畢竟能考上這個大學(xué)的播音系,本身也足夠證明了。 作為一個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綜合類大學(xué),G大的播音系卻足以吊打大部分的傳媒院校,只不過它不僅對專業(yè)分要求高,文化課的分?jǐn)?shù)線更是高的離譜。 而任以是這個系有史以來文化分最高的一個,全省排名前三十的文化課成績加上全省前十的專業(yè)分,還沒入校就先吸引了一大批關(guān)注,更別說那逆天的外貌和家庭條件了。 這些信息全是之前俞易跟人在論壇上閑聊時漏出去的,接著就被任以人身威脅了。 只是放出去的信息潑出去的水,任以發(fā)覺的時候早已無力回天。 更別提入校報道當(dāng)天就和校草何度同學(xué)當(dāng)著一堆人的面兒懟上了。 滿滿的都是硝煙味。 其實任以人緣挺好的,大多數(shù)人對他的印象都很不錯,情商高長得帥有禮貌,待人處事上挑不出什么毛病,傲嬌屬性甚至也挺招人喜歡,當(dāng)然了何度又是一個例外。 任以九歲被接回任家,性格是到了初中才變成這樣的,剛來的時候儼然一頭暴躁易怒的小獅子,死死守著自己的領(lǐng)地容不得別人一絲一毫的入侵,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干架,和各種人,尤其是這個公子哥圈里的。 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例外,一個是俞易,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任以給放進了自己的地盤,劃為了自己人,剩下的幾個就是懶得理這些事兒跟他們一起 手指掐住臀rou的時候忍不住顫了下,過了一天,這tm的更疼了。 俞易當(dāng)時盯了面前這位面無表情的祖宗好一會兒,最后放棄了,這tm誰看不出來,我這不是在問您怎么看他不shuangma?! nbsp 任以站在門口,世紀(jì)之謎橫亙在中間。 片刻后門被打開,何度上下掃了他幾眼,眼里帶了戲謔,“我還以為你準(zhǔn)備在這站到天黑?!?/br> “唔……”任以被突如其來的深入弄的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咬著牙用力掐住掰開,xue口暴露在空氣中,瑟縮地將里面的東西咬的更緊。 鬧的,而在這其中,何度又是最特別的一個。 tm還真當(dāng)他可以下蛋嗎??再說有那只動物是撅著屁股產(chǎn)的??? “直腸溫度大概在37攝氏度左右,熟不了的?!比我允种竿T谘澴舆吘?,隨意回道。 任以走到沙發(fā)前跪了上去,隨即后背被壓下,小腹緊貼著沙發(fā)靠背,讓人有點想干嘔。 這個問題就此成了一個世紀(jì)之謎。 只有何度,這兩個人就不能碰面,滿空氣的火藥一點就炸,每一句話都是暗諷,這個圈子里人都挺好奇的,但奈何一個高冷難以接近,另一個看著好接近,實際上是個比何度還難啃的硬骨頭,而且連跟任以關(guān)系最好的俞易都覺得這關(guān)系莫名其妙。 “那熟了的可能就不止是雞蛋了?!比我允滞乱怀?,脫了褲子。 “那可以試著澆點開水?!焙味日f,“動作快點?!?/br> 明明何度也沒惹過任以,要真的算有矛盾的話就是盧雅寧跟任以在一起的時候追了何度,但這跟何度也沒什么關(guān)系,更何況人家當(dāng)時直接就給拒了。 任以跟其他幾個都保持著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表面關(guān)系,相處還算可以,更何況到了這個年紀(jì),小時候那些事兒都當(dāng)不懂事就那么翻了篇,明面上也不會有人去說什么做什么,任以再怎么說也還是任家的二少爺,任家畢竟也不是好惹的。 何度沒回應(yīng)這句話,踢了踢任以的腿,“跪到沙發(fā)上。” 然后聽到何度輕描淡寫地說,“排出來,就這個姿勢?!?/br> “沒耐心我們可以練練。褲子脫了,”何度意味不明地停頓了一下,“看看雞蛋熟了沒?!?/br> 好幾分鐘過后,任以緩慢的抬手按響了門鈴,動作堪比老年人。 “沒您老人家這么有耐心?!比我孕牟辉谘傻膽?yīng)付。 打臉確實打臉,但任以不是這么分不清事兒的人,這賬怎么也不至于算到何度頭上,肯定還有別的原因,但任以對此只甩了一句“看他不爽。” 何度兩根手指探進來,捏著雞蛋一端轉(zhuǎn)了半圈后又往里面摁進去了半截手指的距離。 大腿被強行分開,何度扔下了五個字,“把后面扒開?!?/br> “何……主人,排不出來?!边@個姿勢難以回頭,任以的聲音低啞帶著點可憐,盡管實際上牙都快咬碎了。 “用力了嗎?”何度伸手把任以的衣擺往上推了點兒,露出了腰,“開水不行,可以試試滴蠟。” ; “反正,都能熟不是嗎?”何度坐到了旁邊不遠(yuǎn)的沙發(fā)扶手上,一條腿抬起壓在了任以的后腰上,聲音轉(zhuǎn)冷,“十分鐘,我要看到第一個?!?