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水母后我靠鯊魚暴富了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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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本身的味道并不濃郁,作為一種農(nóng)家作物更是充斥著踏實的氣息,沒有佐料的配合,更是體現(xiàn)出食材的本味。 空氣中彌漫著清甜的味道,就像是桂花開時的淡淡香味,令全族的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這是什么?” 卓爾也好奇地來到青月旁邊,觀看著里面的食物,抬頭問著朝霞,甚至還想用手將表面已經(jīng)軟爛的土豆給扒拉出來瞧瞧。 趕緊抓住了卓爾的手腕,朝霞臉上帶著幾分指責(zé),對著卓爾就罵道:“你要死?。坎粻C死你。” 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在剛剛的聊天中已經(jīng)升溫了不少,頗有幾分好兄弟相見恨晚的意味。 也是,畢竟兔子只吃草,又怎么會知道被火燒過的鐵鍋與煮熟的熱水到底是有多燙呢? 他在指責(zé)之后,就給卓爾演示了一下鐵鍋外的溫度,直接是將干草的一小截放到了鍋外的某處,只見干草放上去沒幾秒后就冒起了一絲絲的白煙,很是嚇人。 要知道,兔子他們最怕的就是火,畢竟一不小心就會把身上好看的毛給點著了,盡管如此,為了取暖和照明,他們還是會點起火把。 “嘶”一陣陣的抽氣聲此起彼伏地出現(xiàn)在了洞xue之中,大家算是見識了這火的威力。 看到卓爾的眼內(nèi)明顯也是出現(xiàn)了懼意,朝霞將那干草直接扔進(jìn)了火苗之中,轉(zhuǎn)而火苗的火舌往上沖了一下就又消失了。 對于如何將煮熟的土豆拿出,他內(nèi)心其實也沒有什么主意,看著周圍只有干草,無奈地嘆了口氣:“要不,咱們就湊合一下,倒到草上吧。” 反正這水本身就是被土豆給侵染了一部分,若是喝也不一定好喝,不如就直接倒到草上,讓這草也來喝一喝美妙的汁水,也不枉它來世上一遭。 眾人對朝霞的建議也沒有什么意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奇妙的方式來煮食物,早就摩擦著手掌想要嘗一嘗滋味。 飽?就算他們肚子已經(jīng)塞不下東西也要品嘗一下美食??! 說時遲那時快,卓爾就率先將干草鋪到地上,眾人再席地而坐,圍成一圈,就等著他來投喂,都是一副嗷嗷待哺的眼神。 既然大家都這么期待,他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風(fēng),從木架上面拿下碗來冷卻了一會兒之后,直接就是倒在了面前的干草堆上。 里面的土豆塊隨著水流也被沖了出來,呈現(xiàn)出了它的真實面目。 軟糯的黃色配合著絲絲流水在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感,不少人都已經(jīng)開始吞咽起了口水。 青月是第一個伸手去拿的,不過再她拿起之后,卻不是第一個品嘗的人,原來青月是想將這個美食分享給在床上沒辦法下來的朵兒。 朵兒見到青月朝她走過來也是微微有些吃驚,紅著臉接過了土豆,還很有溫度的食物放進(jìn)嘴中,只需要輕輕一咬,很快就被卷入口中。 濃郁的土豆香味在嘴中蹦開,朵兒從小到大都沒有嘗試過除了干草以外的食物,這與干癟的草味完全不同。 糯糯的再加上濕濕的觸感,使得她的味蕾感覺到無與倫比的高/潮/感,令她吃了之后還想再吃一個。 “嗯……我……我還想再來一個。” 朵兒小心地拉住了青月的手,最里面還在咀嚼著,但是心里面急切地還想再品嘗一次這樣的美味。 跟朵兒的形況相似,安哥拉兔的其他族人也對這道水煮土豆贊不絕口,直直地想讓朝霞再做一些。 盛情難卻,朝霞沒有辦法,就又再拿了些土豆,一把手教著朵兒的族人學(xué)會了做這道美食。 就在這歡快的氛圍下,朝霞與青月在這里度過了美妙的一個晚上。 明天……就是與那虎族決一死戰(zhàn)的一天。 第四十七章 塵埃落定 第二天一大早,朝霞、青月與安哥拉兔的族人們都起來開始忙碌,為了下午的計劃而努力。 朝霞的計劃其實很簡單,虎族主要是黃昏進(jìn)行捕食,只要不到時間,其他虎族是不會來到虎躍的洞xue門口。 既然他們決定是下午進(jìn)行這個計謀,那就可以完美地避開了虎族的其他人,正正好地捕捉長老團(tuán)與虎躍。 