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完全不care 第60節(jié)
他們怎么敢? 邱越瑜看著網(wǎng)上愈來愈瘋的流言,大肆的嘲諷以及侮辱,讓她整個人都處于緊繃狀態(tài),可她卻沒有半點法子去澄清,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 因為上面說的都是實話。 可真真假假哪有那么重要,她必須得洗白自己,絕不能輸給許一真。 邱越瑜一下定決心后心里就有了決斷,她知道該怎么做了。 許一真在家休息了一兩天后就重新回到了實驗室,正忙著事務(wù),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有人正在外面爭吵什么。 聲音越來越近,她不禁皺眉問:“怎么了?” 剛出外面進(jìn)來的楚珺回答:“是邱越瑜,隔壁實驗室的實習(xí)生。已經(jīng)讓保安請走了?!?/br> 她是知道邱越瑜的,當(dāng)初被她擠掉的人是她的朋友。 許一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門就被打開,邱越瑜狼狽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 “許一真,我要和你談一談?!?/br> 她看了看身后跟著將要動手的保安,眼神一閃,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點點頭,“好。” 許一真雖然點頭答應(yīng)但卻沒有動作,而是先說:“先將這位小姐請到會客室,這里不允許閑雜人等進(jìn)入?!?/br> 一直跟隨著邱越瑜的工作人員連忙點頭,將她連拉帶請的請走。 楚珺直覺覺得這個強(qiáng)闖進(jìn)來的人來勢洶洶,不懷好意,她出聲,“教授,要不我和您一起去?” 許一真沒有認(rèn)為她逾矩,而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我去見一見她就行。你先忙。” 她一進(jìn)去就看到正在屋內(nèi)焦灼地走著的邱越瑜,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琢磨她的目的是什么。 這目光,仿佛從未改變過,看得邱越瑜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又出現(xiàn)。 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許一真,可真是好手段。你和許一實本來就不是姐弟,這也能黑的說成白?” 許一真微一挑眉,“哦,那又如何?我和許一實的關(guān)系并不是由外人來評定,我們就是法定上的親姐弟。至于洗不洗白這種東西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她又蹙著眉問:“一實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 許一真并沒有明確說是什么,她相信眼前的人知道指的是什么。 邱越瑜有些不解她這是承認(rèn)還是死鴨子嘴硬,又接著挑釁回問:“是我又怎樣?” 許一真臉色頓時變了,她發(fā)出一陣?yán)湫Γ澳俏覀儧]什么好說的了。”還沒等邱越瑜對她突然的態(tài)度反應(yīng)過來,她就又說了下一句,“你是個成年人了,不是二十多歲的寶寶,你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br> 邱越瑜又要說什么,“你和許一——” 她沒有說完就被許一真打斷,“這怎么了嗎?你母親鳩占鵲巢,換孩子,你占據(jù)了原本不屬于你的位置,怎么還有臉在我這叫囂?” 許一真看了看她憋紅的臉色,又道:“想來你找我應(yīng)該也還想問實驗室的事吧?!?/br> “你不是我所負(fù)責(zé)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這個流言其實我早該澄清的,在你模棱兩可的介紹自己的身份時?!?/br> “不過我當(dāng)時沒想到會有人這么厚臉皮,黑的說成白的?!?/br> 邱越瑜臉色越來越黑,她將手伸入口袋,猶豫著要不要關(guān)掉錄音器,想了一番,她或許可以剪輯一下只留對自己有用的話。 先要把許一真的話套出來才行。 她剛要說話,許一真就舉了個手勢示意她閉嘴,沒一點笑意地看著她。鬼使神差的,邱越瑜在這動作之后竟也不敢說話。 