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水母后我靠鯊魚暴富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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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邊他還來不及來譴責(zé)虎鳴,另一邊就躥出了許多比他們體型小很多,但數(shù)目龐大的青鯊群來,甚至在這些青鯊身上還吸附著無數(shù)的小生物,乍一眼看過去,就連虎奕一時間也沒有認出到底是什么生物。 “虎奕能力不足,應(yīng)殿下的要求,我虎鳴將會取代他成為最新的虎鯨族長,只要殺死虎奕,你們通通有賞!” 這邊的虎鳴大聲對著前面的虎鯨群開始自己的表演,想要除掉虎奕的說辭華麗沒有漏洞,甚至還拿出了與虎奕手上一樣的黑色手鏈,見到這個物件,不少的虎鯨族人開始動搖起來。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 “你還管是不是真的?你沒有看到那邊的人嗎?擺明就是大長老請來的幫手啊……” …… 一時間,前面的虎鯨群出現(xiàn)了混亂,在外頭的虎鯨已經(jīng)開始由于海兔與青鯊的合作攻擊而喪命了。 一時間,血腥味充斥了所有人的鼻腔,這場戰(zhàn)斗正式拉開了序幕,虎奕就算不戰(zhàn)也必須得戰(zhàn)。 第七十五章 戰(zhàn)斗終章.勝利 “戰(zhàn)!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虎奕暴躁地指揮著身邊的手下,對這些人無動于衷的反應(yīng)很是失望,連帶著言語之間全是蘊含著狂躁的氣息。 他自己也是渾身都覆蓋上了一層結(jié)實的褐色鎧甲,從外面看只是表皮變暗了幾分,卻是不知道到底有何變化。 朝霞他們的戰(zhàn)斗策略簡單,首先是海兔以青鯊為媒介從這只鯊魚身上轉(zhuǎn)移到虎鯨身上,專門在哺乳動物脆弱的部位,如眼睛、呼吸孔等部位釋放自己腺體內(nèi)蘊含的能量。 紫色腺主要可以干擾虎鯨的視線,一旦一個人的視線內(nèi)全然模糊,那必然心理上就會陷入恐慌,連帶著攻擊也不知去向,說不準一個掃尾就是殃及自己的兄弟。 而毒腺本身帶有微弱的毒素,照理說是不應(yīng)該會對虎鯨造成多么巨大的傷害,可是數(shù)量極為龐大甚至可以說傾巢而出的海兔一族,這細微毒素積累起來的不易于直接拿起巨粗無比的針管直接將液體打入一只虎鯨體內(nèi),那殺傷力十足。 一旦虎鯨群被成千上百只海兔給沖散,青鯊壯年們便會兩三個圍住同一只虎鯨,運用自己驚人的咬合力與鋒利的牙齒破壞著虎鯨算得上堅韌的外表皮膚。 畢竟這些人也只是普通的虎鯨,并不像族長一般擁有什么防護的技能,基本上被這些個青鯊聯(lián)合攻擊幾分鐘,身上便已然千瘡百孔,大量的鮮血從洞口中涌出,引得在場的生物們都更加興奮與暴躁起來。 “轟轟轟……” 雙方交戰(zhàn)的響聲響徹海底,一邊不愿意被波及的海洋生物們見到這種情景早就躲得要多遠有多遠,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卷入了這些頂尖生物的爭斗中。 袖手旁觀,敬仰勝利者,恭維勝利者,這是海洋世界奉行的準則。 虎奕這半邊的情況要好上一些,作為族長的他深知鯊魚的弱點,只見他直接瞄準了一位正在攻擊自己族人的青鯊,身體向下俯沖到這青鯊底部,頭部往上狠狠沖撞著,一下子就把咬住虎鯨皮膚的那只青鯊掀翻。 只要鯊魚被徹底翻轉(zhuǎn)過來,就會被迫進入強直性靜止狀態(tài),也就是俗稱假死,一動也動不了、全身癱瘓,一直需要大約15分鐘后才可以恢復(fù)原來的活躍狀態(tài)。 這種狀態(tài)在自然界中并不少見,多數(shù)的生物都把強直靜止作為一種御敵方式,可以較為順利地擺脫天敵的捕食,不過在這里,這致命的15分鐘就是虎鯨攻擊鯊魚最好的時間,只要虎鯨不讓水流通過鯊魚的鰓部,他們就會慢慢窒息而死。 這一致命弱點,就連青鯊族人們都鮮少有人知道,也只有當朝霞身處戰(zhàn)場時見到了這個場面才突然想起了學(xué)過的知識。 心中暗罵不妙,他趕快是大聲提醒正在打斗過程中的青鯊族人們:“青鯊們注意,千萬別讓虎鯨將你們?nèi)矸D(zhuǎn),你們會動不了的?!?