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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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介低低地笑開,長直的手指探過來,指腹摁在他胸前的襯衫衣扣上,剝脫開。 明知故問。他說。 我 傅容介卻不讓他說話。 他一只手攬在賀堇腰后,另一只手順著衣料褶皺滑下,很快沒進衣擺里,探向從方才起就察覺到異樣的地方。 你晚上海參牡蠣這類助長陽氣的東西吃了不少,還喝了酒。傅容介沉聲說著,指腹揉摁,聽見細碎的低喘,現在一點撩撥都受不了。 你打算這副模樣回自己房間?傅容介低頭親了下他泛紅合攏的眼尾。 賀堇突然被揭穿自己的問題所在,不滿地雙手推抵著他,你今晚話有點多,學弟。 你醉了之后也是。傅容介抓過他的手腕親了親,你不能再像這樣喝醉了。 撩了人又不負責,這是我認識的那個賀堇么?傅容介說。 賀堇手指癱軟地收攏起來,嘴上倒一點不松懈,什么你認識的我本來就這樣,這世界上有幾個正經人? 不都是假正經。賀堇緊抿著唇,抑制著發(fā)出其他聲音。 也對。傅容介笑了下,雙手托著他的腰朝自己靠攏。 那你還知道我是誰嗎?他問。 嗯?賀堇滿頭霧水地哼出一聲疑問,卻在下一秒察覺傅容介的動作時,連忙抵住他的腦袋,慌亂道:我沒說要做! 他剛剛許多話都是隨意發(fā)揮胡言亂語,沒什么由頭,有的只是單純?yōu)榱硕憾簩W弟。 現在拱出了火才開始慌。 傅容介半蹲下身停在他的恥骨處,解開他運動短褲上的抽繩,會先讓你舒服的。 賀堇推開他,不斷朝后移動,那也不用這樣 學長 賀堇聽著他軟和下來的聲音,看向那張深邃惑人的臉。 不得不承認,傅容介天生就帶著某種蠱惑的力量。 更何況此時揉亂了頭發(fā)的學弟,看著像個漂亮乖順的大型犬。 但眼睛里,隱晦地流露出白天找到他時才涌現的脆弱感。 這段時間我一直忍著的。傅容介見他松動,雙臂輕易地將人抱起來,放到身后綿軟的床鋪上。 他挺著腰,單手將上身的T恤扯拽下來。 俯身時問他:你想我當個和尚? 是透著股抱怨和質問的問句。 賀堇: 夜色漸涼,屋內的溫度卻不斷攀升。 迷亂中被翻過身時,傅容介從身后抱著他,在他耳邊絮絮低語。 你后頸最突出的椎骨這,有一顆小痣。 鎖骨邊緣也有一顆褐色的細小的 你怎么這么會長 嗬 賀堇蜷縮著被握住腰,聽不清他所說的話。 細汗沿著相貼的皮膚向下滑落,他眼前也逐漸被洇濕了視線。 別做了賀堇指節(jié)扣進床單,嗚咽著說,聲線都是抖的。 那你別喘。傅容介倚靠在他頸側,我受不住。 你這說的,是人話? 都這樣了怎么可能不喘。 賀堇悶著腦袋想忍住喘息,可很快又被傅容介撬開唇齒逸出。 他整個人都濕漉漉的,卻依舊在不停地朝更深更稠密的水澤陷落。 力竭昏睡過去時,他隱約聽見傅容介低啞著嗓音輕聲對他說話。 那晚我像在觸摸一場夢,生怕一用力夢就散了。 所以那一次,賀堇身上除了私密地,沒留下半點痕跡。 倒是你,牙口挺好。 今天的牙口也很好。 賀堇有些想睜開眼,想對學弟說不要趁著他睡著吐槽他,但他的眼皮實在沉重,半點也抬不起來。 . 剛恢復意識時,賀堇從眼縫里看見窗簾未掩住的角落漏著明亮的天光。 他漸漸適應光線,緩慢掀開了眼。 賀堇一點一點撐起身,伴隨著記憶回籠,渾身筋骨反射弧極長地感受到酸痛。 皮膚倒還算干爽,應該是清洗過了。 伴隨著動作拉扯,哈著氣的嘶聲不受控地逸出口時,賀堇低眸瞧了一圈身上的印跡,又調轉視線去看一側沉睡的傅容介。 視線描摹過他的眉眼輪廓,賀堇忍不住想。 這就是戀愛嗎? 自己居然沒有很想打他。 賀堇低頭,將傅容介放在他腰側的手小心地挪回去,然后往床頭柜上一堆亂糟糟的衣服里抽出一件白襯衫。 慢吞吞往身上披掛好,賀堇抬起不像昨晚那么酸軟的手臂,穿進衣袖里。 