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完全不care 第80節(jié)
“好的,馬上來。”隋回舟應(yīng)付了門外的人后,被人打擾不快完全沒有在臉上占據(jù),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面前屬于他的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你知道后面是什么嗎?” 許一真能聽見自己淺淺的呼吸,她看了故事,故事是一個很短的童話故事,那么厚的原因,大概是因為紙張很厚而且中間有很多插圖。 她望著他的眼睛,深邃、望不到底,她仿佛一時被捕獲,沒了聲響。 只聽到他的下一句話。 “珍珠,是珍珠,我的小珍珠?!?/br> 許一真想起,鐫刻在童話書上的名字叫《漁夫的珍珠》。 扉頁上寫道:“我親愛的珍珠姑娘,你是珍珠,而我是蹲守海岸邊的漁夫。有一天,我去打漁,于眾多無甚特別的魚中打撈出一枚珍珠蚌,于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世上最美的珍珠,一顆只屬于我的珍珠。” 字跡很漂亮,并不是小孩子的筆跡。 第89章 第八十九顆珍珠 可她要是再出現(xiàn)怎么辦…… “賀攬哥怎么這副表情, 難不成是心虛?” 邱越絨緩緩走過來,饒有趣質(zhì)地看著想要奮力為邱越瑜走關(guān)系的人,“怎么不說話了?繼續(xù)啊?!彼従徆雌鹨荒◥毫拥男θ荨?/br> 她剛從外面回來, 一進門就看到賀攬來了他們家, 要說這人可是在邱越瑜入獄后沒再來過。 一聽, 他的意思果然還是想要幫那個賤人出獄, 還真是情深,情深到就算有了新歡也不忘舊愛。 邱越絨現(xiàn)在對賀攬是一丁點兒愛意都沒了。當(dāng)初他不顧一點從小長大的情分, 竟然和邱越瑜那個小人一起合謀算計她,可真是好樣兒的。 賀攬并不說話, 他和邱越絨的關(guān)系不勝從前,因為之前的事見她總有些氣短。他當(dāng)時做那些也是為了她兩姐妹的和睦, 他也沒想到會被誤會。 現(xiàn)在解釋也在她眼中成了假惺惺。 邱越絨見他不說話, 頗有點蹬鼻子上臉的意味, 繼續(xù)陰陽怪氣, “賀攬,我聽說你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怎么還上趕著幫邱越瑜這個殺人犯, 難不成你想徇私把她救出來, 再想享齊人之福?” 她說著說著,似乎也覺得十分好笑,坐在對面說著說著,自己也緩緩笑了出來。 賀攬被這一番話給刺得臉漲紅, “越絨你——!”你什么也沒你出來, 只罵,“你真是越來越刻薄了?!?/br> 他往日還對女孩子有些風(fēng)度,現(xiàn)在被戳中心思后半點風(fēng)度也沒了。 邱越絨本來時站在上風(fēng)來諷刺,聽他這樣還嘴后, 眼里漸漸浮起憤怒,他竟然用刻薄兩個字來形容她。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這個詞來說她,大概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刻薄。 不過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她意味深長地拉長音調(diào),滿臉諷刺地看他。 “賀攬,你惱羞成怒了?是我說邱越瑜是殺人犯,你生氣了?還是···” 賀攬本來就因為剛才的事不快,這一兩句話頓時猶如火上澆油,將他徹底激怒,直接站起身,“邱越絨,你閉嘴。” 將邱越絨吼了個猝不及防之后,他轉(zhuǎn)身朝一旁看戲的邱越忱道:“咱們邱賀兩家的交情到此為止,你不愿幫我,我也不會再強求。我原本還是顧念著和越忱以前的交情,但現(xiàn)在這樣,咱們也不用再往來?!?/br> 賀攬一臉焦急地來又帶著滿身怒氣地走。 邱越忱也不管他如何,只看著對方氣沖沖地離開,他看了一眼被賀攬這反應(yīng)給驚到的邱越絨,也不言語。 他現(xiàn)在連罵人的脾氣都沒有了,想了想邱越絨囂張的性格,最后只帶著滿身疲倦地說:“越絨,你以后還是暫且收斂些?!?/br> 邱越絨被他的話給氣笑了,“我怎么了?” 邱越忱深吸一口氣,只能說出句似是而非的話,“我們現(xiàn)在還不是能翻臉的時候?!?