許一真只需她靜靜聽她說完就行,并不關(guān)心她是如何,她繼續(xù)說:“你走后門這件事也是板上釘釘,并不是什么流言,我也沒那么大多的能耐去冤枉你。” 她驟乎加沉了語調(diào),“以及你的母親是個拐賣犯,□□,被你指使□□。” 第64章 第六十四顆珍珠 她不是在顛倒黑白?…… 房間里面只有她們兩個人, 房門緊緊地關(guān)合。 邱越瑜在確定了這個情況后,才開始放肆地說了起來,“你說的是實話, 不錯, 可是連親生父母都厭惡的你又算什么呢?!?/br> 她就不信了, 許一真能對這些毫無芥蒂。 許一真動了動眼睛, 沒有任何被挑釁的怒氣,只安然地坐在她對面, 聽到她夸張表情下的描述后笑了笑,“我?我的父母應(yīng)該很愛我。你口中所說的人與我毫無關(guān)系。” 表情中完全沒有對于這話的傷心, 仿佛說的不是她一樣。她也直接否認(rèn)了邱家父母與她的關(guān)系。 邱越瑜得到答案后應(yīng)該是高興的,一直以來擔(dān)心會被許一真搶回這個位置, 現(xiàn)在看來她并不在意。也是, 而且她從來沒主動和邱家有過任何聯(lián)系。 可就是這份不在意讓她心里不舒服, 讓她放不下。 她一直爭搶的東西, 難不成在許一真眼中就是一塊垃圾嗎? 許一真并不關(guān)心她是什么想法,她同意和她見一面不過是因為想要聽一聽她為什么總是要糾纏不休。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說不清, 她太偏執(zhí)了。 許一真抬手看了眼表, 又抬眼望了望眼前正醞釀著的邱越瑜,“好了,你還想要說什么?來找我就這些事嗎?我想我們沒什么好說的。” 無論邱越瑜做什么,許一真從前不在意, 現(xiàn)在、未來都不會在意。她只把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當(dāng)做空氣, 但是她的得寸進(jìn)尺讓她有些難以容忍。 所以還是在意一下比較好。 于是許一真還是沒走,繼續(xù)聽一聽她要說什么。畢竟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見面。 邱越瑜抿緊唇,厚著臉忽視她趕人的意思,“我找你, 當(dāng)然是想問一問你為什么要一直針對我?” 許一真微一愣,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似乎對她這么問有些搞不明白,針對她?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她來找自己,她或許都不記得她。 她說這話,難道不是顛倒黑白嗎? 邱越瑜再接再厲繼續(xù)說:“可以解釋一下嗎?” “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我的位置原本也是屬于你的,但是這么排擠我也不是很好吧?” “如果你想要的話,盡管來拿,不要在背后使小動作。” 她說完,則目光灼灼地看向許一真,生氣啊,快生氣啊!錄音器被緊緊地攥在手心中。 許一真半晌沒說話,目光在她臉上逡巡片刻,看著她似是緊繃的動作,忽而一笑,“你在發(fā)什么瘋?我之前都不認(rèn)識你。而且你說的一大通話與我毫無干系,不知道你意指何人?!?/br> 靜默片刻,許一真眼睫輕垂,長又卷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低而輕的聲音響起,“起初還以為你對我懷有抱歉,現(xiàn)在看來你的妒忌心已經(jīng)蒙蔽了你,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br> 帶著鋒芒的話,讓邱越瑜一時啞然,她從懂事起,就被告知她得來的一切都是她應(yīng)得。抱歉、抱歉,她不會對任何人懷有抱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既生她,又何必生許一真。 敗給許一真,只會讓她心有不甘。 邱越瑜半天不見言語,面目表情變化倒是十分豐富。 許一真只感覺有些乏味,她起身,“請回吧!本來以為你是道歉的沒想到是來質(zhì)問,我什么都沒做,這些不過是事實被發(fā)現(xiàn)了而已。” 剛要走,手被邱越瑜扯住,許一真看了看被扯住的衣袖,想要抽出來卻發(fā)現(xiàn)動也動不了。 回頭一看,就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五彩斑斕的表情,邱越瑜和她對視,裝飾好的指甲在握緊的拳頭中崩裂。 