但扣第一顆紐扣的時候就遇到了阻礙。 傅容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長臂一撈,不容抗拒地將他拉回到懷里,埋頭蹭他的頸側,帶著點鼻音模糊地問他,你怎么又想跑? ? 賀堇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給他留下p完就走翻臉不認人的印象的,只能回答:我沒有跑。 他嗓音從未有過的沙啞。 被我捉住了當然這么說。傅容介摟著他,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賀堇懷疑他有些賴床的毛病,因為他現在有些像個抱枕。 我都沒忘。賀堇試圖扯開他的手臂。 他昨晚的酒喝得并不算多,不至于像上次那樣斷片。 真沒啊。傅容介半閉著眼箍住他的手,另一邊的手指卻逐漸向下滑落。 賀堇僵了一下,而后聽見傅容介低聲說,還很軟。 那只放肆的手的主人斟酌著和他商量,不做些什么是不是有點浪費? 察覺到被某樣晨起反應抵住,賀堇試圖脫離他的鉗制,但無果。 昨晚他就知道了。 學弟的臂力驚人,耐力也比在球場上可怕。 賀堇掙地有些累,只能嘗試著談條件。 你把你上次藏著看的視頻給我看。 車里避開他那一次。 傅容介沒想到他的求知欲好奇心重到了這種程度,只得親了親他頸后,扶起他平滑緊致的腰,那個你真的看過了。 默認條件談崩,賀堇又掙扎起來,抓著他牢扣在自己腰間的手背。 那不做了。現在不早了,我這個時候出去還能和賀俞在海邊散散步。 傅容介連忙將人擁緊了,調整著姿勢,啞聲道:一會兒就給你看,別著急。 賀堇連指尖都癱軟著懶怠再動時,才等來了傅容介所說的視頻。 賀堇半垂著眸看著手機屏發(fā)呆。 他在思考,為什么自己要這么好奇。 長達幾分鐘的新聞類視頻里,他短暫地被鏡頭捕捉到三四秒。 還是在兩年前。 他家里的企業(yè)被采訪的那一次。 我說是案例,現在信了?傅容介神色饜足地笑。 *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真的很肥了~ 今天我生日,這章評論區(qū)會發(fā)紅包~ 么么么! 第40章 明明在同一個公司,卻像是異地戀。 哪里找來的。賀堇枕著手臂, 小聲嘀咕一句,還藏著不讓看。 這么久遠的視頻。 傅容介幫他揉按著手,一個指節(jié)一個指節(jié)地捏散了筋骨, 拇指指腹摩挲過他中指圈套的指環(huán),眼神略微飄忽。 賀堇沒有繼續(xù)問, 疲懶地任由傅容介的動作。 他的手在十幾分鐘前因為沒控制好力道,不小心掰抽筋了,理應由被撓的人負責。 賀堇對著那視頻又看了幾秒,不由得想起來一些事情。 兩年前, 他家企業(yè)的產品突然在網絡上大火了一陣。 起因是一位為國爭過光的退役運動員在個人的Vlog里接連兩三次有意無意地推薦了他家的產品,因為運動員國民度很高,難免引得網友追隨效仿。 賀正華借此機會也和運動員接觸簽了代言。 但過了沒多久, 相同定位的競爭對手公司幾次買熱搜黑他家產品有問題,對公司的聲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那段時間賀堇剛畢業(yè), 跟著賀正華在公司聽會, 也提了點建議, 最后幾次會議商討出解決方案。 賀正華讓公司官方開直播,將產品各項檢測證明、以及事情緣由和處理結果全部事無巨細地展示出來, 針對有人揪著不放的公司過往的一些小錯, 也表示已經改過,并積極地在之后的大型運動會里提供贊助, 除此之外, 還曬出了公司向山區(qū)學生、貧困失學家庭捐款資助的證明。 在資助方面, 甚至不假于人手, 到當地查證了相關事實有針對地扶助。 賀堇也跟著去了兩趟山區(qū), 至今還和幾個當時的受助對象有聯系。 因為賀家在這件事里坦坦蕩蕩, 反應極快, 很快重新贏回了消費者的信賴。 