/br> 她有些吃驚地看他,泛起一絲冷笑,“那你還這態(tài)度?”她又怪腔怪調(diào)地來了句,“難不成你還想把邱越瑜弄出來?” 邱越忱沒回聲,只是搖頭,一臉拒絕的模樣,背往后一靠,似乎很累,全身的疲倦都在這時傾瀉了出來。 有點意外他是這種反應(yīng)的邱越絨嘖了聲,“哥,你居然也不怕媽了?要是mama知道你對她的寶貝女兒見死不救,看她會怎么樣。” 她現(xiàn)在說話總會帶一點嘲諷的意味,仿佛這樣才能正常說話。 邱越忱望了眼還不清楚局面的邱越絨一眼,“媽不會管了?!彼p笑一聲,聽著又似乎像在笑自己,“他們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管得了一個害了他們的人,可笑。你以為他們?yōu)槭裁磿敲聪矚g邱越瑜,不過是因為賀攬之前認(rèn)定了她,而且他們也不希望有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兒讓他們丟人現(xiàn)眼?!?/br> “只不過事與愿違,什么都不會像他們想得一樣發(fā)展?!?/br> 邱越絨聽著他的語氣似乎是在諷刺爸媽,只聽他又說:“基因這東西還真是奇妙,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聽到這話時,她頗有些震驚地看向說話變得粗俗起來的邱越忱。 他難不成是瘋了不成,這還是她那個穩(wěn)重的兄長?不過這幾天他一直都不太對勁。 邱越絨問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喜歡工作因為太實在太累,而且公司龍魚混雜天天斗個沒完,她有自己喜歡做的事,雖然還是要倚靠家里許多,但憑著邱家這個名頭她在外也混得風(fēng)生水起。 誰敢不給她面子、不給邱家面子。 同樣,邱越絨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她常常不著家又喜歡享樂。 只依稀知道現(xiàn)在公司的狀況不容樂觀,但這又什么可擔(dān)心,邱氏可是百年的基業(yè)不是誰說想弄就弄沒的。 邱越忱懶得再看她,她大概最擅長的就是窩里橫,只要邱家還在她是一點都不會關(guān)心發(fā)生了什么,半晌才吱了聲,“越絨,最近收斂些,你要明白,邱家或許仍是邱家,但掌權(quán)的人可不一定會是我們?!?/br> “你知道一旦這樣,我們會遭受什么吧?” 剛剛還帶著笑意的邱越絨聽到這話,面色已然不好看了起來,也意識到他什么意思。 她冷哼一聲,“你胡說什么?就那些叔叔伯伯?他們敢嗎?” 反應(yīng)了一會后,邱越瑜難看的面色已經(jīng)變成不想相信。她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邱越忱身上。 他并沒回應(yīng),但他現(xiàn)在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他最近變化的原因是什么。她轉(zhuǎn)頭去看,心中有一種巨大的恐慌彌了上來。 “怎么可能?” 邱越絨咬牙,怪不得那些所謂的親戚們最近在她面前猖狂了不少。 邱越忱的聲音冰冷又有種力竭。 “公司經(jīng)營不利,面臨破產(chǎn)?;煜窦已},為了一己私利掩蓋親生女的存在。你說這些加一塊會怎么樣?” 現(xiàn)在的安逸讓邱越絨忘記了以前爭權(quán)奪利時的兇險,她像是在自我安慰,“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爸媽不是都和爺爺說她已經(jīng)死了嗎?” 一頓,又喃喃出聲,“可她要是再出現(xiàn)怎么辦?”又不禁自言自語,“要不要直接把她處理掉,這樣謊言不就成真了嗎?” 邱越絨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心驚,她立刻否認(rèn),“不對,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邱家人?!?/br> 她可不是和邱越瑜一樣的人。 