/br> 這一聲對于戰(zhàn)場中虎鯨的喊叫與青鯊發(fā)出的聲音根本就算是九牛一毛,幸而現(xiàn)在只有小部分的青鯊遭受到了這樣的攻擊,一切還具有挽回的機會。 因為……白野他要出手了。 他本身在上部分虎鯨的下游,但是隨著戰(zhàn)斗的爆發(fā),他身上的確也上來了幾只海兔,但是這些海兔的毒素不知怎么的完全就對他身體不造成任何的影響,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開啟了功法的原因,全身的防御力都提高了50%。 輕微地甩動了幾下身子,海兔早就被他都擺脫了下去,而幾只青鯊本來還想圍堵白野,都被其熟悉的鯊魚聲給弄懵了,愣是沒有下手攻擊他,而是選擇挑選了白野身邊的其他落單的虎鯨。 于是,現(xiàn)在的白野很順利地來到了虎奕的身邊,順便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還補了幾刀還未死透的虎鯨尸體,使得自己身體也染上了些血腥味不至于太突兀。 一直只能在旁觀戰(zhàn)的朝霞此時目不暇接,一邊內(nèi)心看著青鯊族人隕落而痛心,一邊又為虎鯨的死亡而感到興奮。實在是沒辦法,這次他們的隊伍里面只有他一只水母,自己那么咪咪小的生物恐怕要是進入戰(zhàn)場分分鐘就被撕扯掉了。 此刻,殺了“五百年”魚的經(jīng)驗終于派上了用場,經(jīng)常在學(xué)校內(nèi)解剖各種水生生物,血腥味、腥臭味什么朝霞他沒有聞過,現(xiàn)在只不過流的血多了些,大部分還隨著海流被輸送到了更遠的地方,這樣一來,這邊戰(zhàn)場上的血腥味也沒有一開始那么重了。 只要白野不受傷,他便一直能夠這般冷靜地看待這場戰(zhàn)斗,他的一顆心可是全然掛在自家寶貝鯊魚身上呢…… 話說,這么久了也沒有見到大野,到底是在哪呢? 朝霞的視線從那只混入上部分的虎鯨開始就沒有歇下,一開始是因為白野混在了大量的虎鯨族人中他沒有辦法精準定位,可是現(xiàn)在大量的虎鯨群被沖散,按道理來說,這家伙應(yīng)該有所行動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有一只虎鯨從后面不斷往前趕,一直潛到了虎奕的身邊,期間,他可是沒有漏下白野那可愛的補刀行為。 呵,還真是個可愛的大白鯊。 朝霞只覺得白野的行為可愛,可是落在虎鯨其他人的眼里可就大不相同了,虎奕本身也深陷戰(zhàn)斗當中,根本無暇顧及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一只鯨魚,等到虎奕察覺到不對的時候,白野已經(jīng)發(fā)起了攻擊。 白野解除偽裝狀態(tài)后,身形縮小了幾分,只能看到他的嘴巴死死地咬住了虎奕的尾部,經(jīng)過力量增幅過后的他足以咬碎堅硬無比的巨石,更不要說有保護鎧甲的虎鯨rou了。 一瞬間,虎奕發(fā)出了痛苦的鳴叫,尾部的肌rou完全被撕扯開來,血rou模糊,并且他越掙扎就能感到對面人的牙齒陷得越深,簡直就是惡性循環(huán)。 于是,心下一狠,直接身體彎曲成半圓形,尾部的力量暴起,讓白野直接撕扯開了他的半邊尾鰭肌rou,連人帶rou地往遠處扔了過去。 這虎奕……也真是狠心。 朝霞看到這場面,立馬就覺得這個虎奕不算是個好對付的,白野可能應(yīng)付不過來,憑借他剛剛虎奕對陣那些青鯊族人的狀態(tài),恐怕一時半會兒他再不出手,白野也撈不到好處。 瞬間,朝霞快速地甩動著觸手,悄悄地往白野的方向游去,幸好這一下將白野與虎奕的距離給拉開了,白野注意到了自家老婆,嘴上焦急地喊人回去,但是身子卻不自覺的朝著那人的方向游去,很顯然是想將人接過來。 虎奕的確是見到了朝霞,但是他卻完全不在意,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水母,難不成還可以對自己造成什么傷害不成。 很明顯,虎奕的這個想法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朝霞本身具有的毒素就是家族中較為特殊的一種,再加上日日都要與白野進行訓(xùn)練以及某種古老的運動,自身的肌rou得到了鍛煉,就連毒腺中的毒液也變得更加復(fù)雜起來。 可以說,現(xiàn)在的朝霞完全就是一個毒桶,蘊含了不少海洋生物的混合毒素,只要虎奕沾染上一點,有極大的可能會直接無法動彈。 