當時有新聞節(jié)目記者來采訪宣傳,賀堇不可避免地入了鏡。 他記得那段時間,來公司應聘的人呈幾倍增長。 所以這個視頻他確實看過。 因為事關自家,還看過不止一次,但也僅限于那段時間了。 沒想到時隔兩年,還能再見到。 賀堇看了兩眼視頻里的自己,忍不住嘆氣,那時候好年輕啊。 稚嫩、青春。 不像現在,在社會蹉跎了兩年。 他心態(tài)上覺得自己老了好幾歲。 現在也年輕。傅容介挨近了一點說。 對比他看過很多遍的視頻里的片段,眼前的人五官更分明秀逸,只是現在眼圈是紅的,眼角泛著點剔透的水漬,發(fā)梢凌亂微潮,唇色紅艷。 不能單單用年輕來概括。 發(fā)覺學弟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賀堇直接抄起枕頭對著傅容介探過來的腦袋扔了過去,要起來了,早飯都沒吃! 被砸得滿頭滿臉的人在枕頭后悶悶地笑,很快穿好衣服后又在賀堇咬著牙起身時試圖抱著哄。 因為賀堇在冷聲抱怨今天沒法出門。 但已經訂了下午的機票。 原因就在于傅容介努力練習的漿果種植技術。那技術細致得有點過了頭,蚊子包都沒見這樣的。 我脖子上也有牙印。傅容介被推開,回了一句后依舊堅持不懈。 賀堇緩了緩呼吸,對小學弟這一身頗具威懾力的肌rou塊沒轍。 他渾身酸疼,膝蓋也紅的沒法見人,他還嫌幾個牙印不足以表達他的報復心。 賀堇正準備說點什么好讓傅容介明白他的所作所為是非常有被譴責的必要性的,突然聽見低下腦袋倚在他頸窩的學弟在慢吞吞地調整氣息。 彼此看穿了意圖后。 你想說什么?你先說。傅容介側眸看著他道。 賀堇給自己扣著衣扣,抬開臉,你先說吧。 傅容介沒有繼續(xù)推讓,只是交錯于他身前虛抱著的小臂往里收緊了點,我喜歡你,賀堇。 這句話他說得很慢,聲音低沉又啞,帶著濃重的水汽。情緒破了口,像冰層裂了縫。 賀堇瞳孔微張,又聽傅容介說了好幾遍。 他肩頸處被磨蹭著,耳邊的尾音軟軟的。 賀堇眨了兩下眼睛。 這誰受得住。 更何況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傅容介說這種話,第一次聽見他這種腔調。 這和以往那個瞧著冷寒淡漠的人大相徑庭,不像是同一個。 但他偏偏沒有覺得很奇怪,只是不適應。 好像他們本該如此。 你怎么不說話?他聽傅容介轉了語調問他。 賀堇深吸了兩口氣,說什么? 說喜歡。傅容介停頓了兩秒才說,緊挨著不動了。 賀堇拎起自己沒多少力氣了的拳頭,看見這個了么? 嗯? 換別人對我說這話,我早就讓他清醒了。 傅容介盯著他的拳頭,撐不住笑了。 賀堇才開始掰開他的手,我難道像那種不喜歡卻騙小弟弟付出身心的混蛋嗎? 當然酒吧那次除外。 那是意外。 他自然看得出來傅容介現在喜歡他,他也早已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懵懂無奈,抱著搭伙過日子的想法。 為了讓關系對等,使得在戀愛中不只是一個人奉獻,他也不可能還緊鎖內心。 更何況小學弟實在容易讓人動心。 不像。傅容介彎著唇親了親他,顯然已經對這話十分滿意。 我手機響了。賀堇循聲看過去,想去拿。 傅容介松開手,替他取了過來。 誰發(fā)來的?傅容介隨口問。 賀堇打開瞧了,白南。 說的什么?傅容介在從窗簾縫隙里透進的風里問他。 賀堇抿住唇,看著屏幕。 他并沒有白南的聯系方式,早就刪了。這幾條短信是陌生號碼發(fā)來的。 白南表明身份后,問他有沒有離開濱城,說自己想見他一面,有事想和他說。 賀堇飛快打了兩個字發(fā)過去。 沒空。 沒什么。他對傅容介說。 但很快,這串陌生號碼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賀堇果決地掛斷。 當第二次撥過來時,賀堇正準備直接拉黑,傅容介走到他身側,按下接聽。 手機里聲音清晰地傳出來。