許一真耐心要被她的胡攪蠻纏漸漸消磨殆盡,她用力地將手拿出來,邱越瑜卻在她動作時不肯松開。 兩人的動作開始激烈起來,許一真緊繃著臉,只想被撕扯的衣袖抽出來,她頭一次覺得煩躁。 在兩人僵持時,門忽然被打開。邱越忱跟著一眾人進(jìn)來,他一看到邱越瑜的動作,沒問緣由,當(dāng)即訓(xùn)斥,“邱越瑜,你在做什么?” 語氣中的怒意一毫不掩,邱越瑜有些震驚地松開了手,不過片刻,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快步走向在門口的邱越忱,“哥,哥···我···” 還沒來得及將委屈說出來,邱越忱就快步躲過了朝他撲過來的人。 他用嚴(yán)厲的口氣訓(xùn)斥著委屈的話,“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你做了些什么。跟我回家。最近安分一點。” 邱越忱的到來沒有為她做任何開脫,反而為網(wǎng)上的流言蓋了一個就是她所為的戳?,F(xiàn)在邱家還是她的依靠,而邱越忱最近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不好,還不能和他鬧翻。 “一真?!?/br> 隋回舟從一群人后面走出來,快步朝向許一真這來,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沒事吧?她是不是因為實驗室的事來的?我看了網(wǎng)上的消息?!彼婧瑩?dān)憂地向她詢問。 沒等許一真回答,邱越忱就先隋回舟告了聲別,說今天失陪了,還請見諒。 他并沒有和許一真打招呼,直接拉走了邱越瑜。 隋回舟是怎么和許一真認(rèn)識的?兩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交握的雙手似乎也不用他多想。 邱越忱現(xiàn)下管不了那么多,他扯了扯愣著的邱越瑜,見她不動,眼神不善地瞧了她一眼,“走了?!辈辉S她多說話就直接拉走她,他自認(rèn)為丟不起這個人。 走之前還不忘去看一眼被眾人包圍著的核心人物許一真,一路上別人對她的夸贊不絕于耳。她還真的是比他想象中厲害,邱家還真的算不了什么。 他現(xiàn)在也徹徹底底地明白了當(dāng)初的自己是多么蠢,信了邱越瑜說的話,過于放縱她,才讓她在網(wǎng)上搞得這么多爛事害得邱家和她一起丟人現(xiàn)眼。 許一真自然不知道邱越忱如何想,知道了大概也只是付之一笑,也不放在心上。 她更很好奇隋回舟怎么會這個點出現(xiàn)在這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家里等她。 “回舟,怎么來了?” 隋回舟,“到午飯時間了,我來找你?!蓖搜鬯奶庪x散開的人,問:“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會和邱越忱在一起?” 出門時在小區(qū)門前遇到了被他晾著的邱越忱,本來想拒絕他的會面,可誰知道楚珺和他說邱越瑜來了。 想來她肯定來者不善,他就把邱越忱帶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邱越瑜還真是一個奇人,倒打一耙的能耐倒是不小。 許一真從善如流地問:“為什么?” 隋回舟:“他現(xiàn)在有些把柄在我手里,以及一些項目,我在里面的投資很大,想來找我合作?!?/br> 聽到這,一直往前走的許一真停了下來,轉(zhuǎn)頭望他,“如果你們想要合作的話,不用顧忌我,公私分明比較好。” 她并不清楚隋回舟做的是什么工作,但聽起來應(yīng)該是做著很大的生意,因為私怨耽誤就不好了。 隋回舟兩眼彎彎,深邃的眼眸像是盛了一窩水,“好。” 許一真將他的話聽了進(jìn)去,自然不會漏掉“把柄”兩個字,她問:“這和我有關(guān)系嗎?” 隋回舟停下腳步,和她對視上,直覺告訴他要否認(rèn),他繼而搖頭,“沒有,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們。” 許一真聽著他的否認(rèn)并沒有吱聲,只道:“我并不在意他們?nèi)绾危娴?。因為都是不相干的人?!?/br>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br> 要不然今天說不定還在和邱越瑜僵持著,幸好他來了。 隋回舟靜靜聽著她說,最終露出一個笑容,“一真,今天中午我們不回家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