正是應(yīng)驗了朝霞之前的想法,這個虎奕對自己太過于輕視,因此當大白鯊與虎鯨相互纏斗的時候,對于朝霞飄到自己身上,虎奕甚至都沒有用正眼看過。 畢竟虎奕的這層保護鎧甲已經(jīng)完全保護了某些薄弱的部位,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了……啊,好像口沒有完全封閉。 他正是看到了虎奕身上那層奇怪的保護層,才轉(zhuǎn)而往下游去,在兩個龐大身軀之間,他作為一只極小的水母,可謂是來去自如。 虎奕的嘴巴此刻正在嘗試著捕捉著白野身軀上的rou,就像是一只惡狼完全覬覦著美味的腹中餐一般。 虎鯨一般只吃鯊魚的肝臟,因為那是鯊魚全身當中最有營養(yǎng)價值的部位,在現(xiàn)代,許多人捕撈上來的鯊魚尸體都是側(cè)面被一分為二的,仔細查看,里面的肝臟都不翼而飛了。 根據(jù)這個特征,大家很容易就猜到這是虎鯨的手筆。 因此,虎奕也不例外,他平素自然不以鯊魚為食,但是這回白野帶青鯊攻擊自己的族群,造成了族人大量的傷亡,他作為族長內(nèi)心不僅僅是愧疚與自責(zé),更多的是對白野與虎鳴的憤怒與憎惡。 他虎奕當上族長這么多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沒有逾越半分,對于殿下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 可是,他的行為換來了什么?是這群被滅族人的不甘,是族內(nèi)人膨脹的野心。 或許……這都是他一個人活該承受嗎? 不,他從未做錯什么,是他們欺人太甚,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肆意殘害著自己的族人。 他勢必要讓這些小人都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白野,他必然要殺死! 憤怒快要燃燒光虎奕的意志,他現(xiàn)在屬于全身都陷入了狂暴狀態(tài),力量沒有再有所保留,嘴巴也距離白野越來越近…… 第七十六章 神秘的人魚族 終于,在他的努力之下,嘴部的牙齒就要嵌入這個可惡的家伙之中…… 突然,整個人都像是被拆卸了零部件,虎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全身抽搐起來,控制不住地四處搖晃著,白野本就已經(jīng)做好了疼痛的準備,卻沒想到,只看見了一個人影從虎鯨的大口中鉆了出來。 是他老婆!他老婆真是太棒了! 白野知道,虎奕會發(fā)瘋,完全是因為朝霞趁這只虎鯨不注意鉆入了其口中,釋放了自己的毒素。 只不過,為什么小霞是以人形態(tài)出來,他可不想這么多臭虎鯨看到他家老婆的盛世容顏。 見到虎奕沒有了反抗之力,白野迅速地將朝霞環(huán)繞住,讓人形態(tài)的水母可以在自己身上休息,眼神中存有幾分疑慮,白野開口道:“老婆,下回不能這么冒險了。你老公我還是很厲害的。” 鯊魚的話也不是沒有依據(jù),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將功法練到了第三層,只差最后的大圓滿便可以將整個秘籍融會貫通,在單挑情況下,他與虎奕還真是指不定誰會獲勝。 “嗯,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反正本來我在戰(zhàn)場上也幫不上忙,能讓你少受點傷也是好的?!?/br> 朝霞雙腿就像是蕩秋千一樣在水的作用下?lián)u晃著,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身下的白野,似在安慰他又像是在撫慰自己一般。 剛剛,他一進入虎奕的嘴內(nèi),剛把觸手插入這家伙的舌頭內(nèi),本來好好待在他身上的那只黑色手鏈迅速地發(fā)出了亮光,開始震動起來,這巨大的顛簸要將朝霞那身子給顛碎了,無奈之下才變成了人形,這才安定下來。 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黑色手鏈?朝霞實在是不清楚。 而一直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兩個人對話的虎奕在意識逐漸消沉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了朝霞身上的那絲異樣的光彩,再努力集中于他的臉。 “你……我……我把真相全都告訴你們,你們不要殺我!” 突然,虎奕像是見了鬼一般,依靠著還沒有被完全麻痹的意識,模模糊糊地將這句話講了出來。 這句話倒是出乎了兩個人的意料,沒有想到虎奕此刻居然還在垂死掙扎著,可是他口中所說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朝霞覺得作為虎鯨族長的虎奕所能說出口的真相一定是已經(jīng)觸及到了某種機密的程度。 隱隱約約地,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觸摸到了一層璧障,只要輕輕一戳,很快,有些事情就會逐漸揭開真面目來。 “大野,先把他帶回族里面,看看他說的真相到底是什么?!?/br> 他俯身在白野的耳邊,輕輕敲擊了一下鯊魚的耳朵,希望這個人可以回應(yīng)自己。 整個身子都上下擺動了一下,白野的口中發(fā)出了低低的吼聲,那群還在與虎鯨纏斗的青鯊立馬就脫身離開了戰(zhàn)場,隨即往他們的方向匯聚而來,很是壯觀。 一直也在參與獵殺虎鯨的虎鳴見到這番情景,哪里會不知道朝霞的意思就是這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是他才殺了幾個虎鯨,有些仇家他可是還沒動手呢…… 無視了白野的提示,虎鳴繼續(xù)帶著手下連續(xù)咬傷了好幾個虎鯨之后才緩緩?fù)J?,嘴邊的血腥味還沒有完全消散,一雙充滿得意的眼睛直直望著虎奕的方向,順勢就想解決了這已經(jīng)落于下風(fēng)的“前任”族長。 “住嘴,虎鳴,我這邊還要把人帶回去審問,你就先帶著你的族人離開吧,還有,別忘記與那位殿下聯(lián)系?!?/br> 朝霞自然是要保住“罪犯”的,同時他也沒有忘記提醒虎鳴要找那神秘的殿下討要新任族長的封號。 本來還興趣盎然的虎鳴在聽到朝霞的這番話后,立馬就收了心思,沒有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嘴里面一直說著無趣無趣二字,匆匆忙忙地集合了自己的手下就帶著大量的族人離開了。 這位新任的虎鯨族長也沒有時間在這種事情上跟他爭論,畢竟虎鳴還急著舉辦自己的繼任儀式呢,這虎奕區(qū)區(qū)一個落敗者哪里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與此同時,從白野的螺中也傳來了青月他們的喜訊,大白鯊那邊的傷亡較小,這些過去的虎鯨數(shù)量太少,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是沒有挑戰(zhàn),之不過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將這些虎鯨給蠶食干凈了。 這下子,也算是報了大白鯊與海兔的一部分仇,畢竟之前虎奕帶領(lǐng)著虎鯨大肆地傷害了他們的領(lǐng)地呢…… 只不過,朝霞轉(zhuǎn)念一想,虎奕的話似乎在說自己的這些行動都另有隱情,到底如何,還得看這個人的辯解之詞。 虎奕身上的毒素朝霞只解了一小部分,主要是防止這只虎鯨還沒有到達他們的領(lǐng)地就死在半路上。 這一戰(zhàn)過后,大家回去的氛圍都好了很多,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這期間海兔的大范圍遷徙真的是算一道奇特的風(fēng)景線了。 各色的海兔們都選擇了自己心儀的“坐騎”,相互擠在一起,嘴內(nèi)還在哼唱著大家都聽不懂的歌曲,但是就是不自覺得帶起了整只隊伍的情緒,一路上,大家都是伴隨著自己家族世代相傳的小曲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盤內(nèi)。 虎鯨應(yīng)要求變成了人形態(tài),他在這一路上看著集體感極強的青鯊一族,心理有時候也會不斷地反省,自己一直聽從著殿下的旨意,是不是從未考慮過他們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也有權(quán)利去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