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只水母后我靠鯊魚暴富了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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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對著朝霞,她不自覺地感到心虛,畢竟她也看得出來,朝霞是真心地為白野好,也是盡力想要幫助她們倆,而自己卻害怕白野被他搶去,自私地去揣測對方。 “種……什么叫種?” 青月現(xiàn)在算是放下芥蒂,把朝霞算進了朋友的之內(nèi),一旦做了這個決定,接下來的所有事情都變得順利起來。 她皺著眉搭上了朝霞的肩膀,湊近他問著。 朝霞一時間被這親密的舉動給驚地一動也不敢動,根本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青月的身高比白野矮上一些,但也比他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高上半個手掌,因他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 怎么回事?昨天青月姐不還是對她保留有那種客人的疏離感嗎? 怎么今日就與他這么親密了,難道是把自己當成了搖錢樹?? 朝霞實在想不通,也只是以為青月這回見到他懂這么多,說不定猜測以后可以吃穿不愁,所以對他的態(tài)度才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也算的是件好事,朝霞不打算深想,就這樣僵著身子給青月科普起來種的含義,只不過聲線有些顫抖。 “就相當于大鯊魚生小鯊魚,然后再把小鯊魚養(yǎng)成大鯊魚的過程。只不過我們要做的可能是要養(yǎng)很多個小鯊魚。” 朝霞的解釋言簡意賅,就連站在一旁的白野也聽的明明白白,更不要說青月了。 白野倒是對阿姐的舉動沒有表現(xiàn)出吃驚,畢竟在他的心里面早就把朝霞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理所當然地,他也認為青月早就把朝霞認成了朋友或家人一般的地位,而昨天的那場詢問,不過是為了看看朝霞在他心里的地位如何。 嘿嘿,他阿姐就是這么照顧自己的感受。 傻乎乎的白野決定不打擾青月跟朝霞培養(yǎng)感情,直接拐進了自家臥室繼續(xù)去睡大覺了。 還想問一些問題的青月見到白野往著臥室走去,止住了話語,拉著朝霞就往自己住的洞xue走去。 朝霞被推地一愣一愣的,青月對朝霞沒有白野對朝霞那般溫柔,她手上的力氣很足,他整個都算被人拎起來被強制走出去了。 望著朝霞那面無表情甚至還帶點生無可戀的臉蛋,青月好心情地解釋道:“我猜是你們訓(xùn)練太辛苦了,所以阿弟才這么困吧,這個點一般他還在等我的晚飯呢。為了不打擾他,我們還是去我房間繼續(xù)說吧?!?/br> 懂了青月的想法,朝霞又愣愣地點了點頭,現(xiàn)在整個過程可以說他是懵得不能再懵,就像個木偶一樣任青月擺布,若非他說話的內(nèi)容正常無比,旁人看了真的會以為青月對他做了什么呢。 朝霞聽到“晚飯”這個詞,他想起今天也算是損失了很多營養(yǎng),晚飯他得好好補一補才行,不然本來就沒多少rou的他很快就得癟下去。 終于是拽到了青月的洞xue內(nèi),他發(fā)現(xiàn)相比較于白野的簡單布置,青月這邊的更加豐富一些。 第十六章 看不懂的秘籍 首先與眾不同的就是,青月的洞xue內(nèi)還裝有書架,說是書架,雖然有著書籍的影子,但是很大一部分只是鑲嵌在洞xue內(nèi)的大洞而已。 書籍都是用動物皮制作而成的,卷成一卷就被主人很隨意地丟在那,不過看著上面居然還有些皮在閃爍著光澤,朝霞覺得青月定是時不時就會翻閱這些書籍。 看起來,青月能夠保護白野長大也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至少學(xué)習(xí)了很多知識。 除此之外,青月作為一名雌性青鯊,屋內(nèi)還有一些特殊的裝飾,這些裝飾不同于現(xiàn)代什么公主房的蕾絲裝扮,反而是墻上掛著許多不同樣式的刀具,你說她是用來切東西的也可以,說是平時防身的武器也可以,總之粗制濫造的讓他也分不清真正的用途。 