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完全不care 第62節(jié)
“你們視法律為無物嗎?” “她為什么不想見我?是不是怕我會戳破她的謊言?” 她不相信一個人的想法怎么可以在幾天之內(nèi)有這么大的改變, 明明之前都被她給說動了,肯定是有鬼。 邱越瑜還想在說什么,可他們不允許她這么大喊大叫,直接將她關(guān)入了看守所??此麄兊囊馑歼€要過幾天才會將她移送到監(jiān)獄。 她都還沒有認罪,他們憑什么這么做。 邱越瑜現(xiàn)在真的是孤立無援,爸媽似乎也不管她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來,他們應該早就得到了消息。 她待在看守所的這幾天渾渾噩噩,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正當她出神時,突然說有人來看她。 “賀攬哥,我該怎么辦?我真的是冤枉的。” 邱越瑜一看到來人就立馬撲到他懷里,未注意到他往后退的微小動作。 被她抱住的人好一陣沒說話,邱越瑜愈加抱得更緊,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在看守所期間,她往外面打過許多電話,可爸媽、哥他們像是她不存在過一樣,一個電話也沒打過來。 她倒在賀攬懷里,一個勁兒的只問:“你信我嗎?” 賀攬起先是被她身上的氣味給沖到,可后來一看到她那么憔悴,便心有不忍,“我當然信你。” 畢竟他們是從小長大的負心漢。 邱越瑜聽到他說這話時才放下心來,當即就說:“那賀攬哥,你可以幫幫我,讓我見見林梅香一面,我想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么冤枉我?” 問題就是出在林梅香身上,她身上現(xiàn)在的罪名不止有指使□□這一樁,還有先前擅自挪用公賬,這是被林梅香抖出來的。這件事只有她知道,當初還不是為了填補她大手大腳花錢的漏洞。 要不然她會從公司里弄錢嗎? 后來她又補上這些錢,按理說應該不會被查到,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在賀攬的幫助下,邱越瑜終于和林梅香見上一面,只不過不是兩人單獨見面的情況下。 “林梅香,你說實話,這件事根本和我毫無關(guān)系,你說實話???” 邱越瑜不敢再和沒有人的地方一樣用稱她作母親來故意麻痹她。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是對她所做過的一切感到不齒。她一邊拼命地說著,一邊向她使著眼色,“是不是啊?你為什么要冤枉我?你忘了是誰一直不計前嫌地照顧你了嗎?” 可林梅香像是沒看到一樣,只對警察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并不想殺人,都是她指使我的?!?/br> 邱越瑜見林梅香徹底被收買了之后,也在這短暫時刻中不抱能說服她的希望,直接歇斯底里地問:“你們誰有證據(jù)?” 其中一個警員見到她這么說,直接開了口,“我們沒有證據(jù),也不會抓你?!?/br> “你們……” 邱越瑜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話,就被關(guān)上的門堵了進去。 不可能,她要請律師,她怎么能這樣。 是誰買通林梅香的?對了,是不是邱越絨? 賀攬在她被轉(zhuǎn)送監(jiān)獄之際,最后來見她一面。 只對她說:為她請了律師,每年都會上訴為她減輕刑罰,只要她好好在牢里反省以前的過錯。 還有,雖然邱家不再接納她,但等她出去之后可以再去找他。 賀攬怎么也這樣,他不是說會信她的嗎?他們都在按頭讓她認罪。 說什么認罪就能減緩刑罰,放屁,還不如多給律師一點錢。 騙子,騙子,都是騙子。 后來才知道,他口中的邱家不再接納她的意思是邱家已經(jīng)發(fā)布一條聲明,說是邱越瑜原本就不是邱家的女兒,原本是邱家保姆的孩子。保姆見錢眼開,將孩子偷偷替換,導致真千金流落在外,不肯與親生父母相認。 然而盡管他們悉心教導這個假千金,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的秉性還是如同保姆的秉性一樣,難以教化。 除了這個,還有口口聲聲說等她的賀攬,在她入獄還沒兩個月的時間,賀攬就和一個樣樣不如她的女人訂了婚,這么迅速,估計他們早就有首尾。 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是說會對她永遠好的嗎? 這和夢中不一樣,夢中的賀攬最后雖然和她疏遠了,但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一直孤家寡人一個。 為什么她都努力去改變夢中的一切,努力地去討好他們,她還是落不到一個好的結(jié)果,甚至是更慘? 邱越瑜她想不明白。 這些她能知道,都是來探監(jiān)的邱越絨告訴她,她當然不是來同情她,而是用這些來嘲笑她。 笑她汲汲營營,最后還是落得這副下場。 邱越絨現(xiàn)在這么得志,她淪落至此,估計也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 可恨,她恨錯了人,早知道一開始就應該早早地把邱越絨先搞定。 等她出去,她一定不會讓背叛、欺負她的這些人好過。 離開的邱越絨看了眼滿眼憤恨的邱越瑜,嗤笑一聲,她總是無法認清她的下場不是源于別人,歸根結(jié)底還是源于自己的執(zhí)念與惡念。 * 許一真和隋回舟一同來到約定的地點時,喬愚已經(jīng)到了。 