/br> 你要可以,但是我給不起。 被迫保持著塌腰撅屁股的姿勢,任以只覺得自己快廢了,昨天白天被繩子綁了一天,晚上又被揍了一頓,插著按摩棒綁了一整晚,大清早的又被塞雞蛋,現(xiàn)在還得自己排出來。 管殺不管埋的,現(xiàn)在還挺悠閑,可憐自己連晚飯都沒著落。 別說晚飯了,今晚可能都不用睡覺了。 “九分鐘?!?/br> “……主人?!比我杂值吐暯辛艘宦?。 “要求人也不是你這么個求法。”何度搭在任以腰上的腿抬起轉(zhuǎn)而踩在了側(cè)腰上,語氣有略微的不耐煩,“我沒那么好的耐心?!?/br> 我tm也沒有。任以額角青筋抽了抽,勉強靠著小腹貼著沙發(fā)穩(wěn)住身形,深吸一口氣后開始試圖靠腸壁的擠壓把那幾個雞蛋給擠出來。 腸壁收縮擠壓將異物向外排,只是這么一個裸露屁股朝天的姿勢,在加上腰側(cè)存在感極強的鞋底花紋的摩挲,任以的耳尖由白轉(zhuǎn)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用力還是因為羞恥。 在雞蛋將將露出一個頭的時候,任以不由的松了口氣,看來也不是全無可能,誰知隨著這舒出去的一口氣,xue口迎來了一個猛烈的收縮,又吞了回去。 “嗯……”再度滑進深處的雞蛋重重碾過前列腺點,任以皺眉忍耐著,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聲低喘。 接著抬起來移到何度身上的視線沾了層霧氣,長睫半掩著眼睛,之前聲音里帶著的可憐終于多了點真實。 任以剛想開口說點什么,就被屁股上挨的響亮的一巴掌止住了,微張的唇間溢出一聲來不及壓下去的呻吟,有疼痛,也有興奮和快感。 “四分鐘?!焙味扔沂蛛S意的搭在沙發(fā)上,左手肆意揉捏著任以還帶著青紫腫塊的臀rou,看著任以吃疼卻不敢躲開的樣子,眼里多了絲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任以心頭一顫,“十分鐘連個蛋都生不出來,括約肌是得好好練練了?!?/br> “唔……不要?!逼ü杀粍e人狎玩,雙手仍緊緊掐著屁股不敢松開也不敢試圖躲開,喘氣開始不穩(wěn)。 “有你說不要的份?”何度終于松開手站了起來,從酒柜里拿了瓶紅酒。 “沒規(guī)矩。”揮手重重扇在臀峰上,手指在xue口邊緣揉按著探入,聲音淡淡的,“既然排不出來,我不介意幫幫你,大腿內(nèi)側(cè)三十下,再把這一瓶紅酒喝干凈了?!?/br> 說是喝,其實就是灌腸,任以看了眼那瓶紅酒,少說有600毫升。 何度語氣玩味:“那知道怎么下蛋了嗎?” “嗯……知道了。”任以順著往下答。 “那今天一個都沒下下來,”何度頓了頓,手指劃過xue口,看著諂媚的軟rou跟著主人輕輕一抖,翕張間還能隱約看到 褐色的蛋殼,“你說怎么辦?” 你tm不都決定完懲罰內(nèi)容了。任以開始頭疼,說出口的話倒是依舊乖順:“嗚……下次給主人下?!?/br> “下次要是再下不下來呢?”何度卻還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那你就可以滾蛋了。 “就一直含到下下來為止?!比我砸а馈?/br> 身后的始作俑者輕嘲一聲:“就這?”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 “不說話是想讓我定?” “嗚……”裸露的xue口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幼嫩的地方經(jīng)不住疼痛,比起臀rou挨打疼了不少,任以疼得往前瑟縮了一下身子,又被按住壓回了原來的姿勢。 “……滴蠟滴熟了再下?!痹傧乱话驼聘蟻碇埃我悦﹂_了口。 說完自己就后悔了。 那地方滴蠟,滴完他可能就得去醫(yī)院躺著了。 不過何度好歹是滿意了。 剩下的兩個雞蛋被取出的過程順利了很多,只是敏感點被一次又一次故意的擦過,yinjing被刺激的越翹越高卻是無法避免的。 雞蛋撤退之后,接著抵上來的是冰涼的玻璃瓶瓶口。 “自己扶著?!睂⑵靠谡麄€塞入后,何度拉起任以一只手扶住了酒瓶,隨后放開了手。 “唔……”冰涼的酒液從瓶口蜂蛹而下灌入腸道,酒液刺激著敏感的腸壁,任以手有些抖,在最后快要灌完時又扶了下酒瓶,將最后一滴酒液吞入體內(nèi)。 好在量不算特別大,勉強還受的住。 任以聽話地轉(zhuǎn)身面向何度,收到了一個讓他爬下去跪著的命令。 手撐著沙發(fā),抬起一條腿,膝蓋落在地面,隨著動作小腹出傳來酸脹感,括約肌死死咬著,才勉強沒讓酒液漏出來。任以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就這么幾個動作都感覺自己要泄出來了,身前的欲望都有了軟下去的趨勢。 何度卻沒有給他肛塞的打算,只丟下一句:“敢漏出來就自己舔干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