青月將朝霞放到了洞xue中的一處石凳處,見他的目光落到了廚房與書架之間,便朝著那書架上走去,隨手拿了一張用曬干的小蝦皮縫合成的蝦皮書走了過來。 “你先看看,看得懂嗎?” 青月將那蝦皮書扔到了朝霞手中之后就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似乎是打算開始做晚飯了。 朝霞沒有管青月在廚房的動靜,將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書上。 按道理來說,蝦皮的觸感很粗糙,但是這么多蝦皮重疊起來的書籍意外的光滑,字也像是被什么東西特意涂過,不會隨著外界環(huán)境的變化而發(fā)生改變。 但,這次卻跟他看水母族的書籍不同,蝦皮書上他不認識的字不會再自動翻譯了。 現(xiàn)在,他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看天書的滋味。 又瞄了幾眼,好歹是看到了些圖像,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這畫的跟上回比試時青月身上顯示出來的小刺狀態(tài)很像。 猛然,朝霞的腦內(nèi)浮現(xiàn)出了他曾看過的玄幻小說,什么主角學(xué)習(xí)了絕世武功的秘籍,一下子實力暴漲,修為大增。 握著蝦皮書的手有些顫抖,他現(xiàn)在不會就是捧著什么青鯊族的秘籍吧。 完蛋了,他會不會被滅口啊…… “青……青月姐,這我看不懂??!” 朝霞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對著青月的方向喊道。 青月此刻正在清理昨日的白姑魚,對于這類差不多大小的魚類她已經(jīng)處理地十分熟練了,取下墻上的某一個刀具,一個用力,就將魚頭給砍了下來,接著,這個魚頭就進了她嘴巴里。 鯊魚對生熟并不是很在意,要不是因為朝霞在,今天她可能會選擇涼拌白姑魚rou,這廚房連火氣都不會有。 剛把魚頭吃進嘴里的青月聽到朝霞的聲音就轉(zhuǎn)過頭去,聲音因為含著東西而有些模糊不清。 “啊……那是……是我們族的語言,看不懂……很正常。主要是寫了一些我們族特異的人形態(tài)戰(zhàn)斗方法?!?/br> 前半句話還沒將東西咀嚼干凈,后半句青月的話就清楚多了。 但是因為吃的時候會有些血液從她嘴角流下,所以朝霞看到青月的臉都有些血腥。 默默轉(zhuǎn)過頭去,朝霞暗自咽了下口水,放下手中的蝦皮書,徑直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青月姐,還是我來吧,我今天給你露一手,也算是感謝你昨天幫我治好了頭上的包?!?/br> 他決定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然很有可能吃不下青月煮出來的東西。 已經(jīng)夠餓了,他不想待會兒還要在人家面前裝作喜歡的樣子咽下不合胃口的東西。 況且,不是青月家還有海帶,他正好可以給青月姐展示一下海帶的做法。 沒等青月說話,朝霞自顧自地就拿走了她手上的那把刀,放到了桌上。 “對了,姐,你說的那個海帶在哪?我演示給你看怎么做?!?/br> 儼然已經(jīng)是主廚身份的他,就這樣子很自然地詢問著主人家——青月。 被朝霞那不容抗拒地態(tài)度給折服,青月算是認同了他的做法,對著他白了一眼,便領(lǐng)頭走向了臥室內(nèi)。 一般族群的房間構(gòu)成很簡單,除了大廳與廚房就是臥室,所以朝霞不免地有些害羞。 怎么說青月也是一只雌性大青鯊,算起來,他這還算是第一次進女生的閨房。 雖然預(yù)想到了臥室內(nèi)的光景,但真正踏入后,他還是不免的感嘆了一下。 青月的床鋪就與他們不同,在石板上面還有層柔軟的獸皮,而且床邊的柜子上還有些其他大型海洋生物的牙齒,粗略數(shù)了數(shù),大概也有十個左右了。 聽說,勇士總會從打敗過的強大對手中拿取一些他們身上的物件作為戰(zhàn)利品以彰顯自己的實力。 看來……青月實力在族群中都可以算是上層水平。 還沒等朝霞欣賞完整個臥室,就聽到了“啪嗒”一聲。 第十七章 種植海帶的技藝 那是什么東西被打開的聲音。 轉(zhuǎn)過身,一道暗門就這樣展現(xiàn)在朝霞面前。 