忙活了一個上午,基本上都準(zhǔn)備好了所有需要的道具,只需要靜待時機(jī),中午一過,便讓卓爾去虎躍的洞口進(jìn)行談判。 虎躍洞口前。 朝霞與青月一看就不是安哥拉兔族內(nèi)的人員,因此,卓爾沒有帶著他們一起到虎躍的門口。 “虎大首領(lǐng),我是安哥拉兔的首領(lǐng),找你來有要事!” 門口的虎族侍衛(wèi)不替卓爾向內(nèi)通報,無奈之下,卓爾只好站在洞xue門口大聲地呼喊著,帶著幾分希望的神色。 連續(xù)喊了五遍之后,卓爾的嗓子啞了,說出的話也十分地嘶啞。 到最后,卓爾的眼神中已經(jīng)積蓄起了不小的恨意,但是正是這一股念想,才使得他能夠堅持不懈的繼續(xù)喊下去。 他不相信,這虎躍還能坐的??! 終于,在他第14遍的時候,一個龐大的身影伴隨著十分明顯的怒氣從山洞口走出。 “是誰打擾老子的好事?” 洞口的人完全出來之后,這才看清來人的真面目。 一對珀色的雙眸之中盛滿被人打擾之后的怒氣,在右眼上方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臉頰后方,很是恐怖。 此刻,他的懷中還趴著一個千/嬌/百/媚的不知道哪個族的雌性。 兩個人正在嬉笑打鬧著,絲毫不顧卓爾的感受。 握緊拳頭,卓爾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視線,盯著卓爾的腳部,啞著嗓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安哥拉兔,愿意同意您的要求?!?/br> 即使知道這僅僅只是權(quán)宜之計,但是對虎躍低頭的話,卓爾說出來還是很不舒服。 “哦?”虎躍似乎是用鼻子說話,沖出來的氣直直地撒在了卓爾的頭頂,“安哥拉兔?哦,我想起來了。是被基奈山狼那邊的家伙給搞怕了吧?” 說著,旁邊的女人被他扔給了侍衛(wèi),讓他把人帶了進(jìn)去,自己則是揪住了卓爾后腦勺的頭發(fā),將人的腦袋抬起,眼睛中帶有幾分戲謔,繼續(xù)說道:“你們是打算獻(xiàn)給我多少雌性?” 面前就是自己的仇人,但是卓爾卻不能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強(qiáng)忍住自己眼底的恨意,勉強(qiáng)扯出了一個笑容,輕聲回道:“所有的雌性,您也知道,我們被基奈山狼吃的已經(jīng)不剩多少了,而且還有很多受傷的,所以……” 咽了咽口水,卓爾繼續(xù)維持著僵硬的笑容,指了指身后的一片森林:“族人都在林子里面等候您的到來,實在是委屈您了?!?/br> 給足了虎躍面子,自尊心極強(qiáng)的虎躍受到了極大的滿足,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了卓爾的要求。 “嗯,行。正好長老團(tuán)那些個老家伙也在,我就一同帶著他們過去吧?!?/br> 松開了放在卓爾腦袋后面的手,轉(zhuǎn)為拍了拍他的肩膀,虎躍頗為高興地跟卓爾分享著消息。 長老團(tuán)也在?那豈不是正好可以省去他們還要用計,正好一網(wǎng)打盡。 猛地點了點頭,卓爾就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著虎躍將長老團(tuán)一起帶出來。 虎躍的性格與長老團(tuán)的老頭們簡直是臭味相投,要說他把長老團(tuán)一起拉過來欣賞雌性,雖然惡心了些,但是放在他們身上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很快,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就從洞口走出,勾肩搭背地還有說有笑,見到了卓爾,也就是看了一眼就過去了,只有虎躍站在他面前,說了句:“帶路吧。” 長老團(tuán)一共有五個人,都是虎躍父親去世之后從族中選出的五位德高望重的老頭,說是德高望重,也不過是給虎躍提了很多的“點子”,這才得到了現(xiàn)在的地位。 卓爾走在前面,長老團(tuán)跟虎躍就走在后面,熱鬧的說話聲充斥著樹林,旁邊的動物在看到虎躍他們的時候都不禁往別處走去,就是不想與七碰到。 可見,虎躍與長老團(tuán)的臭名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種境界,甚至于其他不屬于他們領(lǐng)地內(nèi)的動物都會談之色變,見之則跑。 虎躍與長老們或許都不知道他們即將面對的是安哥拉兔為他們精心準(zhǔn)備的“大餐”。 