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水母后我靠鯊魚暴富了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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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些,他震驚居然這個人的手已經(jīng)覆蓋了大半個人魚王國,儼然成為除了孟昆之外的第二把手。 簡直是細(xì)思極恐,按照路肖堯的說法,此人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也不過五年而已。 因此,為人極為正直的路將軍不是沒有想過要將這些事情捅到孟昆面前,但不知怎么,一旦問到這個方面,殿下的態(tài)度就會變得極為奇怪,隱隱是在縱容保護(hù)顧廷俊。 之前,朝霞還沒有回來,他與孟昆一直在等待真正的周澤,現(xiàn)在,朝霞回來了,這就意味著這個“贗品”已經(jīng)失去原來的價值,也是時候斬除這個惡瘤。 他不想看著自己的好友就如此沉淪下去,望著一個替身,展露自己的柔情,即便他們兩個并沒有實質(zhì)上的接觸。 “我知道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勸說他,你把證據(jù)都復(fù)刻一份交給我。” 沉默著聽完路肖堯的介紹,朝霞定了定神,看著對面的人,眼里充斥著狂躁與不滿,這與平日里的他有很大的差別。 男人點了點頭,隨后提出回去的建議。 他們從跟蹤到現(xiàn)在的談吐已經(jīng)持續(xù)了至少有三四個小時了,天色都暗了下來,預(yù)示著已經(jīng)接近深夜與凌晨。 白野還在等著他回去。 望了望天空,朝霞這么想著,腦內(nèi)關(guān)于顧廷俊的事情暫時被扔在了一旁,他扒拉著路肖堯,讓人趕緊帶他回酒店。 回到房間后的他穿的還是那身水紅色的衣服,輕輕打開房門,白野已經(jīng)在軟軟的床上睡著了,還有些發(fā)出了細(xì)小的鼾聲。 以前,白野從來不會比他更早入睡,所以他也從未知道原來這條鯊魚在睡著的時候是這么個樣子。 輕手輕腳地來到白野的床邊,蹲下來,看著面前人閉著的雙眼,一路向下,堅挺的鼻梁,還有些略帶蒼白的嘴唇,因為之前的事情,白野的身上還有些大大小小的痕跡,但是整個身形在朝霞看來比之前瘦了一圈。 雖然摸上去還是很有肌rou感,但是不自覺的在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最近大野的精神狀態(tài)似乎有點差,但是生活上又沒有什么不同,難不成這么久了還沒有適應(yīng)人魚王國的水土? 他仔細(xì)想了想也就只有這種可能,畢竟白野在外面生活了一大半的人生,自己不過到了這里一個月多一些,相比較適應(yīng)感與安全感,還是他要足一些。 有些疼惜的摸了摸身邊人的腦袋,從里面?zhèn)鱽砹藴販責(zé)釤岬挠|感,朝霞笑了笑,也爬上了床,摟住面前的人,因為不大的動靜,白野的鼾聲立馬消失,也轉(zhuǎn)過身與他相擁,就這樣,兩個人在花蔭城的第一晚過去了。 接下來的兩三天,朝霞與白野也不過去了幾個地方看了看劇,聽聽書,斗斗鳥就過去了。 因為顧廷俊的事情,他沒有了游玩的心思,在等到路將軍將一疊證據(jù)送到他的房間之后,第二天,一行人馬便朝著最后的皇都前進(jìn)。 路上,不少的士兵還抱怨不像上回一樣在這個花蔭城停上個一周,身子骨都沒休息好。 這種聲音一出,被路肖堯的一記冷眼刀掃過,整個隊伍中無人再敢說話,都承受不住路將軍的怒火。 越早到皇都,面見人魚皇,其他城鎮(zhèn)被顧廷俊控制的百姓就越早得到解脫。 從花蔭城到皇都不過也就是兩三天的路程,一路之上,整個隊伍中都彌漫著沉寂的氣息,白野嗜睡的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自從離開花蔭城,有大半的時間,白野的眼睛都是閉著的,但是朝霞檢查著鯊魚的身子,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容盟給的那些營養(yǎng)粉早在離開前一個城的第二天就沒了,也就是那天之后,白野的狀態(tài)變得糟糕起來,可是詢問白野,他也只是說自己沒有習(xí)慣這里的水土,身子骨實在是不太舒服。 路肖堯也來看了,跟著容盟,他也算是懂一點奇奇怪怪的癥狀,但是在看過白野之后,也只是說,進(jìn)入人魚王國的異族人都要經(jīng)歷一定的蛻變,在宜城,那是距離外面的世界還近,所以不需要適應(yīng)什么。 