那是在石床的另一側(cè),在石壁上有一處可以看出人工開鑿出的小門,在洞xue的最底下,只有半人大小,如果他跟青月要通過,只能選擇爬行的方式。 不過,這縫隙與洞xue之間很是緊密,若是平時隨意看看,根本是不知道這邊還有個暗門的。 見到朝霞好奇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小門,青月很大方地朝著他揮手,說道:“在這里,跟我來。” 話落,青月率先俯下身子往里面鉆去,朝霞見狀馬上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跟了上去。 洞里面灰暗無比,幾乎見不到光線,但是他還是可以感受到通道中潮濕的氛圍很重,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人進入了。 通道很長,朝霞覺得自己的膝蓋都快磨地疼起來的時候,終于面前有一絲與完全墨黑不同的顏色出現(xiàn)。 想到現(xiàn)在是晚上,他便知道距離出去不遠了。 等到那墨藍色的光線完全覆蓋朝霞時,他終于看清了從那小道過來的暗室的全貌。 空間整體不大,只有簡單的小床跟吃食的桌子,在那桌子上很明顯地擺放了許多的海帶,因為現(xiàn)在沒有強烈的光線,所以海帶上攜帶的海水將整個石桌都打濕了。 暗室也算不得上的“暗”,畢竟在最頂上有個天然的大洞,可以充分地與空氣接觸,并且根據(jù)外面?zhèn)鱽淼暮K柯?,朝霞判斷外面就是直接接觸了海水,并沒有什么海灘。 算是一個不會被人打擾的地點。 只見青月走到了石床上,蹲下身去撫摸了已經(jīng)落灰的那個石床,溫柔的動作伴隨著臉上略帶哀傷的表情,不得不讓他覺得這個地方住過一些對于青月重要的人。 “我阿媽之前與我說過,這里住過白野的父母,當時他們兩個傷的很重,所以最后我們接手照顧了阿弟,也一直保守著他的秘密?!?/br> 青月的聲音在這暗室中響起來,朝霞沒有想到她會主動提及這些事情。 看來,青月姐那些他之前無法理解的動作都得到了解釋。 此刻,他相信自己從此以后會常駐在白野與青月的生活中去。 “原來是這樣,我以后也會好好照顧白野的。” 伴隨著青月的聲音落下,朝霞那認真的語句很快接了上去。 倏然,青月起身走到了朝霞面前,一雙黑色的眼睛爆發(fā)出了審視的目光,就像是面對獵物時的那種緊張感在他的周圍散開。 沒有半點虛心的對上了青月的眼神,他還敢在這種情況下嘴角含笑,輕聲說了句:“這么多年,辛苦了,青月姐?!?/br> 青月那緊鎖的目光在這句話后瞬間消失,似乎怕被朝霞看到端倪,她快速背后去走到了石桌旁,語氣帶著些哽咽地問:“這些海帶怎么……種?” 是啊,她是太累了,阿媽還在世的時候,有人與她分擔(dān)照顧白野的責(zé)任。 可是,最后,也只有她一個人擔(dān)起所有的秘密與責(zé)任,并且還是在一點真相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沒有人可以與她分享這份孤獨,也沒有人可以理解她作為一個雌性是多么努力地學(xué)習(xí)族群的技藝,強大自己。 說她辛苦嗎?她不覺得辛苦,只要看到白野可以平安健康的生長,她就覺得滿足。 說她孤單嗎?她很孤單,白野終究還是不能理解她的所有心情,什么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在往肚子里面吞著。 現(xiàn)在,突然有個人闖入了他們的生活,對著她說了句“辛苦了”。 有人來分擔(dān)了她的責(zé)任,即便這個人可能會分去白野愛情的部分。 但又如何呢,她此刻已經(jīng)不想計較這些。 朝霞看不到青月那似哭非哭的臉龐,但是他知道此刻青月的內(nèi)心應(yīng)該感慨萬分,也打算用海帶來分散她注意力,他很快也走到石桌前拿起一片面積龐大的海帶,語氣輕松地說道:“你看到這個海帶上的斑點了嗎,這些是未成熟的孢子,也就是這些海帶的孩子,我們只要找到這樣子的海帶,將他們與貝殼一起泡到海水中,自然就會生長了?!?/br> 邊說著,他還向著青月比劃了一下雙殼類動物的大致模樣,確保她在外出尋找的時候可以瞄準目標。 看著朝霞的手勢,青月思索了一下,出聲道:“你說的是那些人形態(tài)還有殼子的?那群人只到我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