只見安哥拉兔族人的人頭在樹葉中隱隱約約地閃動著,卓爾在前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緊地盯著地上的痕跡,在見到一處樹葉覆蓋極為廣泛的地方時,他趁著眾人不注意,直接變身成了原型,一蹦一跳地從鉆入了樹林中。 還在那邊高談著美女與食物的長老團(tuán)與虎躍根本沒有意識到領(lǐng)頭人已經(jīng)悄然不見了。 在他們的心中,安哥拉兔這種任人搓圓捏扁的生物,是斷然不可能會攻擊他們的,但是很可惜地是,他們遇到了朝霞。 終于,等到長老團(tuán)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跌落到陷進(jìn)之中去的時候,眾人才意識到,卓爾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可惡,居然被這種崽子給騙了?!?/br> “嗯?老二跟老三呢?” 等到這個時候,他們才開始慌亂起來,站在后面的虎躍看到面前的大坑,率先變回了原身,往坑下看去。 只見,長老團(tuán)的老二跟老三已經(jīng)死在了這個陷阱里面。還是人身的虎族本身的防御力就不夠,再加上朝霞他們在坑底放置了頂部被削尖了的木棍,整齊地排列了四排,再加上坑的深度很深,正好是將他們的全身都給貫穿到底了。 看著已經(jīng)渾身沁血的長老,虎躍的眼睛瞬間就紅了一片,吼叫從喉嚨深處灌出,響徹了整個樹林,驚地剩下的長老們都不自覺地看向虎躍的方向。 “他們居然暗算我們!” 虎躍轉(zhuǎn)過身來,剛想向長老們訴說了兩個人的慘狀,就見旁邊的草叢中躥出了不少的安哥拉兔獸人。 人形態(tài)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比兔子形態(tài)更加有利一些,朝霞正是看重了這一點,才給他們建議用木棍以及落石來攻擊老虎。 俗話說,武松打虎,靠的就是一手好棍,再加上酒膽子爆棚。 不過,要讓兔子們鼓起勇氣去反抗老虎,在之前,朝霞也是做了不少的動員工作,甚至于獻(xiàn)出了自己的毒素,涂抹在了這些木棍上,好讓他們有比較大的把握制服老虎們。 所以,安哥拉兔的攻勢十分地猛烈,將長老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四五個人將剩下的三個長老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青月則負(fù)責(zé)解決虎躍。 畢竟長老團(tuán)都是一些老頭,但是虎躍是實打?qū)嵉貕涯陼r期,若說力量,那肯定還是青月可以與之一拼。 拿著木棍的族人還算是順利,長老們沒有來得及變身成為虎形態(tài),就已經(jīng)被木棍上面的毒素給麻的動不了,很快就被安哥拉兔的族人們一人一棍給打死在了地上。 最為激烈的還是要數(shù)青月這邊,是純粹的rou搏之戰(zhàn)。 人形態(tài)的青月對戰(zhàn)虎形態(tài)的虎躍,簡直就是翻版的武松打虎,只不過是雌性武松打大疤老虎。 虎躍看見陌生的青月,不知道是哪個種族的人,但是既然是與卓爾一窩,估計也是某種兔類,也就沒有太過于擔(dān)心。 順勢往前猛撲,兩只爪子直直地往青月身上撲去,想要靠力量將對面的人壓倒,一招致命。 可惜,青月早就對老虎的攻擊方式十分地了解,直接就是往旁邊一躍,見到虎躍撲空落地的一刻,便用雙手將其身體抱住,死死地按壓在地上。 虎躍在地上被人牽制住,顯然是很憤怒,覺得丟了面子,一直在使勁地想轉(zhuǎn)身,拍打著地面。 他沒有想到,這個雌性的力量比起他都不差,很難脫身。 但是,他在這方面還是比青月有經(jīng)驗,費勁了全身的力氣將背部弓起,青月的雙臂再也沒辦法將他整個環(huán)住,得到了機(jī)會的虎躍直接跳出青月的手臂,轉(zhuǎn)身跟青月又呈現(xiàn)面對面的姿勢。 兩個人此刻都失了一部分力氣,只是默默地關(guān)注著對方,在那繞圈。 究竟……是誰會先發(fā)動攻擊? 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對決。 猛然,青月暴起,連人帶虎直接就撲進(jìn)了旁邊的樹叢,在雜亂的樹葉的遮擋下,虎躍的視線十分地模糊,只能胡亂地往前用力拍打,什么也看不見。 青月此刻就得了上風(fēng),手上直接冒起了突刺,直直地往正在努力拜托樹葉視線的虎躍頭上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像是得到了一個發(fā)/泄/的工具,青月一拳一拳都不帶停,朝霞就看著虎躍的身體由掙扎變?yōu)轭澏蹲詈筅呌谄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