但是到了皇城,那便是真正地脫離了外面的世界,他的下巴鰓部會漸漸愈合,不再行呼吸作用,體內(nèi)的血液流動也會變緩,壽命增長,可以說,在皇城生活的異族已經(jīng)離不開這里,無法再回到自己的世界。 除非是有些大家族的人專門挑選外面的人才進(jìn)行培養(yǎng),他們會給那些異族人灌輸特殊的藥劑,使得他們的身子保持原來的樣子。 所以……白野這是正常的轉(zhuǎn)化過程,只要等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聽到路肖堯這么正經(jīng)的解釋,他也算是安下心,默默守在白野身邊,等待進(jìn)城的日子到來。 反正他與白野都商量好了,也沒有打算回到原來的世界,等到這件事情結(jié)束,他要跟孟昆好好地說道說道,讓其放他跟白野去過逍遙的日子。 當(dāng)然,他自知這過程并不是三五天就能解決的,估計要耗上一段時間。 不過,只要自己的身子骨好,他不介意在這件事情上多花費一點心思。 路肖堯不知道朝霞內(nèi)心所想,若是他知道了,恐怕只會感嘆此刻朝霞內(nèi)心將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將孟昆這個人想的太美好了些。 一行人又是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皇城門口,門口的守衛(wèi)一見到路肖堯,立馬就招呼著身后的人打開城門,讓這群人進(jìn)去。 從城門到皇宮門口,一切都很順利,朝霞看著周圍的百姓,似乎已經(jīng)對他們的到來見怪不怪了。 難道……這些年,孟昆找了這么多相似的人嗎? 雖然沒有辦法看清底下人的眼神,但是有不少人還是仰起頭想要見一見在帳篷中的朝霞,他們的目光中都帶有些他都看不懂的同情。 這屬實出乎了他的意料,對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有些不安。 “你們先回歸自己的崗位吧?!?/br> 外面,沒等他將心中的情緒慢慢回味,便聽到了海獸集體離開的腳步聲。 第一百零一章 初見孟昆 路肖堯遣散了帶他們來的士兵團(tuán),拍了拍自己的海獸,對著朝霞與白野的帳篷喊道:“朝霞,你先下來,我?guī)氵M(jìn)宮面見人魚皇?!?/br> 朝霞聽到這句話,從帳篷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看到如此熟悉的宮殿建筑出現(xiàn)在面前,恍惚了一下,才看著路肖堯。 “大野怎么辦?” 面前的男人只說了帶自己入宮,那白野的去向他便一無所知了,一想到自己要丟下還在沉睡中的愛人,他的內(nèi)心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白野我會安置在宮外,你放心,我會把事情的始末都同他講清楚,等你把一切都解決好了,再出來與他相見?!?/br> 路肖堯的話像是一劑安慰,直直打入了朝霞的心間,撫平了他的情緒。 他對面前的好友還是十分信任的,至少他們兩個還算是帶著相同的任務(wù)進(jìn)宮。 “好,拜托你了。” 朝霞跳下海獸,走到了路肖堯身邊,看了帳篷一眼,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不料,路將軍是直接右手就拉上了他的脖頸,不滿地叫喚了一聲:“這都哪跟哪啊,你是不是看不起小爺,跟我這么生分?!?/br> 此刻,他才算感受到了正常的路肖堯,打了打?qū)γ嫒说膞iong|膛,盯著路肖堯的眼睛,鄭重地說了兩個字:“謝謝。” 路將軍自然也知道,一旦進(jìn)入了皇宮,很多事情他都無法插手,只能多幫一點是一點。 點了點頭,接受了朝霞的謝意,二人便走進(jìn)這龐大的、窒息的宮殿,往孟昆的方向前進(jìn)。 路肖堯?qū)m殿的布局很熟,因為經(jīng)常要跟殿下匯報情況,只不過走了二十多分鐘,便在一個宮殿門口停下腳步。 “這里是孟……殿下的私人寢宮,之前的那些人也一樣是到私人寢宮里面見殿下,我沒法陪你進(jìn)去,等會便走了。” 他頓了頓,看著朝霞,男人漂亮的五官第一次如此嚴(yán)肅地組合在一起,望著眼前的少年,緩慢而堅定地說道:“我在外面等你?!?/br> 話畢,猛地將人推進(jìn)了門內(nèi),便倉皇離開了。 朝霞不解這個舉動,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要著急隱瞞自己的罪過,路肖堯的舉動也著實奇怪了些。 但既然已經(jīng)站在這大殿面前,沒有不進(jìn)去的道理,自己想要將身子恢復(fù)正常,就必然要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抬腳步入守衛(wèi)森嚴(yán)的寢宮之內(nèi),屋內(nèi)的通道七彎八繞很是復(fù)雜,前頭有一個低著頭的年輕小伙子帶路,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帶著武器的士兵把手,但均是眼皮子也不抬一下,跟石雕沒有區(qū)別。 