他第一眼并沒有認出來這是許一真,而是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停留了許久的目光,最終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一句,“你···你們——?” 第67章 第六十七顆珍珠 她家里有個田螺姑娘…… “對, 她是我的女朋友?!?/br> 隋回舟在他結(jié)結(jié)巴巴個沒完沒了之前先給出了答案。 他回答時,順便拉開椅子,空出一段距離, 讓許一真坐好。 喬愚先是一臉震驚地瞧著他們, 喃喃出聲, “啊?女朋友···”仔細的目光在許一真的臉上逡巡片刻, 忽地大叫一聲,“許一真, 真的是你?!?/br> 他的表情從震驚到恍然大悟再到平靜,一副怪不得如此的模樣, 最終歸為一句,“我就說他怎么可能會想起來談戀愛這回事, 原來是你啊?!?/br> 喬愚看著許一真坦然而又習慣地接受隋回舟的幫忙, 看來他們這樣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 她注意到他的變化, 大概能猜出來他這么變化的原因, 目光和他撞上后,微微一笑, “嗯, 你好,好久不見。喬愚。” 喬愚乖乖巧巧地回了一聲,“班長好?!?/br> 表面上平靜如初,但說實在的, 他還是有點消化不過來這個特大消息。 他真沒想到隋回舟真的能這么堅持下去, 那么多年不是她還真就不行。 兩人坐在一起,喬愚坐在對面,他的一雙眼睛還時不時地打量著兩人。 和一對情侶坐在一起,身為單身狗的喬愚也難免有些坐不下去。 他們約的地點是x市里頗為有名的火鍋店, 喬愚忽然想到了什么,打趣了一聲,“嘿,隋哥,這些年不見,還記得我喜歡吃辣的,竟然肯遷就我,之前我們約飯,你可都是只顧著遷就自己,這回居然轉(zhuǎn)性了?!?/br> 喬愚和隋回舟說話,但許一真這一次沒有忽略他的話,反而聽得極為清楚。她聽到這時,聯(lián)想隋到回舟之前的飲食習慣,不禁疑惑起來。她問:“隋回舟不喜歡吃辣的嗎?” 喬愚并沒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搖頭,似是回憶著說:“不喜歡啊,他口味比較清淡,從很久以前就有這個毛病了,就我們高中那會,我特喜歡吃辣條,他是半點都不沾。” 說完,他自己都有點奇怪,隋哥怎么突然這么在意他?還真讓他有點不習慣。果然人一不見久了就會分外想念。 她一直都以為隋回舟和她一樣,嗜辣,是屬于無辣不歡的那種,看來并不是這樣。 許一真突然好奇起來,“那那個時候他喜歡吃什么?喜歡吃些零食嗎?” 他當時真的很愛朝便利店跑,買回來一大堆零食,分給全班的同學?,F(xiàn)在的他,倒不怎么見他吃零食,這個也變了么? “他??!他——” 喬愚在回答的時候,突然就止了聲音,他注意到隋回舟看他的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這個有什么忌諱的嗎? 遲疑了半天的還沒回答的喬愚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想起來了。他當時就搞不明白,隋哥向來不喜歡吃零食,但他又習慣去買各種零食以“他買多了”的理由分給全班同學。 原來是因為這個,沒想到隋哥那個時候就這么喜歡許一真,他還挺會。不過再會還是單身了那么多年。 喬愚眼神游移,帶了點知道什么秘密的興奮,輕咳兩聲,語氣飄忽不定地答:“喜歡的吧?” 這兩個人,都在一起了,怎么還藏著掖著。 隋哥是因為害羞什么的,才不肯讓別人知道么? 許一真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沒再回答喬愚的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隋回舟,他在和她目光觸及的時候又刻意地避開,不過片刻,又重新看向她解釋,“那是小時候的習慣,長大了,也變了許多。我現(xiàn)在喜歡吃辣?!?/br> 隋回舟說這話時,臉上沒一點作偽。 她低聲問:“是嗎?” 隋回舟毋庸置疑地答:“是。” 許一真半晌,只搖頭,一反常態(tài)答:“我不信。” 兩人突然變得奇怪的氣氛別人自然也忽視不了,喬愚點餐的動作一頓,問:“你們想吃什么鍋底?” 許一真:“鴛鴦鍋?!彼剖菦]想到一向寡言少語的她會開口,兩人都朝她看過來,她解釋,“我覺得光是辣也不是很好。” 在隋回舟看過來時,她也突然解釋,“我長大了,口味也會有變化?!?/br> 這兩個人不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怎么還需要跟對方解釋吃什么,喬愚瞧著氣氛不對,想抖個機靈,“哎,鴛鴦鍋!鴛鴦好呀,鴛——”他嘴里還沒叨咕完,忽然就注意到隋回舟往這看過來的視線,他回望了眼,嘿嘿一笑,“隋哥,怎么了?” 隋回舟抿唇,“沒事,吃你的飯,別說太多話,小心噎著。”順手給他倒了一杯水。 喬愚笑著接了過去,“謝謝??!這個我知道,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會因為吃飯噎著。” 他相較以前成熟了些,可本質(zhì)上還是沒變,還是一副粗神經(jīng)的樣子。 這一頓飯吃得極為別扭,但是也只有兩個人互相別扭。 許一真才發(fā)現(xiàn)她不了解隋回舟的許多習慣,一直都是他來順應自己。 * 許一實翹著腿,躺在自家沙發(fā)上,一手拿的是接電話之前看的劇本,一手接著電話,皺著眉朝對面回道:“她好著呢!你別管我姐了。她可不用你cao心。” 她家里有人關(guān)心她,比田螺姑娘還要貼心。 陳靜聽著他語氣不對,蹙眉問:“怎么了?你們兩個又吵架了?” 許一實嘟囔,“沒有,我怎么會和她吵,她家里有個田螺姑娘在照顧她,可不會在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