這么一說,許一真清冷、仿佛什么都不在眼中的樣子又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她揚聲朝眼前的邱越忱道:“這么一想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人家根本不屑我們家。” 她哼了一聲,帶了一點笑意,這笑意似是在說許一真不知好歹又或者是見識小。 邱越忱的臉色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所舒緩,反而警告一句,“你最好將你剛才的想法給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也別付諸行動。” 她莫名地看了一眼不因這話動搖卻反而維護別人的人語氣一揚,“怎么了?難不成你現(xiàn)在想做個好哥哥了?” 想要做,要看看人家要不要,剩下的話她沒說,要不然邱越忱估計要大發(fā)雷霆。 又看他一臉擔(dān)心,道:“我不是都說清了,這有什么好值得擔(dān)心的。” 她只優(yōu)哉游哉地道:“你好協(xié)助爸爸管理公司就行,要不然再這樣下去,爺爺可是會失望的?!?/br> 公司最近經(jīng)營不好,她知道一點,是從其他堂兄弟姐妹口中聽到的,不過她以為這并不是大不了的事,以前也有類似的情況出現(xiàn),邱家都挺過去了,這一次也一樣。 邱越忱知道邱越絨并沒有將他的放在心上,他沒和許一真相處過自然沒有多少感情,但也不希望她死。 而且她背后的人不是他們可以對付得了的。 他站起身,似乎有些筋疲力盡,“那你知不知道···算了,嘴上說說總是那么容易?!?/br> 要是跟她說了,弊大于利,她說不定會不管不顧地直接去隋家找上許一真,到時候一鬧,爺爺那邊也就徹底滿不足了。 邱越絨臉色驀地一變,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在罵她蠢嗎? 她直接表達(dá)了出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在說我蠢?” 她剛說出來就后悔,罵就罵唄,反正也無所謂,她最討厭的人在監(jiān)獄里待著,再也不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礙她的眼。 至于許一真她不愿意回來正好,死去的邱三小姐才不會和他們爭家產(chǎn),她可不想再有人來分一杯羹了。 誰知道邱越忱像是忍耐許久的模樣,寒聲道:“你知道是誰在打擊邱氏嗎?”還沒等邱越絨反應(yīng),他又說:“是隋家人?!?/br> 她滿臉疑惑,隋家?邱家和隋家沒什么仇怨啊,還沒等她困惑多久,邱越忱直接解了惑,“許一真的男友是隋家大少爺?!?/br> * 清晨的時間隨著太陽的轉(zhuǎn)移而漸漸流逝。 今日雖然是秋日卻艷陽高照。 太陽暖洋洋,不炙熱也不寒冷。 隋河陽和一群老頭子正在這一片宅院的碧泉湖上釣魚。 他臨走前讓家里阿姨喊一聲隋回舟和許一真,和他一起去釣魚,這也算是一種和好的信號吧。 隋回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地方,在這眾多宅院中的后方,有一塊面積很大的碧泉湖,以前總有很多人在那兒釣魚。 隋河陽也是其中一員。 他朝這走過來時就看到隋河陽翹首以盼的姿態(tài),這難不成是在期待他?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事,隋回舟不用想也知道。 隋河陽等隋回舟一到這時,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來,“那個丫頭呢?” 問的時候眼里有藏不住的期待。 他沒看到后面有人。 隋回舟搖搖頭接著在旁邊一言不發(fā)地坐了下來。 隋河陽又望了望他的身后,只看到他一個人還有一副工具,他沒有喊許一真嗎? 明明他囑咐過,要將兩人都喊來。 第90章 第九十顆珍珠 我不記得我有個這么樣的…… 隋回舟坐下時, 還是回答了他的話,“她有事,沒來。讓我代她說聲抱歉?!?/br> 只不過這一說話, 驚起了即將要咬上隋河陽魚鉤的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