整個宮殿內(nèi),除了輕微的呼吸聲,就只剩下兩個人急急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地踩在朝霞不安的心上。 “扣扣。” 清脆的敲門聲在空蕩的空間內(nèi)響起,略有些嚇人,身邊的小少年用清脆稚嫩的嗓子說道:“殿下,路將軍帶的人到了。” 不過兩秒,屋內(nèi)傳來嘈雜的撞擊聲,一個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讓他進(jìn)來?!?/br> 這句話因為里面的人距離門口有些遙遠(yuǎn),似乎也聽的并不是那般真切,但朝霞知道這就是那個原身周澤一直深愛的殿下。 這一刻,朝霞止不住地開始顫抖,整個腿都跟不聽使喚一般機(jī)械地往已經(jīng)打開的大門內(nèi)緩慢地行走,他不敢抬頭,不敢看周圍的布置到底如何。 他熟悉這里,又或者說周澤是多么熟悉這里,以至于他不需要那位少年的指引也可以輕易到達(dá)最里面的位置。 “前面便是殿下,小菜便先告退了?!?/br> 小少年沒有領(lǐng)多久,便作揖離開了,只剩下面前能看到衣飾裝扮的孟昆。 從未在夢境中窺探過孟昆的面容,現(xiàn)下這一下要見到真人了,他反而有些膽怯,朝霞站在臺階之下,直著身子也只能夠看到那人的腰部 熟悉的黑色玉佩映入眼簾,那上面的圖案赫然跟他之前手鏈上的黑色玉佩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是放大版本罷了。 所以……他早該想到這一切的。 夢里的所有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自己夢到這些內(nèi)容也并不是偶然。 “上來?!?/br> 這兩個字說的在朝霞聽來還有些顫抖,雖然能感覺到他在盡力地維持冷靜,但看到散落在桌案旁的那些卷軸,水母知道這位殿下已經(jīng)九成九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 但他沒有動,又可以說不知道該如何動起來。 到現(xiàn)在為止,他依舊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前男友? 這個稱呼好似確實沒有什么不對,現(xiàn)在的他在孟昆眼中可不就是原配,但是自己在沒有知曉全貌、恢復(fù)記憶的時候愛上了白野。 呼……真是純純混亂了些。 “塔塔……” 朝霞還在腦內(nèi)想著這些時,便從耳邊傳來了腳步聲,孟昆等不及了。 “阿澤?。 ?/br> 在他一臉不知所措的時候,直接被一個身影猛撲了過來,黑色填滿了眼前,一股溫暖的熱氣將他所有都包裹起來、。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因為激動這個人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孟昆的身子也比朝霞高了一點,現(xiàn)在他就是整個都在這位殿下的懷抱中。 想了想還遠(yuǎn)在宮外的白野,他覺得還是安慰好這位人魚皇比較妥帖。 “嗯?!?/br> 朝霞簡單的回了一句,雙手回抱了孟昆,一只手還慢慢拍打著對方的背部,給予著自己能給的慰藉。 等到這位殿下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他的手都已經(jīng)被壓得沒有知覺,只能僵直地停在半空。 “好點了嗎?” 溫柔的話撫慰著這位失而復(fù)得的殿下,他終究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松開了那雙手,臉與朝霞面對著。 一瞬間,朝霞甚至有些失神。 這位殿下的臉居然生的如此俊美,冷峻的眼神此刻全部被他給占滿,在眼角處還隱隱有些未掉出來的淚水,這位位居高位的人或許很久沒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 若是用一種植物來描述孟昆,或許是堅毅不倒的雪松,渾身帶有傲然與皇位的威嚴(yán),整個容顏望過去也如此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這幾十年,誰都知道人魚皇是一位十分冷酷的君王,永遠(yuǎn)都孤身一人,若是有人提及要讓其納妃,這位提出的人第二天便可能消失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